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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飆

風起雲湧,暗無天色,天空湧動著暗紅的雲層,強烈的妖氣沖天而出,妖紅,一片詭異的妖紅籠罩在裡都的天空上,厚厚的雲層,詭異到極點的色澤,讓這裡都的天都暗淡了。

尖銳的,夾雜著無法言語的悲傷和憤恨,那種痛到極致,傷到頂點的嘶吼,穿越空間,穿越時間,瀰漫在整個大地。

黑紅的大衣在獵獵風中嘶嘶的飄動著,那滿頭紅色的不長不短的頭髮,張揚的飛舞著,烈火高昂的頭顱,仰天的長嘯,帶著吞噬一切的瘋狂和殺戮,那殺氣遮天蔽日。

瘋狂的嘶吼聲中,以烈火為中心點,猙獰的殺氣和恐怖的力量,成放射性的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出,空氣開始盪漾,空間開始扭曲。

周圍的房子,在四射的力量中,無聲無息的倒塌,好像放慢鏡頭一般,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一點一點的被摧毀,一點一點的倒塌,成為斷壁殘垣,最後在那瘋狂的絕殺力量中化為灰燼。

本來已經在蒼龍和綠腰的爭鬥中,躲避的遠遠的然後觀看的裡都民眾們,此時幾乎已經呆掉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房子,就這麼被摧毀,眼睜睜的看著那強大的力量,以一種鋪天蓋地的形式,以一種無差別,無保留的橫掃一切,所有的裡都民眾震撼了。

然而在短暫的震撼過後,取而代之的則是驚恐,那狂飆的力量飛速的襲擊所有的一切,房屋,動物,花草,人……所有在它勢力範圍內的,全部毀滅,不留一個活物,這是屠殺。

驚恐的尖叫聲響起,裡都的民眾們駭然之極的四下逃跑,瘋了一般朝著那毀滅性的反方向瘋狂的逃竄,尖叫聲,嘶吼聲,哭泣聲,叫爹孃的,叫兄弟姐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混亂到極致的裡都。

強悍的力量飈動當中,妖皇蒼龍面上的神情簡直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悲憤而傷絕的烈火,那目光中的震驚已經無法說明一切。

“怎麼會這麼強?怎麼會?”妖皇盯著烈火,一面竭力抵擋著烈火瘋狂的力量,一邊幾乎是喃喃自語道。

而綠腰本離的烈火最近,此時烈火驟然,他只覺得一股強悍到他幾乎還沒想到要抵擋時,就已經把他遠遠的轟了出去,那力量幾乎強到他無法做出反應,而顯然烈火並不是針對他,而只是無意識,無範圍的攻擊。

坐在地上的綠腰,一口黑色的鮮血噴了出來,邊上的木無塵見此,一邊竭力抵擋著烈火肆虐的力量,一邊跑上前保護住綠腰。

綠腰坐在地上,抬頭看著烈火發狂的樣子,一邊心傷,一邊卻緊緊的咬著牙喝道:“好,毀了他,毀了這裡所有的一切,他們是兇手,全部都是兇手,一個不留。”

綠腰本心性就是決絕的,重生後變溫和了很多,不過烈青的死,激起了他心地最深處的殺戮。

裡都已經被妖皇蒼龍下了禁令,封城監禁,找不出來兇手,就一日不解令,現在裡都是從外面封鎖了的,城市裡的民眾逃不出去,要是強行逃出,那等候在外面的士兵會當做畏罪潛逃,是妖界的奸細,斬殺的,烈火在這麼下去,裡都所有的人都可能為烈青的死而陪葬。

而就在綠腰大吼之際,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驟然而起,滿是憤怒和傷心,綠腰一眼掃之,居然是烈火手中的小狗兒。

小小的狗兒在烈火手中,高高的抬起了頭,憤怒和傷心從他臉色中露了出來,小嘴巴張起,露出裡面白森森的牙齒,長嘯著。

小小的孩子,心思是最敏銳的,他的父親傷心了,他也傷心,雖然他還不瞭解那種痛到極致的感情,但是他知道他的父親傷心了,他不能放過那些害他父親傷心的人,不能放過。

而就在這小狗兒尖嘯的同時,一聲低低的卻貨真價實的龍吟傳來,那臥在子雨手中的龍孩,突然金光一閃,一條一米多長的小龍,驟然浮現在半空,張牙舞爪,絞纏著大紅的棺材,仰天長嘯,悠長的龍吟聲,低沉而尖銳,帶著絕對的憤怒。

