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黑衣師兄真的要給賣兒跪了,被賣兒給說的,他無法辯駁。
“我不都承認了?你?你不要逼我!我?我錯了還不行?我?我又沒有欺負你啊?我?”
作為道家,最尊重自己的內心。你心裡想的,你就必須承認你心裡想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道家直指人心,而儒家和其他各家,講究的是證據和面子!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死不承認。為了面子,我也是死承認!
道家直指人心,因為!道家是修煉心學的,是最早研究心理學、心裡世界、心界的。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己最清楚,這是其一。其二!修為比你高的人,他們可以透過心界、透過內視世界,進入你的心裡,窺探到你內心裡的一切秘密。
如果換了別人的話,完全可以來一個死不承認,可他黑衣師兄做不到,他不能自欺欺人。其一!他已經修煉到這個高度了,無法隱瞞自己的內心了。其二!他知道隱瞞不了。就算他在賣兒面前死不承認,可他無法在莊子面前死不承認。因為!莊子可以隨時隨地進入他的內心世界,讓他防不勝防。
“咯咯咯!”賣兒笑著上前,一巴掌拍打在了黑衣師兄的胳膊上,說道:“不說了!不說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壞銀!好了!我不計較你這個壞銀了!我以後防著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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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得意地掃了一眼兩個灰衣護法士,又繼續對黑衣師兄說道:“我把你當我爹的,我想在我爹懷裡嗲呢!哪裡知道!你個壞銀!你竟然把我當成女人了!而且!還把我當成那種隨便地女人了。唉!你啊!壞銀就是壞銀啊!心裡想的就是餿的!”
“我?我?我?我不是人,行了吧!我是畜生!行了吧!畜生都這樣!行了吧?”黑衣師兄咧著嘴,被賣兒給逼的,差點哭了。
“原來!你還真的起了邪念啊?”
“黑衣師兄!我瞧不起你!”
兩個灰衣護法士一聽,當場把臉沉了下來。
“我這不是?我?我?我又沒有欺負賣兒?我?賣兒?你就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欺負你了!我?嗚嗚!”
見兩個灰衣護法士也不相信他了,急得黑衣師兄都快哭了。
“沒事!沒事!我不怕!”賣兒趕緊打圓場道:“他只是用眼神欺負了我!我不看他的眼神他就欺負不了我!”
“啊!原來是他用眼神欺負了你?”
“怎麼?心裡是怎麼想的,眼神是表現!說明他心裡齷齪!”
“對!齷齪!”賣兒接過道:“我就知道黑衣師兄心裡齷齪!”
“男人心裡都齷齪!”黑衣師兄狡辯道。
“你?”
“你?”
兩個灰衣護法士想反駁,可又覺得是那麼回事。
“你們狡辯啊?”黑衣師兄抓住對方的弱點後,趕緊補充道:“想還不能想啊?想跟做不是一回事!想沒事,是人的本性,而做出來了,才是結果!結果是最重要地!”
“你是在給自己辯護!”
“我覺得是那個道理!想想應該沒有錯,關鍵是看做沒做?結果才是重要的!”
“你?你怎麼幫黑衣了?”
“不是我幫他,是那麼回事!我們作為道家,我們必須面對自己的內心。自己對自己都不瞭解,不敢承認自己的內心,我們還學什麼道?”
兩個灰衣護法士相互爭辯了起來。
“你?我聽你說的那個意思?你?你也對賣兒妹妹動了邪念?你?”
“我沒有對賣兒妹妹動邪念!但我承認!我對其他女人動過邪念!我!因為我!我是男人!是男人都想著女人!男女交和,那樣才人生,交和是人生的一部分!正常!如果我們學道之人連女人都不想了,我們還學什麼道?我們的人生就不完美了。”
“你?你們!你們男人都是壞銀!”賣兒又打圓場道:“好了!這事就不要再爭辯了,再爭辯就要傷和氣了!告訴你!我就是想捉弄一下黑衣師兄!我就想把他當我爹,我想靠到他懷裡去,就像靠在我爹懷裡一樣!我不捉弄他一下,他就要把我賣兒當女人了!”
賣兒說著,又抱起黑衣師兄的胳膊,把頭靠了上去,把身子貼了上去。
“嗯!”黑衣師兄松了一口氣,就勢用另外一隻手把賣兒摟進懷裡。說道:“還是賣兒聰明!唉!我承認!我是動了邪念!我沒有想到,賣兒是把我當成她爹了!我是畜生!我以後再也不做畜生了,我要做爹!”
“爹!”賣兒嗲嗲地叫了一聲。
“唉!”
黑衣師兄答應了一聲。
“爹!嗚嗚嗚!”賣兒又叫了一聲,然後!哭了起來。
黑衣師兄把賣兒緊緊地摟著,一連聲地說著:不哭!不哭!有爹呢!有爹呢!
“這這這?這都什麼事啊?”
“這這這?這讓莊子情何以堪?”
“是啊?是啊?莊子怎麼就成了他的女婿了呢?”
“這個讓我生氣!”
見賣兒與黑衣師兄兩人認了父女,兩個灰衣護法士怎麼也想不通,氣得不行。
“爹!”嗲了一會兒,賣兒從黑衣師兄的懷裡掙脫出來,對著黑衣師兄她的“乾爹”認真地說道:“我叫你來,是有事找你幫忙的!”
“賣兒!說吧!什麼事!全包在爹我身上了。”
賣兒也不忌諱兩個灰衣護法士在場,說道:“你們是知道的!家裡有這麼多金子和銀子,我就是不放心,擔心被人偷了,搶了!所以!我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就想趕乞半、乞分兄弟兩人走,我就是不放心他們兄弟兩人!我想!讓你找一個地方,把金子和銀子藏起來。”
“藏起來?”黑衣師兄問道:“藏哪裡?”
“我想?讓你把金子和銀子都運走,運到蒙縣墨家分壇去。那裡,是莊哥哥的老家。你在那邊找個地方把它埋了,以後缺銀子的時候,再挖出來用。”
“為什麼要送到蒙縣墨家分壇去呢?”黑衣師兄問。
“我覺得這裡不安全了!這裡要發生大事。”賣兒擔憂地說道。
“大事?要發生什麼大事?”黑衣師兄嘴上這麼說的,心裡也知道,漆園這裡還真的要發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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