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計算了一下數量,自己準備養一百頭,加上鐵娃子金鎖他們四個,還有於海龍的十頭,一共就是一百三十頭鹿。
在王教授的見一下,許正陽養了三十頭母鹿七十頭公鹿,母鹿可以繁殖更多的鹿,生下的小鹿當年就可以賣錢,並且交易量不錯,公鹿就是賣鹿茸的錢,收入的主要來源,於海龍他們的鹿也都是按照這個比例購買的。
王教授給馬長春打了電話,定下了數量,等鹿舍建好就過去拉鹿。
王教授給許正陽拿來了幾本厚厚的書,許正陽一看都是如何養殖梅花鹿的教材,這對他們這些從來沒有養過梅花鹿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太珍貴了。
“小許啊,我還從二鹿場給你聘請了一名技術員,他可是對養殖梅花鹿有著豐富的經驗吶,到時候他來了,你可得跟人家好好的學習啊!”王教授說道。
“王教授,你放心,我一定帶領大家夥好好學習!”許正陽保證道。
王教授安排好了一切,聲稱有事就先回了市裡,對於王教授細心的幫助,許正陽心懷著莫大的感激,心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
施工隊的工頭說,鹿舍大約一個星期就能建好,並且給許正陽列出了一個清單,清單上都是需要購買的材料,石頭,紅磚,等一些建造鹿舍所需要的物品。對於許正陽來說當然是建的越快越好,看著自家的院子的人忙活的熱火朝天的,心裡頗為激動,自己的致富夢,總算邁出了第一步。
許正陽叫來了金鎖鐵娃子小偉大明四個人,五個人站在院子裡,許正陽看著四人,微笑著說道:“你們都想跟著我幹,一起致富是不是?”
“是啊,上午就決定好的,可是……”金鎖猶豫道。
“可是什麼?”
“可是我們沒錢買鹿啊”金鎖失落的說道。
“是啊,我們的家境你也知道……”
許正陽看著幾個兄弟,微微一笑:“有陽陽哥養的,就有你們養的!”
“陽陽哥,你的意思是……”
“鹿我已經定了,你們四個每人五頭,錢我給你們出,等你們以後賺了錢再還我”許正陽沒有說不用還了一類的話,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幫我們買了?”
“鹿舍也不用你們建了,就在我家養,這麼多的鹿靠我一個人是管理不過來的,所以我需要你們四個,也就是說,我僱傭你們,每月六百塊的工錢,這麼樣?願意成為我的第一批員工嗎?”
四人都驚喜的說不出話來,鹿的錢給出了,鹿舍也不用蓋了,還僱傭了他們,每個月給六百塊的高工資,不用背井離鄉的,在家就掙這麼多的錢,當初他們外出當保安的時候也就給六百塊錢。
“願意!”四人齊聲道。
“不過陽陽哥,給你當員工可以,不過,工錢我們不要,鹿錢是你出的,鹿舍也是你家的,又要給我們開工資,這什麼都是你的了,這不行”金鎖說道。
“一碼是一碼,我又沒說不要你們還錢,你們的鹿在我這,一起管理也方便,就這麼定了,別再說不要工錢一類的話了,沒問題的話,現在就上班!怎麼樣?”
“必須的!”
五人對望著,哈哈一笑。
鹿舍的建造快速而有序的進行著。
次日天剛亮,施工隊剛剛開始施工,許正陽家的門口出現了五個人。其中以個人進門就嚷嚷的罵道:“媽了巴子的,叮噹叮噹的幹毛呢?吵的老子睡不好覺!”
許正陽聽見院子裡有人嚷,眉頭一皺,起身來到院子。陳瑛和許志友也聽見了,隨後也跟了出來。
來到院子許正陽定睛一看,這人許正陽認識,這人叫陳二狗,隔壁村的,竟幹些打架鬥毆耍無賴的勾當,三十幾歲的人了,沒個媳婦,附近幾個村的人都知道他啥樣,也沒人敢惹他。
“呦!這不二狗哥嗎?”許正陽來到院子,笑臉相迎。
陳瑛和許志友沒說話,心道,這許正陽怎麼和平時不一樣了?人家都來家裡罵街了,許正陽不但生氣竟然還以笑臉相迎?要是換做他剛回來那會不打的陳二狗滿地找呀,算奇了怪了。
“你們家幹啥呢,大早起就叮噹叮噹的,吵的我睡不著覺,現在我這腦袋還疼呢,你們說咋辦吧”陳二狗一看許家小子挺客氣,態度也緩和了一下。
昨天就聽說隔壁村的老許家要樣什麼梅花鹿,正在修建鹿舍呢,最近手頭正缺錢花,於是眼珠一轉,隨便找個藉口,坑他家點錢花花。這陳二狗前段時間出門,一直沒回來,並不知道最近發生的大事小情,估計要是聽說許正陽前段時間拯救人質的事,打死他也不敢來找許正陽的麻煩。
許正陽一聽這意思,心裡也明白了,感情這陳二狗就是來要錢來了,自己家施工的動靜還能傳到他們村去?