她也感覺到了父親和母親的悲傷,她和哥哥一樣,絕對不能饒恕傷害他們父親和母親的人,所以,在巨大的憤怒之下,居然就那麼強自的進化了。

小小的稚嫩的聲音,與烈火的嘶吼配合在一起,更加滋生了強大的,施虐一切的瘋狂力量,但同時卻也更加的讓人心醉神傷。

“天,不能讓他們在這麼繼續下去,他們會毀了這裡的。”老玄武王東倒西歪的艱難抵抗著這強大的,幾乎已經讓他看不見頭的力量,滿臉震驚和驚恐的高聲喊道。

妖皇蒼龍站在老玄武王的前面,此時手中早已經握著他的龍頭大刀,臉色鐵青的對峙著,此時聽見老玄武王的話,那眉頭是緊緊的皺著。

“陛下,你先走,快走,烈火那孩子性子衝動,可能會對你不利。”老玄武王注視著烈火的表情,看著烈火抓住棺材的手,越發的扣的死緊,不由顫抖著快速朝妖皇道。

同一時刻,老玄武王高聲朝應青蓮喊道:“青蓮,快阻止烈火,他這般下去整個裡都的人都要給他陪葬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到底是誰的錯?到底是誰殺了伯父?你若不快點說,我絕對不阻止烈火的報復。”應青蓮攙扶著悲傷的子雨,眉眼中一片肅殺之色朝老玄武王吼回去道。

老玄武王眼見烈火的氣息越發的冷,那殺氣已經籠罩住了半邊天空,不由急的大叫道:“不是妖皇……”

可是沒有人信,在這裡,不是妖皇就是木皇,但是綠腰對烈青是什麼感情,不說烈火子雨知道,就是木無邪,應青蓮等也知道。

雖然綠腰現在已經重生了,感情也已經轉換了,但是曾經那麼深的愛戀,要說繼續對烈青好那是絕對有可能,要想說他會害烈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那種心他們感覺的到,所以,不是妖皇這話實在沒有可信度。

當下應青蓮緊緊一皺眉頭,一邊伸手扶著悲痛欲絕的子雨,小心翼翼的檢視著因為憤怒而進化的龍孩,一邊看了眼瘋狂狀態中的烈火,這個時候阻止烈火,可能沒人能夠做的到,而且,他們也不願意,因為他們也很憤怒,只是現在還能控制那憤怒的情緒。

邊上的傲蒼寒則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有點擔憂的看著烈火。

老玄武王見眾人的反應,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吼道:“事情的起末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們先讓他平息下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

吼,一聲爆裂的狂吼打斷老玄武王欲說的話,烈火頭一低,雙眼血紅一片,單手把棺材一拖,飛速的交到子雨手上,轉身一手刀就朝蒼龍砍了過去,紅色力量如閃電,如奔雷,夾雜著絕對的憤怒,勢要斃蒼龍與手下。

而此時蒼龍早在老玄武王跟他說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雖然烈青死的有點莫名其妙,而且他雖然有那個意思,但是絕對沒有下手,不過他卻無法說烈青不是死在他的旨意下,這糊塗賬他跳進幻海都洗不清。

所以,在第一時間就準備抽身離去,雖然臨陣脫逃不是他生為妖皇的作風,但是在這樣的時候,走為上策。

因此烈火那一手刀砍下去的時候,妖皇蒼龍正騰身離開,早走了一步,因此避開了烈火那雷霆狀的一擊,堪堪只傷了後背一點。

烈火見此一聲狂吼:“今天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身形一動,就朝龍皇殺氣逼人的衝了上去。

而蒼龍此時眉頭一沉,他本心高氣傲的人,這麼多年龍皇當慣了,誰敢這樣說他,而且烈青又不是死在他手上的,頓時腳步一錯,就想回頭跟烈火交手,他蒼龍還沒窩囊到聽此言還逃跑的份上。

而老玄武王是知道妖皇的脾氣的,在妖皇動念之時,一步衝上去,一掌狠狠的打在蒼龍的背上,強行把蒼龍給送了出去,一邊高聲喊道:“陛下,你快走,妖界還要靠你支撐,你不能意氣用事,快走,快走。”

