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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為誰,一生花落(十四

第四卷:為誰,一生花落(十四

慕容追風雖吃痛,也知道鬼叔是故意弄痛他的,他卻只是忍著,不說話,低著眉目,好半晌了才道:“她不一樣。”

“哼,不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在老夫眼裡,都一樣的!”鬼叔目不斜視,專心的為慕容追風治療,不過一會兒的沉默,又忍不住開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多反對你談及兒女私情!如今……你為了這一個,命都不想要了?”

“沒有……我,我自有分寸!”慕容追風也只覺得心裡堵得慌,捏了捏拳頭,差點將手掌上扎的針都彈了出來。

“唉……”鬼叔只是幽幽一嘆,“你自己看著辦吧,王是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女人的!更何況……她還是別人的女人。”

慕容追風想反駁,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他越是反駁,鬼叔話越多,這樣一來豈不是沒完了?而且……對於他口中的王來說,慕容追風卻真的是有些擔憂的。

那個人……真的會允許他和錦瑟在一起嗎?

雪漸漸的融了,在這與世隔絕的閣樓裡,彷彿別的什麼都感受不到了,鬼叔只呆了幾天,保證錦瑟和慕容追風都沒有問題了,便走了。

慕容追風整日守著錦瑟,又已經三天了,她卻還沒有轉醒,屋外的雪才有要融化的跡象,不料夜裡又是一場大雪,將這白茫茫的一片覆蓋得更加厚重了。

天越發的冷了,閣樓裡卻是溫暖如春,有慕容追風在側悉心的照料,錦瑟的病情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只要再喝上幾日的藥,也該大好了。

慕容追風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竟還有些不相信,他差一點……就要徹底的失去她了。

“渴……”昏睡了幾日的錦瑟終於有了反映,慕容追風差點嚇得從床沿上滾了下去。

忙不迭的倒了水來,卻發現錦瑟好像還是迷迷糊糊的,這幾日喂她藥和水都已經習慣了用嘴來喂,這次也沒有猶豫,將溫水含在了嘴裡,捏住了錦瑟的臉頰開啟了她的唇。

然後湊了上去,溫熱清潤的水順著他的唇流入她的嘴裡,然後他輕輕的柔柔的輕吻她,攪得她不知不覺的就將嘴裡的水全數咽了下去。

只是,每次他都不捨得放開她,他守了這麼久,每一次都要佔盡了便宜才願意罷手。

輕柔的吻,還帶著溫水的溫度,在錦瑟的唇舌見一點點的輕嘗,叫他怎麼也放不開,每一次親吻她時,就有一種一輩子也不放開她的衝動。

慕容追風捧著她的臉,而錦瑟幾乎迷迷糊糊的呢喃了幾句什麼,被他的吻揉碎了,聽不清楚了,隨後……昏迷中的錦瑟竟是有了反映,彷彿渴了一般含住慕容追風的唇便不願意放開。

慕容追風愣了,然後被她這迷糊中渴望的索取而勾起了全身的慾望,她的溫度早已經正常了……算算時日,喝了那麼多日的藥,也早該醒了,慕容追風的手忍不住探進了被子了,輕撫上她輕羅衫下光滑的肌膚。

他的大掌有些粗糙,手心的厚繭摩擦著錦瑟細膩的肌膚,引起一陣陣的酥麻,叫錦瑟忍不住呢喃出聲,她沒醒,卻又像是醒著。

或許還在夢裡,或許……慕容追風已經什麼都不想知道,也不想明白了。

難得……她沒有反抗,難得她還那樣主動的配合,叫他想了這麼久,念了這麼久的身體……如今活色生香的擺在眼前,叫他怎麼控制得住?

