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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三章 推倒了她(本卷完)

置身於大聖杯內部的同時確立‘自我’,這是必不可少的程式。

各種景色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愛爾特璐琪的周圍不停地旋轉。這讓她很自然地聯想起了快進狀態的影片,或者說幻燈片更妥當?

那些景色似乎是艾因茲貝倫的歷史。最初的契機是在兩千年前,而開始則是在一千年前。懷著實現聖盃的夢想而不停反覆進行各種嘗試的一族。對所有的犧牲都毫不在乎,把所有的挫折都拋之腦後。那是無法單純用執迷不悟來加以概括的,反而跟聖人的旅途有著很大的相似性。

沒有喜悅,只能愚鈍地與絕望鬥爭的日子。雖然一千年的時間會讓人感到瘋狂,但實際上也只是單純的重複而已。

嘗試和失敗,挫折和繼續。明明連進步了還是退步了也無法斷定,卻還是不停地繼續往下走。

更何況自己還是搶奪了他們大聖杯的敵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的確是令人感慨不已的歷程——但是,這些風景並沒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在快進的影片結束之前保持沉默。

純白色的光輝再次覆蓋了世界。因為一旦放鬆警惕就會被溶解,所以每一秒鐘都必須確認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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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固定的方向性,前進的目標是大聖杯的起始遠點。

與此同時——

凌易並不是普通的魔術師,他所瞭解、知曉的秘聞是其他人所無法想象的,包括聖盃戰爭以及與之相關的魔術系統全部都瞭如指掌。的確,大聖杯簡直可以說是超越秘儀級別的至高儀式。那幾乎可以稱之為‘奇蹟’的精密構築而成的系統,必定能帶著足以實現任何願望的龐大魔力——達到【】。

但是就算魔力量極為龐大,就算充滿了他人所理解不能的神秘,就算是能達成一切願望的許願機。歸根究底,這個大聖杯也還是得歸結於一個女人身上。她的名字是尤絲蒂加.莉茲萊希.馮.艾因茲貝倫,也就是成為了大聖杯核心的艾因茲貝倫家族的當家。

之所以提到她,完全是因為言峰綺禮的關係。

那是數日前的事情了。

你想體會到真正的愉悅嗎?想的話就幫我辦件事吧。

——這麼簡單的理由當然說服不了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本打算外出搜尋一些食材,不過凌易卻突然從背後叫住了他,

“大聖杯?”

教會門前,言峰綺禮那張死人臉終於了有了一絲疑惑。

“是的。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

凌易說話還是那麼不徐不疾。

言峰綺禮當下搖頭拒絕:

“這是不可能的,站在我的立場上,按理說是不能插手任何一方的鬥爭。更何況還是聖盃戰爭的源頭,埋於圓藏山內部空穴的大聖杯且,且不問你需要我做些什麼,但這是不可能的。”

代替逝世的父親作為監督者的他,沒理由去協助一個魔術師。

“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啦。”

“不重要的話你會來找我嗎?”

“話是這麼說,你不是不準備答應嗎?”

凌易笑得讓人覺得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不過言峰綺禮倒不在意這些。

“是的。”

“那就換個說法吧。去幫你自己辦件事吧,這個東西給你。”

凌易不知從哪掏出一個小布包遞到言峰綺禮面前。

“即便你用這種蠱惑性的說法....”

“即便你這麼想表現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但你還是你,言峰綺禮。你也該認清並且接受真正的自己了。如果不想承認的話,就去證明吧。”

“拙劣的激將法。”

面對言峰綺禮似乎有些生氣的冷哼,凌易笑了笑沒有說話,把手上的布包拆開——

“這是....怎麼可能?這東西怎麼可能會到你的手上!”

極為少見,甚至可以說不可能會出現在言峰綺禮臉上的表情,此刻確實出現了。

那是純粹的震驚。

對於缺乏情緒波動的言峰綺禮,這個詞原本與他絕緣...

“不想試試看嗎?老師..父親..自己,十年前未達成的夙願,我可以幫你們實現。”

“真敢說呢...”

言峰綺禮冷笑一聲,卻被凌易打斷了。

“事實上動手的人是你,我只是稍微說了一些讓你感興趣的話罷了,如果你覺得後悔了,那麼我可以道歉,但你卻什麼也挽回不了,這麼諷刺性的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頓了頓,聲音愈發低沉。

“過去挽回不了,現在猶豫不決,那麼你的未來註定是與你期望相反的慘景。走上這條路你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沒人會饒恕罪人,連罪人自己也不會饒恕自己,可如果當初的所作所為不是罪,而是必要的犧牲。那你就應該證明自己是正確的。”

殺死父親也好、背叛老師也好、違背道義出手殺死無關者也好。

包括對城市淪為地獄的現狀坐視不理。

這些都是正確的——必須證明這點才行。

與其說是邁步行走,或許還是用遊動來形容更合適吧。在遭受皮膚被剝開、血肉被溶解的幻覺襲擊的同時,愛爾特璐琪正不停向前移動。

這裡已經不是市民會館,更不是那個由自己一手創造出的‘異界’。大聖杯的內側與現世界是彼此相異的兩個空間。無論是物理法則還是魔術法則,甚至連自己本身都被攪拌起在了一起,簡直變成了截然不同的存在。

如果能因此掌握第三法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但現實總是遺憾的。

果然為了修改聖盃系統,趁聖盃尚未啟動之前闖入是個正確的選擇。要是等六名從者迴歸,聖盃不受控制地降臨時,那就晚了。

如今異常的空間,要是等到啟動時再闖入進來,恐怕一瞬間內就會被溶解了吧。

想到這,愛爾特璐琪不由一陣心悸。

不過路還很長,非常遙遠。

完全看不到盡頭。

就好像有人在耳邊小聲勸自己‘放棄吧’的感覺不斷襲來。

必須忍住!

