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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證人

肖莫收到副局的訊息之後,立刻驅車回到警察局。雖然肖莫的身體還在恢復之中,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肖莫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這個房澈到底是什麼來頭,這時候的突然出現,又有什麼樣的企圖。

一到警局,肖莫便急匆匆地來到接待爆料群眾的房間,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坐在皮質沙發上,頂著一頭麵條般的亂糟糟的頭髮,彷彿上面都可以給只母雞下蛋了。這個年輕人皮膚黝黑,臉頰帶有幾絲紅暈,人高馬大的,頗為壯實。穿著再普通不過的一件T恤衫,搭配著一條稍顯破舊的牛仔短褲,他怯怯地看著剛剛進門的肖莫,兩隻手不自在地抓了抓膝蓋。

甄誠起身走到了肖莫身旁:“莫兒,他就是房澈,我還沒開始詢問他關於爆料的事情,等了你好一陣子,你可算是到了,快坐下一起觀察觀察。”肖莫朝著甄誠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拍了拍甄誠的肩膀。

“我...我叫房澈,我是張惠的兒子..”房澈一邊說著,膝蓋上的兩隻手愈發用力,抓的黑黝黝的膝蓋上多了幾道紅色的抓痕。甄誠見房澈十分惶恐的樣子,便趕忙起身到了飲水機旁邊,從消毒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陶瓷杯,用熱水沖泡了一杯普通的綠茶,給房澈遞了過去,試圖緩解他緊張的情緒。

誰料房澈情緒驀地激動起來,接過杯子後,剛剛吃力地把杯子勉強湊到了自己嘴邊,卻抓不住杯耳,杯子一個不小心被打到地上,瞬間摔了個七零八落。“是房有力,是房有力這個禽獸殺死了我媽媽!”杯子摔爛事小,可是當甄誠肖莫二人聽聞“房有力”這個陌生的名字,卻突然四目相對,呆若木雞,表情十分嚴峻。

房間裡進來一個女警員,趕忙把地上的碎片以及查詢清理完畢之後,給房澈又送上了一瓶飲料,房澈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算是暫時緩了下來。“別著急,這裡是警察局,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幫你解決,為你服務的。你好好說,這個房有力,又是你的什麼人?”“碎了的杯子”並沒有對肖莫的思緒造成干擾,他處變不驚地繼續詢問起來。

一條驚掉了肖莫下巴、令肖莫不由得瞠目結舌起來的資訊,從房澈的口中徐徐道出。

原來,房有力是房柱的孿生兄弟,他們的父母在近50歲才有了他們,老房子“老來得子”,當時在村裡廣為流傳。這兩兄弟受盡了父母的寵愛,房柱十分懂事,也懂得感恩父母的辛勞,而房有力則到處尋事惹非,小時候是個調皮鬼,長大了是個眾人嗟之的小混混。

房柱和房有力這兩兄弟從小到大感情都不好,且兩人的性格是完全南轅北轍的,房柱老實巴交,對誰都是慈眉善目,友善平和,平日裡也不過是種種地,乾乾農活,透過務農來維持一家子的生計,贍養父母,報答父母的恩情。

而房有力卻是跋扈恣睢,滋事生非,每天都到處跟人打架,雞毛蒜皮的壞事情做了一大堆,其父老房子無盡的溺愛,算是徹底帶偏了房有力。每每被村子裡的村民投訴的時候,老房子都只好賠笑臉,配不是。

更讓肖莫甄誠感到震驚的,是房澈接下來的證詞。在他們村子裡,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傳統:一妻二夫。“什麼?這特麼是在逗我麼?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奇葩的條令?這也不合法呀!”說罷肖莫“咚咚咚”地錘了錘桌子,既憤怒又不解地說道。

原來,房有力和房柱都同張惠是夫妻關係,房有力和張惠是名義上的夫妻關係,而房柱是張惠真正的丈夫,兩人領了學生證,兩人的夫妻關係受法律保護。張惠為房柱誕下了房芳和寶兒兩個孩子,為房有力誕下了房澈一個孩子。由於經濟狀況實在是比較窘迫,平日裡他們幾人都居住在一起,但是房有力整日四處遊蕩,夜不歸宿,不瞭解情況的,還以為房澈也是房柱的親生骨肉。

“我今年二十歲,還在上大學,我上大學的學費都是我房柱爸爸給我支付的,平日裡他沒日沒夜地務農,就是為了讓我多一點生活費,他一直都是把我當親兒子對待,我也一直都很感激這個為了這個家無私奉獻的男人。”房澈情到深處,不禁溢位了熱淚。

