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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韋沅越看越心驚,陳七娘定然是知道天闕子當初繞著陳家做了什麼,所以才會說出不得不嫁這種話,也才會指名要嫁給姓韋的。

其實說到底,不是天闕子引起了這些事,而是有人借他的手去慢慢的引導這一切的發生,只為了讓她能夠回去。

斷離陳家和她的關係不過是一個點罷了,這樣就可以引起她過來,為了讓自己回去,他們費勁了很多心血。

天闕子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可能看到有一顆極亮的星星在這個世界上變成了永恆,在五門呆了那麼幾十年的天闕子早就不願意了,所以借這個機會趕緊逃離,開始了出門遠遊的路程。

“你看,這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天闕子看著若有所思的韋沅,慘烈的笑了笑,聲音嘶啞。

“有些人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可有些人,準備到了極限也沒辦法得到一分一毫……”

看著悵然的天闕子,韋沅只無謂的瞥了他一眼,這傢伙向來慣會利用人心,這下說這種話估計也沒什麼好意圖。

“你從小就在易老身上準備了後路,以他人之命換自己長生的人,老天爺要是真的讓你長生,那才是瞎了眼!”

韋沅手上的鞭子勒緊了幾分,左手打出一個手勢,雖然天闕子和逸塵子的因果已經被斷了,可是天闕子準備了那麼多年的東西,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被人破壞了。

韋沅打算用換命之數來讓天闕子和逸塵子各回各的道路上去。

“沒用的,小丫頭……”天闕子看見韋沅的動作笑眯了眼,好像兩人在說什麼有趣的對話一樣。

“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你解了,我又何必準備那麼多年……”天闕子笑容滿臉的看著韋沅,眼睛裡有絲絲的無奈,好像看見一個不聽話調皮的小孩子非要去吃地上鮮豔的花兒。

“這東西你應該是聽說過得吧,畢竟第一任五門之主你要是看見肯定也會覺得十分熟悉,這種術法的威力有多大你還能不知道?現在竟然做這種無用功,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韋沅聽著天闕子嘮叨的話,嘴角反而露出笑意,鞭子嘞得更緊了,左手打出的術法也更快了,天闕子這人平時哪有這麼多話,還擺出這麼一副奇怪的嘴臉,很明顯就是他知道韋沅繼續下去很可能會成功,所以才說出這些話來擾亂韋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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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闕子動彈不得,也不知道那鞭子對他做了什麼,韋沅的手勢越來越快,他的心裡越來越慌張,背後都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被冷風一吹,整個人好像在冰窟窿裡一樣。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那種害怕和擔心的情緒在看見韋沅的手勢時竟然從腳底蹭的就升騰起來了,隨即在全身蔓延開來。

如果仔細的看,天闕子現在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不少紅疹,這是他焦躁不安時的表現。

韋沅按照當初天闕子設下的一個又一個的局,把那些緊緊聯絡他和易老的弦一根根扯斷,這樣易老就再不用不停地輸送自己的生命給天闕子了。

韋沅似乎找到了一個點,手掌翻轉得很快,天闕子剛要說什麼,她的手勢就打了出去,天地氣運如同光點一樣密密麻麻的吞噬著那根弦,沒有一會兒就不見了聯絡。

天闕子緊緊的閉著雙眼,好像在反抗這術法,可是五門的術法本就是韋家人教的,他哪裡會是韋沅的對手。

儘管他十分努力,但眼角還是出現了一條皺紋,這條皺紋如同一個導火索,將天闕子努力的結果推倒,好像是憋了一口氣突然被人打斷一樣,天闕子現在毫無反抗的能力,臉上的皺紋一條條蔓延出現。

在這時候韋沅早就又找到了另外一條線,用同樣的方法將其破壞,天闕子臉上的蒼老之色越發的明顯,嘴唇乾裂,看著韋沅的眼神也有些渾濁了,特別是原本十分有光澤的白髮,那讓他看上去更像仙人的白髮,此時正漸漸地失去光澤。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活下來嗎?哈哈,你怎麼不算一算他的命數?!他命裡就該為我擋此一劫,即便你斷了我和他的命數聯絡,他也命不久矣!”