許正陽面色不變,臉上依舊掛著微笑,說道:“二狗哥,那你說怎麼辦呢?”
陳瑛剛要說話,卻被許志友拉住了,遞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管。
“你倒是夠爽快啊,好,你就給我兩千的買藥錢吧,現在這藥價都蹭蹭的往上長啊!”
“兩千?狗哥,我們哥四個腦袋也疼的厲害啊,是不是我們的藥錢他也得給掏啊?”陳二狗身後的其中一人說了話。
“是啊是啊”那三人附和道。
許正陽歪頭看了看他們,面生,那四個人都不認識,肯定不是河源鄉的人。
“你們別得寸進尺!”金鎖鐵娃子四人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手裡拿著鐵鍬洋鎬,金鎖早就忍不住了,雖然他們知道陳二狗是啥人,可他們不願意看到許正陽這樣讓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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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你們幹什麼?都給我一邊去!”許正陽喝道。
金鎖四人不再說話,瞪著眼睛盯著陳二狗等人,手裡的鍬把子攥的直響。
許正陽回過身微笑著看著那四個人,突然面若冰霜!用冷冷的口氣道:“你們四個是什麼東西?”
對於許正陽這天差地別的態度,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句話倒是說的金鎖四人心裡十分的解恨。
陳瑛一看要不好,許正陽裝了半天好人,這回尾巴漏出來了,在不插手,就晚了。剛要上前,又被許志友拉住了,面對陳瑛焦急的表情,許志友微微一笑,道:“兒子大了”說完,拉著陳瑛進了屋。
“你他媽說什麼?”
“我說,你們四個什麼東西,我和二狗哥說話,有你們什麼事!”許正陽依舊冷冷的道。
“你個**崽子,不打你一頓,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四人就要動手。
“想打架?”許正陽面帶嘲諷的問道,隨手拿起身邊磚垛上的一塊磚放在地上,一巴掌拍了上去,好好的一塊磚被拍的四分五裂……
衝過來的四人,猛的都停住了腳步,眼神裡充滿了驚恐。
許正陽拍了怕手掌上的塵土,說道:“你們考慮好了再動手,我不想打架,別逼我。”
四人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剛才許正陽的那一下子把他們都鎮住了。
許正陽換了一副嘴臉,微笑著看著陳二狗道:“二狗哥,我家蓋鹿舍,吵到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按理說呢,是應該給你點藥錢,可是,你看我這這麼大的工程,需要錢啊,我真的沒有兩千塊錢給你,要不這樣吧,我用另一種方式給你賠罪吧!”
說完,許正陽又拿起一塊磚猛照著自己的頭砸了下來。
眾人看到許正陽這個動作都是一驚。
磚頭碎了一地,許正陽的頭沒事,接連的許正陽有砸了四塊磚。
看的成二狗直咧嘴,趕忙道:“行了行了,兄弟,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帶著四人一溜小跑的逃了。
許正陽露出一絲冷笑,摸了摸大光頭,自言自語道:“媽的,砸疼了……”
金鎖四人趕緊圍了上來道:“陽陽哥,太牛了吧你,這可是磚吶!你的頭沒事吧?”
“沒事,這都是小把戲,很久不玩了”
“有時間教教我們唄!”鐵娃子說道。
“你們不怕砸傻了?趕緊幹活去!”許正陽笑著趕跑了他們。
許正陽來到屋裡坐下,發現許志友微笑著盯著自己,盯得許正陽怪不自然的。
“怎麼樣?砸疼了吧?”許志友並不擔心許正陽的頭,他知道自己的兒子當初是幹什麼的。
“還好,不疼”
“行啊,最近的忍耐力有長進啊”
“還好……”
許正陽確實改了不少,從他回來因為自己的脾氣秉性已經打了好幾架了,馮譯一直告誡自己凡是要忍耐,遇事多冷靜的考慮考慮,他正在努力的去做。他明白,社會與軍營,是有著天壤地別的差距,自己要適應,而且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