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從那血色身影從出現到消失,只有為數不多的十多個人看到,其他人大部分都隱藏在山谷的四周,卻是並未察覺這一點。
十多人匆忙趕到飛閣青衣的身邊時候,卻是一臉絕望之色。
此時飛閣青衣,被從右肩膀到的左腰間斜著分成了兩半,殷紅的鮮血,不斷的向著外面流著,而飛閣青衣的雙眼,正不可思議的看著空中,瞪得大大的,仿似訴說著心裡的不甘。
修煉者身體受到重創,也可以再丹藥的幫助下恢復,但任何事情都有個限度,現在身分兩半的飛閣青衣,便是有護命的丹藥,也救不了他了,現在的他,除非有大能之士,不然還真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莫!!”
“莫!”
滿著鮮血的嘴角微動了動,湧出的鮮血,已然不是很清楚的吐出了一個字,直到幾十息之後,這才停止了顫抖。
“這!”
倒是在旁邊的一個弟子,一臉凝重的看著飛閣青衣的屍體,但其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那左手所落在的地方。
“飛閣長老,飛閣長老!”
這弟子輕輕的推了飛閣青衣幾下,已然知道這飛閣青衣已經完全死去,這時候目光週轉而回,卻是落在了飛閣青衣的左手之處,一個寫了半截的字,顯然是其嚥氣之前寫下的,但是這字卻是沒有寫完。
“呼!”
這弟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卻是慢慢說道:“我們先將之飛閣長老的屍帶回去再說!”
另一人卻是在一旁說道:“那血色身影,是袁晨吧?”
倒是這弟子,對此事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反倒是低下身子,將飛閣青衣的身體端到了一旁,取出一柄長劍,直接將三尺之內的地面給起了出來,直接收入了空間袋,這才向著四周的人說道:“此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你們先將長老的屍體收拾好再說。”
這話說完,這門人卻是順手打了一個法訣,偌大的人形,直接沒入了地面之中,而這一招,正是遁術中的土遁一術。
只是等這人一走,那看到血色身影的不少人,卻是議論開來,但這些人,五一例外的卻都認為那血色的身影,就是袁晨。
也就是過了一會的功夫,那施展土遁術的白九門弟子,卻是出現在了遠處,另外的一坐山谷之中。
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此時正站在谷內的一塊石頭之上,聽到這男子到來,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事情都辦好了!”
那人當即跪了下來,說道:“已經辦好了,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而且白九門的很多人,都以為飛閣青衣,是袁晨所殺!那你承諾給我的報酬呢!”
這白色身影,這時候轉頭,右手隨之一甩,一個手鐲樣子的空間袋,卻是向著這男子丟了去,隨之說道:“辦的不錯,若是有什麼需要,我還會找你的!”
倒是這男子,接過這空間袋之後,神識一檢視空間袋中的東西,嘴角之上卻是多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道了一聲謝之後,這才施展土遁離去。
這白衣蒙面男子,看著這人離去之後,卻是微微的舒展了一口氣,雙眼向著遠處看了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雖然攻打的翠青門的諸多門派已經退去,但是十數門派,合力圍攻翠青門之事,卻是被傳的風生水起,流傳出了各種版本。
但不管怎樣的流傳,翠青門對於此事,卻是不發表任何的言論,甚至對於翠青門的一些附擁門派,對於此事也是閉口不言,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是十分肯定的,那便是當日截了莫家婚的袁晨,也就是當今修煉界的禁忌青焰山的第五獸皇,正是翠青門的太上掌門。
此事一經流傳,默不作聲翠青門,卻猶如一棵偌大的梧桐樹一般,吸引了無數修煉者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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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鳥擇良木而棲,翠青門在這修煉界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但是有著袁晨這位太上長老,翠青門成為一流門派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這也成為了翠青門發展的一個重要的轉折點。
而這無數衝著袁晨而來的修煉者,卻是不知道,他們所崇拜,或是仰慕的物件,此時正處在深度的昏迷之中,從那一戰之後,已有半月之多,卻是始終未曾醒來。
這日翠青門的側峰之上,袁晨所在的房間之中,數個女子,卻是彙集在此處,但是這幾個女子卻是上下打量著對方,而這氣氛卻是古怪至極。
一個削瘦的身影,站在這幾個人之間,卻是一臉的納悶之色,左看看又看看,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削瘦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李慶,其左邊是鱗兒和海牙兒,但其右邊卻是姚萩琰和封萫芸。
如此碰頭,這場面真可謂尷尬與華麗,四人包括封萫芸在內,無一不是有著絕世之容,可其中三個卻是被打上了袁晨的烙印,這可就好玩了。
李慶本就不是能說會道之人,這般場面,更是不會說話了,真可謂前也不是,後也不對。
倒是封萫芸看著局面,卻是勉強一笑,拉著姚萩琰的手臂,說道:“姚姐姐,我們先去看看袁晨那家夥,這件事情,先等他醒來再說吧!”
隨之將其拉到了袁晨的身旁,但卻是急著說道:“姚姐姐,你不是好久沒見到袁晨了,如此你先看看他的身體狀況再說!”
甩下這話,封萫芸卻是急忙起身,順手拉起一旁的李慶,直接走出房間,嘴裡還略帶匆忙的說道:“你隨我來,我有事給你說!”
“額!!”
李慶的臉色一變,隨之跟了出去,但這臉上卻是多了一股莫名的驚喜。
跟著封萫芸出來的李慶卻是當真事一般,問道:“說吧,有什麼事情找我!”
倒是封萫芸瞥了一眼李慶說道:“自家事,自己辦,你這都看不出來,我哪有什麼事情找你,只是個藉口而已,你這呆子!”
“嘿嘿!”
李慶卻是沒有回駁,卻是愣著頭笑著說道:“我哪知道你們心裡想的什麼!”
“你好好看著便是了,別讓她們打起來就行!”
甩下這話,封萫芸卻是飛身而上,直接將李慶撂在了原地,倒是李慶待其走後,嘿嘿一笑,慢慢說道:“不對,就是她們打起來,以我的實力,還不夠給她們塞牙縫的!你給我回來!”
房間之內,轉眼之間,卻是寂靜無聲,海牙兒和鱗兒的目光卻並未在袁晨的身上,反倒依然上下打量著姚萩琰。
倒是姚萩琰檢視了袁晨一番之後,那一直揪著的臉,卻是舒展了開來。這才回身看著海牙兒和鱗兒,三女你看我我看你,卻是沒了動靜,海牙兒倒還挺大方,倒是鱗兒揪著臉,上下打量著姚萩琰。
“玄級,和公主是一個級別!這下該怎麼辦好,這也是夫君之人,就我實力最低!也不知道,那莫雅冉是什麼級別!”
就在鱗兒多想之時,姚萩琰的嘴角卻是苦苦一笑,慢慢說道:“海皇之女,不論容貌等級,地的確是十分的出眾!”
海牙兒作揖行禮說道:“多謝姐姐讚譽,姐姐也是萬中無一的佳人,比之我可是一點也不差!”
在這二人相互恭維的時候,鱗兒在一旁卻是默不作聲,這也難怪,雖然鱗兒姿色不差於二人,但是論修為,論出身,別的什麼,卻是和海牙兒和姚萩琰根本無法比擬,原本只有海牙兒一人之時,卻也不怎麼弄在意,畢竟二人同是海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