最後幾個字天闕子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聲音早就沙啞的不成樣子,眼眶重新有些發紅,那是太過憤怒的表現。

“這裡的命數,你說了不算!”

韋家在這裡留下來太多的痕跡,每一次讓這個世界發生大的改動,韋家在這個世界的聲音就重一分,韋沅現在雖然還沒有特別直觀的感受,但是她知道,韋家操控著這個世界,一念生一念毀。

她在這片土地上沒有星空外的家人們那麼強的能力,但是她本就是韋家人,即便這塊土地認不出來了,她也有辦法叫它認出來!

韋沅微閉了閉眼睛,腦海中好像出現了一幅星海,她站在星海上方,靜靜地看著那慢慢變化的海圖,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一顆不太亮的星星,那上面有她的氣息,她慢慢的伸出手,連線出自己和那星辰的路線,緩緩的往那邊走去。

氣息不是來源於星辰,而是星辰旁邊的一顆輔星,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升騰起降落下的都是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氣息,至少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的。

韋沅在那輔星上落下,她靜靜地感受著這輔星形成變化,她“看到了”輔星上第一個生命的出現,那好像是一條小小的水蟲,她“看到了”輔星上所經歷的大戰,那氣候突然的改變,原本的霸主一個個倒下。

她似乎成為了輔星,她感受得到這輔星上每一個角落裡所發生的事,她記得這輔星是如何變成現在的模樣的,什麼時候長成了第一顆樹,什麼時候那棵樹倒在了地上,變成了其他樹的肥料……

她看見一個孩子的出生他父母的歡喜,她也看見一戶人家把死了的女孩丟在橋樑底下,受盡千人走萬人塌的苦楚,以防下胎還是個女兒家,她看見了這些人的因果造化。

儘管他們早就忘記了,但輔星沒有忘記他們,作惡多端的走了畜生道,善良有心的投了好人家,每一個人的命運都交織起來,形成了一張網,他們的來生前世又形成了另一張網,這些網組合起來,形成了一個奇怪可是又完全相連的模型。

韋沅生氣了就有海嘯,煩躁了就有地震,她偶爾的心平氣和地面上就會平靜許多年。

她看見了一個牧童,穿著露著腳趾的鞋,拿著一塊黑乎乎的不知什麼東西的乾糧,小心翼翼的去幫地主家放牛,只有放得好他才能有飯吃。

天氣有些冷,身上只穿了一件破衣的牧童冷得發抖,他看了看天生橘色的太陽,希望一會兒能暖和一些。

韋沅看見了這牧童的前世,他最初只是一棵樹,長了很多年,後來成為了那塊土地的肥料,後來他依舊是一棵樹,不過是一棵小樹,躲在大樹的腳下沒有陽光雨露,再也沒有成為一棵大樹。

再後來他變成了一隻松鼠,那棵為他遮風擋雨的樹已經老了很多,但他依舊陪伴著那棵樹,每天搬來果實儲存著。

如果不是有那道氣運打在他身上,他可能還要很久很久才能走去人道,在山崖邊,他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紫得幾近透明,周圍也沒有舒服的草木和大樹,只有那比他還大的花,陽光落在它身上,好像穿透而過一樣。

這是個好東西。

雖然它只是一隻松鼠,但是他有著所有動物都該有的靈敏和直覺,它輕輕上去用爪子拿了邊角上的一塊,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比那些草香多了。