一邊大叫,一邊轉身對上衝過來的烈火,也不跟烈火過招,只是一個猛撲撲上去,緊緊的朝烈火抱去,居然是不顧自己性命的招數。

而妖皇蒼龍聽著老玄武王的話,雙眼光芒一閃,狠狠咬了咬牙,藉著老玄武王的力量飛速的就朝前衝去,對,他是妖皇,現在這個時候,妖界還要靠他來支撐,他不能死在這裡。

烈火雖然憤怒傷心的失控,但是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眼見老玄武王不管不顧的撲向他,一點也不抵擋,他只要輕輕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不由微微頓了一頓,老玄武王當年對父親和他都是極好的。

烈火就這麼微微一頓,老玄武王拼卻性命不要的緊緊抱住了烈火的腰,滿是緊張的道:“烈火,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不要激動。”

“放開。”烈火聲音幾乎冷到冰點的冷喝一聲,抬頭見妖皇蒼龍遠遠的飛走了。

當下冷冷一哼,也不管抱住他的老玄武王,身形一躍,直直飛往半空,一聲長嘯手臂橫空一揮,一道閃電驟然出現在半空,就朝變化成原身的蒼龍擊打去,他學的力量就是龍族的,蒼龍算個什麼東西,他現在的級別比他高了太多,太多。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閃電帶著強大的力量實實在在的擊中蒼龍,但見蒼龍身形一晃,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幾乎駕不了雲,從空中落下。

烈青眉眼中全是殺氣,血紅的雙眼一沉,居然拖著老玄武王就朝蒼龍追去。

老玄武王見此大駭,死死的拖住烈火,急的大叫道:“烈青不是妖皇殺的,烈火,烈青不是妖皇殺的,烈青沒死。”

烈火乍聞此言一下就震住了,那妖皇在怎麼說也是妖界獨一無二的人物,受了烈火重重一擊後,居然顫巍巍的還是駕起雲跑了。

烈火看都沒看跑遠的蒼龍,一個旋身落在地上,一把抓起老玄武王,提著與他對視,渾身顫抖,面色又是激動,又是不敢置信,又是質疑的扣住老玄武王的脖子,語聲無法控制的顫抖道:“爸爸……沒死,真……的,真的?你不能騙我。”

老玄武王從來沒見過烈火如此的激動,那血紅的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語聲竟然無法連貫著說,口齒都不太清楚,那面色咋喜的狂喜和剛剛的絕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看起來面容反而說不出的扭曲。

“沒死,你……咳……”老玄武王掙扎著要說話,但是烈火光顧著激動的看著他,卻忘了他的手還卡在他脖子上的,那樣的力量只短暫功夫就幾乎讓他無法呼吸,要窒息過去,那還能說的出話來。

而烈火顯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只聽見了老玄武王說他父親沒死,烈青沒死,他迫切的想知道他父親的情況,迫切的想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在發現老玄武王斷斷續續之後,不由緊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狠狠搖晃著老玄武王。

旁邊的綠腰,子雨,應青蓮,木無邪,傲蒼寒等人都震驚了,烈青沒死,那裡面的血液和氣息怎麼解釋?若非裡面真真切切有烈青的血肉,怎麼可能讓他們都確定裡面是烈青,這老玄武王這話什麼意思?

巨大的絕望後給予巨大的希望,讓子雨等當事人,頭腦都轉動不過來了,不由齊齊呆呆的看著老玄武王。

而應青蓮顯然是裡面神智最為清醒的一個人,但見應青蓮緊緊皺了皺眉頭,看了眼被搖晃的幾乎不能呼吸的老玄武王,在看看身後滿臉不可置信,夾雜著驚喜的綠腰,眉眼微微轉動半響後,深深的暗自嘆了口氣,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而他的這一系列動作剛好落在正轉過頭來的子雨眼裡。

子雨本驚喜的眼,在應青蓮微微搖頭的表情中,一下就黯淡了,盯著應青蓮,眉眼中浮現傷痛和震驚,混扎著不可置信的疑問。

應青蓮見子雨顯然也想到了,只好暗暗捏了一下,本來就攙扶著子雨腰部的手,無聲的對子雨搖了搖頭,在朝烈火那方使了個眼色,眼中一片傷情。

子雨緊緊的咬了咬牙,讓應青蓮接過她手中的棺材,伸手接過從空中跌落下來的龍孩,整了整神色,抱住就朝烈火走去。

“烈火,不要那麼激動,先放開老玄武王,你瞧他被你勒的呼吸都呼吸不了了。”輕柔的帶著喜悅的聲音在烈火耳邊響起。

烈火頓時皺了皺眉,扭頭看過去,只見子雨抱著龍孩滿臉驚喜的看著他,面色中滿是狂喜,邊拉著他道:“快放手,聽爸爸的訊息。”

