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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我的暖暖,我會照顧

“你怎麼喝酒了?”

韓念臣扶著宋暖,清楚地聞出宋暖身上不是很濃重,但足以讓他皺眉的一股子淡淡的酒味。huo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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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幹什麼呢,就算急也等打完了牌啊,快來快來!”運動服男子嘴角咬著煙,一臉不耐煩的催著韓念臣攙。

接著就是一片輕-佻調侃的“口哨聲”和起哄笑聲悅。

宋暖這才發現,在這個房間裡,除了有三個男和韓念臣一起打牌,還有幾個男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酒,玩紙牌。

氣氛很熱烈。

這是她不適合,也不喜歡的圈子,也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的空間。

清楚第感覺宋暖身上的排斥,韓念臣轉頭抱歉地對運動服男子說:“不好意思,她不太舒服,你們玩吧。”

“是她不舒服,還是你猴急想上人家啊,還是怎麼地,贏了錢就想跑啊,你也替不厚道了吧。”運動服男子可不會輕易放韓念臣走。

“不是,我贏的那份錢,我不要了。”韓念臣說。

不想。

他這話卻把運動服男子給惹惱了,一下子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一手拿下嘴角裡叼著的煙,“你這話什麼意思,當我顧墨輸不起啊,韓念臣,要不是看在你叔叔是韓世爵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拉上來打牌?我告訴你,拉你來打牌,是給你叔叔面子,懂不!”

對自己是韓家身份,韓念臣一向不屑,特別是別人那種好像他除了頂著韓家孫少爺身份什麼都不是的鄙視眼神,更讓他的自尊心感到受損。

他也有他的骨氣和自尊。

韓家孫少爺這個身份,對他來說,從來就沒在乎稀罕過。

就在他抿著唇線,想拉著宋暖就走。

“你就再玩一下,難得大家坐在一起玩,別掃興。”宋暖卻拽住他的手臂。

韓念臣沒想到宋暖會主動提出來,一時不知道宋暖的腦子在想什麼。

但很快。

他心裡禁不住地蔓延起一股子溫溫的暖流。

他以為。

宋暖這是在擔心他。

擔心他的突然離場,會得罪人,會給他日後造成麻煩。

他就知道。

她還是在乎他的。

這讓他情不自禁地握緊住宋暖的小手,宋暖下意識掙開,卻不好在這些人眼裡落了韓念臣的面子,畢竟她是他帶過來的女伴,如果做出排斥他的舉動,只會那些人看他的笑話。

而她的顧忌,卻讓韓念臣更加確定,她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嘴角的笑意,不著痕跡地淺淺揚了一下。

“哎哎哎,我說你們倆纏纏綿綿的,纏綿夠了沒有啊,要不要現在就給你們開個房間啊。”顧墨不耐地催促道。

“去吧。”

宋暖小臉一紅,主動拉著韓念臣做到牌桌前,自己則作為韓念臣的女伴,坐在他的身邊。

“這就對了嗎,你這女朋友都比你懂事。”顧墨重新把煙邪邪地咬在嘴角上,一雙好看的眼睛還對宋暖眨了眨。

其他一起打牌的男人也對宋暖頗有意味地笑了笑。

同時,房間裡頭的其他男人在看見宋暖那一襲大露背,有些肆無忌憚地對著宋暖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宋暖有些不自然地僵了僵身子,很不喜歡。

韓念臣也很不喜歡那一個個男人落在宋暖身上的目光,突然有些後悔把宋暖帶過來,更後悔在宋暖主動換上這一襲大露背禮服的時候,他怎麼不阻止。

他把牌放一邊,沉著臉,起身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上宋暖的肩膀,替宋暖遮住背部那一片雪白的肌膚。

其他男人見那一片雪白又迷人的風景被遮擋住了,頓時頗為掃興地又吹了一口口哨,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穿著運動服的顧墨見韓念臣一副護宋暖護得緊的樣子,嘴角咬著煙,眼睛不由多看了一眼宋暖,的確有著一張很漂亮的小臉。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怎麼覺得——

“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啊?”顧墨出了一張牌,眼睛瞟了一眼宋暖,覺得這張漂亮的小臉好像哪裡見過。

