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剛鑽進屋子,就見秦天光著身子,甩著個大**子,一搖三晃,咧著嘴,不懷好意,盯著王希,笑的好不**。
秦天光著身子杵在王希跟前,他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正又不光著身子在她面前。王希卻是俏臉通紅,羞答答,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你,你穿起衣服來呀!”
“嘿嘿!”
人家不是說做男人要心胸坦蕩蕩嘛!
這樣“坦誠相待”不是更好?
反正一會兒不還得脫,穿了又脫多費勁。
“幹嘛這種眼神盯著人家?”
王希還能不知道秦天在想什麼。
壞的那樣兒。“壞蛋!表亂想啦!人家是來跟你說一件事兒。”
秦天拍了拍旁邊位置,示意王希坐過來說。後者撇嘴,控制不住,時不時的,那雙明亮閃爍的大眼睛,瞟向男人根部。第一次在王家村的時候,害羞嘛!女孩子,王希沒好意思仔細看。而且她家光線也不太好。
真健碩哦!還沒硬起來就這麼大,真不知道當時它是怎麼進入自己身體的。
不過,好噁心啊!男人怎麼會長這樣的東西,看著怪嚇人,醜死了!
小家夥,今天可不許你使壞哦!你姐姐來親戚了,這幾天不方便。嘿嘿!
王希一靠過來,秦天當下便攬過女人小蠻腰。“說吧小妞!”
“是這樣的!”
本來嘛!這件事兒跟秦天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主要是王希她媽,好面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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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得從幾天前說起。
王家村村委書記王跩的兒子王**,他不是在村裡弄了個小賣部嘛!東西挺暢銷,特別是秦天來的前後,恰逢農閒,村裡七姑婆,八大叔什麼的,閒著沒事都擁到他家,一邊嗑瓜子,吃點零食什麼的,一邊就嘮嗑,嘮秦天的事兒。
打聽有關於秦天的訊息,似乎秦天是傳說中的人物一樣,誰要多知道他一星半點的事兒,那地位都不一樣。
東西賣光了,自然得去城裡進貨。
這天晌午,王**西裝革履,油頭粉面,開著他的鳳凰牌小腳踏車,吹著口哨進了城。
也沒忙著到小賣部批發,心裡樂著,自打秦天出現後,王**覺得,自己早晚要雄起了。
馬上就要成為成功人士。
所以,王**想著,趕早體驗一下成功人士的味道。
於是乎,他便取了點錢,隨意進了個酒吧。
打生下來到現在,王**這還是頭一回進這地方。不過,跟村裡人吹噓的時候,王**給他們說,酒吧這地兒,沒什麼好玩的,他常來,去過幾次就沒意思了。
是一家慢搖吧!
一進門,王**的24k鈦合金狗眼差點沒閃瞎了。
進門的兩側,貨架上擺滿了紅酒。完了那價格,差點沒能把王**的屎給嚇出來,最貴的一瓶,得幾把好幾十萬吶!
金子也沒這麼貴啊!
進到大廳後,中間位置,搭了幾個舞臺。一根光溜溜的鋼管……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個女的,穿的那叫一個性感惹火。整個……怎麼說吧!身上那衣服就不叫衣服,就一漁網,學名叫網紋。
把那女的肥碩的大胸給勒的,充血了都,顯得更加的高聳挺拔。
還有那屁股……哎呦呦!我的腎。
城裡人還真特娘懂得享受。
當時,王**的**差點沒跳出來了,一個勁的在那猛咽口水。長這麼大,王**也玩過幾次女人,環城路那一帶,逢年過節什麼的,他去過好幾次。
五十塊一炮,開完既走。
快餐嘛!徒的就是個快。
那些價值五十塊的女的,長得怎樣且不說,反正年紀是比王**大個十七八歲的。
喊一聲媽都綽綽有餘。
何嘗見過這麼年輕貌美,性感嫵媚的女人,穿這麼少。
平時在村裡見那老婆婆從公廁出來,王**都能想入非非。
當時,反正王**褲襠那家夥就變得不安分了。
上下倆兒腦袋一同懵b了反正是。
王**剋制不住,點了一杯冰鎮,坐在最前排位置,那兩大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一個勁的往女人身上瞟。深怕錯漏半個部位。
真享受啊,這生活,這才叫人生。
舞臺上的女的,給人感覺就像電影中,泰國演蛇妖的那種。曼妙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著,脈動間,王**甚至可以看到女人褻褲邊上露出一絲絲的捲曲毛髮。
頓時,王**眼珠子都快掉進去了。
還有女人胸前那深深的溝壑,這要是摸一把,少活一年他都幹。
“咕嚕!”
