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莫還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出來的時候。
白燁接了一通電話離開了警察局，劉明被關押了起來，肖莫沒得到一絲線索，進了辦公室，就發現老劉不在。
哎哎哎。
肖莫眉頭一跳一跳，身邊有一個女警員看到了肖莫疑惑的樣子，道：“肖莫，你在看什麼？”
肖莫順著老劉的位置來來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不引人注目都難。
抬頭，若無其事地撓了撓頭頂，肖莫說：“怎麼回事，老劉不在，他是請了假嗎？”
現在是六點，平時的時候。
老劉都會在的，那個女警員一瞬間臉就紅了。
尤其是看到了肖莫陽光帥氣的笑臉，心中立時有了好感。肖莫長的英俊，而且能力很強，在警察局裡都傳遍了，他是很多女警員心目中的男神，沒有想到她運氣這麼好，能被分在肖莫這個辦公室。
肖莫沒有察覺到該女警員的異樣，而是掩飾了自己的小心思。
但是那個女警員十分貼心地說：“劉警官今天四點就接到了命案，所以很早就不見了。”
肖莫“哦”了一聲，沉思起來。老劉接了案子，一般情況下，都破不了，不是真的破不了，而是老劉不想破。
肖莫甩了甩額前的碎髮，心有戚戚焉，尋思著，要不要去找老劉，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傳來了“滴滴”的聲響，肖莫接了電話。
“肖莫，房芳有異樣。”
白燁的意思就是，讓肖莫過去一趟，肖莫皺了皺眉頭，說馬上就到然後掛了電話。
另一邊的白燁，和張震無言對視，白燁進來之後，張震千篇一律地說：“在房芳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房芳在張震這裡待了快一個月，而房芳完全沒有轉好的跡象。
白燁知道這一次來也差不多會是這樣，打電話給他的人不是別人，是張惠。
張惠的兒子寶兒死了，就在三天前，張惠突然跟瘋了一樣，瘋狂地打電話到警察局。
一直不停地說，救救我的女兒，芳芳啊，她不能死了，再死她就沒有任何孩子了。
白燁到了張震的辦公室。
掃了一眼淡定的張震，白燁退出了辦公室，這個時候，張震突然叫住了他：“白專家，你說，這個世界，究竟正和惡是怎麼來劃分的呢？”
張震眼睛挪也沒挪開電腦，白燁回過頭去時，還以為張震不在和他說話。
白燁臉色變了變，想到了什麼一樣，下一刻又被白燁給壓了下去。
他眼底不甚明晰，看著張震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善，和惡本來就沒有區別。謀殺只是一種習慣，任何人可能成為殺人魔，任何人也可以成為一個溫良的人。不是誰都會突然變惡。”
張震吃驚於他的回答，目光轉也不轉盯著白燁，急促地笑了。
白燁不再停留，他到了房芳的房間，房芳的生活恢復到了正軌上，白燁進去的時候，房芳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
她主動和白燁打了招呼，臉色卻蒼白的嚇人，房芳坐在床邊，身體越來越瘦弱，只剩下了骨架子一樣，她手中緊握著杯子，一臉的局促不安。
白燁只是一眼，便看出，房芳在懼怕著什麼東西。
她極力地掩藏，卻沒有想到，她的任何以後動作，都成為了疑點。
房芳鬆開杯子後，輕輕地環抱自己的胳膊，這是一個防禦的動作，說明房芳害怕有什麼東西會接近她。
她的眼神忽閃不定，時不時地朝右上方看，說明她正在構造影象，她在想待會該怎麼回答白燁的問題，而且企圖用謊言。
她臉上沒有多少笑，說明她過的並不開心。
眼角下烏黑的一片，是由於房芳長期睡眠不好造成，為什麼會睡眠不好。
一般情況下都是心中開始鬱結起來，才會多慮，多慮導致的結果就是大腦前葉或許活潑，她睡不著覺，睡不著覺會導致精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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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不好起來，病人通常會得抑鬱症，尤其是像房芳這樣的第二目擊證人。
房芳緊張地喝了一口水，白燁輕聲說：“房芳，你有沒有想起什麼？”
……
肖莫正在趕往張震辦公室的路上。
壓迫半個月前，張震的辦公室挪了窩，換到了相對的另外一邊，肖莫對於左邊的路不是很清楚，所以找了好久。
就在這個時候，肖莫不小心闖入了一個公寓的院子裡，驚動了公寓裡的狗。
公寓很大佔地將近四百個平方米，粗略計算過去，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小型的別墅？
肖莫自認倒黴，正想彎著腰出去的時候，一個男人正慌張地跑了出來，和肖莫撞了個正著，男人將近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高最少一米八。
他跑得很急，驀地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聲，肖莫也嚇了一跳。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才看到肖莫。
“你是人是鬼？”男人突然問。
肖莫被問的莫名其妙，男人聲音裡夾著幾絲顫抖，雖然十分微弱。
肖莫卻敏感地察覺到了。
肖莫撓了撓腦袋，他這樣子，難道像鬼，那個男人看到肖莫尷尬的樣子，也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我我看錯了。”
這話是不是有點奇怪，雖然……肖莫很怕鬼，但也不至於這樣吧，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肖莫心裡瞬間得到了安慰。
男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時，才問：“你是誰，怎麼闖了進來？”
少年，你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肖莫翻了個白眼。
臉上的表情十分誠懇：“我下車來探探路，跟著導航走，沒有想到右這裡面來了。”肖莫說的是事實。
他跟著那狗屁導航，車子根本就開不動，他只能下來看看路線，他有種預感，等他到了，白燁估計都走了。
男人一愣，他不自然地說：“這樣啊，我現在要出門。”
門口的鐵門要被關上。肖莫知道其實自己的失禮，趕緊退了出來，男人眼睛一尖，他看到了肖莫擱在胸前的牌子，吃驚地說：“你是警察？”肖莫點頭。
心中卻怪極，這個男人反應怎麼這麼大。
難道是做了虧心事？
肖莫若有所思，正想走的時候，那個男人，就跟在他的身後，肖莫發現了，他向前走了幾步，回頭，見那個男人正打算朝後縮幾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