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側身躺著,只能看到一個頭戴髮帶的女子,頭上兩支簡單的素釵。
舉手投足之間,女子均小心謹慎,看起來和神仙司的許多神仙都不同。
這女子朝著劉永見禮,劉永才從她口中得知,她是湘夫人。
劉永心中有一絲心動,只是見著面前的湘夫人,他只能想到她是有丈夫的。眼前卻不見傳說中的湘君。
劉永抱著僥幸心理,道:“湘夫人來了,怎麼不見湘君。”
湘夫人說:“夫君下界治水繁忙,特意遣了妾身前來。”
本是想著湘夫人回答湘君別的,沒想到湘夫人一開口就是夫君。劉永只覺得自己不該問。
“湘夫人前來一定不只是看我這麼簡單。”劉永看著湘夫人雖然說話沉穩,眼神卻一直在逃避。這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心思,才會如此說話。
湘夫人見瞞不下去了,說:“屬下有點事情要找少司命。”
劉永心想,這兩個女人到底什麼事情,嘴上卻說:“哦。那湘夫人沒事就去找少司命吧。”
湘夫人疾步出了劉永的屋子。
外面的少司命早已經等候著她,湘夫人喘了口氣,對少司命道:“方才大司命追著我問,我差一點就把事情說出來了。”
少司命笑道:“你不是已經說是來找我有事麼?反正大司命也不會追問我的事情。”
湘夫人說:“是啊,還好大司命從來不過問少司命的事情。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好條件。說起來少司命可是一個救命符。”
少司命道:“你準備和我這麼一直調侃下去麼?”
湘夫人忙說:“自然不是,少司命領我去別處說吧。”
少司命許久不見湘夫人,倒是有些感慨,只是卻不得不以正事為主。
她領著湘夫人去了司星臺下的長廊。
湘夫人納悶了:“不是討論水災的解決問題麼?少司命領屬下來這裡做什麼?”
少司命說:“水災當然要說,不過因為還有些東西,關乎到神仙司。所以在這裡說比較合適。”
湘夫人說:“有什麼事情,弄得少司命如此緊張。”
少司命道:“先說水患,其餘的事情,我等會慢慢跟你說。”
湘夫人總覺奇怪,只是水患確實刻不容緩。兩人商量了一些解決辦法。
只是湘夫人一直對神仙司發生的一些事情好奇。她時不時看一下少司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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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少司命都忍不住笑了:“你就是好奇我等會要跟你說什麼,才一直看我的吧。”
湘夫人也笑了:“是啊,是啊。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少司命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包括有一些星象上面的異動也說了。湘夫人聽了大為震驚,道:“當年東皇太一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若是真的是大司命的劫數,你就算是把他放到天魂府去也是沒有用的。”
少司命低頭看著地面:“我也知道沒什麼用,不過能夠藉助外力,稍微減少一點劫數也是好的。我雖然知道這個微乎其微,但是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湘夫人和少司命是很好的朋友。當初幾個神仙裡面,她們的私交是最好的。湘夫人後來和湘君成親了,便一直都和湘君在下界管理洪澇,治理河渠。
也是因為這層關係兩人見面次數少了。
這次一見面,就聽到少司命的這個主意,湘夫人不敢認同。如果真的是到了天魂府就能解決天劫,那麼那個星象還有存在的必要麼?
她向提醒一下少司命,這個方法是不可行的。
只是她聽到少司命說的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她也有些動容。
同樣的作為下屬,她當然也希望大司命能夠好。這樣的話紛爭少一點,生靈塗炭也少一點。
她並不希望大司命出什麼事,然後另外一個神仙站出來,說要登高位。
“應該還會有辦法的。我馬上回去問問湘君該怎麼辦。”湘夫人說。
少司命看著湘夫人笑了:“你還和當初一樣,我有什麼事情你都很激動。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想想東皇太一這麼能幹,可惜也躲不過天劫。我就想著大司命要是躲不過,我們認識的人裡面,又會少一個了。”
湘夫人拉起少司命的手,說:“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少司命說:“等著就是你這句話。我擔心那些星君如果知道會有小動作。”
湘夫人說:“沒什麼事的。你放心。”
少司命又和湘夫人說了一些體己的話。
湘夫人這才告辭。
掌魂星君找了許久少司命。總是在司星臺外頭的長廊上見到她。
少司命看著掌魂星君急切的樣子,笑著和他說:“掌魂星君怎麼不在大司命跟前,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掌魂星君說:“少司命和湘夫人見面了,可有說過大司命的事情?”
少司命“嗯”了一聲:“說了,還說了一些最近在在天宮發生的事情。”
掌魂星君道:“可是您不是不讓我對其他星君說,為何要告訴湘夫人?您不怕。”
少司命掃了一眼周圍,然後下了一個結界:“沒事的,湘夫人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可是……”
掌魂星君還想說什麼,少司命卻是攔住了他:“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大司命,以免他有所分心。另外這件事你一定不能再告訴另外一個人了。這神仙司的神仙,可是有些和東君交好的。”
掌魂星君一一應了下來。
卻說劉永實在無聊,翻看法術書久了,腦子裡竟然有了一些施法的圖案。這點和之前腦子一片空白倒是有些不同了。
只是他怎麼也說不明白,為何這驅動的法術,怎麼也弄不起來。
好幾天的修養,已經能夠讓劉永下地走路。
他走到了屋外,找了一根桃木棍子,對著棍子就用法術催動。
試了好幾次,法術也不能隨心。不是棍子一動不動,就是棍子橫衝直撞地亂飛。他倒是覺得奇怪,明明是一個法術,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區別。
“這到底怎麼回事,再試一次好了。”劉永自顧自說著。
他一心搗鼓面前的桃木棍,竟然連一群人從前面走來都沒看到。
那棍子不聽使喚,就要往人群中落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