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好笑地看著那些紫色的煙霧:“你們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麼?”
“眼睛”無奈地對劉永說:“大司命如果不幫我們辦這件事,就真的沒有人能夠幫我們了。”
劉永道:“好啊,我幫你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聽到劉永提出條件,“眼睛”二話不說答應了。
劉永開始聽眼睛說自己怎麼變成了這裡的“眼睛”。這麼多鬼是怎麼合在一起變成“眼睛”的。
聽“眼睛”說自己的形成過程,劉永有一種看小說的感覺。
他沒想到這些“眼睛”還有著這樣特別的經歷。
“什麼條件?”“眼睛”對劉永提出條件提高的警惕。
“我想要你們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被東君收了?”劉永道。
“眼睛”還真的就不願意說這個。
劉永轉身就要走,這“眼睛”忙著叫住他,道:“其實有一個原因的。我們一直都沒法說出口。我們是為了得到永生的秘密,才被東君抓住了。”
“永生的秘密?你們都是鬼了。還要得到什麼永生的秘密。”劉永不解了。
“眼睛”道:“我們變成鬼之後,還有凡間的記憶。我們為了凡間得不到結果的事情在努力。就是在那個時候,中了東君的圈套。”
“東君知道永生的秘密?他是神仙可以長生不老。不過鬼不是需要輪迴麼?怎麼永生?”劉永覺得這個理由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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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們最傻的事,我們竟然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可以永生。”他們現在很後悔了,可是他們沒辦法擺脫東君。
劉永想,這些鬼真的是沒事找事情做。
他又問:“你們從恢復成鬼身,是要被我收起來問罪的。你們不怕?”
“眼睛”變得很驚喜:“我們不怕,我們早就想擺脫東君了。可是沒有辦法了。當年的奢望,變成了一個長久的詛咒。我們全都被困在這裡,沒法出去。”
他當然知道,這些鬼就是想讓他把他們救出去。至於怎麼就,那些鬼也就沒多想了。
劉永看著周圍紫色煙霧瀰漫,道:“你們現在集中精力,跟著我默唸口訣。”
“眼睛”道:“好。”
這個口訣是劉永在神仙司的書籍上看到的。那本書上寫的是魂魄的管理。類似於這種情況還有很多。
東君這個對“眼睛”的伎倆對於劉永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很快“眼睛”就擺脫禁錮了。
不過在這同時,“眼睛”似乎開始變得難以控制。
空中飄來東君離開之前留下的字條。
“大司命,你解開口訣之時,就是你作繭自縛之時。天地各有輪法,不能事事都如你所願。東君字。”
那些原本好好的“眼睛”發出了紫色的光。
劉永沒來得及擋住,就被這一陣強光給刺傷了眼睛。
他只能停下動作,企圖恢復眼睛受的傷。
這巨大的衝力似乎給劉永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傷害。
他的眼睛疼痛欲裂,這種前所未有的痛,貫穿了他的感官。
周圍突然多了一些聲音:“大司命您在麼?”
一陣聲音傳來,他突然有些激動。
這個聲音,似乎是那些被困在花圃裡面的仙子的聲音。
他忍著劇痛,回答:“是。你們有辦法找到我麼?”
“是的,我們有辦法幫您。不過你需要自己先堅持一會兒。您在哪裡?”
劉永發現他看得到那些仙子,可是那些仙子根本看不到他。
他道:“我在你們身邊,你們能看到我麼?”
那些仙子卻說:“大司命我們能夠聽到您的聲音,可是看不到您。”
劉永覺得一定是剛才“眼睛”放出的紫色煙霧造成的。
他道:“你們站在原地別動,我先把周圍這些不好的東西祛除了。然後你們就能看到我了。”
劉永心中默唸口訣,當他唸完第一段口訣的時候,耳畔想起了一個聲音。
這個蒼老的聲音說:“大司命你別妄圖解開這個眼睛上面的刺痛。這就是送給你的禮物。你的眼睛會瞎,你以後都看不到東西了。那些神仙就算找到你,你也回不去了!”
劉永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聲音笑道:“我是東君啊,你想聽聽少司命的聲音麼?我們現在在司命府。”那個聲音貫徹了劉永的耳。
“大司命,大司命你還好麼?”少司命的聲音突然傳來。
劉永默不作聲。
東君繼續道:“你知道麼?少司命現在是我的手下,她在為我辦事。大司命你就別想著回來了。”
劉永道:“少司命現在不已經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了麼?”
少司命帶著哭腔:“大司命你堅持住,我會來救你的。”
東君一巴掌打了過去:“讓你說的話你不說。還想救大司命?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劉永憤怒地說:“東君你別這麼對少司命。”
東君很開心地說:“不行,少司命這麼可愛,怎麼可以不好好對待呢?我不僅要這麼對少司命,我還要好好對待清池仙子。”
劉永起初聽人提起清池仙子,是那次清池仙子逃婚。他腦子裡沒有清池仙子的畫面。
“大司命你別聽東君的他根本不知道清池仙子在哪裡。他這麼說不過是想讓你分心。”
東君又給了少司命一巴掌:“讓你多嘴,你難道不清楚現在自己的身份麼?你是我的妻子。你還想幫著大司命如何?”
“你誆騙了那些神仙,並不代表你能誆騙所有人。總有一日,他們都會知道你現在做的這些事。
“你知道什麼叫誆騙?這個世上從來都只有別人發現不了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麼可以被誆騙的人。那些人根本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虧你把他們說得這麼高尚。”東君不以為然。
少司命反駁道:“你說大司命已經死了。還拿出了‘證據’,就算有不相信的。現在也不得不信了。你的手段高是高,不過還是沒人同意你在這個位置坐穩。”
東君又伸出手把少司命打了另一巴掌。這時劉永明顯聽不到少司命的聲音。
“大司命你怎麼掙扎都沒有。我種的葡萄,是這個世上最難解開的毒藥。你中毒頗深。看什麼都好像看不到。這種滋味好受麼?”東君說起葡萄忍不住得意道。
劉永道:“這個葡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們能說話,還能留下紫色的煙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