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富貴三天內會被體內脊柱上的蟲子吸成人幹,如今還有時間,可王道也不敢耽擱,怕他營養缺失太厲害,對器官造成永久性傷害,那自己也很難治療。
兩輛車超速行駛,根本顧不上其他,王道怕司機技術不過關,親自駕駛黑色悍馬車,一路狂奔。
越往北河省方向前進雨水越大,狂風不止,半路上劉富貴接到電話,他的手下抓到了那個昨晚陪他一晚的小妞,審問之下並沒發現不妥。那可不是什麼普通審問,而是嚴刑拷打,應該不會錯。
“不是她?那我知道是誰了,掛了吧。”
劉富貴說完神情暗淡的結束通話通話,長長的嘆息一聲,“這人啊,真是逼急了什麼都幹得出來。哎……”
“有話直說,別跟我磨嘰。”開車的王道不爽的發出話語。
劉富貴眼角流下淚水,“對我下蠱的不是那個小妞,應該是我老婆,早上我吃了她給的一個肉包子,特別好吃。”
“你老婆?那怎麼可能!”王道驚呼。
“她是南方少數民族的人,而且最近我們再鬧離婚,我一旦死了,她就能全吞家產。我們已經一個月不說話了,早上突然對我那麼好,我還奇怪,出事後我想直接找你,她卻先把我拉醫院查這查那耽誤時間,原來是想我死啊……”
劉富貴話語裡透著悲涼,王道無語,這才叫最毒婦人心,或者是被傷透心後的狠辣。
人家的家事不好評估,不過劉富貴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生意上有諸多合作,王道不能不管,看他眼窩都開始深陷,腳猛的踩油門,在雨水中狂飆。
萬幸李富貴遇到了王道,在兩省交界處汽車行駛下高速公路,跟李若初匯合,是胡靜開車帶著她來的,隨行的還有不冷。
兩輛車挨的很近,車門同時開啟,李若初從另外一輛車裡竄到悍馬車後車廂,開始給劉富貴檢查。
“好在沒耽誤,是情人蠱,已經潛伏身體裡快二十年了,一旦發作,死的很快。應該是你老婆當年下的,你跟她鬧翻了?你脫了上衣趴好,我給你取出來。”
說完她拿出一個小鈴鐺開始搖晃,嘴裡還發出古怪音階,大甲蟲也帶來了,當劉富貴一臉暗淡的趴好,它爬到了劉富貴背上,嚇得劉富貴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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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撇嘴,看來劉富貴認識他老婆時就被下了蠱,防著以後反目,上午的肉包子估計是誘發體內的情人蠱發作。
想想他都感覺惡寒,看向李若初,這丫頭可比某天心血來潮也給自己下蠱,那就頭大了。
隨著李若初的搖鈴聲和咒語聲,劉富貴背部脊椎部位開始有地方蠕動,他臉上冒出冷汗,似乎再忍受極大痛苦,倒也是條漢子,咬牙不吭聲,手死死的攥著拳頭。
“咔!”
大甲蟲如同剪刀的嘴快速剪了一下,劉富貴的皮膚被剪開一個口子,一條白色蠕動的蟲子爬了出來,竟然有兩個頭,看起來很噁心。
這蟲子一直往外爬,看起來很細很長的樣子,李若初左手拿起一個飲料瓶對向它的頭,蟲子慢慢爬了進去,足有將近半米長。
當全部爬進去,李若初扔下手裡鈴鐺,嘴裡也停下咒語,用瓶子蓋擰死飲料瓶。
“弄死吧,留著幹嘛!”王道發出話語。
李若初白了他一眼,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露出壞笑,“放心吧,我不用在你身上。”
說完給劉富貴的傷口撒上療傷散,示意他可以坐起來。
她又笑道,“多補充點營養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變回肥頭大耳的樣子。情人蠱是一對,一個死另外一個也死,看來你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老婆發狠了,要跟你同歸於盡。這個你處理吧,不喂它鮮血的話還能活十天,你老婆也就只能活十天。”
李若初將裝著蟲子的飲料瓶塞給了劉富貴,很厭惡的瞪了他一眼,扭身又躥回了喬治巴頓越野車裡。
王道伸手拍怕他的肩膀,也竄了過去,關上車門就走。至於劉富貴如何處理那條蟲子和自己老婆,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能救他的命已經是仁至義盡。
劉富貴發呆的坐在那,這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老婆不是要吞家產,而是要跟他一起死。
“這男人啊,就是不能寵,一寵就上天,劉富貴肯定是想甩了自己老婆娶個小的,你猜他會不會幹掉那條蟲子,讓自己老婆死?”
