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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愛爾特璐琪有何目的,除去凌易以外,眾人都是不知情的。
基於目前現狀,食物、生活用品、乾淨的水這些必需品已經成為了燃眉之急,事實上言峰綺禮有辦法搞定這些,但是人數太多,連他也沒辦法一邊應付龐大數量的食屍鬼,一邊搬運物品。所以這件事就交給從者去辦。
在降臨現世的時候,聖盃會賦予他們現代知識,連食物在廚房冰箱都不知道的低階常識不用擔心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但話又說回來了,聽說過和實際經歷過,這兩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希望不會弄出什麼令人啼笑皆非的麻煩事就好了。
除了這項,昨晚會議大致是給每一位從者分配任務。所謂的職介,就是代表他們具備不同的特長,針對這方面而分配任務,可以更好的提高效率。
他們這一方的從者總共有四位,依次是Archer、Rider、Lancer、Caster。就人數而言無疑是佔據了優勢,另一方面,三騎士之二也在其中,擅長一擊定勝負的弓兵可以負責援護,Rider具有良好的戰場適應能力,機動性可謂是七大職介第一,打掩護什麼的甚至有些屈才了。Lancer的話,儘管遠坂凜抱怨過凌易為什麼不把Lancer的聖遺物給她使用,但是凌易的理由很直率:“因為我跟間桐家頗有淵源,我答應過老族長要照顧他的後輩,何況以你的才能,不論什麼樣的從者都能發揮出超常水平,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於是,遠坂凜下定決心要在打敗愛爾特璐琪之後,堂堂正正地和Lancer、間桐慎二一決勝負,以證明自己可不是依靠從者名氣取勝的御主。
不過Lancer的戰力不容小覷也是事實,他將是對抗愛爾特璐琪麾下從者的重要幫手。
至於Caster的話,基本上暫時無人對他抱有太大希望,雖然說起知名度Caster也不低,可他不擅長戰鬥是事實。不過就算為了壓制局勢,凌易挑選的聖遺物又怎麼會是劣質品?
負責尋找食物的是遠坂凜和Archer,搬運由其他人搞定。
身為希臘最為著名的女獵人,這點小事根本不在話下,射殺食屍鬼完全不帶手軟,自從外出到現在,透過監視用的眷屬得知,她已經超過百人斬了。這哪裡是尋找食物,這是尋找獵物吧?
因為前期不具備多少戰力的緣故,Caster和伊莉雅留守。
凌易的話,他和言峰琦禮是局外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應該不會被愛爾特璐琪盯上。
接著是Caster。在教會裡建造了工房的他,正專心致志地投身於魔像(golem)的生產。用Caster職階的特殊技能“陣地作成”所構築的這間工房、是被調整為最適合於建造魔像的一種製造工廠。儘管防禦方面在水準之下,但這兒有以每天三十具的速度生產魔像的能力。這種魔像,現在的魔術師花費一年能不能造出一具都很難說。
現在在工房裡,兩名男子隔著桌子相對而坐。用靈樹製造的纖細的木魔像將茶杯放在兩人面前。它的動作非常靈巧,魔像常有的呆板笨重,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影子。
凌易一邊啜飲著剛剛從廚房倒好的杯中咖啡,一邊眺望著忙得不可開交的工房。雖說如此,來回奔走的並不是人,而是魔像們。有人形魔像、也有像機器人一樣擁有複數肢體的魔像,它們正忙綠地清掃工房、整理用具。
將三個房間打通之後,改造而成的工房有著足夠大的空間。
“凌易閣下。前日我所要找的材料,何時才能送達?”
面對Caster的詢問,凌易笑著點點頭。他所要找的,是用作魔像心臟的寶石、以及用作外裝(皮膚)的羊皮紙。他提出請求,希望能大量獲得這種材料,而且二者都至少要有數百年的歷史沉澱。即使是有系統交易平臺的凌易,也無法隨意換取這麼高昂的物品。
“應該已經在路上了。雖然在結界上偷偷打破了一個‘洞’,但是要等時鐘塔運送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關於這件事我向你賠罪。”
在魔術協會本部時鐘塔,流通著一切道具。只要有金錢和人脈,不管是八百年級的寶石還是一千年級的羊皮紙,大概都能輕易到手。
他曾吩咐過阿爾託莉雅儘可能擴大影響力,積攢人力財力。
就算阿爾託莉雅不願意也沒用。
所以凌易手上的好東西的確挺多的,關鍵就在於能不能及時送貨上門了。
幸好的是,凌易已經用一些自己撰寫的魔術理論與系統交易,換取了不少Caster需要的材料,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算了,您已經提供給了我不少材料,我由衷感謝您的慷慨大方,關於您的魔術禮裝,我會儘快為您改良,請您放心。”
“嗯,我相信您的能力。比起這個,‘爐心’有眉目了嗎?”