“你認錯人了。”宋暖笑笑,並不想和顧墨多談,只當顧墨是見了漂亮女人就想搭訕的男人。

顧墨也不甚在意,挑了挑眉,繼續玩牌。

“要喝水嗎?”韓念臣分心看了一眼小臉潮紅的宋暖。

“好。”宋暖難得聽話地點頭。

韓念臣按了按手邊的按鈕,很快,就有傭人端上來一杯溫暖的白開水。

“韓少爺對這位小妞護得很緊啊。”有人取笑。

宋暖低頭喝了一口暖暖的白開水,卻覺得喝進喉嚨裡,是涼的。

韓念臣眼神裡所流露出來的關心和對她的某種誤會,她怎麼會看不到呢。

誤會就誤會吧。

也總比她和韓念臣一起下去,和韓世爵撞個正面,那個場面,可不是她能想象的。

她現在只希望這群人不要放韓念臣走,最後一直打牌打到派對散場,打通宵,打到韓世爵離開,這是她忐忑得最為希望的。

就算韓世爵回到別墅,沒有看見她,到時候她隨便找一個藉口,就說她想飯飯和粒粒和,所以回沈佳公寓那裡去了。

不過。

韓世爵今晚會不會回去別墅,這都很難說,那個什麼“文穎”看起來是他今晚帶過來的女伴,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一看就是出身名媛,自小接受很好的教養。

並且,從那個顧雯話來的意思來理解,這個“文穎”貌似對韓世爵很是愛慕,兩人的關係能作為伴侶一起出息,想必關係也不一般。

現在,她都有些好奇,到底宋萱在韓世爵的心裡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因為韓世爵除了和宋萱爆出那一次香港一起遊玩,以及在微博上公開自己的女友姓“宋”後,他對宋萱的感情,看起來,並不怎麼熱情。

要不然,如果他真看中宋萱,就不可能在得知她生育有兩個孩子,都還不肯放過她。

這樣的韓世爵,有時候她都迷惑了。

到底她留在他的身邊,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難道她這副身子很吸引,很適合他的口味嗎?

可是。

再適合,再美味,吃了四年多,他也該吃膩了,不是嗎?

難道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重口。

生育過孩子的才夠他的味口?

那他的口味,也太……

“哎,吃!清一色,韓少爺,謝了。”

聽到顧墨復仇一般的聲音,宋暖回過神來,韓念臣點的炮。

對於玩牌,宋暖沒怎麼玩過,但也稍微略懂一點,當看見韓念臣給的籌碼,她還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玩得這麼大,竟是十起底的。

收了籌碼的顧墨對宋暖得意的笑了笑,“這可是韓少爺今晚第一次點炮給我啊,這可得謝謝你啊。”

“謝誰呀?”

顧墨的聲音還沒落,隨著“咔”的一聲,房間門自外推開,一道好聽的女聲傳了進來。

謝誰呀?

這聲音……

宋暖頓時覺得全身汗毛豎起,整個人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這聲音,不是……

那個什麼,文穎小姐的嗎?

“哎,二哥!”

顧墨一看見門口走進來的人,頓時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韓總。”

“韓先生。”

房間裡的其他人也紛紛向來人恭敬地點頭打招呼。

“小叔。”

當韓念臣也跟著從位子上站起來,宋暖全身已經顫抖得如同在雨中飄著的風箏,禁不住地瑟瑟發抖。

其實。

相較於害怕韓世爵的震怒。

她更害怕,韓念臣知道她和韓世爵之間的關係。

她寧願在韓念臣的眼裡,她是被一個又老又醜的糟老頭包-養,也不想讓韓念臣知道,她是韓世爵背後見不得光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

她覺得。

如果讓韓念臣知道,其實她是被韓世爵所養著,給韓念臣帶來的打擊和傷害都更大。

所以。

此時此刻。

儘管已經清楚地知道,走進來的人,就是韓世爵,但她仍自欺欺人又小心翼翼地祈求希望,進來的人不是韓世爵,只不過是和韓世爵同樣姓韓,韓念臣也不過碰巧也叫他“小叔”而已。

但是。

沒有只不過。

“嗯,玩牌呢。”

當韓世爵那低沉又矜貴的聲音一出,宋暖被籠罩在寬大西裝外套下的單薄身子禁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寒顫,握著裝有白開水的杯子的手也禁不住地緊緊用力了起來。

太過緊張的用力。

一個不慎。

“砰——!”

玻璃杯掉落地,破碎的聲音,裝著的溫水也灑了宋暖高跟鞋一腳。

“有沒有被燙到!”

