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思雨靠向劉濤,
這跟木頭的時候,
劉濤竟然沒有閃避,徑直將靠過來的陳思雨攬入懷中,將那個蹦出N多搞怪之語的頭部緊緊地摁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切彷彿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只有劉濤才知道,
這不是他的‘本意’。
他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
流水有意落花無情,說的是不錯。
但若是流水是女,而落花是男,那結果可就反過來了。
劉濤那雙欠收拾的鹹豬手此時正把眼前的可人兒緊緊擁住,
把他那86的腦子主人的意志,背叛地淋漓盡致。
他轉而恨起了這夏夜的寧靜,
“我承認都是寧夏惹的貨,那樣的月色太溫柔……”
劉濤心裡內牛滿面地唱到。
劉濤知道,跨出這一步後,那以後的日子可就……。
此刻,在劉濤寬大溫暖的胸懷裡。
陳思雨原本迷醉的神色,已然不見了蹤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愛的狡黠。
“嘿嘿嘿,本小姐果然是魅力四射,講你這根超級大木頭給催生出了新芽,哇哈哈!……”
陳思雨內心一陣自得。
她早就看出來了,劉濤不是那種假裝不懂的男生,那樣的男生他看多了,都太假了,只要一試就破了。
他是真木啊!
“有什麼比征服一根木頭更有成就感呢?”
儘管是木的可以,但是還是在本大小姐的不懈努力下華麗麗地被征服了,
書上說的果然不錯,
浪漫的氣氛可以讓女人迷醉,
而迷醉的女人可以讓男人犯罪,
雖然這根千年老禿木沒有犯罪,但是已經有了犯罪動機,再努力一下就是勝利啊。
“嘿嘿,小濤濤,你就等著被姐姐我推到的那一天的到來吧……”
陳思雨那一雙玉手盤在了劉濤寬大的背上,心裡滿足地想到。
接著,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我的小濤濤,誰也別我和搶……”
這是她夢中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的一句話。
劉濤看著陳思雨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相處了這麼久,沒有一點感情的話純粹是瞎掰。
只是,他的心中,早已經有另外的一個人的身影。
她是在他輕狂歲月中,給了他一絲感情的安慰的那一個,曾經以為她會是自己的永遠的那一個女人。
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他,他和她,不再可能是一個世界的人,永遠是兩條平行的直線。
他曾經那麼頑固地不相信,那麼執著地堅持,
卻付出了兄弟生命這麼慘痛的代價。
最後,他的心也塵封了起來,不願再去相信,再去努力。
然而直到自己懷裡的女人掀開了自己塵封已久的心扉,
他才發現,那個人原來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心,
到底是她,還是她?
劉濤一陣迷惘。
也許,這樣的女人才是自己所需要的吧。
劉濤最後自嘲地笑道。
他卻是不見,那熟睡女子臉上的滿足,和那因為滿足而拖了老長的口水。
夜色正濃,揚州大學城周圍的商業區,某個陰暗的角落。
“喂,我說你們兩個,既然想要入行,就得接受考驗,接受了考驗才能帶你們混,才當你們是自己人。”
一個張揚的聲音傳來,如果劉濤在這裡的話, 一定不會陌生這個聲音的主人。
“俺知道了,就是投名狀吧,俺可以的?”
這是一個粗獷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青澀,可以猜出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但是完全不似城裡孩子的幼稚。
“張勝,你少說兩句!你懂什麼,老大說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
有一個聲音傳來,對著那個粗獷聲音的主人‘訓斥’道,雖然裝作訓斥的語調,但是卻是在拼命地跟前者打眼色,彷彿怕他說錯了什麼似得。
“老大,其實我們也不懂,不知道那個‘考驗’是要幹什麼呢?”
後者轉而又對那個張揚聲音的主人道,態度很是恭敬。
“哼哼!別跟我耍那些小心眼,我也不妨告訴你,想入我們這行的,就得要像你兄弟說的那樣,拿到投名狀”
“至於什麼是投名狀,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那個張揚的聲音直接毫無顧忌地開口道,彷彿看穿了前者打的小九九,直言不諱地說道。
“額,請老大說明白點,小弟兩人腦子不太好使。”
第二個說話的那人‘不好意思’地說道。
“操,就你們這樣的還算是大學生?劉德華金城武李連杰演的同名電影總看過的吧,那個講的就是投名狀!”
張揚的聲音氣急敗壞道。
“噢,那個啊,俺們?”
“俺們沒有看過啊,老大你還是說要幹什麼吧,俺們直接去做就好了。”
那個粗獷的聲音的主人張勝剛想說他看過,卻只說到一半,就被旁邊那一個人影所打斷。
看到身旁兄弟拼命給自己打眼色,張勝把滿心的疑惑就壓了下來,沒有發作。
“擦,懶得跟你們浪費時間了,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文的,一個武的,你們選那一個?”
