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她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韓世爵騰空抱起。
下一秒夥。
她就被韓世爵給欺壓在沙發上…頦…
宋暖立即意識到韓世爵想要對她做什麼,忙是阻止:“不要!不可以!這裡是醫院呢!”
並且還不是病房房間裡面。
而是外間。
那可是醫生和護士隨時都能進來的地方啊!
再說了。
粒粒還在裡面呢。
他怎麼敢!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禽獸起來,對她發-情呢!
她剛才還以為他嚇唬嚇唬自己的而已。
沒想到。
他還給她來真的!
這男人!
“韓世爵,你快住手!”
在警告男人,無果,宋暖便立即對他態度軟了下來,“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回去,等飯飯和粒粒出院回去,我隨便你……怎麼……”
不等她把話給說完,韓世爵就立即介面問她:“怎麼都行?”
宋暖心一橫,“怎麼都行!”
“好,你說的!”
“嗯,我說的,說話算話,如果不作數,就是小狗!”
宋暖狗腿地向韓世爵保證。
她現在只想這個男人快快從自己的身上起開,反正什麼樣的話能讓他開心,她都說,只要他開心,肯放過她,不再在她的身上發-情,要知道,萬一被外面的人撞進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要撞牆死的。
“嗯。”
面對她的一再保證,韓世爵嚐到一點小甜頭地對她說:“那你親親我。”
“回去再親。”
“不親是嗎,行。”
在韓世爵馬上作勢要解開她衣服的時候,宋暖連忙求饒,“好好好,我親我親,我親還不行嗎!”
說著,她雙手捧著男人的臉,在他的嘴唇上,極為敷衍地親吻了一下,“好了,我親你了。”
“就這樣?”
男人挑眉,當然不滿意。
“……”
宋暖心裡咬了咬牙,暗暗腹誹:好!韓世爵,讓你拽!讓你威脅我!等飯飯和粒粒出院了,可不是你收拾我,而是我甩臉子給你看!我到時候就讓飯飯和粒粒不叫你爸爸,叫你韓叔叔,或者是,叔公!氣死你!
心裡腹誹歸腹誹,但現在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再次親上他的嘴唇,很久……
“這下行了吧?”
她氣喘吁吁,昂起頭來親吻身上的男人,這對她來說,真的好累好累,還有,她被他壓得也好重好重。
“行了。”
男人總算是滿意。
就在宋暖松一口氣地以為,韓世爵終於是肯放過她了。
誰知。
男人凝著她深邃的眼神下一秒突然便得深重起來。
“喂!”
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某一種濃重氣息,宋暖連忙說:“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剛剛你自己可是明明說了,只要我親你了,你就不要對我什麼的……”
韓世爵嘴角一勾,很沒臉沒臉又無恥地說:“是,沒錯。我剛才是這樣說的,可是你都這樣激烈的吻我了,如果我不給你拿出點反應,那我還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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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爵——!”
宋暖是被氣到了,瞪著他,“你如果敢在這裡對我胡來的話,我告訴你,我就讓飯飯和粒粒一輩子都不叫你爸爸!”
“你敢!”
韓世爵咬牙切齒。
“我為什麼不敢,孩子是我生的,我叫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去做。”
“是麼?”
tang
韓世爵冷笑,“如果沒有我的播種,飯飯和粒粒你生得出來嗎?”
“……”
宋暖被說得小臉狠狠一紅,梗著脖子跟他槓下去了,“怎麼不能,世界這麼大,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可以播種,你不給我,多的是男人等著給我……”
“宋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韓世爵已是爆喝出聲打斷她的話,一張英俊的面容被她給氣得一片鐵青,額角也因為她不經大腦的而氣得一突一突的。
而被他這麼一喝。
宋暖整個人是嚇了一大跳。
同時擔心不知裡面的粒粒有沒有嚇醒,下意識正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去病房裡看看粒粒又沒有被嚇醒,卻被韓世爵給大力地吻住,狠!非常狠地吻住她。
“唔唔——韓……韓世爵……你不可以——!”
在男人從她的口腔裡退出舌頭,她立刻氣惱地瞪著他,發出警告。
“不可以?”
韓世爵冷笑,“孩子你都給我生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看來,我最近是太慣著你,你才會在我的面前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都還沒有好好跟算賬你瞞著我兩個孩子的事情,竟然還敢一再激怒我?”
“什麼叫做我瞞著你?”
宋暖抗議地反駁,“飯飯和粒粒今年四歲,你五年前對我做出那樣禽-獸的事情來,但凡你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智商,你都應該想得到,飯飯和粒粒他們就是你的孩子,特別是飯飯,他那麼像你,簡直就跟你是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他天天在你的面前轉,你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是你兒子,說到底,是自己在心裡早就認定我是和別的男人生下飯飯和粒粒,卻還來怪我瞞著你,你怎麼不說你對我不上心,自己眼瞎呢!”
看著強詞奪理得還覺得自己一個字都沒錯的女人,韓世爵只覺得,真想狠狠將這個不知好歹又沒心沒肺的女人給一手掐死算了!
