這就是四人寫給天庭的信。↑頂點說,..從信中你可以看出,顯然,埃爾頓吐露出的情報似乎最多,而安德烈似乎什麼也沒。
“現在已經黃昏了,”安德烈一雙深藍色的眼睛掃了一眼窗外,“儘管是貓眼,但在夜色裡我的視線仍會受到或多或少的影響;可是要護送這些信鴿,卻需要最好的視野。依我看,明天早上再放飛吧。”
“好主意,”西爾維婭立即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能交流一下寫的是什麼嗎?”
“這倒是個好主意,”安德烈想了想,很快同意了,“不過我覺得,交流一下大體的就可以了——當然,如果寫信人願意的話。”
“知道嗎,我提了很多很多的建議,”埃爾頓認真地告訴大家,“我自己又看了一遍,覺得除了一必要的客氣話,幾乎沒有一兒廢話。”
“哦?是嗎?”安德烈看上去很感興趣,“你是哪一只鳥的?”
“懷特。”埃爾頓聳聳肩答道。
“那麼也許你需要換一下啦!”路易扔掉了手中的筆叫道,“安德烈,你的肯定比不上埃爾頓吧?把布萊克讓給埃爾頓吧!”
“不行,”安德烈一口回絕,“黑暗勢力一定會認為我們把最重要的信綁在布萊克身上,把最低階的信綁在懷特身上,所以他們就一定會千方百計射下布萊克。我們就要利用這一,將計就計,把最好的信綁在懷特身上!”
“那麼你寫的是最壞的信啦?”西爾維婭笑語盈盈地看著安德烈,而後者卻沒有回答。
“我大致寫了一下,”她興致勃勃地繼續道,“我想我寫了好多廢話!但是後來我看了一下,對邪惡勢力來不定有很多有用的情報呢!”完,那雙富有情趣的杏眼還特意瞟了安德烈一眼,那眼睛好像會話。
“唉,我寫的完完全全是廢話,”路易垂頭喪氣地告訴大家,“我一直在議論那張倒黴催的報紙。”
“我這才發現,我的作文寫得多麼爛,”安德烈也一臉沮喪,“回味了一遍,我好像只是應付了一下,大大恭維了她們的《天庭晚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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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剛從廚房出來的黛安娜不耐煩地叫道——她對於自己沒能參與寫信而一直耿耿於懷,“你們討論的也該差不多了!晚飯已經做好了,不想吃的就餓死去吧!”
第二天早上,大家早早地就起來了。黛安娜驚奇地發現,睡在自己身旁的安德烈不見了。大家等了很久,但是一直到吃過了早飯也始終沒有見到他的蹤影。“算了,不等他了,”既然安德烈不在,埃爾頓就立刻發號施令起來,“我想在白天,路易的視力絲毫也不比安德烈的差。就讓路易先來擔當指揮吧。”對於這個提議,大家也一致表示贊同。
“現在怎麼樣?”路易站起身來,眯起一雙碧綠而又敏銳的貓眼警惕地掃視了一眼窗外,“我想現在外面沒事。黑鴿子呢?”
“咕咕。”黑鴿子委屈地向卡拉玫瑰靠了靠。
“呱呱。”卡拉玫瑰衝著黑鴿子搖了搖腦袋。
黑鴿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卡拉玫瑰,可能這才發現對方是一隻烏鴉吧,氣咻咻地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路易一直眯著眼睛目送他,直到他飛得看不見了,才轉過身來喊了一聲:“下一隻鴿子——快遞《比葛爾霸王晚報》的那只!”
那只藍鴿子撲楞楞地飛了過來,展開翅膀,很輕鬆地飛了出去。接著,又是那只灰鴿子。但是就在最後那只白鴿展翅高飛的那一刻,他那犀利的綠眼睛忽地捕捉到一支箭從房子下面的一叢灌木中爆發了出來,近在咫尺,以讓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向那只灰鴿子射去。路易來不及多想,急忙發射了一道“恐懼之光”。那道混著冰渣的金光緊緊追隨著那支箭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