“我的寶具,是一旦召喚就會無窮無盡地渴求魔力的純粹的暴食者。因此,無論如何也需要爐心。不過,能夠提供大量魔力,並且無休止運轉的爐心可不找,事實上我一點靈感也沒有。”Caster搖了搖頭說道。
“這倒是,但不管怎樣還是得再三慎重。”
聽了凌易的話,Caster頷首道:
“確實,可能是我有些操之過急了。不管怎樣,我趁現在先開始進行爐心以外的鑄造吧。我會對它加以調整,以便能夠即時投入使用”
“要花多長時間?”
“順利的話,差不多三天吧。”
“那就沒問題了。爐心的事我也會想辦法。”
凌易剛要離開工房時,正巧伊莉雅回來了。
不,不是回來了,而且特地跑過來。
“呼..果然在這。”
伊莉雅喘了口氣。
“怎麼了?這麼著急。”凌易疑惑問道。在他印象中,伊莉雅應該也有十七八歲了吧,雖然還是蘿莉身材,這麼緊張莫非遇到什麼危機?大不可能吧,三個從者一起行動,就算是愛爾特璐琪也不會大舉進攻。
“總之凜讓你趕緊過去一趟。”
“那好吧。那下次再聊。”
凌易向Caster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他走了以後,伊莉雅輕輕嘆了口氣。
“吶,Caster。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有著很好的魔術才能,但總是不好好學習魔術,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
是的,她當然清楚,或許是發生了什麼危機。
不過她不能跟上去。
那樣只會給他們造成麻煩。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Caster的回答很平淡。
“...嗯。”
“那就幫我製造魔像吧,後悔是無法彌補曾經的遺憾,你只能透過其他途徑證明自己的努力還不算太晚。”
“...我知道了!”
從二人的成長經歷來考慮,理所當然是這樣的定位。
伊莉雅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擅長於鍊金術的魔術名家,構築出冬木市的聖盃戰爭的系統的御三家之一。在貴金屬的操作上無比強大。由於在擅長領域的研究上加以特化,因而在魔術戰鬥的應用這一點上稍有遜色。構築聖盃戰爭的系統時,一起創造出小聖盃和大聖杯的就是愛因茲貝倫。啟動大聖杯,使用其力量固定前往“根源”的孔,到達“那一邊”。為此而被使用的手段,就是愛因茲貝倫家所流傳的“第三魔法”。
艾因茲貝倫一族居住在永凍冰封的山城,是一個少數沒有分家也不與其他魔術師往來卻能維持千年以上的歷史的,而且就連那以十年為一次週期劣化的集團意識都被控制得很好的,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的怪物家族。可以說已經到達了非人般的領域。
伊莉雅雖然是人造人,卻和人類一樣是從嬰兒開始生長,但由於她在胎裡時接受過多次不正常的魔術性調整,不但成長得相當遲緩,甚至在第二性徵的前階段時便停止了成長。
正因如此,衛宮切嗣、她的父親,才會將她從德國某深山的城堡裡拐騙出來。
沒錯,就是拐騙。
不然那個老頭子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失敗者帶走家族未來奪取聖盃的希望。
也許是情報落後,也可能是認定‘失敗者只有死路一條’,竟然把衛宮切嗣放入城堡,最後也沒反應過來,孫女就被拐跑了。
處心積慮培養出的種子尚未開花,還只是個胚胎。
雖說老爺子極為火大,可是他也不得不接受‘孫女將脫離預定人生發展的路線,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少女’的事實。
應該多少有一點吧....
不能說出口的欣慰。
原先將要成為容器的伊莉雅卻不具備成為容器的要素。這樣一來,作為御三家的艾因茲貝倫一族也樂意看著那些參賽者們的笑話,最好都失去爭搶聖盃的實力,那麼下一次就是他們的勝利了。
人造人在某種程度上與魔像很相似,但是兩者之間存有理性差異。
Caster——亞維塞布朗(Avicebron)又名所羅門.伊本.蓋比魯勒(Solomon ibn Gabirol),是十一世紀的詩人和哲學家。出生於西班牙馬拉加的他,是將古希臘、阿拉伯、猶太的學術和智慧傳入歐洲文化圈的人物。他並沒有像劍士和國王一樣立下絢爛的功勳。也沒有誕生出能傳世千年的藝術品。
但他是掀起中世紀歐洲文藝復興的人物之一。他從希伯來語“接受”一詞中引出了“卡巴拉(Kabbalah)”這一概念——換句話說,他是創造了魔術基盤之一的、給世界歷史、以及相當於世界裡側的魔術師歷史帶來極其巨大影響的、不折不扣的“英雄”。
他由於病弱加之厭世,極度厭惡與他人接觸。當然,和別人交談的理性還是有的,但其中沒有任何帶有感情的餘地。他作為魔術師(Caster),由於對某種魔術已登峰造極,因而不必為家中的種種瑣事所煩惱。
伊莉雅在他眼裡是極為少見,甚至罕見的型別。
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人造人。
因此,本該古怪而厭世的Caster、與御主伊莉雅之間構建起了和諧的人際關係。
“吶Caster,紙要貼在哪兒啊?”
“如果是大型魔像,紙就作為強化關節的概念來使用。使用水銀的時候要多加小心。”
“是!”
