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時修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橫出去,摟過她的脖子……
蘇小萌眼裡含著笑,笑道,“暖和多了。”
殷時修湊過去,親了親這張小嘴,嘀咕了句,“……sorry.”
“Oh,Honey,That’sallright.”
殷時修被她逗樂了,情動的又吻了吻她的嘴,親親小嘴又親親耳朵……再往下就被蘇小萌制止了……
“雙雙和煌煌在呢……”
蘇小萌這不說還好,一說反倒是讓殷時修更來勁兒了,他起身,小心翼翼的跨過兒子和女兒翻到蘇小萌身上……
“你給我下去!”
蘇小萌輕聲呵斥道。
然殷時修只是發了個“噓……”的聲音。
緊接著,蘇小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身邊睡著的雙雙和煌煌身上……
小孩子是根本講不定睡覺情況的,誰都不知道哪一刻,小家夥們就會轉醒。
某人得到滿足後,便溜到浴室去洗了一下,蘇小萌因為神經緊繃,僅僅一次,就累的渾身大汗……
等殷時修洗完了,她才進浴室。
第二天早上,殷時修早早的便醒了,蘇小萌難得睡了個懶覺。
等蘇小萌再醒的時候,去任家的東西,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蘇小萌洗漱後,穿上和殷時修相配的外套,推著嬰兒車便去了任家。
人家多了兩個人,明顯熱鬧了不少。
蘇媽媽和任媽媽關係一直親密,到了任家也不多做寒暄就去給任媽媽打下手。
託蘇媽媽昨晚說的話,見到容喬的時候,蘇小萌並沒有太驚訝。
但容喬似乎並不知道殷時修也來……明明是理所當然的事,但她就是沒想到。
“時修哥……新年好啊。”
殷時修點了下頭,“新年好。”
任懿軒上前接過殷時修和蘇成濟手裡的禮品,和蘇成濟打了個招呼,對殷時修就冷淡了不少。
“新年好。”
蘇小萌和任懿軒的目光接觸到後,她還算自然的打了個招呼。
不僅如此,也和之前相遇並不算愉快的容喬問了聲好。
“小萌啊,趕緊過來坐,菜還有一會兒,先吃點點心,都是你任阿姨一大早起來做的。”
“哦,好!謝謝任叔叔。”
任爸爸走到嬰兒車邊,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寶寶,“小萌真了不起啊,一生就生倆,倆孩子看起來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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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萌輕笑了笑,嘀咕了句,“這應該是……時修比較了不起吧……”
任爸爸愣了一下,而後眯起眼看向蘇小萌,“結了婚,果然不一樣哦……”
蘇小萌紅著臉,往殷時修身上蹭了一下。
“又沒說錯,這也不是一個人的功勞,任先生,您說對吧?”
“哈哈,對,對!”
任懿軒在一旁沏了幾杯茶,有些沉默的聽著……
容喬也湊到兩個寶寶跟前看了幾眼,小聲嘀咕了句,“還真是挺可愛的……”
任爸爸笑了笑,“小喬啊,要是將來你和懿軒在一塊兒了,這孩子肯定也可愛。”
“叔叔……”
容喬紅著臉嗔了一聲,但明顯語氣還是帶著點欣喜的……
任爸爸看向一旁一直沉默著的任懿軒,道,“兒子,小萌和殷先生一雙兒女都有了,你這事業也算穩定了,是不是也該抓緊點?”
如果任懿軒這次沒有帶容喬回來,他和妻子還有點猶豫,要不要像往常一樣叫蘇媽媽一家過來吃飯。
畢竟……為人父母,兒子什麼心思,他們多少知道一點。
小萌突然嫁給了別人,兒子心裡肯定不好受。
好在,兒子帶了女朋友回來,而且這容喬人也挺漂亮,看著也懂事。
既然兒子肯帶回來,想必也是打算定下來了。
正因此,他和妻子才不再猶豫,讓蘇家趕緊過來吃飯,一起過個年。
“小喬年紀還輕,不急。”
任懿軒淡淡道。
容喬湊到任懿軒跟前,“再輕,輕的過人家小萌嘛?可人家小萌都已經是倆孩子的媽了……你們倆好歹一起長大,你真不急啊?”
任懿軒看了容喬一眼,笑道,“當然,如果你著急的話,我們也可以早早把事辦了。”
這樣露骨的話,當著長輩的面說出來,總歸有點……不合適。
任爸爸清了清嗓子,而後有些尷尬的對蘇成濟道,“熱戀中的小情侶……沒了分寸,成濟,殷先生,你們可別介意。”
“有什麼可介意的,任先生要結婚,我肯定樂見其成。”
殷時修淡淡道。
任懿軒眯起眸子……與之相對。
“那個……叔叔,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蘇小萌見氣氛有點尷尬,不由開口問任爸爸。
“這邊倆娃還不夠你忙的啊?”
