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對美人發的誓
林惜真的很美，鵝臉蛋是標準的美人臉，肌膚膩白如雪，鼻樑挺直，唇性弧度十分柔美，嬌紅的又讓人想要上去咬上一口，眼睛清澈的如同水波，五官精緻，總之是一張完美無暇的臉，絕美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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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惜的美，美卻美在她的靜。是的，從周澤認識林惜開始，林惜就是一個寧靜的女子。
如同她此刻一樣，靜靜的站在哪裡，就如同一幅畫一樣，安然的鑲入天地間，身著白裙，身上沒有一縷的灰塵，恬靜而淡然。
她就如同是一個雨後的竹山，清澈的天池，靜到極致是一眾無法抗拒的絕美。而林惜一直就是如此，她總是寧靜淡雅如同世間最美的風景一樣，站在那裡雖不動，卻吸引任何一個人的目光。
而就是這樣一個美人，這樣一雙清澈乾淨的眸子一直在注視周澤。
即使周澤這種混跡在風月場所許久的人，都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心想今天林惜是怎麼了，難不成她也發現自己又長帥了？
“你是如何一念達到先天的？”林惜突然開口，如同雨後清澈的空谷聲。
“啊！”周澤沒有想到林惜會突然問這樣一句話，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抬頭正好見到林惜的清濯的眼神。周澤這才想起來，林惜五年前就達到了聚氣境巔峰，但這五年努力卻一直未曾步入到先天境，她對步入先天境的願望無比強烈。自己能一念入先天，應該給予她極大的震撼，想從自己這裡找到步入先天的契機吧。
“你這五年還沒有一點步入先天的趨勢？”周澤好奇的問著林惜，見林惜搖頭，站在那裡依舊安靜，眼神卻未曾離開周澤，顯然是想等著周澤給予她一些提點，五年一直止步聚氣境巔峰，這種感覺太過難受了，即使一向心靜如水的她，都焦急起來，感覺步入先天境遙遙無期。
望著絕美安靜的林惜，目光落在林惜的紅唇上，嫩紅的要滴水般，十分誘人，這讓周澤情不自禁的說道：“你聽沒有聽過一個關於入先天的古老傳說？”
“嗯？”林惜那雙清澈的眸子轉向周澤，正好發現周澤目光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她俏臉抹上一層暈紅，有些不習慣這樣的眼神，美眸忍不住有些閃躲，不過又見周澤盯著她久久不說話，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古老傳說？”
“上古流傳下一句密語，叫做口口相傳！”周澤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林惜天真的問道。
周澤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林惜嬌豔動人的紅唇，很認真的說道：“意思就是說，我可以用我的口度給你先天元氣，幫助你達到先天境，這就是上古傳承密語口口相傳的意思！”
林惜嫩膩滑柔的臉蛋頓時抹上一層醉酒似的酡紅，醉人無比，之前的淡然瞬間消失不見，她輕咬著嘴唇站在哪裡，眸子看著周澤，不說一話。
“真的，我不騙你！”周澤很認真的看著林惜說道，“要不然，我們試試？上古的傳說，應該不會是假的吧。”
林惜見周澤身後過來，彷彿真要試試一樣，這讓她嚇看一跳，趕緊退後兩步：“你要幹什麼？”
不過見周澤含笑的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她，林惜嘴唇咬的更用力了，她覺得面前這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可惡，這麼多年了，還是用這樣低劣的手段騙女孩子。
“真的！要不然試試，口口相傳如此古老的傳說你都沒有聽過嗎？”周澤很認真的對著林惜說道。
“以前，你說有一句話說，男人的嘴甜的像蜜一樣，我信你了，你以為我還像以前一樣天真啊？”林惜目光灼灼的盯著周澤。
“有嗎？”周澤有些心虛的說道，“如此完美無瑕，聰慧絕倫的理由，我覺得以我的智商想不出來？”
林惜掃了周澤一眼，繼續說道：“你還說，大人常說的‘翹起來打屁股’。意思就是屁股要翹起來，那就要多打打，我又信你了！”
周澤覺得額頭有冷汗冒出來了，這女人記得這麼清楚幹嘛，不就是騙了她幾次嘛，那時候自己還小，你可以不要再說了嗎？
“那個，如此驚豔的理由，一定是一個聰明伶俐的人想出來的，你記錯了，這絕對不可能是我，如此出類拔萃的人，怎麼可能是我！”周澤一口否認道。
林惜沒有聽到周澤的話一般繼續說道：“當時有人用這些藉口的時候發誓說：他要是騙我了，那他就吃一筐的苦蓮果！”
