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還能活麼？”鬼信有一些疑惑的問道。.org秦川點了點頭，說了一些關於楚靈兒的情況。得知楚靈兒還有救，鬼信，鬼嫿臉色都要欣喜很多。
“這一次來，主要是和鬼信前輩商量一些事情。”秦川想了想說道，然後樓綺韻拉過了鬼嫿，陪著鬼嫿離開洞府，樓綺韻要送鬼嫿一些東西，而鬼嫿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隨著樓綺韻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開了洞府，秦川接著說道：“前不久聽說滄月一些宗門買了五雷宗的雷極丹？”鬼信聞言，隨即苦笑道：“是啊，不光是滄月的宗門還有一些散修也買了，不過雷極丹被炒成天價，那一些宗門原本指望著囤積居奇，卻沒有想到雷極丹只是一個陷阱。後來知道那是你的計謀，我可是佩服得緊啊。不過，我們五鬼門並沒有多少人受害，我也不好因此去找你的麻煩。”
秦川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眨了眨眼睛：“這麼說起來，你能做五鬼門的主？”
鬼信搖了搖頭：“我能有建議權，但真正做決策的我卻沒辦法。我只是一個金丹期，只不過鬼嫿的父親鬼之軒是五鬼門的掌門。”秦川一愣然後說道：“哈哈，原來你還有這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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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信笑了笑不再說話。
秦川轉過頭看著鬼信，沉聲說道：“合歡宗將來可能也要來滄月，我也想在滄月先打下基礎，實不相瞞，那雷極丹的解藥雷元丹我有藥方，但是這等丹藥即使是我的師叔祖幕雪衣也製造不出來。豈是雷極丹也不是毒藥，只是需要配合雷元丹服用，兩種丹藥不能同時食用，需先食用雷極丹，後食用雷元丹，若是使用雷極丹之後沒有使用雷元丹，雷極丹就會變成毒藥了。事實上雷元丹加上雷極丹只是有機率改變雷系修煉者的靈根而已。”
“能改變靈根的丹藥，已經很不錯了。”鬼信沉吟道，“你是想出丹方，然後我五鬼門出煉丹師，然後合作？”
“不不不，不需要這麼麻煩，我把丹方直接賣給你五鬼門，你們怎麼賣是你們的事情。”秦川擺了擺手，“我要你幫助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於是秦川把易筋鍛骨湯的一些事情告訴鬼信，鬼信一聽就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有雜質，晉升過程之中就有瓶頸，而吃丹藥，丹藥之中的雜質也會沉積在身體之中。一般好的淬鍊就是用祭壇加上天地之力來淬鍊，但是那樣淬鍊也不好，一個是危險，一個是不容易清除乾淨。而用純靈藥配置而成利用藥材之間的相生相剋，則可以最大效果的淬鍊身體，驅除雜質。這個道理誰都懂，但是卻沒有合適的方法。誰都知道乘鼎期大修士可以上天入地，可是卻很少有人有辦法達到乘鼎期。用純天然的靈藥來驅除雜質的理論早就有了，但是秦川今天卻是把他實踐出來了。
“裡面有一種材料是我和我師父去湯谷在湯谷第七層取得的，材料有限，配置的湯藥也很有限度。築基期能使用的只有一萬多份，金丹期的有一千多份，元嬰期的有一百多份，恩，這一些是除了合歡宗自留的。哎，幸好合歡宗家小業小，不然這一次地湯藥還不夠我們合歡宗自己的使用。”秦川說道。
“你只賣湯藥？不賣配方？”鬼信皺了皺眉頭。
秦川點了點頭：“配方不賣，這配方也是從湯谷之總取得的。這是在湯谷之中得到的最好東西了，這東西賣了，我去湯谷一趟也就白去了。”
鬼信表示理解。
“這樣的話，你應該想辦法把店建第一層。雖然宗門勢力很強大，但是真正的購買力卻是在第一層啊。”鬼信感嘆道，然後說道：“築基期的我先預定一百分，金丹期的五十份，元嬰期的給我二十份。恩，如果這湯藥效果和你說的一樣的話。”秦川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說道：“鬼前輩，看在楚靈兒的份上，我把價格按照成本價給你。築基期的要一百枚上品靈石一份。金丹期的要十枚極品靈石，至於元嬰期的，我不準備用靈石，而是要用修煉材料來換。極品材料，極品靈藥都行，不過金丹期的靈藥我先提醒一句，那一個人的實力至少要對得起金丹兩個字，不然的話，我怕承受不住藥力。那個自認為能在金丹碑一千名以內的可以放心使用，一千名之外的，那就看你的毅力如何了。元嬰期的則必須是榜上有名的，或者比較靠近的才能使用。”
鬼信聞言苦笑了一下：“這個，成本價會不會太高了點？”
秦川搖了搖頭：“對五鬼門來說，最有用的就是築基期的湯藥，金丹期你們要不了多少，元嬰期你們五鬼門又買不起多少。”秦川把實話說了出來。
“不過，我願意無償給你還有靈兒的師母準備一份金丹期的湯藥，給鬼元嬰前輩準備一份元嬰期的湯藥。我在金丹榜上看見你，元嬰榜上也看見鬼元嬰前輩。”秦川說道。鬼信張了張嘴，最後緩緩憋出了一個謝謝。