立刻馬上,韓念臣緊張地蹲下來,在眾人的目光下,也沒有絲毫介意和忌諱,伸手就察看宋暖的腳有沒有被燙到。

但他還沒碰觸到宋暖的腳,宋暖就慌得一下,反應極快地一下子躲開了他的碰觸,嘴唇抖著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害怕,“沒有,這開水不燙,擦擦就好。”

說完,不等她去找紙巾來擦,韓念臣已先她一步,拿過紙巾,單膝跪下,像對待珍寶一樣,將宋暖高跟鞋上的水跡一一擦乾淨。

在韓念臣還想給宋暖脫掉高跟鞋,給她擦拭腳,宋暖連忙縮回腳,“不用擦了,沒有溼到裡面。”

那一大杯水倒灑下去,怎麼可能會沒有溼到鞋子裡面。

但宋暖又怎麼敢……

此時。

就算不用抬眼去看。

她都知道,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和喊念臣,尤其是剛從門口進來的那一道男人目光,銳利像針鋒一樣盯在她的身上她都可以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毛孔在不住地冒出著發抖的冷汗。

許是她和喊念臣讓人看好戲了,又許是因為韓世爵的突然侵入,帶入那一股子強大的冷硬氣場,本是氣氛熱鬧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喲哎喲,看不下去了,真的看不下去了。”最後是顧墨一身雞皮疙瘩又一臉嫌棄地打破這房間的安靜,“行了行了,看你們倆難捨難分的,有這麼相親相愛嗎,你們想虐死我這個單身狗啊,去吧,你們要實在等不及了,就到三樓去,隨便開個房間”

說完,他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這話一出,房間裡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好多。接著,他以便吩咐人過來吧玻璃碎片給清理乾淨,一邊對韓世爵說:“二哥,你來不,一起玩兩把。”

顧墨這話的意思,是叫韓世爵頂替韓念臣的位置。

韓世爵低低地應了一聲“好”,並笑了一聲,“不過我牌技不怎麼好。”

“是啊,世爵哥平時工作忙,很少玩牌,你們一個個可得讓著世爵哥一點啊。”一直挽著韓世爵胳膊的孫文穎出聲附和著韓世爵的話。

他韓世爵牌技不好?

騙鬼咧!

顧墨心裡對韓世爵狠狠地鄙視了一下,想起之前和韓世爵一起打牌的時候,被韓世爵給贏得差點連內褲都沒得穿,他就挺不情願和韓世爵打。

但沒辦法,韓念臣那小子打牌太不專心,而且也太虐單身狗了,反正都是被虐,他倒不如金錢上被虐一點,以免精神上被虐。

接著,顧墨對韓念臣使了個眼神,意思大有恩賜的意味:你可以走了。

韓念臣對玩牌這方面,本來就不太喜好,現在又顧及到宋暖,更不想玩了,只想快快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因為宋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他站起身,正想給韓世爵讓位。

韓世爵腳步一抬,沒有走向韓念臣的位子,而是走過去,坐下了顧墨的位子。

顧墨愣了一下,以為韓世爵喜歡坐他的位子,無所謂,他去坐韓念臣的位子也是一樣的。

誰知。

韓世爵直接忽視他,看向站著的韓念臣,用下巴示意他坐下來打牌。

這下。

顧墨是明白了。

原來不是韓念臣給韓世爵騰位子,而是他給韓世爵騰位子,臥槽!

他都還沒打過癮呢!

最重要是,他還沒贏回本呢!

韓念臣也沒想到韓世爵會叫自己坐下來打,他略顯關懷地看了一眼宋暖,此時的宋暖已經開始慢慢酒精上湧,一張小臉越發的潮紅,散發著一股迷離的嫵媚。

這樣的宋暖,他只想藏著一個人看。

“我說韓少爺,到你出牌了,放心,打完牌,你想站著看你女朋友,坐著看你女朋友,又或者在被窩裡看你女朋友都可以,不過現在請你專心打牌。”被迫坐在一邊看人打牌的顧墨很不爽地出聲催促總是心不在焉地盯著宋暖看的韓念臣。

顧墨這話,成功讓宋暖的小臉更紅了,微微低著。

“好了,人家姑娘臉皮子薄,你就收收你那張損嘴吧。”坐在韓世爵身後的孫文穎誤以為宋暖被顧墨損得不好意思了,便看不過眼的出聲幫宋暖。

只有宋暖自己知道。

她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此時的韓世爵點了一支煙,那英俊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從容慵懶,那冷漠寡淡的表情,彷彿宋暖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透明人。

