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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日子是不是錯了?

“起來吧!”被稱為丞相的那人從轎子中走下來,把剛才要對唐斬的想法放到了一邊,掃了一眼那幾個剛站起來的官,問道:“今天有何異常事情?”

“一切都按照科考順序,正常沒有問題的進行著。”那官小心的問道:“丞相大人所指的異常事情,不知是哪方面?讓小官好有所準備。”心中暗想著這前三名不都是已經按你們二人指定的給定下來了嗎,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想想今年的科考夠無奈的,狀元以及榜眼都已經分配好了,這數千的學子從各地趕過來參加大考,只是為走個過場,並不可能在榜上有名了,簡直是愚弄天下的文人學子於掌股之間。

從考生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內幕,所以說今天無論有多少有才志士與學子,都沒有功名可取了,都還想著放朝得中,光宗耀祖呢,誰又能曉得這其中的黑幕,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如李白與唐斬之例。

就在這時,從旁邊傳來一陣笑聲道:“楊丞相,來的好早!”

當朝能被稱為丞相,而且姓楊的,除了楊國忠,不作二人,另有一人丞相,李林甫。

楊國忠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臉色一緊,接著在一變,換上笑臉,如同京劇之中的變臉一樣快,轉過身去,望著來人道:“李相,我也是前腳剛到,還沒來得及問事情,不想李相就來了,想不到李相來得也不晚啊!”

被叫為李相的李林甫,年近六旬,鬢髮斑白,臉如銀盤,二目有神,兩道長眉高挑,個子細高,寬肩水蛇腰,身穿相袍,神態傲居。

“此等天下學子大考選賢能士入朝為國求人才之事,本相為朝中之丞,食皇家奉祿,豈能不為皇上分擔責憂,好為國家求取賢臣,為江山社稷盡一份力,此等關乎天子之名,天下百姓之事,為人臣子豈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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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國忠看到李林甫滿臉說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大忠臣的表情,盡中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你個老東西,我呸!難怪老而不死,還說這種話,也看看自己是什麼人,把自己說成一個大忠之臣,也不看看平日裡自己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你就算有百條命,也不夠還的!

這樣的想法,對楊國忠來說,還真是可笑的可憐,難道忘記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嗎?都是一丘之貉,誰也說不上誰,對比二人為人臣子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全天下的人莫不罵他們的。

不過表面上官場裡的客套話還是要說一下,所以楊國忠聽了李林甫在他想來足以令自己反胃的話之後,臉上裝出一絲贊楊的表情,笑著說道:“李老丞相一把年齡了,還能為皇上分憂,為天下的百姓著想,任勞任怨,真是我等學習的楷模!”說到這裡之後轉朝那站在門口來迎接監考的考官們說道:“大家可要像李老丞相學習,為朝庭盡心盡力,辦好每一件事情,李丞相說的好啊!食君之祿,終君之憂。”

那些迫不得已出來迎接的官在聽到楊國忠的話之後,心中早就已經罵開了:難道是要我們向你們學習奸像嗎?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不過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怕影響到自己的性命,所以只有陪著笑道:“謹記楊丞相的話,像李丞相學習,二位丞相都是我輩官員學習的楷模,都應該向二丞相學習。”

李林甫說道:“楊丞相過獎了,在下哪有楊丞相的過人本領,能擔起此次大考的主考官,本相只是奉旨來陪楊相的。楊丞相,這時間已經不早了,是否該入場,讓那些文人學子們開考了?”嘴上如此說,臉上露出笑容,心中卻有一絲不是滋味: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只爭了個監督的,就連狀元也被這姓楊的給分了,不過還好自己力爭了個名額,也算是為自己爭一個門生,不致以讓楊國忠全佔,這樣他的勢力又大一分,對自己可極為不利,會阻礙自己將來的宏圖霸業。

楊國忠聽了之後,心中暗罵了幾句,不過還是說道:“既然李相如此求才若渴,本相也想儘快把這皇差給辦了,也盡好向皇上有個交待,那就開始入場,開考!”說著手一擺,施了個禮道:“李相,請!”