少女一邊利落地勞作,一邊抱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高昂熱情。
與此同時。
凌易熟門熟路地回到了會客室,在他看來,遠坂凜也只會來這找他。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見那位紅衣服、短裙的大小姐正皺著眉頭,一臉懊惱的表情,就像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令非常不爽的事。
“——你答應我的求婚了?”
“嗯...才怪!我不是想跟你說這個!而且,你也從來沒向我那個過吧!”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個詞彙的遠坂凜羞怒地大喊道。
“那個?算了,無視掉吧,說說看發生什麼事了,這麼著急的樣子可不像你。”
凌易這若無其事的態度讓遠坂凜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不過她還沒忘了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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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遇到從者了。”
“嗯?怎麼說?”
凌易一臉詫異。他可是知道的,愛爾特璐琪只派了Assassin出去偵查,難道說在他離開之後,又派了Saber或者Berserker單獨行動嗎?
“我們在商業街....”
“偷衣服?”
“那叫拿!”
“然後呢?”
無視了遠坂凜的辯駁,凌易繼續詢問。
“間桐慎二那個傢伙丟下一句‘無聊的行為’然後自己跑去附近的內衣店!還說什麼察覺到了從者的氣息,開什麼玩笑!...後來櫻和Rider去了深山町,我和Archer決定先返回教會,結果察覺到了從者交戰,其中一方是Lancer。我擔心對方有援軍,所以先讓Archer過去支援,而我則先跑回來。對了櫻回來了,趕緊說不定是對方落單了,要是能解決掉,對我們是相當有利的!”
“很抱歉,櫻還沒回來。”
凌易毫不客氣地打破了她的美夢。
“那麼Caster呢?好歹也是從者,多少能有點用處吧!”
“他不擅長正面作戰、。”
“....那等櫻回來之後,你幫我說一聲吧,我先趕去現場幫忙。
遠坂凜匆匆說罷,起身準備走人,卻發現凌易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也要去?雖然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不過算了吧,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教會比較好。”
不得不說,儘管這番話不太好聽,但她確實是擔心凌易出事。
但她卻忘了,前天晚上被食屍鬼包圍時是誰救了她。
“不不不,我只是為了確保沒有人員傷亡。”
“哈?”
聽到凌易的話,遠坂凜一臉‘你是笨蛋嗎’的表情。
“——你大概不清楚從者的戰鬥意味著什麼,不管你是出於好奇還是好心,總之那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事。”遠坂凜覺得有必要讓他知曉這種做法是何等愚蠢。
她刻意營造出的氣氛伴隨著言語迅速降溫。
說罷,轉過身走出了會客室。
雖然頭腦挺好用的,為人也不錯,有的時候很氣人,但不得不說給人一種莫名的可靠感。
這樣的傢伙,才不會讓他輕易去送死。
參加聖盃戰爭並且奪得聖盃——這是遠坂家的義務,誰也不許多管閒事!
沒錯,這是正當言行。
遠坂凜終於說服了自己。
接下來,就應該是見證Archer、自己從者的實力高低的時候了。
“....被如此小瞧了啊。”雖然這是偽裝層面的勝利,理當感到高興才對,可是凌易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一股微妙的挫敗感。
儘管如此,他依然能夠很好的剋制住自己。
冷靜地思考,總結出眼下最合適的行動方案。
低調是一回事,合理的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
聖盃戰爭最大的看點不是在於召喚了什麼樣的英靈,可是在於這些不同時代、不同國家、不同神話的英雄們互相拼上各自的信念而搏殺。
兩個近身搏殺的非人類戰起來,光是兵器交鋒所激起的狂暴氣流就足以蕩平周遭一切。劍與槍的交鋒並非初次,隨著一定程度上的經驗,這次的戰鬥反而更加的兇險。
大地被踏裂,整條馬路面目全非,兵刃的鋒芒切斷了陽光,迸發出無數火星。
人影交錯之間,猛地響起一陣尖嘯,似龍在咆哮的槍尖咻的一下穿透大氣,直朝金髮少女喉部襲去!
這一招是迦爾納準備已久,此刻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槍勢異常凌厲,哪怕是一棟大廈在它面前也怕是要給一槍貫穿。
而這極為突然又致命的一槍,下一刻卻落在空處。
“....直感..嗎?”
但比起這個,迦爾納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對方的劍術單論水準也是人類巔峰領域的,不過比起他的槍術顯然差了不止半籌。
至於風格,到了這個地步,風格已經無關緊要了。
每一次斬擊、突刺皆是向著‘取得實質性的進展’貼近,區別只在於誰的火候更深罷了。
然而對方偏偏與他打了個旗鼓相當,這雖然不是什麼很離譜的事,但目前的狀況是,他佔據了絕對上風。這樣一來,傷到對方、殺死對方也就成了時間問題。
只不過,迦爾納自身並不認為,他能殺得死對方。
因為對方好像很熟悉他的速度、力量、出招習慣,每每憑藉出色的直感躲了過去,這樣下去再打一天一夜也結束不了戰鬥。
難道只能解放寶具了?不,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