哪怕……以後要他萬劫不復,他也想在此刻不顧一切的要了她,然後想將她藏在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屬於他一人。

慕容追風的手變得火熱,順著錦瑟的衣衫鬆散的地方,摸索到了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愛撫,輕輕的解開了她的衣衫,然後他竟是掀開了被子。

那美麗的身體就那樣如同一朵花一般在他的身下綻放,低頭他忍不住親吻那花朵上嬌嫩的蓓蕾,引得錦瑟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

錦瑟的嗓子乾渴難耐,想說什麼,想喊出心裡那個念著想著幾乎都發了狂的名字,可是張嘴……卻是一陣無言的乾澀。

迷糊中,她記得她和他交纏的身體,記得他的吻,記得他的一切……

錦瑟的身子猛然的動了,哪怕她想睜開眼睛看看……那銘刻於心的容顏,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彷彿是千斤大石壓住了她的眼簾一樣。

可是哪怕看不見……又如何,在她的心裡,她的夢裡……無數次的,已經將他的一切都印刻得那樣深刻了。

錦瑟伸手抱住了慕容追風的脖頸,然後迷糊著摸索著親吻他的眉眼和他的唇,他的唇間彷彿有叫她滿足的甘泉一般,她不住的親吻,索取……主動的將自己奉上,然後一點點的吸吮著他的一切。

“錦瑟……”是她熟悉的呼喊,哪怕那樣的迷糊,可是她知道……只有他一人會這麼叫她,她聽到他在耳邊輕聲問道:“你確定願意?”

彷彿曾經很多次,他問她,“你確定要招惹我?”

錦瑟不知道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只知道不管是什麼,只要是他問的她,她一百次,一千次的願意回答他。

“願意……”

只是兩個簡單的字,用那沙啞的嗓子說出來時,幾乎沒有聲音,可是慕容追風聽得那樣的清晰,幾乎清晰得將他心裡那驚喜猛然炸開了一般。

正將他此刻唯一一絲理智的弦徹底的崩斷了,只要她不願意,慕容追風知道哪怕他再是想得到她,他都願意等……等她願意的那一刻。

她不知道……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等的多辛苦。

只是她這兩個簡單的字眼,對慕容追風來說,彷彿是她將整個人生都交託給了他一般,她有怎樣的過往不重要,她曾經屬於誰也不重要。

只是這一刻……

“錦瑟……你只屬於我。”慕容追風呢喃著,死死的吻住了錦瑟的唇,輕柔的索吻漸漸變得火熱,變得瘋狂,變得霸道,席捲了錦瑟的一切。

錦瑟感覺到他身上的衣衫有些粗糙的磨著她的肌膚,隔了衣衫,讓她感受不到他的溫度,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可是若是夢,為何那樣的真實……若是現實,為何她卻無法睜開雙眼?

罷了,不論是夢還是現實……她都是他的,慕容修雲……她的存在,她的一切,都只為了他一個人。

錦瑟摸索著解開了慕容追風的衣衫,他火熱的肌膚幾乎滾燙,錦瑟在這略微冰涼的空氣裡貪婪的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分取這一絲的溫暖。

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遊動,叫慕容追風忍無可忍,他快速的扯掉了她的襯裙,也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

他看著閉著眼睛,臉色緋紅的錦瑟,輕輕低喃道:“錦瑟……是你我的。”

他親吻她的眼簾,輕柔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兩人的肢體交纏融合,似乎能將這外面一片的冰天雪地都融化了一般的火熱……

‘我……是你的。’

錦瑟的話語說不出口,因為她一張嘴,哪怕沙啞的聲音也會在這激烈的衝撞中變成一絲絲的嬌柔的零散的呢喃……

什麼也聽不清楚,只有耳邊粗重滿足的喘息,只有自己此刻依靠著的火熱身體,她只想緊緊的抱住他……

若她能讓他有一絲的快樂,那麼她願意,不論多少次……她都願意,因為她是那樣幸福的,擁有過他……

她的……慕容修雲。

*

連續下了幾日的雪,今日卻突然放晴了,陽光穿透了厚厚的雲層,將光彩照耀到了一片片晶瑩的白雪上,散發著夢幻一般聖潔的光芒。

閣樓外的雪有些刺眼,錦瑟只覺得眼像是被什麼刺中了一般的疼,忍不住掙扎了一下,卻猛然發現被死死的禁錮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火熱的肌膚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甚至……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猛的驚醒,錦瑟睜開眼睛時,只覺得窗外的光異常的刺眼。