“國舅先請!”

二人心懷鬼胎,各自己心中都有打算的奸相臉上露出一絲互相明白的表情,互相謙讓著走進了南省科考的大門。

這一天是天寶十三載七五三年八月十九日。

大部份的學子都已經入了考場快要開始科考了,無相關人員全都等在另一條街上面,而唐斬也正是這無相關人員之中的一員,此時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家酒樓的三樓上吃著要上來的糕點與水果,心情顯得極為不好,只是因為沒能入了考場。

唐斬有一絲鬱悶的拿起桌子上的糕點,放在嘴中吃了起來,邊吃心中不停的猜想著是誰不讓自己進考場,還有接下來的打算,這李白怕是也不可能高中狀元,雖然他的文采堪稱無雙,但有楊國忠與李林甫這幾個老賊在朝中,只怕沒他的份。

在說此次的科考,前三甲已經被他們暗中賣了,已經無望入朝,他現在還去參加這科考,只是他的那股傲氣令他不服,所以想要試探一下。

現在整個朝庭的局勢一分為三,楊家以楊國忠為代表,李林甫這老賊也是老而不死,還有出身胡人早有謀反之心想要篡權奪位的安祿山這三勢力。在這一分為三的朝政之下,那些秉正清廉,想要為朝庭社稷出一份力的忠良之臣可以說毫無任何發話權力,也只能各自保命,因為李隆基現在聽不進去任何一句有關這朝政之事的話,整天只知貪圖享樂,無人敢指出來,就連太子李亨也一直受到楊國忠的排擠,楊家生怕李隆基哪天糊塗把皇位讓給他時,那他們也是算活到頭了。

因為李亨為人直爽,性格不受他們的控制,想要把他以一個傀儡控制起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直在老皇帝面前無所不用其及的詆譭太子,就是怕這一點。

而最讓人可悲的是有好幾次李隆基在聽了楊國忠之流的人之後,都萌生廢李亨另立太子的事,要不是朝中還有幾個賀知章之流的忠良之臣,只怕太子早就不是李亨,可見楊家的勢力之大。同時說明一個當朝太子的地位不知什麼時候會被廢,朝不保夕,是多麼令人感到可悲的一件事情,也可以看出,如果李亨當了皇帝,那朝中楊姓也可以抹去了。

唐斬心想自己在這世要有所一番作為,難道也只有先依附在這三人的身上嗎?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可以說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自己貼上去,只怕日子很難過,在說以自己的性格,也不是那種能常陪笑臉的料。想到這裡,心中一陣煩心,原本以為憑著自己是後現代穿越而來的,少說也能要佔上一點便宜,那知事情並不是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簡單。

心情煩亂正想著如何解決問題的唐斬想不到什麼好方法可以解決,只得把這心煩發洩到吃上面,狠抓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一把剝了皮送到嘴中吃起來,而香蕉皮也隨手這麼一扔,一下子扔朝著樓外飛去。

“壞了!”回過神來的唐斬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本能一想:要是遇到城管那可怎麼辦?不過想過之後又釋然,這好像是古代,沒有城管一說,至多這香蕉皮只是把人滑倒罷了,無什麼大礙。

這一想法剛從一冒出來,樓下面亂亂哄哄的聲音之中傳來一陣驚叫,還有幾許高興的聲音,其中好像還有重物碰撞發出的聲響。

聽到這聲音,唐斬一愣神:不會吧?剛想著這香蕉皮至多就是把人滑倒,沒料到來得會如此之快,怎麼會這麼準,堪比中頭獎了,難道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想到這裡,忙把頭朝外伸出去一看,入眼的卻是正對著酒樓下面的街道正中有一塊空出來的空地上,正有人躺在地上。

其有一人手中拿著一把刀摔倒在地上,而在他的前面,地上則癱倒著一人,滿臉的驚駭,旁邊有幾個好像下人一類的護衛如臨大敵的護在他的身前,不過好像都受傷的樣子,臉上都掛著彩。

