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地上的石板腦袋整個懵逼狀態,自從下這井下來,我的世界觀便不斷崩塌,一個接著一個的謎團不斷的冒出來,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往前面幾個墓室在看看?”謝少卓左顧右看的說道。
“等等,你們看著牆面”墨蕭白指著牆面說道,我朝著牆面看去,嗯?這牆面盡然是用水泥砌成的牆面。
我用手觸控這牆面,發現和之前幾個墓室裡的不一樣,其他的幾個墓室都是用石磚砌成的,而這個墓室只是砌了層石泥。
而這個墓室比例看上去要比之前幾個墓室要小上許多。
“這石棺的石材和之前的石棺不一樣,這個石棺也是用水泥新砌成的”墨蕭白蹲著地上用手敲擊這石板說道。
“你們看著牆面上的忍字像是未寫完”史之志指著牆面說道,被他這樣一說我才發現牆面上的忍字下面的心字少了一點。
被他兩這樣一說,這最後一間墓室像是後來新加出來的一間新墓室,我用手摸了摸石板說道:“那這樣說這個墓室和這石棺都是新砌成的咯?那會不會是還未來得及刻字就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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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可能”墨蕭白起身說道。
“往回走吧,我們把前面的幾座石棺都在檢查一下”
拿好自己東西,我們走出墓室往回走去,每經過一個墓室我都會朝著裡面記下墓室裡牆上寫著的字和順序。
直到走到我們最開始到的那間墓室,我清晰的記住了每一個墓室裡寫著的字:佛、道、義、仁、靈、道、忍。
走到了第一間寫著佛字的墓室,四人緩緩抬起石棺翻了個面,果然石板上雕刻著字跡,上面寫著:
七門之佛菩提悟即是佛,佛可皆是空,石心不死,與天同齊空世輪迴。
行者善觀大勢足智多謀,精通五行遁法曉知星相風水。手持七彩琉璃棍。
化佩故易有兩極,是生兩儀,皆分一陰一陽,無極與太極,空行為陽之,陽其為千變萬化,有映象刻復之奇效。
看到石板想刻寫的字,這前面幾句的意思我不是很太能明白,不過最後面說的這一句莫非說的就是那陰陽雙魚玉佩?
“這上面寫的到底啥意思啊,扯得跟孫悟空似的還七彩琉璃棍,沐荇你讀的書多,你看的懂嗎?”謝少卓說道。
我看著謝少卓又看向史之志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我從字面上能摸索大概的資訊,但是這裡還有一個生人在旁,關於玉佩的事還是不提為罷。
“這都看不懂,那接下來幾個石棺還開不開?”謝少卓繼續說道。
“開吧,說不定湊一起能悟出點啥來呢?走吧去下一個看看”我回答道。
來到第二個墓室裡繼續開啟石棺,石板後邊也刻著字跡,看來和我們猜想或許沒錯,那最後一個墓室的確像是後砌成的。
不過第二個石棺蓋後面刻著的字被人劃除了許多:
七門之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道,化為羽士。
墨氏族者自主:兼愛、非攻、節用、名鬼、天志。
數傳白羽摺扇,族滅
化佩故易有兩極,是生兩儀,皆分一陰一陽,無極與太極,空行為陰之,陰其為穿梭萬化,有長生養顏之奇效。
看到著我對目了一眼墨蕭白,這麼寫的莫非就是墨蕭白?如果說之前寫著盜字的墓室和史之志有關的話,那這個石棺就和墨蕭白脫離不了關係了。
“小白,這不說的就是你麼?這裡面也就你姓墨了”謝少卓說道。
“看來這底下的確和我們幾個都有干係”史之志望著墨蕭白說道。
而墨蕭白只是緊盯著石板上沒說話,用手摸著被人劃除掉那一段字跡在思考著什麼。
我也看向石板細拆文字解讀到,道法自然我能理解是什麼,後面的兼愛非攻是墨家思想主張,而這兩者在我的印象中是毫無關聯的,還有那白羽摺扇,每個石棺都提到了一種武器,我看向石棺前的石臺上面,我想石棺裡寫的每個武器正是這些擺放在石臺上的武器吧,只是奇怪的是而現在只留下兩把武器在這裡。
最讓我驚訝的是武器後面寫著的便是族滅兩字,而族滅後面還被人用刀劃除掉了一小段刻字,這才是最迷惑的。
刻字的最後寫的也是關於陰陽雙魚玉佩的資訊,和第一個墓室裡寫著的相差不多,像是上下篇一樣,可以連線到一起。這不禁讓我想到老婆婆死前說的那些使我疑惑的話。
關於這塊玉佩按婆婆的話說,我和墨蕭白都親眼只見過半塊玉佩,而謝少卓也只是見過圖紙罷了,如果說這個墓室石棺裡刻著的字跡和墨蕭白有關係,那之前那個寫著佛字的墓室難道是我和有關係的?