車裡的李若初詢問王道,王道一聳肩,“不猜,關我屁事!”
“那你會不會以後嫌我老?”李若初不依不饒。
“我也想問。”開車的胡靜跟著起鬨。
“你們可是修士,容顏衰老的速度極慢,如果能到築基期,基本上容顏就不會改變,到一百歲也那樣,擔心這個幹嗎!”
王道的話讓兩女眼睛一亮,修煉的的動力大大加強,什麼都比不了容顏不老的誘惑,不冷雖然不吭聲,可心中也在下決心,必須要到築基期。
白雪早就開著另外一輛車離開,說是要去前面的城市辦點公務,不用等她,幾人也沒急著趕路。
暴雨中的高速公路上車很少,胡靜放了一首音樂,自己還在唱。可沒多久就鬱悶了,從後視鏡裡看到李若初和王道在後座上已經開戰,不冷很快也加入了戰鬥,誘人的聲響在車廂裡迴盪,讓她無法忍受,乾脆把車停在應急車道上,也鑽到了後車廂。
喬治巴頓越野車在暴雨中晃動,車裡展開了一對三的混戰,也就是王道能抗住,換個男人早敗陣了。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已經被擺平的胡靜伸出雪白如藕的胳膊,從一堆衣服裡翻出手機,一看是母親打來,都沒阻止李若初的大呼小叫,直接接聽。
“媽,怎麼了?”
胡蛛略帶悲傷的話語傳來,“你們還有心情玩啊?吳貴那孩子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胡靜一邊說一邊向依舊奮戰不休的王道和李若初擺手,兩人趕緊分開一起看來。
“吳貴死了!”
胡靜說完把音量調大又對著手機詢問,“他怎麼死的?”
胡蛛回答道,“昨晚他和一個洋妞去開房,一直就沒出現,電話也打不通,後來有人找到了賓館裡,打開門一看,他被咬死了,脖子都被咬斷一半,妖丹也被挖了。特別事務局的人去查了,說是從齒痕上看是狼人幹的。”
“狼人?西方狼人?不是咱們華夏半狼妖?”
說白了狼人和半狼妖都是一個品種,只不過體內人類和狼妖血脈分了東西方不同的支脈血統而已。
胡蛛回答道,“應該是狼人,就是那個外國女人,從監控上看,她離開時嘴角上還有血。我也把這事告訴了白狼王,他說這是西方狼族越境,已經發生好幾起針對華夏半妖的案子了,會解決的。”
“該死!吳貴是我朋友,我管是不是西方狼族越境,我要給他報仇。”胡靜發出憤怒喊叫。
“那你們就早點回來吧,我看這次事情不簡單,是有人刻意收集妖丹。白狼王似乎知道什麼,他不跟我說。”
“嗯,我們這就回去。”胡靜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通話的時候王道就穿好衣服來到駕駛座位,也是一臉惱怒,立刻開車趕路。吳貴雖然不是什麼好玩意,可畢竟也算是有交情,他的死不能不管。
胡靜嘆息出聲,“早就讓他不要那麼貪好女色,也怪我,給了他一片血蘭花瓣,讓他啟用了血脈,這才招來殺身之禍。”
王道一邊開車一邊掏出自己手機,調出電話簿,找到白雪的爹白狼王的號碼打了個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白狼王雖然是白雪的父親,算是王道半個老丈人,可還是恭敬的發出話語。
“道爺,有什麼吩咐嗎?”
“狼人越境是怎麼回事?”王道直奔主題。
白狼王不敢隱瞞,直言不諱的回答道,“不光是華夏,全世界範圍內都發生了不少狼人襲擊半妖,奪走妖丹的案子。找的大多是沒有勢力和背景的弱小半妖,吳貴估計是狼人沒調查清楚身份,或是臨時起意殺死的。我猜測是西方那個狼王的老婆懷孕,他想讓自己的後代強大,這才下令蒐集妖丹給老婆和肚子裡的孩子進補。當初雪兒她娘懷孕時,我也這麼幹過。”
“靠!他找死呢!那就這樣吧。”
王道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原本就打算去貝加爾湖,白雪也想替白狼王報仇,這下好了,新仇舊恨一起算。不過在這之前,先得抓到殺死吳貴的那個女狼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