當她適應了這一陣光亮後,眼前一片模糊漸漸的清晰起來,眼睛那樣的痛,像是生生的扎進了無數細小的針,叫她瞪著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動的看著眼前的俊顏。

是熟悉的……卻那樣刺眼的,一定……是錯覺,否則她的眼淚怎麼能那樣生生的就滾出了眼眶。

一絲絲的溫熱滴落在慕容追風的手臂上,他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錦瑟滿是淚水的眸子,心裡猛然一驚,一下清醒了。

“怎麼了?哭什麼?”慕容追風忙開口,然後伸手將錦瑟的臉捧了起來,幾乎毫不猶豫的親吻她臉頰上還掛著的淚珠子。

那樣小心翼翼的,像是捧著一件珍寶一樣,錦瑟的心彷彿被什麼狠狠的撕咬著,一點點的啃食了個乾乾淨淨,痛得無法呼吸。

模糊裡……她覺得那一定是夢,否則她怎麼會夢到慕容修雲那樣溫柔的對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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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那樣溫柔,慕容修雲從來不溫柔,他對她的方式,甚至有些粗暴,常常弄得她遍體鱗傷,滿身都是他的痕跡……

常常叫她痛時,忍不住呻吟出聲。

可是……不是夢,那竟然不是夢!而那美夢裡的慕容修雲變成了現實的慕容追風,竟叫她覺得……彷彿是從美夢變成了噩夢一般。

一定是噩夢……她要醒過來,要快點醒過來!

錦瑟茫然的搖頭,然後狠狠的掙脫了慕容追風的懷抱和他的吻,她倉惶的搖頭,看著他……身子不住的退縮,不住的退縮,眼淚又奪眶而出,然後她退到了床邊抵在了堅硬的牆上……

牆是冰冷堅硬的,因為她太過用力的緣故,竟是弄疼了她!

不是夢……醒不過來。

“你怎麼了?”慕容追風突然覺得,她好像遠離了一般,他伸手去,卻被她驚叫著躲開了,像是很怕他似的。

她那樣倉惶驚恐,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般,可是卻不願意接受他的撫慰。

慕容追風愣在原地,昨天……明明是她,是她願意的,他不是勉強女人的男人,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昨天……他明明問過她了,是她用那樣魅惑的表情告訴他,她願意!是她解開了他的衣衫,是她……願意的啊。

如今這又是怎麼了?

慕容追風只覺得什麼堵在了胸口,一陣悶悶的痛,叫他不由得開口道:“你……昨天說你願意,你忘了?還是,其實你根本不願意?”

哪怕此刻追究願意還是不願意已經沒有了意義,可是對於慕容追風來說,是那樣重要的啊!她的意願是那樣重要的啊,那關乎著……她的心裡,是不是真的願意接納他,是不是真的……

愛他。

慕容追風痛心的看著一臉迷惘並且傷痛的錦瑟,她縮在被窩裡,捲縮成了一團,那是自我保護的姿勢,這一切都刺痛他的心。

“錦瑟……”他突然開口,看著她,就覺得彷彿靈魂都已經被掏空了,心也掏空了……全部都在她的身上了,他不由自主的問道:“你……愛我嗎?”

錦瑟一愣,連淚都忘記了落下,她抬眼看著慕容追風,他的眼眶溼紅,那樣痛心的看著她,那樣絕望甚至帶著一種期盼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已經錯了,這種錯誤對她來說,也許是不可避免的,誰叫她就是專門為了引誘男人而訓練出來的細作呢?