可上面訴寫的感覺和我完全無關啊,不過那墓室牆面上的手掌印又怎麼解釋?我不禁頭疼的想到,感覺這裡面的謎團深不見底。
“哎,別愣著了,接著下一個早點弄完收工行不?”謝少卓急促的說道。
“等下,行了,我這邊我想瞭解的已經差不多了,別的興趣也沒有,我就先撤了,你們就在繼續找吧”史之志伸著懶腰打斷說道。
“嗯?你去哪?”我問道。
“去哪?當然是享受生活唄,雖然這底下墓室看上去有點搞頭,不過我已經沒興趣那就留給你們吧,而我從來也喜歡獨來獨往,從來都是單獨下墓。好了,我走了”史之志回答道。
這傢伙要走了?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什麼?
“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再說你一個人打算怎麼出去?”我繼續問道。
“不用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下來也夠久了,不說了有緣再見,不,估計是再也不會見了”說完笑著說道,說完史之志拿著他的東西揮揮手示意便走出了墓室。
“哎,那您慢走了嘿,不送”謝少卓調侃的說道。
我和墨蕭白走出墓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直覺告訴我這人好像也隱藏這什麼,而他說自己是道上相傳有名的盜墓賊四爺,從他剛剛的身手和經驗來看,是盜墓賊這一點沒什麼問題。
如果他作為一個盜墓賊來說,會對這底下的墓室會沒興趣?這一點讓我十分奇怪,不過我也不好怎麼阻攔他,畢竟認識才不到一小時時間。
見他走後沒多久後,我們三人走到了寫著義字的墓室裡,開啟墓室石棺,石棺板上也刻寫著字跡:
七門之義義之卸嶺,始尊與西楚霸王為師,熟聞“道不盜,非常盜,盜亦有道,盜不力道”卸嶺者鼻子並非常人也氣味靈敏,盜取古冢時入土三分,據土中氣味異類而知墓在焉。古傳奇盾甲,世為漢人,後被蒙人逐漸中原朝不保夕。
看到這我急忙問道謝少卓:“哎,謝少卓,你不是說你是父親是內蒙人麼?”
謝少卓看向我只是簡單的回道“嗯”
“那這不就是在說你?怪不得你鼻子這麼靈,沒想到你還是卸嶺的後人,牛掰啊,臥槽,看來這一趟果然沒白來啊”我驚訝的說道。
謝少卓臉上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臉的模樣,看來他得知這石板上的資訊顯得並沒有開心起來,而是多了一絲憂慮。
“怎麼了?謝少卓?”我推了下慌神的謝少卓。
“沒什麼,想起了我父親罷了”謝少卓淡然的回應道。
“嗯?你父親怎麼了?對了認識你這麼久也從未見過你父親”我回想起問道。
“別提了,那個男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我媽離婚了,拋棄我和我媽兩人不知道去哪了,我都很久沒見過他了,不提也罷”
“好吧,我也從沒聽你說過,那這樣說,你也是蒙古族?”
“不,漢族,那個男人也是”謝少卓嘆氣回答道。
說完又看了看我說道:“你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嗎?”
“身份證?”
“不是”說完謝少卓便準備脫下鞋子,我急忙阻止道:“臥槽,你要幹嘛兄弟,你那腳這麼臭,你的鼻子這麼靈是要自盡嗎?別想不開啊兄弟”
謝少卓白著眼呆滯的看著我說道:“你知不知道很不好笑”
被他這樣一說抽搐了下嘴角,墨蕭蕭捂著嘴噗嗤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接著把鞋脫了漏出整個腳掌,指著腳掌的小拇指說道:“你看,我的小腳趾頭指蓋是兩半的,我想你的應該也是”
我不解的看著謝少卓說道“是嗎?”說完我也脫下鞋子看著自己的小腳趾。
哎,好像還真是,我和謝少卓的小腳趾上的指蓋的確是兩半,不過我的不是很明顯,而謝少卓的小拇指比我明顯許多。
墨蕭白見我們兩人都把鞋脫了,他也跟著脫掉了自己的鞋子,不過墨蕭白的小腳趾卻是完整的一片。
“這應該是穿鞋穿久了磨出來的死皮吧?”我摁著腳趾蓋說道。
“那墨蕭白怎麼沒有?你的意思他就不穿鞋?”謝少卓說道。
“那你說怎麼回事?”我接著問道。
“其實這也是我小時候聽我父...那個男人說的,他告訴我說,只有是漢族血統的人腳趾都會是這樣分成兩半”謝少卓穿上鞋子說道。
“哦?是嗎?為何這樣說?”我好奇的問道。
“傳說源於明洪武年間的一次大遷徒,朱元璋害怕人們逃跑,一家一戶,全部用繩子拴起來,在每個的小腳趾砍上一刀,已做標記,所以後人的小腳趾上都留著兩半腳趾甲。”
“你就扯吧。”
“信不信隨你,那你解釋下為什麼墨蕭白怎麼沒有?對了,墨蕭白你什麼族?”謝少卓問道墨蕭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