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惡狠狠吻了過來。
“我本不想逼你,可我對你的想念愈加深刻。”
“我原想給你一年的時間,可想念太強烈,迫我要提前來接你。”
我這一次推開了他。
我眯著眼問:“你愛我嗎?”
天邑御眼神幽深了起來,他停頓了很久才輕輕吐出一個字:“愛。”
我笑靨燦爛,魅惑的上前舔了舔他的嘴角:“想我?想要我嗎?”
他愣一瞬,我已站起身,抬眼看整個客棧除卻我們倆個,早已滿座無人,想必是剛才在我們親熱間就已被侍衛清了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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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天邑御的手,輕笑道:“我要去你的房間。”
只百步的距離,進了房間我順手關上門。
轉身看著天邑御笑,順手解開自己外衣上的結釦,在他緊抿嘴面色不愈的深沉注視下,我層層褪下衣裳,只留下薄如蟬紗的裡衣,身體的曼妙曲線隱隱而現。我步如蓮花貼到他身上,低著頭開始解他腰間的帶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頭頂的聲音很是低沉,帶著怒氣和……慾望。
“在引誘你。”
我手下不停的脫掉他的外袍,正要伸手往他胸膛探去,卻被他按住,他抬起我的頭,逼我與他直視。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天邑御道。
我笑容斂起,“你不是說我想要的你都依嗎。現在,我想要你。”
我在他耳朵邊喃喃道:“答應我件事罷。”
“嗯?說。”
他興奮過後的聲音格外慵懶,擁著我廝磨著。
我看著床頂,淡道:“放了我大哥;給天邑青一條生路。”
天邑御倏然頓住,翻身直直看住我。
我的眼睛裡毫無情感,而他微眯眼睛冷硬道:“為了他們……所以你才用身體取悅我?”
“是。”我不否認。
他握緊了拳頭,神情不悅。
“只要你答應,我立馬跟你走。”我接著說,“不然,你強制帶走只能是具屍體。”
“這,就是你的交換條件。”天邑御冷冷的捏著我的下巴。
“是。”
天邑御不再吭聲。
我同樣冷冷的看著他,道:“你說太過想念所以才來接我,可笑。難道你敢說你不是為了天邑凌晟而來的嗎。”
“你覺察到他和明史國王之間的聯盟,所以你急於剷除他。你早就來了明史國,那日我在溫泉看到的奇怪黑影,便是你!你故意引我上岸,讓我聽到凌晟和筏督的談話,目的就是要讓我誤會他。隨後,你找來人冒充筏督,將我脅持走,凌晟以為筏督要將我帶到安全的地方所以未阻止。可你卻讓我誤會……誤會凌晟……”我說道這裡又是一陣心酸。
“你將我囚困起來,利用我引來凌晟、籽青和我大哥,你早已佈下埋伏和重重包圍,勢要將他們剷除掉。”
我盯著天邑御,眼裡全是恨意。
“而且你分明知道他們三人會保護我的安全,所以你讓禁衛只是纏著我們,並不出狠手。當籽青突出重圍將我送走,那些禁軍這才發了狠,殺死了凌晟。”
我恨道:“我說的對不對,天邑御。”
他不答反而問:“天邑凌晟在你心中這麼重要?致使你如此難過和憤恨。”
他捧著我的臉頰,眸光沉沉:“我在這個時刻殺他,一來確實是因為他和明史國王的事情;二來……真正惹怒我的是,他和你太過親暱,你居然讓他上你的床,讓他吻你。”
我抬手對他就是一巴掌。
啪聲震耳。
“不要找藉口,即便沒有我,你依舊不會放過凌晟和籽青,這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他箍住我的手腕,左頰掌印淡紅,非常生氣的模樣。
我推開他的身體抽回自己的手,拒絕他的碰觸,起身穿衣。
“天邑御,你秉性未改,永遠以你的皇權為重。”
“這樣的你,竟然還說想念我,還說愛你,真真可笑至極。”
我穿戴完畢腳步沒有任何留念就走開,拉開房門的一瞬,我聽到從身後傳來天邑御的沉聲。
“好。我應允你,給天邑青一條生路;但你要跟我回了邑都,我才能放了安予彥。”
我腳步頓住,立刻轉身,點頭。
“一言為定。”
迴歸邑都,路程遙遠,一切行裝雖極力從簡,但依舊掩蓋不住其下的奢侈,人馬齊全物品具備,寬大馬車三四,從旁隨行。自出明史國,一路通暢,皆無任何阻攔和異常。想必天邑御已與明史國君達成共識,都對村莊的事秘而不宣。
這樣的平靜無波卻是最可怕的。
一早下床,冬茹乖巧的上前給我梳洗。
“娘娘,晚上睡得可好?”
“還可以。”
在異國初見冬茹很是驚訝和親切的,沒料到天邑御居然將她帶到身邊來。
她站立一旁手巧的綰發,不時看看鏡子裡的我,調整著髮髻的樣式。我輕按她的手:“別忙了,一切從簡。”
冬茹堅持:“娘娘莫急,馬上就好。”
待妝容髮髻完畢,我起身給冬茹空出地方好讓她收拾。
只見她把飾物一一歸回鏡匣,我看了看她慢吞吞的樣子,便準備先行離開房間。“啪”銅鏡忽然砸到地上,冬茹急忙拾起,站起來卻又撞到桌子,鏡匣被碰翻,裡面的簪子噼裡啪啦的散落桌面。
我走過去幫忙,輕輕柔和語氣:“怎的,走了神兒?別慌。”
她手忙腳亂的收拾,全然不似平日的利落,我這才察覺不對勁,細看她的心不在焉,我伸手摸向她的額頭,嚇了她一跳,“娘娘?”
我側身微笑:“沒有發熱,似乎不是身體的不適,那這般神不附體莫不是有話要講?”
“娘娘……有些事奴婢本不該說的……”
冬茹吞吞吐吐了下,看著我道:“您還在與陛下置氣嗎?”
我沒吭聲,擺弄著手中的簪子。
“其實陛下費了很多心思的。娘娘離宮半年,原先很多老臣府邸都被抄了家,唯剩丞相府未動。早前變動時,除卻老爺……其他人皆被保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亦是陛下所下旨意,否則府邸恐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