誰叫她……是別人手上的棋子,為了下棋的人,甘願犧牲一切呢?

誰叫她……本早就該這樣的了,卻為何一直傻傻的堅持著,什麼內心的純潔,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就是一個骯髒的靈魂塞進了一個骯髒的身體裡。

從一開始……她遇到慕容修雲的那一刻,她就不是完整的自己,那時的她……就已經缺失了女子最寶貴的一塊。

如今……她有什麼資格來講求內心的純潔,又怎麼能說,她此生都只能屬於一個人?

無所謂,一切對於她來說本該無所謂了,可是為何又這樣的痛心,張著嘴,本來早已經習慣了說一切的謊言,本來她什麼都可以輕易說出口的,如今……張著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慕容追風猛然後退,下床飛快的穿好了衣衫,頭也不回的飛奔出門……然後飛快的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錦瑟一人呆愣在原地,捲縮成了一團……可是她如今都滿身是傷,她的心如今也千瘡百孔,叫她……怎麼去安慰別人?

她不能自私一回嗎?她不能……聽自己的心一回嗎?她那麼難受,卻還是要想著怎麼去維持今後和慕容追風的關係……

只因為,一切的一切,只因為他需要啊,只因為那個叫慕容修雲的人,那個聲稱她的身體是最鋒利的武器,能穿透所有男人心的男人。

那個曾說……要將她訓練成最完美的棋子,要讓她成為他手上最鋒利的武器的那個男人。

他需要她,需要她這樣犧牲,需要她……用這身體換來他想要的一切。

錦瑟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無聲的劃過臉龐,她早已經沒有自我了,如今不過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而已。

只是這樣而已,當初她以為可以推遲,可以逃脫,甚至……可以兩全其美。

如今她才知道,一切都是她自相情願而已,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兩全其美,若是要她選擇,哪怕一千次,一萬次……

她就算知道如今自己這樣的下場,就算知道一切的痛苦都得自己承受。

那一年……慕容修雲朝她伸出手時,她也一樣還是願意牽住他的手,只因,大細雨朦朧中,那一片灰暗的世界裡,他是她唯一的光亮和色彩。

慕容追風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遠,也不知道他為何就這樣跑掉了……狼狽得如同一隻喪家犬一樣。

若是她不愛他,為何……這樣的招惹他?為何總讓他看到她的痛苦掙扎,她的眼淚和她的善良?

為何……那麼多的過往,難道都是他一廂情願,都是他……自己的幻想嗎?她究竟當他是什麼?他究竟算什麼?

“啊!!!”痛苦的發洩,一聲憤怒的嘶吼,如同那憤怒的獅子吼叫,驚動了整片竹林,那一拳打在那比他胳膊還粗的竹竿上,叫那竹竿轟然倒塌,叫那竹林裡一聲巨響,雪譁啦啦的落下來,埋了他一身。

竹林很安靜,只有那巨響不時的傳來,更何況這竹林似乎沒有其他人住過的痕跡,只有一個人的腳印,憤怒的混亂的瘋狂的衝了出去。

錦瑟穿得很單薄,就是她從皇宮裡穿出來的那一套棉襖下的內衫,其他的衣服她找不到在哪,只是這寒冬對於她來說,竟也不那麼冷了……

因為她已經將她的心封存了,比這寒冬還要冰冷十倍,所以再不會覺得冷了。

順著腳印,順著那巨響來源的方向,錦瑟看到了雪人一樣的慕容追風,是她的錯,是她勾引了他,如今又傷害了他。

若是她能左右自己的一生,那麼她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他,當初……她也想放過他的,可是是命運捉弄嗎?他們竟是這樣……狼狽又各自帶著自己千瘡百孔的心在一起了。

一步步的走了過去,還沒到慕容追風身前時,他已經冰冷的開口道:“不要過來!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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