或者說。

一個陌生人。

一個僅僅是他侄子帶來的普通女伴而已,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韓世爵越是這樣的面容平靜,宋暖胸口的小心臟就越發害怕地噗通噗通得直跳。

因為。

這個男人,她雖然不曾揣透過,但跟在他身邊四年多,對他的脾性,她多多少少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瞭解。

他此時此刻的平靜,和暴風雨前的平靜,沒有什麼兩樣。

不過。

他的牌技似乎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不怎麼好。

一輪牌下來,二十分多分鍾。

宋暖就看見他不斷地點炮點炮,並且大多數都是點炮給韓念臣。

她在心裡大概算了一下韓世爵所輸掉的籌碼,那些籌碼的價值,足夠可以在景城最好地點買上一層最好的樓盤,價錢嚇人。

可以說。

在這短短的二十分鍾內,韓世爵是輸得一塌糊塗,看得一旁的顧墨是心裡直淚流滿面啊,因為韓世爵所的籌碼,都是他的呀!

這可惡的韓老二,平時和他們打牌的時候,不管是牌技還是運氣,都好得不得了,怎麼這會兒,倒跟孫子一樣,不斷的輸呢?

而且大多數輸的還是輸給了韓念臣?

臥槽!

這韓老二該不會給故意點炮給侄子韓念臣,坑他的錢吧!

就在顧墨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鄙視著韓世爵的卑鄙無恥,竟然坑他的錢,去輸給韓念臣。

只聽韓念臣一聲“吃”,接著把牌推倒。

又是韓世爵點炮。

顧墨伸頭看了一眼——

臥槽!

臥槽!

他家法拉利的兩個輪子又沒有了!

韓世爵輸沒了,一個籌碼都輸光了。

他看了看韓念臣的牌,突然笑了起來,“這牌打得可真有意思。”

當然有意思了!

你老人家把我的血汗錢都特地輸給了你侄子,你當然覺得有意思了!

顧墨在心裡一邊擦著辛酸淚,一邊罵著韓世爵,正想上前藉口說讓他來玩兩盤來換換手氣,要不然,以韓世爵這種卑鄙小人的點炮行為,他今晚非把底-褲都給輸沒不可。

不過韓世爵卻再一次把顧墨給忽視,看向坐在他身邊的孫文穎:“我手氣太背了,要不你來。”

“我……?”孫文穎從來沒有玩過麻將,根本就不會,韓世爵是知道的,不過韓世爵既然叫到她,她當然樂意了,反正韓世爵會在背後教她的。

只是,不等她開口說試試,韓世爵突然想到什麼,“對了,我忘了,你不會。”

接著,他慵懶而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一直乖巧地坐在韓念臣身邊的宋暖,“替我打一下,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顧墨,去拿點籌碼過來。”

說完,他沒去看眾人異樣的目光,也不理會宋暖驚呆了的小臉,更沒去看一眼顧墨那已經心疼得能滴得出血來的臉,站起身,給宋暖讓位置後,便走去一邊安靜的沙發上坐下,似是疲累地點了一支煙。

韓念臣和孫文穎都不由自主地一起微微皺了眉,沒想到,也不知道韓世爵怎麼會突然點名要宋暖過來替他打牌。

韓念臣正想開口說宋暖不會打牌,孫文穎卻站起身,一副友好樣子地走過來對宋暖說:“來,別害怕,反正世爵哥說了,輸了算他的,贏了算你的。”

說著,也不給宋暖說話拒絕的機會,牽起宋暖就坐到韓世爵的位置上。

因為韓世爵剛起來,椅子上都留有他熱熱的溫度,宋暖坐下去,只覺得坐如針氈。

由於牌技不精,又太過於緊張,腦袋也因為酒精的不斷上湧而有些昏昏沉沉的,她一坐下來,就連給人點炮了兩盤籌碼大得她都腿軟的牌。

“看來韓總今天是來送錢的。”贏了牌那人開心得直咧嘴笑。

送錢?

他送錢?

他送的可都是我的錢好吧!

顧墨感覺可憐又脆弱的小心臟被人給狠狠割了一個大口,很痛,很疼啊!