“當然，為了加強宣傳效果，我想請前輩和鬼元嬰前輩現場試驗，然後叫人去看著那靈境碑林。”鬼信在金丹期的排名是二百五十名，鬼元嬰的排名是三百名，若是易經鍛骨湯使用之後，他們的名次能提升多少就看個人的潛力了。
鬼信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秦川手一揮，一個玉缸出現在鬼信的面前。
金丹期的靈藥用石缸就已經承受不住，只能有玉缸來代替。一缸透明澄澈的藥液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出現在鬼信的身邊。
“這一缸是給鬼嫿的。”秦川瞬間將浸泡的一些細節告訴了鬼信。鬼信細細的記下了。對於最後的藥渣要如何處理，秦川也說了一下。
等秦川交代完畢的時候，樓綺韻已經和鬼嫿回來了。
秦川告別了鬼嫿，然後帶著樓綺韻走上了第三層。樓綺韻告訴秦川，他準備在第三層開一個內衣店。秦川問為何的時候，漏氣疑雲告訴他，在第三層是最接近人王宮的地方，哪裡的人受到的壓力很大，對一些人來說這種壓力是一種促進，但是對一些侍妾來說，這種壓力苦不堪言，這小小的內衣可以幫助他們擺脫這一種痛苦，也能榜合歡宗在滄月建立自己最初的關系網。對於數量不足的現象，樓綺韻也做出了解釋，真正需要這東西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都已經習慣那一股威壓了。問起開店的事情，鬼嫿已經決定出面榜樓綺韻在第三層開店。一個在第二層是巨無霸的家族，在第三層也有小小的人脈。
秦川對此沒有異議。那一些東西是秦川不用的東西，秦川也很樂意將它變成靈石。
想到靈石，就想到靈藥，想到靈藥，秦川就想要言家。
還沒有到靈境碑，秦川卻還有很多話想對樓綺韻說。
“對於言家，你有什麼看法？”
言家出大事的訊息在滄月傳播得太快，樓綺韻也知道言家發生的事情，加上作為師父，自然知道言家的一些事。
“若真的如傳言那樣，那麼言家完了！這應該算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樓綺韻緩緩說道。
“言家本來是滄月的一個朝臣，但是由於修煉儒家功法越來越不得要領，就離開了朝廷，然後借用朝廷之中的人脈做起了生意，然後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這個家族和李家不一樣，這個家族表面上是商人大肆收攬靈石，但是根子裡面卻還是修士。他們在滄月已經是巨無霸的家族，會不會做生意都影響不了他們賺錢，在這個基礎上他們卻相當的注重修士的根骨。在二十多年前，言小七的父親給煙雨軒打下了一個大大的江山，但是最終卻死了，因為言小七的父親是一個凡人。言小七的母親也是凡人，言小七更是凡人。言小七的大叔和三叔就商量著奪權，當初長老會上的承諾的事情一併給推翻了。言小七連給父親收斂屍骨的資格都沒有，本身還被處於家法，說什麼要剝奪言家的血脈，呵呵，言家有什麼血脈麼？”
“幸好是冬天，言小七一身的重傷居然因為天氣寒冷凍住了身體上的傷口，而活了下來。她當時已經不行了，只是眼神中滿是求生的**。我一生沒有收徒，我一生都不善良，所有的善良在那一瞬間全部用完了，將那一個小女孩抱回了合歡宗。十幾年來，一邊當做閨女，一邊當做徒兒的養著。”
“都是可憐人，相濡以沫，沒辦法再相忘於江湖了。”樓綺韻沉聲說道，“聽到煙雨軒沒了，言小七居然發瘋的笑了起來。我看著都難受。”樓綺韻呵呵笑道，只是樓綺韻的眼中也有淚花。
秦川想了想，然後不顧這裡是不是過道，也不管自己動作是不是傷風敗俗，走上前，然後抱住樓綺韻。
“我已經幫言小七報仇了，雖然手法有一些粗暴。將來我會為你報仇，或許手法會更粗暴，只要你能開心的笑。”
樓綺韻聽到這裡，張開嘴狠狠的咬在秦川的肩膀上，很疼，但是秦川的心更疼。這個極度放蕩的女人，實際上有的只是一顆脆弱到了極點的心。
樓綺韻借用秦川的肩膀宣洩那同病相憐的痛苦。
“合歡宗沒有那麼多的故事，大多數事故都是那一個叫做月無道的人搞出來的。”
“月無道麼？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若是他付不出來，那他只能後悔此生成人了。”
強姦了自己的師妹，殺了自己的師傅，毀了一個宗門的根基，這樣的人無論有什麼理由都掩蓋不了他的罪惡！
“秦川，你和我說實話，你喜歡我麼？”樓綺韻幽幽的問道。
秦川搖了搖頭：“不是喜歡，是愛。”
樓綺韻緊了緊懷中的秦川，然後沉聲說道：“我要突破金丹後期。”
秦川沒有說話，然後秦川帶著樓綺韻走到那靈境碑面前。指著那高聳入雲的金丹碑：“我要讓你出現在我的下面。
然後樓綺韻抬起了頭然後看見散發著恐怖威壓的金丹碑上面第九的位置浮現著一個叫做秦川的符文。
“我想在你上面！”
“在我上面麼！那就要看你努力了！”
樓綺韻金丹榜兩百名。秦川金丹期第九名。
“一枚靈果把我從二十七的位置一舉弄到第九名的位置。還真是有點戲劇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