還說他眼瞎?
是!
他是眼瞎了,才會看上她這麼一個沒心肝的小白眼狼呢!
“我看你皮癢了!”
韓世爵咬牙切齒地說著,將宋暖一翻轉,抬起的大手“啪”的一聲,在宋暖的屁股上,很不客氣又一點力度沒有省地拍打了一下。
……
宋暖是在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醒來的。
但她醒來的時候。
韓世爵早已不見身影了,這麼早,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
昨晚和他兩人一起窩在小小的沙發上,只覺得全身痠痛。
……
粒粒還在甜甜的睡夢中。
宋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交代護士小姐幫忙照看一下粒粒,她要去看看飯飯。
此時。
飯飯已經從加護病房轉進普通病房。
當然。
依然是那種豪華的病房,就在隔壁。
她走進飯飯病房的時候。
飯飯正由一個資深護工模樣的中年婦女一口一口地喂著早餐。
宋暖沒想到飯飯會這麼早醒,還吃上早餐了。
心裡頓覺得心裡愧疚。
兒子都在病房裡躺著,她卻睡到現在,並且,還是由著別人幫忙喂早餐。
“謝謝,我來吧。”
宋暖連忙走上前去,想要從中年婦女的手裡拿過碗,卻沒中年婦女帶有恭敬地笑笑拒絕:“不用,夫人,還是我來吧,你在旁邊坐會兒,小少爺這裡也快吃完了。”
“……”
宋暖有些發愣,呆呆地聽著中年婦女稱呼她為“夫人”,還稱呼飯飯為“小少爺”,不用說,這肯定是那個男人這樣吩咐叫的,這也太幼稚了,她什麼時候成他夫人了,她還沒嫁給他呢!
“是啊,媽媽,爸爸說你昨晚做運動很累很累,需要多多休息。”飯飯也跟著出聲附和中年婦女的話。
宋暖聽了兒子這天真的話,小臉唰
的一下子,全紅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男人竟然會對兒子說出“做運動”這三個字來,是,這三個字是沒有什麼含義,但他能不能不要在做運動前面加上“昨晚”兩個字在!
他這是唯恐天下所有不知道他昨晚對她做的那些折騰事是吧!
難道他不知道小孩子是天真的嗎,饒是飯飯智商再高,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也是一絲不懂的啊!
宋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忍下男人的無恥,看著飯飯問:“他什麼時候過來看你的?”
聽到宋暖問起韓世爵,飯飯還蒼白而虛弱的小臉上就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崇拜之色,“是在今天早上五點的時候,我一醒,就看見爸爸坐在我的床前了!”
宋暖這才知道。
原來那個男人在佔了她便宜後,就寸步不離地守在飯飯的身邊,直到今天早上,醫生提前過來看了飯飯的情況,說可以轉去普通病房,韓世爵又和飯飯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的。
“媽媽,爸爸他說……”
飯飯眨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看著她,剛想要問出心中很想很想要知道的疑惑,卻因為顧忌護工阿姨在旁邊,也嚥下了小嘴裡想要問詢的話。
但中年婦女,是何等會看人臉色和眼色,又失去識趣之人。
在喂了飯飯兩口後,她就說藉口出去打水,走出病房。
其實病房裡,需要什麼,應有盡有。
待中年婦女出去,體貼地關上門。
飯飯就迫不及待地對宋暖問出剛才沒有問完的話:“媽媽,爸爸說他,是我和妹妹真真正正的爸爸,是嗎?”
說著,他一雙黑漆漆十分晶亮地看著宋暖,很是急切地想要從宋暖的嘴裡得到答案。
雖然。
自從那次在廚房裡偷聽到媽媽和沈佳乾媽說他和粒粒的爸爸是韓世爵,說他簡直是韓世爵的小翻版,他在心裡就已經認定韓世爵就是自己和妹妹的爸爸,後來和韓世爵相見相處後,他可是不止一次在背地裡偷偷對著鏡子一再照著自己的小模樣,仔細地觀察自己的小臉是不是真的很像韓世爵!
當然。
最後得出來的結果是,像!很像!
他和韓世爵不是一般的像!
他和韓世爵不是一般的像!
韓世爵就是他和妹妹粒粒的爸爸!
可是。
儘管,他在心裡已經確確實實的認定韓世爵就是自己和妹妹的爸爸,韓世爵待他和妹妹是很好,也像是親生爸爸那樣對他和妹妹好,但從小敏感又精明的他,很清楚地感覺到,韓世爵只是對他和妹妹像親生孩子那樣好,但在韓世爵的心裡,根本不知道他和妹妹是他的親生孩子。
這讓他的小心臟一直很失落著,甚至都在偷偷懷疑自己和妹妹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韓世爵的孩子,他只是和韓世爵長得很想想而已。
然而。
就在今天早上。
韓世爵卻充滿溫柔又疼愛地直接告訴他,他就是他和妹妹的親爸爸!