“那,你為什麼認定你的親生父親房有力,就是殺害你母親張惠的兇手呢?有沒有確切的證據?”甄誠給房澈遞了張紙巾,隨後繼續盤問了起來。

“有一天,房有力在外面鬼混到三四點才回家,他喝了很多。酒,人都站不穩了,酩酊大醉。剛回到家就一通打砸,把家裡的鍋碗瓢盆都砸了個遍。房柱爸爸知道房有力的秉性,只是在一旁準備熱薑茶,給房有力醒酒。誰知道房有力不領情,一拳打中了房柱爸爸的胸口,這重重的一拳讓房柱爸爸咳了整整兩個星期,話都說不出來。”房澈神情激動,繪聲繪色地向肖莫甄誠二人重現著當天的場景。

“呸,老家夥,不就砸了點東西嘛,醒酒?醒個屁,你看看你那窩囊樣,活該一輩子待在村子裡!”房有力潑皮無賴的本色盡顯,看著房柱痛苦地蜷縮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寶兒只能用自己弱小的身軀,抱住房柱的身子,止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

張惠見勢不妙,一巴掌甩到了房有力臉上,房有力的怒火頓時被提升到最高點,“你個胖頭陀,還敢打老子!”說罷剛抬起拳頭,就準備輪下去的時候,張惠突然說了句:“你個瘋子,正事要緊!”房有力聽罷竟驀然怔住了,神色漸漸緩和之後,奪門而出,繼續廝混去了。“雖然不知道媽媽口中的正事指的是什麼,但至少,讓房有力冷靜了下來。”房澈抽噎著補充道。

肖莫十分清楚,就算張惠對待房芳手段再怎麼殘忍,但是對待小兒子寶兒,張惠是極其偏愛的,這種愛不是偽裝出來的,可以感覺得到。“正事”?對於張惠而言,最重要的正事莫過於保證寶兒的健康成長了吧。莫非房有力跟張惠還有著一層不可告人的秘密?肖莫不露聲色地盯著眼前的房澈,大腦飛速旋轉起來。

“直到後來,就再也沒見到房有力了,也沒聽村子裡的人談起過,再後來,媽媽死了,房柱爸爸也死了,能幹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的,只有房有力了!”房澈表情異常堅定,他十分肯定,房有力就是殺害房氏夫妻的罪魁禍首。

可是,這一切還缺乏最有力的證據,房有力消失了,必須將其捉拿歸案,才能還事情一個真相。結束了詢問過後,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吸取前車之鑑,警局調動了一個警員偽裝成房澈的同學,暗地裡保護著房澈的人身安全。

肖莫坐在警局休息室的大搖椅上,手裡飛快地轉動著魔方,他一次次地打亂,再一次次地重新轉回原貌,早些時候衝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已經涼了許久,肖莫都還沒有發覺。肖莫心裡嘀咕著:張惠生前最後見的人是黑衣人,而房芳是黑衣人們一直追殺的物件,殺死張惠、房柱之事也基本可以斷定是黑衣人所為,難道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房有力,跟黑衣人有著非凡的聯絡,他也是殺手組織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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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裡人煙稀疏,今天大家都準時收工,也暫時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案需要跟。肖莫在休息室裡躺了將近一天,想到深處,竟睡了過去。

“肖莫,肖莫,你怎麼還不來找我!信不信我把你解剖了?嗯哼?你小子怎麼還有心思睡覺!我都快想死你了..”咦..這不是白薇薇的口頭禪嘛,“薇薇,你在哪?我好想你呀。”肖莫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白薇薇的聲音在腦海中不斷迴盪。

“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我嗎?”話音剛落,白薇薇身著著一襲潔白優雅的席地長裙,溫婉大方地對著肖莫笑了起來,如同天使下凡一般,直叫肖莫看得面紅耳赤。

“胡說!我在鬼門關徘徊的時候,心裡想的,只有你白薇薇一個人。”肖莫使勁地搖了搖頭,執拗地反駁道。

可就在這時候,另一個熟悉的面孔,也在黑暗裡浮現出來,長長的睫毛,圓圓的鵝蛋臉,清澈的眼眸,肖莫定睛一看,眼前的這另一個女孩,竟是劉忻。

“肖莫,我呢?你又能不能分一點注意力給我呢?這個你日日吐槽的、掛在嘴邊的男人婆。這個世界上不只白薇薇一人值得你去愛,值得你去痴戀。”劉忻動人悅耳的銀鈴般聲音,讓肖莫不禁心動起來。

就在這時候,白薇薇和劉忻都不約而同地向肖莫伸出手來,彷彿是在等待肖莫為其戴上戒指的那一刻一般。“不行不行,你們不要逼我!”肖莫沒有想到,面對這樣的選擇,他竟然不會不假思索地,牽住白薇薇的手。

正當肖莫糾結地異常艱難的時候,他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只發現自己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下巴的汗珠正滴滴答答地打在自己的衣服上。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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