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皇帝陛下御賜的毒酒,由秦珄親自端著送往刑部大牢。沈著接過毒酒,沒有隻言片語,一飲而盡。
但他的臉上卻盪漾起一抹意猶未盡的微笑。
“沈兄,你輸了。”
沈著笑笑,“崢王爺真的確定輸的人是我嗎?”
第二日,南候和南候夫人來到刑部監牢將沈著的遺體拉了回去。南候夫人趴在沈著身前哭了整整一夜,而南候獨自一人坐在沈著的院子裡,喝的酩酊大醉,昏迷不醒才被管家抬回房間。沈家大公子馬不停蹄趕回,卻也只看到滿園的白菊,和靈堂前早已涕不成聲的南候府夫人。
此後,長安城再沒有兩個整日打架的少年。
半年後。
秦帝突發惡疾,駕鶴西去。
衛王和瑜王試圖奪位,卻不知為何慘死在各自秦帝的靈前。
秦帝喪期過後,秦珄作為大秦唯一一位王爺,登基稱帝。
一日,年輕的皇帝站在皇宮最高的樓臺上俯瞰著長安。
許久後,沈著隻身一人來到皇宮,走到秦珄身旁,與他一起迎風而立。
“你怎麼可能活著?”
沈著輕笑一聲:“皇帝陛下不要著急驚訝,因為接下來還有更驚訝的事情。”|
“你就不怕朕命人將你殺死嗎?”
“皇帝陛下何必著急殺我,我人在皇宮,還不是任你宰割,何不聽完我想說的話,你再殺我,也許我能給你一個你想要已久的解釋。”
秦珄笑笑:“你機關算盡又怎樣,大秦的天下還不是我的?”
沈著道:“我早就說過,你會成為大秦國未來的皇帝。”
“你也說過你會死在大理寺的監牢裡。”
“我的確死了,毒酒可是皇帝陛下你親自看著我喝下的不是嗎?”
“那現在你坐在我面前又怎麼解釋?”
“因為我身邊有一個比華佗還厲害的神醫,別說是一碗毒酒,就算是我喝下一罈毒酒,他也能將我救活。”
秦珄不屑的一笑:“你以為朕會信你。”
“陛下信不信都無所謂,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讓你相信我是如何活下來的,而是想告訴你,扶朽幫已經不復存在,陛下不用去查,人是我殺的,除了你,一個都沒剩。”
秦珄的身子突然往後退了兩步,他不敢相信沈著說的是真的,扶朽幫,怎麼可能?
“來人,將這個逆賊給我拿下。”
可身後的士兵卻沒有一個聽從他的指揮,他們仍舊筆直的站在那裡,就好像沒有聽到秦珄的命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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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著冷笑:“皇帝陛下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可以隻身一人不受任何阻攔來到你面前了吧,是的,整個大秦國都是我的人。”
“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沈著說著對著秦珄身後的一名太監吩咐道:“此處風大,給你們皇帝陛下拿件披風來,免得龍體有瘍”
那名太監輕諾一聲,便轉身離開。
秦珄不敢相信的看向沈著:“你怎麼可能做到?”
“是啊,我怎麼可能做到呢,但我確實做到了,皇帝陛下知道為什麼嗎?”
沈著目光悠然的看向秦珄:“皇帝陛下聽說過權王的故事嗎?”
“天下誰人不知,你的意思是,你是……權王城的人?”
沈著笑笑,卻沒再回答,轉身離去。
“大秦,就辛苦陛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