周澤面色大變，苦蓮果是一種苦到極致的果實，吃上一顆就能讓人淚流滿面了，吃上一筐這簡直要人命，而且比起別人，自己對苦蓮果更為敏感，這簡直是周澤最害怕的大殺器之一。
“你還說……”
“等等！”見林惜還要說話，周澤趕緊打斷道，他額頭都冒出冷汗了，沒有想到剛剛對自己母親所做的事，現在發生到自己身上了，周澤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不敢再拖延，繼續說道：“你五年未曾步入先天境，你暫時放下聚氣境的修行，不要強求，用心去感悟元神，直接跳過聚氣境，按照先天境的修行功法試試。要是還不行，那就消耗完聚氣境的力量，在身體空蕩蕩的時候，強行納天地元氣入體，你要是自身感知不到虛空天地元氣，可以藉助丹藥和符篆的天地元氣。”
“丹藥和符篆的天地元氣？”林惜喃喃自語。
周澤點頭道：“這點你不用擔心，我母親那裡有，我可以代你偷來。”
“……”林惜聽周澤說偷蘭陽夫人的東西說的那麼直接和大義凜然，她不知道如何評價，“不用，我自會去問。”
周澤聳聳肩，心想蘭陽夫人向來疼愛林惜，她要開口，自然不是問題，這反倒是免得自己又要被挨訓了。
“不過這有用嗎？”林惜有些懷疑，周澤的方法太直接霸道了，對自己真的有效果？
“試試吧！”周澤對於林惜的狀態，周澤也很驚奇，因為分明能感覺到她的元神很純粹，力量也精純，按理說應該能直接步入先天境才對。現在居然一卡就卡了五年，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那既然這樣，那就先當她是先天境，再去處理問題。
一念到先天，在於的是念！別人不會給林惜推薦這樣的辦法，因為超出常理，但周澤敢。因為周澤更關注的是林惜的元神念頭，他覺得林惜的元神夠達到先天境了，那就先消耗了自身的修為，放空自我，同樣走一念入先天的路。這點，他有經驗。
以林惜此刻的狀態，就算失敗也不至於傷及自身，不是太多的的天地元氣，她身體承受的住。但是要是能納入這些天地元氣，找到契機牽引更多的天地元氣，先天境就能踏足了。
“要是不能步入先天境，你就吃苦蓮果！”林惜看著周澤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和我有什麼責任？”周澤覺得冤枉，這是你自己問我的，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建議，沒得到好到頭來還要怪我？
“因為男人的嘴不甜，打了屁股也不會翹！”林惜那雙美眸灼灼的看著周澤。平靜的吐出兩句話。
周澤瞬間崩潰：“我真的發過誓？”
林惜眸子清澈明亮，平靜的看著周澤，不曾言語，但意思卻明顯。
周澤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外面大喊道：“白竹！”
白竹很快從外面進來，看到林惜也很驚訝，難以理解一向不會離周澤太近的林惜居然和周澤共處一個空間：“少爺吩咐！”
“去取一籮筐苦蓮果到我房間去。”周澤幾乎是含淚說出這樣的話。
“啊！”白竹瞪大眼睛看著周澤，苦蓮果不是公子最厭惡仇恨的東西嗎，今天公子是吃錯藥了嗎，“少爺，您真要？你要來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吃了！”周澤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啊！”白竹更是震的一愣一愣了，以往讓你聞一下，你都覺得對方是殺父仇人了，現在居然去吃，“少爺，你吃這東西做什麼？”
林惜也錯愕的看著周澤，不知道周澤受什麼刺激了，他不是說要他吃苦蓮果寧願捱上一刀嗎？當初，蘭陽夫人用這個入藥的時候，周澤可是打死都不吃。
在所有人的疑惑眼神中，周澤很悲苦的說道：“自己發的誓，含著淚也要完成！”
“……”白竹古怪，心想周澤發什麼誓了，居然會吃他最討厭的東西。唯有林惜站在那裡，面色燙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澤離開沒有多久，林惜還在思索著周澤所說的建議時，白竹卻急沖沖的跑進來了，然後看著林惜問道：“小姐，公子到底發什麼誓了，他居然真的吃一籮筐苦蓮果了！”
林惜一怔，驚愕道：“他真的吃了？”
“何止是吃了？公子真的是吃一口含一口淚，現在淚流滿面了，已經快趴在地上了？”白竹著急的的說道，“最重要的是：即使這樣，公子還在吃！他是瘋了，吃一口喊一句‘含著淚我也要吃完’”
“噗嗤！”即使是林惜，此刻也沒有忍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傾國傾城。
“小姐，你去勸勸公子吧，再吃下去，他就真的要瘋掉了。”白竹有些著急道。
“活該！”林惜臉上露出絕美的笑容，然後甩下一句話揚長而去。白竹愣在原地，都不敢相信‘活該’二字出自溫潤如水的林惜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