就算劃破次元,就算跳躍起來,不走完這條路是抵達不了盡頭的。

認準目的地的人是自己,決定抵達的人也是自己。

相信自己一定能到達那裡,懷抱著必須實現的願望,儘管往前哦組吧。

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說不定永遠都走不完的距離,擔心自己不知不覺間會不會朝著反方向走的恐懼。

所有的這一切都被拋之腦後。

儘管抱以擊穿頑石的決心——

“公主殿下請留步。”

無法否認,這確實是充滿戲虐意味的打招呼。

愛爾特璐琪下意識回頭看去。

這熟悉的聲音明明是從後面響起。

卻看不見任何人影,白茫茫的、無法辨識的純白世界,找不出半點與她相似,或者與這片空間不相容的身影。

那麼——

“是誰在呼喚我呢?”

驚!

愛爾特璐琪再次回過頭,一抹黑色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是按理說絕對不應該出現,甚至是不應該還活著的魔術師。

被時鐘塔譽為平民魔術師當中最傑出的天才,史上最年輕的一級講師,統率一支傳承近千年的古老學派的新興領袖。

但比起這些無關輕重的頭銜,最讓她印象深刻的果然還是那個——

上一屆聖盃戰爭的聖盃得主。

他的名字叫做,韋伯.維爾維特。

“錯了,是凌易。凌駕眾生之上的凌,並不容易的易。怎麼樣?明明挺囂張的名字是不是忽然多了一些內涵?”

那個男人並不是幻象。

那身休閒西裝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黑色襯衫被鮮血浸透之後呈現出黑紫色。就像是從高樓墜落然後被鋼筋貫穿胸口的模樣,讓人聯想不到‘啊這傢伙還活著’的恐怖傷勢。

愛爾特璐琪面無表情地盯視了他一會,歪著頭說道:

“為了阻止我繼續前進也就算了,偏偏找了個實力低微的魔術師。”

“你覺得我是假的嗎?”

“當然,我既然親自動手就不會出現‘這傢伙心臟稍微長得偏右’或者‘這傢伙心臟長在右邊’之類因此倖免一死的可能性。”

愛爾特璐琪以毋容置疑的口吻斷言道:

“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魔術師確實死亡了,我特地確認過他的氣息和心跳。所以,大聖杯想藉此擾亂我心神是不可能的。 乖乖從我面前滾開,我不想過多耽誤時間。”

“——”

該說什麼好呢。

凌易嘆了口氣。

被貫穿心臟也能活下來,即便是以半神之心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確確實實發生了。

【阿瓦隆】的不死性都快比得上C.C了。

尤其是距離阿爾託莉雅比較近的情況下,效果會進一步提升。這一切都是他計算好的,不然誰會這麼隨隨便便闖進來然後暴露自己的底牌Assassin,結果被乾脆利落地反殺。

仔細想想,這的確是鑽了思考慣性的漏洞。

愛爾特璐琪會如此自信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管再怎麼多費口舌,她都會認為自己是幻想吧。

但是——

“即便我只是個幻象,不存在卻又確實存在的絆腳石,那你又打算怎麼對付我呢?”

這裡是大聖杯內部,意志稍微不堅定的人會瞬間失去自我,行動起來猶如在水裡遊動,雖然稱不上極為困難,但確實無法行動自如。

別說戰鬥了,說話都得注意不能過多分心。

愛爾特璐琪閉上雙眸,一聲不吭地往前走。

好吧,居然用這招。

曾經在某個地區流傳甚久的最終決戰奧義——無視!

換言之,眼不見為淨。

被誤會原來還有這種好處。

凌易怔怔想到。

他們處於大聖杯內側,不管魔術也好還是真祖的種族天賦,這些全都沒用。

但凡事皆有可能,也打破這個不成文規則的魔術。那是遠坂家的寶物,傳說是屬於第二魔法使澤爾裡奇的魔術禮裝【寶石劍】,雖然凌易所持有的不是真品,只是一次性用品。

不過這樣就夠了。

失去力量的愛爾特璐琪與擁有【寶石劍】的他,究竟誰會勝出,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

見愛爾特璐琪毫無防備地朝自己走來,即便那精緻的酮.體讓人有點目眩,但凌易還是毅然——推到了她!

(後面的情節就是,主角為了利用寶石劍的效果,就把愛爾特璐琪啪啪啪了,榨取大量的魔力用來修改聖盃系統——自爆程式。裡.番我會準備發群共享。順便點艹一名叫做‘愛麗斯菲爾.艾因茲貝倫’的書友,先是直接讓我改劇情,現在又直言不諱地狂黑,對於壓根沒在本書花一分錢的你,我真是高興壞了,能讓你這種逗比刪書滾蛋,我的收藏終於也能減少一些水分了。順便我下本書也不歡迎你這種‘侮辱原著動漫人物名字’的狂妄自大的逗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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