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道:“那是另外一個小說家,原來是和阿珍的男朋友是競爭對手。那個男人,一直被阿珍的前男友壓的喘不過氣來,想要佔有阿珍,來滿足他得虛榮心,況且,阿珍也是個美女,所以,最後還是被拋棄了。”
肖莫皺了皺眉頭,阿珍的一生很慘。他做好了記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那你知道阿珍六年前的事情嗎?”
房東搖了搖頭,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阿珍六年前的時候,曾經如果雪山。聽說其中有一個人死了,只有四個人回來了,阿珍說過,她原來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我不明白,她絮絮叨叨就是這麼幾句話。”
肖莫心中閃過驚駭,腦中有一個古怪的猜想莫非是在六年前的雪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與那個死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房東知道的只有這麼多,肖莫離開了阿珍曾經住過的那個公寓。
就在此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一個新晉職員打過來的:“肖警官,查到了,萬達,他在六年前的時候,也曾是旅遊團裡的一員,他們曾經是一個團裡的。”
肖莫吃驚地說:“一個團不是只有四個人嗎,為什麼會多一個?”
警員解釋道:“本來是只有四個人,後來突然有一個人加報了,出版社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男人是一個瞎子,他出了兩倍的價錢,說一定不會給人添麻煩,於是旅行社就同意了,失蹤的那個人就是瞎子。”
肖莫背部發涼,他感覺,瞎子的突然消失和那存活下來的四個人脫離不開關係,想到了有這種可能的肖莫尋思著。
他離開了房東的屋子,到了阿珍的房間,阿珍租了一個一百平米的屋子,屋子裡兩個房間一個衛生間。
屋內十分乾淨,所有的東西擺放整齊,就像一個溫馨的家,就在窗臺上,擺放了一個青花瓷瓶,瓶竟被插了一束白色的月季。
淡淡的芳香襲來,肖莫的背上卻好似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爬過。
他記得,白色的月季,有一個代稱,那就是祭奠,一個新婚當頭的年輕女人,究竟有什麼了祭奠的?
難道是那個死去的瞎子,肖莫心中疑團重重,萬達死了,阿珍也死了,在阿珍待過的公司裡面,也曾經有人死過。
阿珍的前男友,究竟又有什麼樣的聯絡。
肖莫心中各種複雜的思緒矯揉,不再多想,肖莫直接去了阿珍的婚房。聽說阿珍和阿珍的老公早就在一年前同居了,在一年前,阿珍就已經住在了這裡。
肖莫敲了敲門,阿珍的老公早已經下了班,打開門,他看著肖莫的時候,沒有吃驚,而是請肖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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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的老公,是當時旅遊團的成員之一,肖莫這才發現,萬達和阿珍的老公都曾經是阿珍旅遊團裡的成員,阿珍的老公看起來很瘦,全身沒什麼肉,他的眼睛下一圈發給,眼睛通紅。
肖莫安慰了幾句,才若有所思問:“阿珍曾經自殺過,你知道嗎。”
果然,男人的臉上閃過了震驚的神色,他搖了搖頭:“阿珍一直跟我說,她很幸福,她怎麼會自殺呢,這不可能。”
肖莫將當日阿珍想要跳樓的事情告訴了阿珍的老公,阿珍老公露出了悲傷的表情:“阿珍真傻,她為什麼要選擇死。”
這話說的怪,肖莫下意識猛地抬頭,盯著阿珍的老公,阿珍的老公是個很英俊的男人,而且,資料上面顯示,阿珍老公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富二代。
所以,在公司裡阿珍的同事有很多嘲諷的。
“也不知道阿珍究竟是哪一點入了那個公子哥的眼,就阿珍那樣的相貌,街上一抓一大把,她也算是如願了,畢竟,她真的傍上了富二代。”
肖莫欲言又止。
這種你怎麼會喜歡上阿珍這樣的話他確實說不出口,但是他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阿珍的老公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很悲傷。
兩人結婚才幾天的功夫,為什麼,會不痛苦。
肖莫點了點頭。阿珍的老公帶肖莫到阿珍的房間,抹了抹眼淚:“阿珍是個好姑娘,我沒有保護好她。”
肖莫沒有接話。
這個男人的側重點都很奇怪,他之前說出阿珍想要自殺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在阿珍想要自殺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阿珍產生這種念頭。
屍檢報告很快就出來了,阿珍是死於顱腔出血過多,她從三樓腦袋朝下直接墜落,屍體十分恐怖。
而神父是死於一把丟在身邊的水果刀,上面只有神父的指紋,難道兩個人都是自殺,一個案子確實錯綜複雜。
肖莫走進阿珍的房間。
整個屋子是有八個房間,四層,阿珍的房間就在三樓,肖莫當天就是在公寓的門口看到了在三樓正想跳樓的阿珍。
看到肖莫的阿珍又退回了房間,阿珍的房間將近八十個平米,阿珍的工作是玉石鑑定因此阿珍的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珍惜的玉石。
這是屬於阿珍的私人工作室,從門口,一直到阿珍的櫃子,櫃子上面還有奇形怪狀的賭石。
隨著肖莫的目光看到了那些賭石,阿珍的老公:“阿珍的工作雖然就是玉石,但是在業餘的時間,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到了賭石的上面。我也不懂這些東西。”
他嘆了口氣,幽幽道,“只是,我現在,再也見不到阿珍了。”
肖莫掃過每一個灰黑色的石頭,石頭形狀各異。
平行地擺放了三個櫃子,第一個櫃子上面全是翠綠色的玉石,第二層是灰黑色的賭石,在最後一層,上面堆滿了專業書籍。
肖莫隨便抽了一本下來,翻了翻,密密麻麻的術語,繞得肖莫頭都暈了。
阿珍的老公說:“阿珍啊,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滿臉悲傷,眼睛異常地秀麗,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肖莫下意識道:“先生,你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
阿珍的老公被肖莫的話,說的一陣莫名其妙,他搖了搖頭,晶瑩的淚珠在眼珠上,肖莫心想,難道是他多心了。
擦了擦眼淚,阿珍的老公退出了房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