眼看宋暖又要放炮了,顧墨連忙上前去阻止,不過有人比他先一步上來阻止。

“不要打這個。”

隨著一道低沉慵懶的聲音,宋暖拿著牌想出的手被一直寬厚而有力的大手給握住了。

牌桌上,驟然停頓了下來。

準確地說。

整個房間,都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面色不太自然地看了眼若無其事又慵懶地俯身在宋暖身後的韓世爵,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牌桌上的韓念臣。

此時的韓念臣的一張好看的俊臉,因為韓世爵突然對宋暖的親密握手,而驟然緊繃了起來,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韓世爵。

其中剛才贏了宋暖牌的年輕男子大著膽兒,主動打破氣氛的緊繃和尷尬,對韓世爵笑道:“韓總,你這樣可不行啊,你這等於看了兩家牌啊,對我們是不公平的。”

“是麼。”韓世爵嘴角一勾,站起身,從容地將自己剛才握住宋暖小手的手收回。

眾人見狀,都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他們是喜歡看好戲,但韓世爵和韓念臣之間的好戲,他們可不敢看。

沒想——

“那我坐在她身後,應該就看不到你們的牌了吧。”韓世爵說著,搬來椅子,親密地坐到宋暖的身後。

那曖-昧親暱的姿勢,讓人看起來,就好像宋暖坐在他的懷裡打牌一樣。

這下。

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喘一口了。

顧墨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萬萬沒有想到韓世爵竟會當著韓念臣的面,對宋暖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

這宋暖可是韓念臣今晚帶來的女伴啊!

不對。

準確地說。

人家可是一對愛戀極深的小情侶啊,瞧瞧剛才韓念臣對宋暖那緊張勁,簡直就是對待自己心尖上的寶,他韓世爵竟……

他這不是明擺著看上韓念臣的女朋友嗎!

那可是他侄子的女朋友啊,他再餓,也要稍微顧及一下他侄子的臉面,看上,私底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當著眾人的面啊,他這不是踐踏韓念臣的尊嚴嗎……

再說了,你韓世爵不是有一個疼到心肝裡小寶貝兒嗎,怎麼……

電光火石間,顧墨腦袋一閃,眼睛用力地眨了一下,終於是仔細地看清楚了宋暖那張漂亮的小臉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臥槽!

臥槽!

顧墨連在心裡喊了五個“臥槽”,怪不得從宋暖一進來,他就覺得眼熟,原來這宋暖根本就是韓世爵那疼到心肝裡去的小寶貝兒!

可是。

她怎麼會作為韓念臣的女伴一起出席派對的?

怪不得了。

怪不得韓世爵從一進來就氣場怪怪,原來是自己家的小寶貝兒揹著他,去和他那個又英俊又年輕的侄子一起卿卿我我了。

想起剛才韓念臣那樣緊張心疼地為宋暖擦拭腳,又看看宋暖現在身上所披著的是韓念臣的西裝外套,再想想剛才韓世爵為什麼一直點炮給韓念臣……

臥槽!

顧墨的心裡就是一陣劇烈的激動,有好戲看了

真有好戲看了!

於是。

在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是唯恐天不亂地叫嚷了起來,“看不到,當然看不到了!”

看著眾人還愣愣的樣子,他推了一下旁邊的人,催道:“到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取牌啊。”

那人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十分從容自若地坐在宋暖身後的韓世爵,又看了一眼嘴唇已緊抿成一條直線的韓念臣,吞了一口口水,豁出去,取牌,打牌。

既然韓世爵都不介意上演和自己侄子爭女人的好戲給他們看,那他們看看也無妨。

“這個牌可以放在這裡。”

“你不能只看著自己手裡的這十三張牌,也多觀察留意留意別人出了什麼牌。”

“嗯,對的,就這麼打。”

於是。

當著韓念臣的面。

韓世爵雙手從後面擁抱著宋暖,手把手地教著宋暖如何看牌,出牌,薄唇也如同親密戀人一般,俯在宋暖的耳邊,吐著令人心顫的溫熱氣息。

牌桌上。

很安靜。

只有一聲聲麻將磕在桌上的響聲,就只有顧墨在旁邊情緒異常亢奮地在宋暖每出一張牌,就大聲說不錯,說韓世爵教得好,什麼名師出高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根本不理會此時的韓念臣快把手機的麻將給捏成米分末。

在韓念臣死死地盯著宋暖,打出了一張牌,韓世爵突然把牌推倒,“吃,十三么。”

接著還異常親暱地在宋暖的耳邊低笑一聲,“都叫你不要只看著自己手上的十三張牌了,你怎就聽不進去呢,小笨蛋。”

他的一聲既帶有寵溺,又充滿無奈溫柔的“小笨蛋”,讓牌桌上的氣氛再度一僵,韓念臣放置在牌桌上的右手更是無意識地攥緊成拳,手背上青筋暴凸。

宋暖由始至終都不敢抬頭去看一眼韓念臣。

她知道。

此時的韓念臣想必也應該猜到了。

猜到韓世爵就是包-養她的那個男人。

“世爵哥,你要喝的粥,我已經叫廚房做好了,你是……”

你是讓廚房的人端上來吃呢,還是下去吃?

