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瓔瞳歌,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御凌墨轉過身來,沉怒的聲音,在這黑暗寂靜的屋裡,顯得分外清晰。
態度?
她九瓔瞳歌待他,從來都是這疏離冷漠態度。
卻懶得同他多費唇/舌。
皺著眉,清冷的面龐沒有半分緩色,直接道:“你過來作甚?”
“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來就來!”火衝的語氣,也不曉得自個究竟在氣些什麼。
分明是過來訓斥她,莫要往靜妤軒,尋姒兒的麻煩。
一路怒氣的過來,卻發現她根本不在緋櫻閣時,陡然一陣心慌。
忽然就後悔了,他不該解除她的禁足令的。
“是麼?”沒甚情感流動的兩個字。同他爭辯都嫌浪費表情,轉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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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她竟厭惡牴觸自己,竟到了多說一個字都嫌嘔心的地步。
他可以厭惡噁心她,她憑什麼對自己不假辭色?!
幽深若潭的墨眸遽然一沉,怒意席捲風雨,“站住!”
腳步一頓,心裡厭煩的嘆了聲氣。
卻未回身,神色不耐道:“墨王爺還有甚訓示?”
“本王應該說過,不許你去靜妤軒騷擾姒兒。”沉穩的步伐朝她步步走近,“九瓔瞳歌,你把本王說的話當耳旁風麼?”
一想到白日姒兒泫然欲泣,有苦難言的委屈神情。心裡對她生了的,那一點的莫名失落情緒,登時消散無蹤。
“墨王爺。”瞳歌壓抑著怒氣,轉過身來,逼視著他黑暗裡犀利的眼睛。
一字一頓道:“王爺你莫非也失憶了?從前之事於我,皆是煙雲過眼。你憑什麼覺得,你說的話,我會奉若聖經?”
莫說他御凌墨警告過的物件,壓根不是此時的她她。
即便是,她若存心不想讓元小妾好過。他以為,她還會忌憚他的威脅不成?
……
恨透了她這般冷淡無謂的樣子。
御凌墨緊了掌心,正待發作。
聽得屋裡動靜的紅袖,神色慌張的小跑了進來,“王妃,發生什麼事了麼?”
屋裡燈火未燃,月華斜穿如戶,瞧見瞳歌安然無事的背影,輕舒了一口氣。
高懸的心還沒放下,陡地發現瞳歌對面,還站著一人。
驚嚇得連忙捂唇,差點沒尖叫出聲!
“你沒告訴你家王妃,元夫人的靜妤軒,不是她能去的麼?”
御凌墨走出屋裡最深的黑暗。陰鷙的眸光,直瞪著紅袖,聲若修羅。
驚覺來人身份,什麼都未及想,雙/腿一軟,已是跪了下去。
壓抑著心裡恐懼,連連叩頭,“王爺恕罪,是奴婢一時大意,忘了提醒王妃。奴婢失職,請王爺責罰。”
瞳歌心頭一緊,目露苦澀。
這個傻丫頭呵,竟是打算獨自擔了所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