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開的能力?能夠將他們這些人帶回來還不足以說明一些什麼嗎?
好的,這是單兵能力?來,我們看看渝州事變的經過。張任可以說是趙雲的掛名師兄,而劉璋更是石不開的未來妹夫了,所以渝州城的事情倒是沒有還什麼好隱瞞的。這倒反而成為了石不開的一項談資,讓他來威懾其他人。儘管西川四十一州,渝州僅僅佔其一,但是隻手之間,短短時間之內便能夠讓渝州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卻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所以,你之後因為不想掌管渝州這些麻煩事,然後就逃了出來。打算故技重施,僅憑幾個人就想要顛覆益州的政權?”張松極為驚訝,不想石不開竟然可以做到這樣。而這種事情,哪怕是對自己自視甚高的他,除去純粹的武力之後,也不可能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做成這樣。
因為渝州雖然是四十一州之一,卻也是一座大城,其中的蓄糧和兵丁雖然不足以進取,但是足以防守。要是陷入持久戰的話,只要能夠堅持到別州的救援,那麼他們這滿打滿算的三千人不過是一群流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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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發的支援,甘寧的運作,沈彌的背叛。這三者就算一起發生,其實也不會對整個渝州城有所影響。作為渝州的獨裁者,吳家擁有最堅實的城牆,最豐盛的糧食,最精良的兵器鎧甲。然而他們卻是輸了,其原因,卻是因為他們使用了強盜這一身份,來別人的地盤和別人拼命。
捨棄了自己全部的優勢,然後與別人的劣勢相較,不輸也難。其中最為重要的原因,是甘寧法正的運作加上黑幫堵塞了他們所能接受的資訊、情報。這樣的話,想要不輸也真的很難。
就在石不開說完這樣的事情之後,劉璋一行人沉默,但是卻有一個莫名激動的聲音發出:“法正!你們剛才所說的,可是法正?扶風眉縣的法正!”
說話的,正是那個形如叫花子的少年,此時已然醒來,激動地看著石不開。而在石不開看來,這少年雖然是有些髒了,但是卻完全沒有一個乞丐會有著的樣子,眉宇間英氣勃勃,站起來也不像是個虛弱散漫的乞丐,雖然看上去還小,而像是一位……將軍。
“你是?”石不開問道。
“孟達,扶風眉縣人。”孟達沒有說太多,只是這樣的介紹,就已經是足夠了。
的確,石不開是知曉了,但是卻他也是震驚了。孟達法正張松,這三個傢伙竟然都讓他遇到了!石不開悄悄劉璋,不知道劉璋知道這就是後來賣他給劉備的三人組之後,究竟會有何感想。
“你不是死了嗎?對不起,這是法正說的,他說有一個很玩的來的同伴也和他一同入了西川,卻中途喪命與懸崖之下。”法正曾經和石不開閒談過以前的事情,畢竟看到石不開一眾同伴也是有些羨慕。
“沒死,我沒死。”孟達此時留下了激動的淚水:“我沒死,摔下懸崖卻被水沖走了,然後輾轉來到了成都,只是因為餓壞了昏倒在街頭,幸得這位姑娘相救。”
孟達用最簡短的話說完他的情況之後,便一直在謝天謝地,感謝他沒有死,感謝法正闖出了一番事業。
“好基友?”石不開忍不住問道。
“什麼意思?”孟達有些迷糊而不知所措。
“行了,你去忙自己的吧。”石不開揮揮手,然後看著藉此機會來思考的幾個人,說道:“我們來合作吧。我要解決渝州的麻煩,你大禍臨頭,正好是同盟啊。”
劉璋聽罷,未曾琢磨出什麼意思,但是張松卻接著話,說道:“渝州的麻煩迫在眉睫,但是主公卻沒有什麼大事,你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過於危言聳聽了呢?”
“請不要將我和那些胡吹一氣,滿口大話的縱橫家混淆了。我第一是個鑄造師,第二是個劍師,第三是個俠客。所以我不用說這聰明人的謊言,我只是一個很誠實的人。你信也不信?”
“我……”張松能夠說些什麼?不信得罪人,信則是同意。
看到張松吃了啞巴虧的樣子,石不開還是感概著這個聰明的孩子還是太弱。於是便不等他的回答,自己徑自說道:“趙韙要造反了,帶著十萬大軍來攻打成都了!你們信也不信?”
“怎麼可能!”劉璋第一個就發表了不相信言論:“趙韙可是父親給我安排的下手,怎麼……”
“說不出話來吧,要是真的聽你那死鬼父親的話,就不會在外逗留不會,然後擅自改稱號了。”石不開嘲笑道:“你知道小貓為何來成都?”
劉璋當然不知,所以石不開也沒有等待,就告訴了劉璋。
“連通外族,散播謠言,擴大軍隊,擅自下令!”劉璋聽完之後,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這樣說,卻又有何證據?”張松皺眉道。
“小貓還不夠的話,張任也算得上吧。還是我這個渝州城主對於資訊的嗅覺還不如你這小屁孩厲害?”石不開得意地說道。眼前這個少年可是和楊修一樣的聰明人,不這樣鎮住他的話,他可不會服你。
聽到這裡,劉璋青筋暴起:“等一下,我馬上叫人抄了趙韙的家!”
“此時,趙韙的家還剩下什麼?我可是聽說了,他為了好名聲,似乎連老婆都沒有娶。”石不開笑道,隨便調侃了一句:“當初小貓可是想要嫁給他的,你可要小心一點了。”
“什麼!”劉璋宛如遭到一個晴天霹靂,自己追了這麼久的女神,竟然想要嫁給趙韙?看著貓可兒笑眯眯的表情,劉璋的臉上忽然發出了一陣煞氣,似乎在一瞬間,有那個羸弱文士的益州牧變成了凶神降世那樣:“我要殺了張松這個混蛋,不管他有沒有罪!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罷,便如福靈心至一般,豁然抽出隨身佩劍,一劍斫在案几之上,一個案角便跌落了下來:“攔我者,有如此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