對飯飯這樣聰明的孩子,韓世爵說話很直接,甚至連情緒都不需要去醞釀一下。
所以。
飯飯現在急需媽媽親口跟他承認證實。
面對兒子急切的詢問。
宋暖和韓世爵一樣,很直接地告訴了兒子一個字:“是。”
在這一瞬。
飯飯那張還有擦傷的小臉頓時笑得像是一朵在陽光下燦爛開著的花朵一樣,“原來我沒有猜錯,我和妹妹真是爸爸的孩子!”
那興奮的小模樣,這才有點像是一個四歲孩子應該的天真模樣,讓宋暖看了不由心頭一暖,同時也是十分的內疚,內疚自己怎麼不早點把真想說出來,這樣孩子就會開心好多,也就不會遭一些不懂事的小朋友奚落嘲笑。
當然。
這內疚裡,還有幾分是對韓世爵的。
瞞著他,是她自私了。
“對了,媽媽,爸爸說,以後我們一家
四口都會永遠在一起,不會再分開了,是嗎?”飯飯又興奮地問宋暖。
儘管知道。
韓世爵說的話,絕對是有威嚴力和可信的,但飯飯還是缺少那麼一點點安全感去問媽媽,因為只要爸爸和媽媽兩個人都說是,那麼就真的是了,不會變的。
“是的,爸爸,媽媽,你,還有妹妹,我們一家四口,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宋暖在飯飯病床上,輕輕坐下,拿起飯飯的小手,極為疼愛地親吻了一下。
“那爸爸還說,媽媽你以後還會給我和妹妹生好多好多的弟弟和妹妹,是真的嗎?”
飯飯又興奮激動地問。
“……”
這下,宋暖沒有回到了,而是額冒氣惱的黑線。
生好多好多的弟弟和妹妹?
韓世爵這個男人,是吧她給當豬了嗎!
她能一窩產一堆崽了嗎!
……
韓氏集團,頂層。
總裁辦公室。
韓世爵坐在雙腿交疊地坐在大班椅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接聽著靳澤彙報過來的電話。
“老二,經警方那邊調查,那個大貨車司機是因為疲勞駕駛,所以才會一不小心朝飯飯和粒粒撞過去的。”站在警察局門口,靳澤向韓世爵彙報警察局調查出來的結果,同是在心裡,他是一遍又一遍腹誹韓世爵這個可惡的大灰狼,昨天在醫院,他給他兒子抽了那麼多的血,也不讓他多休息一下,竟叫他連夜去調查關於車禍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
最過分的是!
宋暖明明就是韓世爵在背後偷偷養了整整四年的女人,卻和宋暖的堂姐宋萱攪合在一起就算了,在看見他對宋暖有好感,卻像看猴子耍戲一樣看著他對宋暖頻頻獻殷勤,當然,這個殷勤他是一點好處沒撈著,就被韓世爵這個奸詐小人給背後設計,發配阿拉伯去了!
如果不是看在此時車禍的是宋暖的孩子,而飯飯的身上還留著他疼得撕心裂肺的血液,他才不會答應韓世爵去調查什麼車禍這種無聊事情呢,管他韓世爵對他怎麼威逼利誘,他絕不!
這頭的韓世爵可不管靳澤心裡流的那些辛酸淚,低沉著聲音,問:“確定只是不小心?”
靳澤立即機械式地應答:“的確是不小心,開大貨車的司機已經通宵加班整整兩個晚上了,這點,他們公司和同事都可以作證。”
他一把話說完,不等韓世爵那邊說些什麼,他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看未必。”
靳澤這意味深長的“我看未必”四個字,讓韓世爵的俊容當即陰冷了下來,渾身散發著如地獄閻羅王一般的陰冷氣息。
接著,他薄唇輕啟,充滿陰狠和戾氣地對那頭的靳澤下達命令,一個字,“查!”
徹查!
……
臨安醫院的病房裡。
宋安好也在接聽著電話。
當聽到那頭說飯飯和粒粒沒有被撞死的時候,宋安好整一張面容都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幾乎惡毒地對那頭的人說:“沒有撞死?沒有撞死那你還來跟我彙報什麼,你怎麼不跟著一起去死呢!”
對著那頭咬牙切齒地說完。
“啪——!”
一聲巨響。
宋安好沒有理會那頭的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將手機往地上狠狠一砸。
砸了個四分五裂。
就在她充滿不甘又憤恨地握緊左手拳頭,狠狠地捶打了一下被子,宋建雨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誰沒撞死?”
“……”
宋安好一驚,看著宋建雨,想要收起臉上猙獰的表情,但已然來不及,她臉上的猙獰以及眼神裡的惡毒一一落入宋建雨的眼睛裡。
宋建雨很是驚訝。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會這麼兇狠的一面,並且那樣子看起來,狠毒極了,好像要把某個人給狠狠置於死地一樣,她的女兒,雖然性子淡漠不喜與人交流,但心地是很善良的,不是嗎?
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表情?
還有,她剛才說沒有撞死誰?
某個人的臉驟然閃現在宋建雨的腦子裡,她猛地顫聲問:“你不要告訴我,你要撞死的人,是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