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開看向婁發，說道：“如何？”
“這個還真的是，不得了了。”婁發讚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何都是一樣的事情，這邊卻是快了許多？明明都是一樣厲害的弩手，而動作不也都一樣嗎？”
“婁軍師或許在大局方面不錯，但是這細節上卻就是差了。他們相比，只是專注與否而已。”
“專注？”婁發好奇道：“就如此主觀的原因？”
“是。只要專注到了忘我的狀態，那麼這效率就極為容易提升了。”石不開說道：“也許他們都是一樣的人，但是更少的動作，更容易讓他們進入狀態，如同一個生手與熟手的差別。”
“的確，他們這邊要少一半的動作，但是對面可是有著兩把弩機啊！”婁發始終不甚明了。
“就軍師來說，大概也經常寫字吧？”石不開忽然問道：“起碼要比敢當要寫的好不是？”
“這是肯定的。”婁發這倒不是自傲，事實上，山莊外面那塊石碑上的字跡還好，畢竟是用義字劍來寫的，這如同硬筆一樣的劍，還是可以寫出來尚且不錯的字，但是石不開的書法就……比如現在悅來客棧的掌櫃，呂蕭現在就很想撕去門外的那塊招牌了。
“那麼如果現在比較一些，是直接寫二十個‘天’字比較快呢，還是書寫‘日月’一詞十次要快呢？”
“我明白了，如此便是專注了。”婁發也不是個笨蛋，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
這如同機械式重複動作一般，要是步驟比較少的話，那麼人更加容易形成身體本能，從而達到機械式重複。而多增加一個步驟的話，則會形成本能需要的時間便會大幅度增加。當然了，如果他們的弩手都是訓練了好幾年的，那麼這時候比試的差異就不會太大，只是早一些進入狀態和晚一些的區別。但是這弩機也就剛剛製造出來的，訓練也是才剛剛開始。要是需要急用的話，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快。
簡潔、明了、有效。這才是軍隊需要的作風。
當然了，弩手訓練好了的話，那麼他們便可以進入下一環的動作了，這大概會花上一個來月的功夫。至於吃食，這倒是不怕，巴蜀之地自從李冰父子治理水患之後，就一直被成為天府之國。如果說中原戰亂的原因，是因為天災人禍搞得百姓吃不上飯，那麼巴蜀內亂的原因，是找不到一個統一的核心。
畢竟漢人與蠻夷總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同時信服的人。
所以這糧食方面，在進行這如同商會一般活動的洪爺倒是充足的很。畢竟，比起黑幫老大來說，洪爺其實更像一個商人，對於商道一路更是敏銳無比，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無師自通地便進行了如此的商業活動。並且使用黑幫如此手段來作為保護和嚴格進行的手段了。
在洪爺的支援下，資源的問題其實不大，而且還不會在市場上引起太大的波動。而且在石不開對他的一些提點之下，他已經徹底信服了。只等到渝州事變之後，便建立起這第一商會。
對於弩箭之事，黃奇負責箭枝的製作，帶領一般木匠。而箭頭這一方，則是石不開領著一般鐵匠過來工作。起先被這本地黑幫的人帶過來，這些工匠還老大不願意，但是一聽說是石不開傳承至干將莫邪，黃奇傳承自魯班，這群傢伙就趕也是趕不走了。
當然不止是這個任務，石不開還將松紋刀寒鐵劍所用的工藝給簡化了，形成一種比較簡單化的“夾鋼”技術。也就是用三塊鐵，兩塊軟鐵貼在一塊硬鋼的兩邊，然後再透過敲打讓他們連同一塊。如此以來這刀便有了鐵的韌性和鋼的硬度。這樣一來刀不容易斷，而且因為鋼的刀刃而更加鋒利。
還有一種“包鋼”技術比較難，一般的工匠來完成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不划算。大概就是在製造精品刀劍的時候才會用到，而不是現在。所以石不開也就沒有教，事實上只要精通夾鋼的話，那麼包鋼技術也不會太難掌握。所以就大概算是高階工匠才能夠掌有的技能吧。
但是了，石不開一出師便是這高階了，而在二層樓上閉關之後，更是一個鑄造大師了。
石不開當然不知道，這就是後來唐刀的鑄造工藝。這許久以前為大師級鑄造師專屬的工藝，從發明開始，近千年後才徹底普及了出去，這的確也是太慢了。
別說石不開現在不知道了，但是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稱作唐刀。不然旁邊那唐寶兒不知道會怎麼想呢！這種刀，名字稱作石刀；而如果是鑄劍的話，那就是石劍。
和劍一樣的風格，無論作為刀，作為劍，也只是單面開刃與雙面的區別。其方而直，乃劍之德；不屈不撓，為劍之身；無堅不破，一往而前；風雨怒號，劈波斬浪。
當然，石不開在教授他們的時候，自然也是開開小灶，並且叫洪爺取來優質的金屬，開始他的老本行。打造神兵。
秦風這個傢伙本來是一名遊俠，卻在他們計劃當中成為了一名重要角色。加上其性格來說也令得石不開頗為喜歡，加上一直以來，便是這拳腳功夫來說，已經闖下了“過三招”的名譽了。而要是手執武器，那麼有如何呢？就算是打工也是要發工資啊！自問不是黑心老闆的石不開自然不會虧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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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甘寧，這個同樣武功高強的傢伙，也同樣和石不開胃口，不知道拿到武器並且開啟精氣神，可以運使真氣的甘寧又有多強悍呢？而且甘寧也是計劃中一個重要的角色。
況且，石不開還想要與這些厲害的傢伙幹上一架，黃奇這個人打多了就忒沒有意思。
而且不止是他們，就是在得知石不開能力之後的兩個女人，都是天天來他這裡吵鬧著要用真氣來玩。唐寶兒就算了，鶴白衣你又湊什麼熱鬧，自己本身不就是可以使用靈力了？
所以，於公於私，他都應該大幹一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