那個張揚的聲音不耐煩道。
“額,文的是什麼?武的又是什麼?”
張勝旁邊的人影弱弱地問道。
“看見對面那個奶茶店沒有,暫時不是我們罩著的,如果你選文的,現在去找他們老闆,要來5000塊保護費,就勉強算你過關了。”
張揚聲音說道。
聽了老大的話,兩人向街對面的那個叫‘七分糖’的奶茶店看去。
現在正是晚上9點鐘生意正好的時候,不大的奶茶店裡面坐滿了男男女女,一個長相兇狠的老闆站在櫃檯後面,笑呵呵地賣著奶茶。
只見那個老闆五大三粗,長相兇惡,身高足有185朝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奶茶店裡甚至還有兩個同樣強壯的男性夥計。
就靠他們倆這樣的小角色,還想去往他們要5000快的保護費?只怕要是他們敢開口的話,估計都不用那個老闆動手,那倆夥計就把他們給擺平了。
甚至還可能讓他們賠償損失呢,兩人同時團吞了一大口口水,粗獷的張勝也是默不作聲了,他雖然從小就有一股蠻力,但是卻是沒有打過什麼架,他去只能是被人欺負而已,他終於知道站在旁邊的兄弟為什麼要不讓自己開口了。
還‘文的’,要保護費也能叫文的,兩人心中都是無語了。
“咳咳,老大,俺們從小學習就不好,文的俺們不擅長,不知道,這個武的是什麼呢?”
這回張勝學聰明了,知道這個投名狀不是好拿的了,所以開口試探道。
“武的?嘿嘿,就更簡單了,這是兩把鎬頭,你們拿著它們去把那個奶茶店給我砸嘍,你們就過關了。”
張揚的聲音嘿嘿道,一張故作猙獰的臉也從黑暗中顯露了出來,要是陳思雨和劉濤在這裡,一眼就會認出,這人就是屢次踢到劉濤這塊鐵板的黃毛老大胡旭。
“嘶”
聽到了黃毛老大的話,兩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這叫武的,果然是夠‘武’的,文的雖然不可能完成但是好歹還有一絲生機,但是要是選武的,估計他倆少說也得傷筋動骨個月。
對他們來說,一頓飯都吃不飽了,哪裡有那個錢去住院,所以一下就把武的給排除了。
“快點,到底是選那一個?你們到是出個聲,老子可沒有功夫跟你們兩個流浪漢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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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胡旭不耐煩地催促道。
“老大,讓我們商量下好麼,就一分鐘就好了。”
張勝旁邊的人影說道。
“速度點,別你媽唧唧歪歪的。”
黃毛轉過臉去不理他們了。
那人連忙將張勝拉到了一邊,快速的商量道。
“張勝,要不然,我們不做了吧,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去找抽啊?”
那人對張勝說道。
“郭齊,我們不幹這個的話,還能幹什麼啊,再說人家捏著咱們的小辮子哪,要是說不做了的話,萬一他把我們偷東西的事情告訴警察,我們不就進去了啊。”
“這?”
這個叫郭齊的人聽到了兄弟的話,也是眉頭皺起,好似很害怕什麼一樣。
“那,我們真的去做麼?選文的還是武的。”
郭齊咬了咬牙問道。
“做就做吧,反正這好歹是個活計不是,我看只能選文的了,要是選武的,我看我們要遭罪。”
“好吧,就選文的吧。”
郭齊艱難決定道。
胡旭今天很是鬱悶,好不容易發展到兩個準大學生,據說是因為家裡面困難所以沒有能上的起大學才來外面打工的,但是又是因為沒有什麼經驗混的是那叫一個悽慘。
他看到兩人都是鄉下人,生的一副好身板,個子雖然不是那種太高的,但是也有個18左右, 是混黑的好材料,特別是那個粗獷的那個,生的五大三粗,稍加調教就是一個能打的角色。
由於近來老是遇到一些讓他憋屈的事情, 所以他就琢磨著是不是要擴大一下手下的隊伍,這樣下次要是再遇到像那次遇到的那個煞星一樣的人物,他也不至於次次都裝孫子。
所以他就把兩人拉來讓他們入夥,正好他握有他們偷東西的證據,儘管只是偷了點不值錢的吃貨,但是鄉下人這麼好騙,他怎麼會不好好利用呢。
誰知道這倆人一個是真傻,還有一個老是在他面前耍他那些小心思,著實把他氣得不輕,要不是看他們還有點前途,他早把他們打一頓仍在哪個角落了,根本就不會這樣和他們磨嘴皮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