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邑御抱著肩,沒看一眼:“想用這玩意打發掉我?”
我嘻嘻笑了,低頭吻住他唇瓣,本只想點到即止的,可他按住我的後腦勺,加重了吻,撬開了我貝齒與我交纏。
呼吸漸漸有些不穩,忽然一個天旋地轉,他把我橫抱在書桌上,拂開了桌子上的雜物,甜湯也被他揮灑在地,摔碎了一地,他的手掌輕車熟路的撫了上來。
“別撕衣……”話音剛起,衣服就已被粗暴的撕成布條。
天邑御的手掌就像帶著火源,所到之地一片燎原,他的表情有些噬人,我猛然害怕起來,極力的推搡與拒絕。可我這樣的反應更加刺激到了他,天邑御愈發狠厲起來,他的吻甚是疼痛,像要吸乾我的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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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戰慄,快要哭出來:“殿下你聽我說,我有話要講!”
他不聞不顧的把我的衣服撕了個徹底,我驚恐的顫聲道:“天邑御,你不必這樣,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麼氣!我昨夜是罵你了,我跟你道歉……嗚……你別這樣……”說著說著,我便嗚咽了起來。
天邑御頓住停了下,面色還是很不好,他冷冷的看著我。
“我有話要講,嗚……”我抽抽噎噎道。
他平復了喘息:“說!”
我咬了咬牙,身體都在發抖,最終我吼了一聲:“我有了……怕痛的後遺症,你能不能輕點,老孃我渾身都疼!”
房間靜默,天邑御的臉色再次沉了下去,他伸出手摸住我的脖子,惡狠狠道:“我真想掐死你。”說完,他卻鬆開了我的脖子,抬手擦掉了我臉上的眼淚,俯下身吻了吻我眼睛,沉聲道,“我知道了。”
他拍了拍我的背,動作果然輕緩,撫摸著讓我放鬆下來,輕輕的親著我臉頰……
事後,洶湧之後歸於平靜,我和天邑御躺在書閣內小憩的躺椅內。
我躺在他的胸膛,只是突然的,想起一個問題,於是便眨眼問道:“殿下,若是有一朝,讓你選擇,江山與紅顏,舍誰保誰?”
“江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捨棄。”他閉著眼睛毫不疑慮。
我低頭嘴角楊笑,眼淚流下,我終是陷了進去。
三月二十五日,暗牟國長公主嫁與皇上。
納妃典禮隆重至極,其華貴程度令人咋舌。
大典禮畢,便有公文詔曰天下,暗牟與天邑達成聯姻協議,共同舉旗休戰,開通邊界商旅往來,一時間,皇朝百姓振奮歡呼。
——四月初一,朝中卜算師所做卦象顯示,黑冥星隕落,天象有異,朝綱必然大亂。
此卦預言剛過兩日,皇宮的人便開始暗暗竊語,皇上自從納了嬈弈絕色之女為貴妃後,便朝政荒廢,已經接連數日未曾上朝理政。眾官員都見識過嬈弈的妖魅,紛紛搖頭稱此女禍水,必然殃國。
四月二十,皇宮傳來訊息,皇上身虛勞累,猝然生病。
坊間已有傳聞,暗牟國長公主生性善玩,曾包船舫花下重金邀來邑都所有的傾城歌姬,共同在船舫表演,有意與邑都傾城女子比個高低。而長公主嬈弈就是當日在船舫一曲迷醉、一面勾魂的絕美蒙面女子,堪稱世上最美之女。
亦有傳聞,說是皇上哪裡是因朝政繁瑣而勞累的,根本就是因為與絕色嬈弈日夜荒度,才損壞了身體。
初始有人還喝斥如此傳言,但見過嬈弈的畫像之後,連連嘆息:若是其他女子,我是斷然不會相信皇上會這般,但若是此女,唉……
就在這種時候,忽有人說起了福靈之魂,眾人都想起泫尼摩尊的話語——只要有福靈之魂在天邑皇朝就能保社稷安康。於是乎坊間又炸開了鍋,稱一定要找到這福靈之魂。
一個一個的流言接踵而至,讓人應接不暇。
我坐在茶館內,聽著這紛紛擾擾積攢下來的資訊,瞪圓了雙眸。
在皇府中,府內的小廝和丫鬟從來不談論這些流言蜚語,也許他們是被總管囑咐過,不準在我面前嚼舌根。我根本不知道短短之間就發生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來來回回在心中過濾了一遍資訊,付了茶水錢,我便快步離開了茶館。
冬茹和兩個隨從急匆匆跟上。
我一躍跳上馬車,揚聲道:“去皇宮!”
一炷香後,我們一行人立在了皇宮城牆外,我一身普通的裝束,身上又沒有帶腰牌,只能先自通報了姓名,說是進宮去看我的三妹怡妃娘娘。經過一大番折騰,守皇宮的御林軍最後答應,派出一個侍衛要去怡馨殿稟報,讓我稍等。
我點了點頭,抵著馬車乾瞪眼。
煩躁的等待中,皇牆上有守衛變更,一個英姿颯爽的將領帶著整隊御林軍前來視察。
我大喜,跑到城牆底下昂首嚷道:“將軍!徐將軍!”
立刻有守衛跑過來,執著手中的劍,厲聲道:“皇宮之地,不準喧譁,你再等片刻就是,自會有怡馨殿的主事來接你以證明身份。”
我摸了摸鼻子:“你別這麼兇。”
一隊御林軍邁著整齊的步伐從皇牆而下,“怎麼回事?”徐乾之帶著爽朗而又低沉的聲音問道。
守衛立刻拱手跟他行禮,我則笑了笑,頗有些不好意思:“將軍,我要進皇宮,可是忘記帶腰牌了。”徐乾之隨即應道:“我帶你進去。”他向身後的士兵一擺手,道,“你們接著巡邏。”
於是在徐乾之的帶領下,一路暢通無阻,幾道宮門,守衛遠遠看到徐乾之,便側站讓道,很是恭敬,沒有一個人再敢上來察視。
“將軍的地位就是不一樣。”我感嘆道,“真威武。”
徐乾之配合著我的走路速度,步伐邁的很慢,他左手總是習慣性的按壓在佩劍上,聽到我的話,他道:“你這是在揶揄我呢?”
“不不不,小女子不敢也。”我拱起雙手,做出一副害怕不敢的摸樣。
“得,還說不是。”
我勾起唇角,忽想到那些坊間傳言,我嘴角又沉了下去,瞅瞅左右沒有旁人,我道:“將軍,問句逾越的話,父皇他……最近怎麼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