這一句話,孫文穎在推門進來的時候,眼前所看的景象生生地把她嘴裡所有的話給卡在喉嚨裡了。

她呆呆地看著韓世爵親密地坐在宋暖的身後,雙手環抱著宋暖,一臉好看的俊臉自然而隨意地因為和宋暖低聲說話,而時不時地摩-挲著宋暖皮膚細嫩的小臉上。

指節修長的大手也因為教宋暖打牌,而有意無意地碰觸著宋暖的小手,甚至在宋暖出牌了,他都還意猶未盡地將宋暖的小手捏在手裡,把玩著,那自然而熟練的動作,就好像他對宋暖做了無數次。

“糊了,對碰,清一色。”

直到宋暖自摸了,韓世爵才想起孫文穎,轉頭對她說:“不吃了,你餓了你就下去吃。”

對孫文穎說完,他又繼續俯在宋暖的耳邊,細細地跟宋暖解說剛才的牌,那低沉又耐心的聲音,聽在孫文穎的耳裡,有著一種字字誅心的感覺。

她沒想到……

自己不過是下去吩咐廚房給韓世爵煮碗粥,然後又不放心地盯著廚房阿姨做,生怕阿姨會不小心放了一些韓世爵不愛吃的材料下去,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而已,怎麼一回來,就看見……

這個女人不是韓念臣帶來的女伴嗎?

怎麼會……

孫文穎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握緊了一下拳頭,直到精緻的指甲深陷如掌心,傳來疼痛的感覺……

她才有所回過神來,走過去韓世爵的身邊,笑笑說:“我不餓,那粥本來就是給世爵哥你做的,世爵哥,你不是說沒有晚飯嗎,要不你下去喝碗……”

不等她把話說完,韓世爵一聲“吃”,握著宋暖的小手,把牌推倒,朝對面的韓念臣嘴角一勾:“不好意思,又是十三么。”

孫文穎沒有再開口說話了,就站在韓世爵的身後,看著韓世爵教著懷裡的宋暖打牌。

準確地說。

是韓世爵指揮,宋暖出牌。

在韓世爵的指揮下,不到兩個小時,就把剛才把顧墨輸完的那一堆籌碼給連本帶利的全給贏了回來。

其中輸的最慘的是韓念臣,好多次,韓世爵都是逮著他牌就吃,不管大小,哪怕手上的牌可以做的更好,但只要是韓念臣出牌,能吃的,韓世爵都指揮宋暖給吃了。

那氣勢,擺明是特別針對韓念臣。

最後,牌桌上的另外兩個人再也受不了這種讓人透不過氣的氣氛,藉口說太晚了,不玩了。

此時的韓念臣已經輸得一乾二淨了。

一旁的顧墨在心裡大概算了一下,臥槽,韓念臣輸的,都足夠他買三輛珍藏跑車了。

臥槽!這韓老二太狠了!

但韓世爵還狠的是,當著大家的面,把贏了韓念臣的那一份推回去給韓念臣,“你剛接手錦繡江南,想必手頭上的錢也不多,拿回去吧。”

“謝謝小叔關心,這點錢我還輸得起。”韓念臣嘴上尊稱著韓世爵一聲小叔,但看著韓世爵的眼神,卻覆了一層冰冷的寒氣。

接著,他目光清冷給看向宋暖,對還坐在椅子上的宋暖伸出手:“我們走吧。”

卻聽韓世爵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見的聲量道:“不需勞煩,我的暖暖,我會照顧。”

說著,韓世爵伸手將宋暖牽起,宋暖措不及防,一個踉蹌地靠在他的懷裡,她貼在他的身上,輕輕咬唇,不敢抬頭去看韓念臣臉上的表情,也難堪得不敢去看其他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

他的暖暖。

這幾個字,足以向在場所有宣示,她是他的,而不是他去搶自己侄子韓念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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