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宗聽陳進越也同意了這個方法,非常得意,討好地說道“怎麼樣?這個方法不錯吧?”
陳進越懶得跟他計較,他心裡知道,這個辦法,並不是陳佑宗想出來的,不過,也沒有點名,只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需要我這邊做什麼?”陳進越倒也配合,將身子往陳佑宗這邊挪了挪。
“當年那個貼身丫鬟,是不是就是偷金令牌的人?”陳佑宗壓低聲音問道。
陳進越遲疑了一下,雖然嘴上很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是的。”
“嘖嘖嘖。”陳佑宗忍不住搖頭嘆道“爹,那你這可虧大了,看來那貼身丫鬟,並不是對你有情義,而是看中了你手中的金令牌啊。”
陳進越臉上有慍色,不高興地說道“這個我後來知道了,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這麼多年來,你娘只要一提起方小溪,總會拿這樣的話擠兌我,我的耳朵都聽起死繭了。”
“原來,那貼身丫鬟,叫方小溪啊。名字倒是挺好聽的,估計人也長得水靈吧?”陳佑宗忍不住好奇地八卦道。
陳進越生氣地一拍桌子“幹什麼啊!你打聽這些沒用的,有什麼居心?我看啊,你不是和玉嬋商量好,而是跟你娘商量好了的吧?專門到我這裡來打聽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說完,陳進越生氣地站起身來,就要往房間外面走。
陳佑宗連忙也站起身來,一把拉住他,嘴上連連道歉“爹,你別這樣啊!孩兒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哼!我告訴你,你別想打聽我和小溪之間的事情。當年我對你娘都是這麼說的,更別說對你這個小兔崽子了。我身為堂堂天齊國大將軍,除了正室夫人外,難道,連個喜歡的丫頭,都不能有嗎?”
看來,陳進越是真的生氣了,他居然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將自己天齊國將軍的身份搬了出來。
讓人又笑又氣。
“哎呀!爹,你誤會孩兒了。我怎麼可能是為我娘來打聽這些的嘛。我就只是好奇而已。你要是不高興啊,我就再也不問了,好不好?”
陳進越狐疑地看著他,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在他看來,對他和方小溪之間那點事情,有興趣的,這陳公府中,除了王鳳鈺,就再也沒有第二人了。
陳佑宗見陳進越還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連忙說道“哎呀,爹啊,你是我親爹,難道還不相信你兒子我嗎?”
“哼!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陳進越忙打住了。
陳佑宗則明白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他是不相信王鳳鈺。
陳佑宗忍住笑,這說法可真是搞笑了,兩夫妻之間,還能不相互信任?
不過,目前來說,安撫陳進越是最首要的。
於是,陳佑宗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討好地對陳進越說道“爹,你一定要相信我,當然,也要相信我娘。我娘就算在意你和那個方小溪之間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透過別人來打探的,她只會和你私下裡抱怨抱怨。”
這話,陳進越是相信的。他的神情和情緒,也慢慢地緩和了下來。
“我真的是和玉嬋商量之後,來找你瞭解瞭解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娘,也得相信這個點子,不是麼?你想想,在這陳公府裡,能想出這樣點子的人,還能有別人麼?”陳佑宗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無奈,看來,在他心裡,他也是承認,自己的智商不如柳玉嬋的。
“哈哈!”聽到陳佑宗承認自己智商不足,陳進越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話我相信。”
陳佑宗尷尬地笑了笑。
“說吧,你想瞭解什麼?”
陳佑宗忙拉著陳進越,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拎起一旁的茶壺,將陳進越面前的茶杯滿上,討好地問道“爹,那方小溪,是什麼背景,你知道嗎?”
陳進越愣了愣,然後嘆了口氣“這個我當年也調查過,沒有.....”
說完,他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意思?她從哪裡來的,完全查不到嗎?”這下子,陳佑宗坐不住了,要是查不到方小溪的背景,那找回金令牌,就是一句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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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到,她當年是從東市買回來的,當時的販主只是說,從郊外將她救回來的,沒有多餘的資訊。”陳進越慢慢地說道。
陳佑宗皺了皺眉“不是吧?這樣說來,那她當年應該就是背景不明,來路不清啊。這樣的人,我陳公府,怎麼會要呢?”
陳進越的臉紅了紅,見陳佑宗一直狐疑地看著自己,只好清了清嗓子,承認道“對,如果是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我們陳公府是不會要的。”
“那......”
“哎,怪只怪,我當年色迷心竅,見她長得......確實有些姿色,便讓人將她留了下來,先是在外院幹些雜活兒,後拉發現,人本分,也很機靈,就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就......”
“就調到你的身邊,做你的貼身丫鬟了?”
陳進越點了點頭。
這一點無可厚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麼一個漂亮水靈的丫鬟,有機靈勤快,肯定會惹人愛了,陳進越會將她留在身邊,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陳佑宗並沒有對此事加以評論。
他想了想問道“那她進到陳公府之後,有沒有人來找過她?或者是跟她關係很密切的人?”
陳進越搖了搖頭“沒有人來找過她。其實,我也問過她,是哪裡人,為什麼會到京城來。不過,當年她回答的都很模糊,我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了。現在回頭看,她是從一開始,就在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和背景。”
“那就麻煩了,看來,她是有預謀的。”陳佑宗也跟著搖了搖頭。
“不過,跟她關係密切的人,當年府中,倒是有一個。”陳進越想起來了。
“是誰?”
“也是外院的一個小廝,名字我不記得,當年他們倆,非常親密,好像是在談情說愛。”
陳進越說道這裡,臉上的神色,明顯地難看了起來,彷彿還在吃醋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