任爸爸笑道,而後對任懿軒道,“我書房裡有撲克,你們四個人正好湊一桌,先玩一會兒吧。”
任懿軒聽父親的去書房拿了兩副撲克出來。
蘇小萌哪有心思玩牌?心裡想著殷時修應該也不是個喜歡玩撲克的人,正打算開口拒絕,誰知殷時修悠悠來了句,“梭哈,會麼?”
顯然,他這話是對任懿軒說的,並沒有把蘇小萌和容喬算進去。
任懿軒揚眉,犀利卻微黯的目光落在徑自坐到沙發上的殷時修身上……
見任懿軒沒回應,殷時修這才抬頭看他,問了句,“不會?”
任懿軒依舊沒說話,只是拿著撲克走到殷時修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從牌盒裡抽出一副牌徑自洗了起來,手法倒是頗嫻熟,洗完牌,他將牌放在茶几的正中央,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動作,“不難,會一點兒。”
殷時修看向容喬,“你應該會吧?”
容喬點了點頭,沒等殷時修開口,便徑自拿起那一摞牌,給殷時修和任懿軒一人發了一張牌。
兩張暗牌放在各自面前,緊接著,容喬便開始發第一張牌。
牌面任懿軒比較大……
任懿軒看了眼殷時修,眸子眯了眯,不急著讓容喬繼續發牌,而是道,“既然要玩梭哈,不賭點什麼,好像不帶勁兒。”
殷時修勾了下唇,“那你下注吧。”
任懿軒見他此刻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提議正和他意。
“賭錢太俗氣了,不如我們來賭點新鮮的,好玩的,能稱這節日氣氛的,殷總看怎麼樣?”
“說說看。”
蘇小萌坐在殷時修邊上,莫名的覺得這張小小的茶几像個小戰場似得……
她扯了扯殷時修的袖子,示意他別玩大了,畢竟這裡是任家。
殷時修順勢握著她的手,倒是不避諱的說道,“放心,只是玩玩,你這竹馬有分寸,多了,他也賭不起。”
蘇小萌心一驚,殷時修這話根本就有激將的成分,殷時修現在心裡在想什麼,蘇小萌是真不知道。
任懿軒的目光掃過面前眉目交流的兩個人,淡淡道,“我和小萌既是青梅竹馬,我想小萌應該願意看在竹馬這份上……為我再跳一曲舞吧?”
任懿軒此話一出,剩下的三人都有一時的沉默,殷時修墨染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任懿軒,輕笑道,“我還從沒遇到有人下注是用的是別人的籌碼。”
“這不是遇到了麼?”
任懿軒絲毫沒有退縮,看向蘇小萌,“當然,如果小萌不願意,我再拿別的賭。”
“你們玩你們的,別拉我下——”
蘇小萌這“水”字都還沒有說話,便被任懿軒強硬的提高嗓音打斷,“就拿我名下的所有積蓄好了,雖然比不上殷總的龐大家產,但也算是我的一點誠意。”
“任懿軒,你幹嘛?”
先開口的人是容喬,她不知道任懿軒是怎麼了,做出這麼稚氣的事情。
任懿軒瞥了容喬一眼,“我和你時修哥玩個遊戲,你看著就好,別多嘴。”
他冷硬的語氣讓容喬心裡不舒服了一下,但隨即……她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
原來……他在吃自己的醋。
同樣震驚的人是蘇小萌……
任懿軒抬頭看向她,“小萌,怎樣?你願意麼?”
蘇小萌喉嚨哽住了,心裡告訴自己,任懿軒和殷時修只是在開玩笑,哪有人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全部積蓄賭在一場“梭哈”上?
可另一邊……她又很怕。
任懿軒……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懿軒,別開玩笑了。”
蘇小萌忙笑了笑,想要緩和這莫名緊張的氛圍,“就算你真的賭,時修也不會要的。”
“……為什麼不要?”
殷時修淡淡道,“就算賠了,也賠不死我,如果賺了,當是雙雙煌煌的奶粉錢,就當是……他們任叔叔的一點心意。”
說完,他看向蘇小萌有些發僵的臉色,“還是說……你想做他的籌碼?”
這大概是蘇小萌在真正愛上殷時修以後,為數不多的一次,對這個男人發自內心的不悅。
他向來都是那麼有分寸的人,哪怕是和一個身份地位與他完全無法匹配的底層階級人民說話接觸。
何以今天在任家,咄咄逼人?
“只是個遊戲而已,我跳一段舞給任叔叔任阿姨助助興,我覺得也沒什麼。”
蘇小萌說完便起身,徑自去了旁邊的小客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