咽了咽口水,王**又給自己倒了一口酒水。
在王**盯著舞女的時候,舞女也衝他拋了個媚眼,那強烈的電流,一下把王**給電懵b了。
難不成,她稀罕上自己了?
忘了聽那個癟犢子說的,在酒吧裡邊,只要女人看上,直接帶走開房就是。更有甚者,直接在酒吧吧檯,廁所就開炮的。
想到這兒,王**激動的,恨不得衝上臺,把女人摁臺上啪啪啪爽一炮。
實際上,舞女只不過是習慣性的一個動作,討好客人的一個眼神而已。因為只要把客人討好了,那些大老闆們,會拿大紅色的紅頭,一張張一疊疊,往她們胸脯裡邊,或者塞她下身都有。
王**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只是會錯了意。
一大杯酒水下去後,王**腦袋開始犯迷糊,喝到最後,在酒勁和**的雙重刺激之下,王**竟上臺做出瘋狂的舉動來。
王**衝上臺後,抱著舞女,一邊扭動自己的屁股,一邊雙手摸上女人的胸脯,大屁股,肆意遊動起來。
舞女頓時就火了。
你娘的!跳半天,你丫不給錢就算了,上來就摸的?
舞女其實也出臺,也賣身。
關鍵王**這b樣兒,他上不了檯面,一看就是**絲。
“啪!”
舞女反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扇王**臉上,然而轉身就下臺了。“有病吧?”
臺下客人隨即不幹了,紛紛叫囂著,指著王**破口大罵。
“尼瑪的你二吧?”
“神經病啊?你姥姥沒教你要講文明樹新風嘛?”
“大傻叉!要不,你給我們整一個?跳個脫衣舞給咱瞅瞅。”
舞女那一巴掌勁不小,一下把王**給扇清醒了。面對千夫所指,王**也很惱火。他堂堂一個村支書的兒子,在王家村,誰敢說他不是?“脫尼瑪,叫尼瑪上來脫一下試……”
王**言論還沒發表完,一黑衣人,衝上臺來,抬腳便將王**踹飛。
轟隆隆一聲巨響,王**砸翻好幾張桌子,這才完事兒。
當時王**爬起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吐血。
那黑衣人還不罷休,跳上來就要對王**動手,結果被其他幾個黑衣人給攔住了。估摸著那個舞女是他的女朋友,為了生活,讓女朋友在臺上,當著幾十個男人的面跳鋼管舞,他心裡就已經憋一肚子的火。
結果王**這個**玩意兒,還上臺一頓摸。
揍不死他。
其中一個黑衣人,也就是酒吧的酒保,一把將王**拽起來,勸說道:“先生請你離開。”
王**上臺調戲舞女那會兒,酒吧幾十個人視線全聚焦過來,那一雙雙嘲諷,譏笑的眼神,灼的王**面頰發燙。
媽的!看不起咱鄉下人是不?
王**覺得不**一下,咱鄉下人臉往哪兒擱?
“媽的!”
王**深吸了一口氣,把氧氣當勇氣使。他指著揍他的黑衣人鼻尖,破口大罵道。“你娘的!光腚騎摩托你嘚瑟你爹啊?瞅你那b樣兒,知道我誰啵?”
“知道我跟秦天什麼關係啵?動我,我跟你說,你死定了,你個三炮。”
秦天誰不知道?關鍵秦天知道你不?
“擱這兒裝b來了。”
王**不提秦天還好,嘚瑟那樣兒,連勸說他離開的酒保都看不下去了。安南市天爹,誰不知道?關鍵這裡是寧城,就王**這小樣兒,秦天會認識他?
“狗籃子!滾!”
杵在王**身邊那酒保,一拳衝王**臉上砸了過來。“給我裝b!”
啪!
一聲脆響,王**塌鼻樑咔嚓一聲就斷了。
緊接著,一夥酒保蜂擁了上來,拳打腳踢,一下把王**給打懵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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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第二百九十四章,秋易派去安南通訊的人是松石道人,後來修改了一下,覺得還是派鍾多聞比較適合。裝逼這種事兒,非鍾多聞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