它偷偷的吃了,只感覺身上暖洋洋的,好像曬了許久的太陽,從那天起,這松鼠每天都要來吃一點紫色的花,可是這花不像他吃得其他東西,吃完了竟然就再也沒有長出來。

它每天都去看那空蕩蕩的半邊有沒有多出一絲來,可是每天都失望,它煩躁了,終於不管這些了,沒幾天就把那朵花吃完了。

松鼠後來再也沒找到比那還好吃的東西,它越來越懶得動,就連太陽都不願意去看了,因為它現在每天身上都暖洋洋的。

松鼠是和那棵大樹一起死的,轉生後,大樹依舊是大樹,它卻變成了那個牧童。

家裡面極窮,沒有給那麼多孩子吃的東西。所以半大的孩子就要出去找豬草幫人放牛放羊了,孩子的命數本該如此,可是他又做了一件事,把那黑色的乾糧給了一個髒兮兮的乞丐,這輩子似乎沒有因此得到什麼好運,他貧困潦倒的走完了一生,離開時只有歲。

後來這一世稍微好了一點,他變成了一家雜貨鋪老闆的兒子,老闆家裡雖說不是特別有錢,可也算得上吃喝不愁。

老闆就是前生的那個乞丐,他是救人而死的,就在那牧童給了他那塊乾糧沒多久後,他從馬蹄下救了一個孩子,自己卻被踏通了肚子。

福運在他死的那一刻環繞起來,讓他再次轉世的時候,成為了這麼一個小小商鋪的老闆,雖然仍舊不能富貴逼人,可總歸比乞丐強多了。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前世的交集,男孩平穩的度過了自己的孩童時期,這時候傳言中多了一件大事,始皇帝竟然找到了高人,那種可以成仙的高人!

許多人對這事一笑置之,傳言雖然熱鬧,可是和他們確實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術士在他們心中就像是仙人,仙人和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只有高貴的皇族和貴人才有機會接觸到那些仙人。

術士之風開始蔓延開來,不少貴族都漸漸放棄了學詩書,更多的跑去學了術法,也想成為一個如同仙人那般可以長生的人,即便不能,像始皇帝一樣能多活那麼多年也是好的。

這個風氣漸漸從貴族階層開始蔓延開來,後來有點閒錢的人也都動了心思,好在那個從仙島回來的高人收了很多徒弟,和孔聖人比起來也只多不少,加上又活了那麼多年,術士最後越來越多,不少人竟然靠成為術士完成了家族幾代人或者幾十代人的才能達到的努力。

當然,牧童仍舊是沒機會接觸到這些的,他只能在小鎮上接手了父親留下的鋪子,日復一日的招呼著進門的客人,直到他的臉上爬上了皺紋,小孫子已經長到了他的腿彎,可以抱著他的腿口齒不清的要糖吃的時候,牧童這才發現,幾十年的時間竟然一瞬間就過去了。

聽著別人說起術士來,總是免不了有那麼幾分羨慕,只是卻只能是羨慕,甚至沒有其他任何的情緒,因為這離他實在是太遠了,他連動一點心思的念頭都沒有,只是心中仍然隱隱有幾絲遺憾。

就這樣,牧童平平緩緩的成為了滿臉皺紋,顫巍巍的老人,他這一生心善,雖說沒有幹多少大事,可是零零散散幫的人倒是不少,積累起來也有許多福運了。

再轉世牧童身份就更好了,一個中等術士門派掌門人的兒子,比上一世有錢地多,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接觸術法了。

可能是前世留下的遺憾,他學起術法來,特別的忘我,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資質竟然也是極好,經常一點就通。

掌門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他在中間,不大不小,在農家這樣的孩子是最容易被忽略和忘記的,可是在這兒,他展現出了優秀的天資,在掌門人的所有兒女中,最受寵的就是他了。

他可以隨時進入掌門修行的術房,尋找自己想要的書籍;他可以經常下山去玩,名曰鍛鍊;他可以結實很多朋友,說是研討術法。

這些都是其他孩子所沒有的,他們天資一般,似乎做什麼都是錯,不能出門,不能下山,不能隨便進出術房,每天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子裡,按照父親的要求,一遍又一遍的背誦那些拗口的術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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