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雕原來是尚一儒送楊曉茵的,現在被轉送給殷明,看來楊曉茵對於尚一儒根本不存在任何感情。
“尚一儒是誰啊?”殷明看到了字問道。
“哦,是追求楊曉茵的人吧!不太清楚!”我撒謊騙殷明,我要是說尚一儒被人殺了,那這東西多麼的晦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哈,正常!”殷明一點書呆子一樣評價道。
此時白皛的助理也敲門進來了,殷明一口喝掉咖啡和我們打招呼跟著助理走了。
“你給你們礦的轉向泵買好了嗎?”白皛直接問到我。
“轉向泵?哦,對!我差點忘記了!”我突然想起這次來tema就是來買配件的。
“小生你啊你,還記得韋義雲跟你強調的“不忘初心”嗎?”白皛很善意地走我身邊撫摸我的頭,她的提醒很正確,我老是被別人的各種亂七八糟事情分神,而不專注自己該做的事情。
“丫頭,你說的對!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呢?好多人找你!”我不好意思地看著白皛,又換個話題說。
“還好吧,我一直就是這個工作狀態,也不覺得忙不忙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有沒有覺得害怕或者別的感覺?”白皛走門口把門鎖起來,再坐到我大腿上抱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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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尚一儒被殺嗎?這倒沒有,好像這次有點麻木了!倒是....”我摟住白皛的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倒是什麼?”白皛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問。
“就是聽說啊,聽說尚一儒是被楊曉茵僱人殺死的,還聽說...”我吞吞吐吐說出我的困惑。
“這和你有啥關係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還聽說什麼?”白皛站起身坐我旁邊的椅子,很苦口婆心地對我說。
“關係是沒有,但感覺怪怪的!還聽說,雷柳兒和這個事情也有關係,說她和楊曉茵是同學關係?”我接著說。
“哎,你管他們那麼多幹嘛!小生,我和你說,很多事情紛繁復雜,千萬不要把自己陷入到無意義的別人的事情裡去,那樣就一不小心就惹麻煩給自己,還沒什麼意義和好處!”白皛像我媽媽一樣教導我。
“嗯,丫頭,我知道了!我回頭把配件買了就回工地去了,工地那邊好像沒這麼多亂七八糟複雜的事情!”我摟著白皛的頭笑呵呵說。
“關鍵是你內心的安定!心定在哪都能定!好了,你找我來幹嘛來了?不是就為了和我說那些小道消息吧?”白皛又刮了我一下鼻子,還輕輕戳了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幹嘛,就來找你了!我是不是有點無所事事啊?”我傻笑著看著白皛。
“你自己感覺到了啊!那今天你就待我辦公室好了,我也沒啥事情了,今天也不接待其他人了。我門鎖起來。”白皛拿起固定電話和對面辦公室的帕葩說,“帕葩,我這邊在忙,再有人來就說我不在,有事呢請他們給我發郵件!”
“丫頭為了我不管工作啦?門鎖起來,你這是要騷擾我嗎?”我說著一把抱住白皛。
“我看你騷擾我才對!快點放開,我再回幾個郵件,我帶你去兜兜風,順便去把配件買了。還有現在我那別墅你不能住,來了個新同事,你見過了,那個菲律賓的。”白皛坐會到辦公桌前,一遍看電腦一邊和我說。
我走到她後面給她按肩膀:“帕葩不是和你關係很好嗎?”
“這你不懂了吧,職場上有時候逢場作戲,到底她什麼來頭誰說得清,而且說不清楚她是哪個領導哪個山頭派來的,還是要注意。在大企業,往往比你想象的複雜,這叫辦公室政治!這個帕葩菲律賓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是亞洲人。公司派她來美其名曰會計,可一個會計為何不和地下財務部在一起辦公呢?反而和我對門?”白皛背靠在椅子上,眼睛向上看我,很輕地和我分析。
“啊?你的意思,帕葩是來取代你的?不說給你升職了嗎?說你現在也是總監來著?”我一邊按一邊和白皛說。
“升職意味著工作內容的重新調整,有時候不一定是好事,也許也是一種政治目的而已。好了,不跟你說了,你這小呆子也迷糊!”白皛又端正坐著去看郵件。
我擠了擠坐到她的大椅子上,我把她抱起坐到我身上。她也不管我坐在我懷裡開始敲打鍵盤回覆郵件。
由於她今天穿的短裙,剛才抱起的時候,撩了起來,現在就是穿著小內褲坐我懷裡。
我眼睛瞄到後,瞬間起了反應,我那小兄弟不安分起來,頂了起來。白皛感覺到了,屁股動了一下。不動還好,一動更刺激了我的兄弟,直挺挺地頂了起來。
“幹嘛呢?看你不只是呆子,還是小色鬼!”白皛轉身又戳了我一下。
我壞笑著,拉開牛仔褲拉鍊,放出我的兄弟,又用手指撥開白皛的內褲....
還在雲雨中,一個固定電話打過來,是打給白皛的,白皛讓我不準動,我的兄弟此時還在洞穴中,我放慢速度。
白皛一邊電話一邊控制自己聲音,好像是帕葩打過來的,白皛用手指扣了我大腿,讓我不要動,我被扣了一下疼的要命,而我兄弟被這疼痛刺激地不自覺加快速度,
白皛一下捂住自己嘴巴,控制了一下聲音,然後拿起電話說:“哦,沒事,有點咳嗽!就這樣吧,今天總監讓我安心做報表,就不見人了!麻煩帕葩都給我擋掉,那就這樣,謝謝!”
最後謝謝其實是白皛掛了電話以後說的,她被我“襲擊”地有點受不了。說完謝謝她差點迸發出聲音,我發覺不對茵用右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個大聲的“啊”被我捂住了,但是還是發出了點聲響。
“白經理,白美女?是我小左,找你有個事情!”門外有人可能聽到了什麼動靜,對著門內喊。
然後就聽到帕葩在和小左解釋,一會門外就沒有了聲音,可能是小左已經走了。
白皛整個臉刷得通紅,等門外沒聲音了,右手輕輕拍打了我的大腿:“啊呀,在辦公室呢,多不好!”
我兄弟還是不安分,繼續著活塞運動直到“火山爆發”,白皛癱軟著靠在我懷裡。
我們收拾了一下,白皛繼續發著她的郵件,而我想去衛生間擦洗一下,我開門走出去。
沒想到帕葩正趴在門上偷聽,看到我開門她差點跌倒,我一把扶住她。
她抬頭很尷尬,臉也泛紅地不好意思地笑,啥也沒說地走回她的辦公室。
我回頭看了一眼白皛,她狠狠地給我白了一眼,用嘴型和我說了一句“少兒不宜!”但沒有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