而在二人中間,正好死不賴的有一塊香蕉皮躺在大街中,不過已經被踩得稀爛,這幾人當中佔街正中,並被空了出來,四周的人群圍成一圈離幾人有一段距離。

而此時圍觀百姓正全都滿臉神情呆滯的望著場中間,不知是在看人還是看那從天而降的香蕉皮,反正臉上的表情是豐富極了,驚愕,不信,還有失望,不過九成人有臉上是以失望的表情居多。

唐斬愣住的轉瞬之間,從街頭的另一邊傳來一陣騷亂,抬眼望去,就看見一隊護城的兵正朝著這邊而來,粗暴的把路人給分開,嘴中邊大聲喊道:“全都快讓開,快讓開,快讓開!”

而街正中間躺著的二人此時也站了起來,拿刀那人聽到一陣喊亂聲之後,臉色一變,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略顯得有點痛楚,走路微有點破,極其迅速的分開人群,朝著那護城兵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幾個呼吸之間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人在那幾個護衛的挽扶之下站了起來,滿臉的驚魂未定加害怕表情,嘴中不停的大聲罵著自己那些手下,說著說著突然動起腳來狠狠的踢了幾人,想是說到剛才的事情來。

而那一隊護城兵在分開人群之後來到街中間,看到破口大罵的那公子,臉上的表情掛著討好之情,不停的說著話,想是問那公子有沒有受傷之一類的話。

不過唐斬卻看到那公子臉上的表情跟剛才罵自己那些手下卻是一樣的,看起來怒氣沖天,嘴中不停的罵著,由於下面的聲音過大,唐斬聽不清他罵什麼,不過並沒有因為自己被這隊護城兵所救而有什麼感激之情。

那一隊護城兵在一通大罵之後,臉上雖露出不滿之情,卻也不敢說什麼,全都閉著嘴頭微轉朝一邊,臉上的表情後來變成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唐斬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的猜想這公子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厲害,看起來比那楊受還要厲害的多,連那些前來相救的護城兵也沒討到好臉色,想來在這長安城中,也是一個有勢力的世家子弟。

許是罵過之後解了心中恨,那公子轉身不知說了什麼,好像吩咐命令之類的,唐斬就見那隊護城兵一下子散開,把自己所在的酒樓給包圍了起來,而那公子則帶著自己手下入了這酒樓的門。

看到一這幕,唐斬心中暗猜這又要上演什麼場面來?不過細想到自己剛才扔出去的香蕉皮好像讓某人中雷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事情好像都好不了。想是不是自己讓這傢伙中招了,要是他,那自己現在可就有點危險了,剛才可是猜到他決對不是個善渣之類的主,要是讓他中了招,那後果可想而知,所以猜想不會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想到這裡,唐斬的臉色一變,想要馬上離開這裡,雖然下面有人守著,但離開總有辦法,身子剛要動,就聽見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上樓的腳步聲,而且還傳來一大說話聲:“剛才是誰向下面扔香蕉皮的?”

唐斬連想要扔動的機會也沒有,就見樓梯口那裡上來一隊人,當先的正是剛才在街中大罵護城兵的那公子,而他身後跟著幾人,而且其中正好有二個兵。

那公子一上樓,掛著淤青的頭就四下轉動起來尋找起來,也不知在找什麼,不過在看到站著的唐斬身前上面有香蕉這一東西,臉上的表情一喜,就朝唐斬而來,因為這整層酒樓裡面,也只有唐斬的面前有香蕉。

唐斬心頭忍不住一絲苦笑:來的好快!今天真他媽的好帥!今天自己不知是發的哪根神經,居然會想要吃香蕉,叫小二買了一把上來,如此巧合的中中獎機率,自己是不是該盤算著到那青樓裡,看能不能遇到風流快活入土半截的李隆基而被看上而飛黃騰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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