烈火見子雨那般的驚喜,不由緩緩的放開了卡住老玄武王的手,他現在頭腦中一片亂,但是子雨既然這麼驚喜,那肯定老玄武王不會騙他了。

老玄武王一被烈火放開,頓時連聲的咳嗽起來,幾乎快要了他的老命了。

“說。”烈火見此焦急的吼道。

老玄武王見烈火分外急切的看著他,旁邊綠腰,木無邪等都滿臉激動的注視著他,等待他的答覆,面上神色不動,心裡卻直叫苦。

他只是想平靜下瘋狂狀態中的烈火,隨口那麼一說而已,現在估計就只能用烈青沒死來穩住烈火,否則,後果實在是他不敢預料的。

妖界現在一片混亂,外還有人界和木界的進攻,妖皇不能死,要是妖皇死了,這妖界就亂了,就算妖皇肚量不大,為人小氣了點,但是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縱然以後烈火終究會知道,也許還會發瘋,但是此一時彼一時,能穩他一段時間就穩他一段時間,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也許到時候時間久了,那份傷心沒有來的現在這麼猛烈,估計烈火不會太瘋狂了。

當下老玄武王一邊咳嗽,一邊抬頭看著烈火,滿臉慈愛的搖頭道:“你這小子太衝動了,妖皇就算要殺烈青,還有老頭子我在,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這小子就是脾氣暴躁,也不先聽聽情況,看見這樣的場景就發狂。”

說到這頓了一頓後,看著綠腰道:“木皇來的時候,妖皇與我正想檢視棺材裡面是不是真的是烈青的遺體,木皇誤會妖皇要對那屍體毀屍滅跡,所以憤怒之下跟妖皇動上了手,不過是誤會,而你這小子一來看見那樣的場面,就失心瘋了,愛你爸是好事,可不能亂發瘋。”說到這,滿臉取笑和慈祥的伸手揉了揉烈火的頭髮,三分假話,七分真話,到讓綠腰相信了。

烈火見老玄武王神色分外的輕鬆,滿是自信,雖然心中還是有疑惑,但是驚喜的心卻已經佔了大半了,不由伸手緊緊的握住子雨的手,滿是激動的朝老玄武王吼道:“我爸在什麼地方,你快說。”

子雨見烈火如此激動和興奮,這看起來很破綻的言辭,卻讓烈火真的相信了,可見烈火多麼不希望他爸爸出事。

不由心中悲苦,面上卻裝的很開心和興奮的朝老玄武王道:“你老快說,我爸爸沒死是不是,簡直是嚇死我了,沒死就好,沒死就好,那我爸爸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和應青蓮都明白,那樣的氣血若非是烈青身上大半的血液,是不會留下那麼濃的氣息的,老玄武王的說辭,不過是想先安定住烈火,畢竟烈火現在的強悍和發狂,造成的後果無法預料。

她對烈火殺了妖皇,妖界會怎麼樣沒興趣,她只是在面對自己的親人離開後,更能瞭解人身父母養的感觸,這裡的人是無辜的,他們也有親人,也有家人,不能因為烈火的憤怒,而毀滅了他們的一切,那會使烈火變成罪人的,當烈火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後,他會後悔的,烈火並不賭殺。

這仇一定要報,但是不是胡亂的殘殺,她心傷烈青的離開,但是她知道烈火更加心傷,現在給他希望並不是一個好的做法,以後還要經歷一次希望過後的失望,那會更疼。

所以,她能理解老玄武王的想法,卻絕不贊同這樣的欺騙,因此才把話說的那樣白,那樣點名道姓的要老玄武王說出烈青的下落,可以先穩住烈火的情緒,但是不能欺騙,有些傷痛疼一次就夠了,在疼一次,會崩潰的。

老玄武王見子雨笑的燦爛,但是那眉眼深處卻是深深的不贊同和擔憂,頓時明了子雨明白他在胡扯了。

不由輕鬆的笑容微微頓了一頓後,明了子雨的擔憂,當下暗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也不忍心看烈火從希望到絕望。

一轉念間,老玄武王決定了,那就實話實說吧,要是真死了,那他就給烈青抵命,說是他讓殺的,總比烈火殺了妖皇的好。

既然定了,老玄武王心裡也輕鬆了,反手拉住烈火的手,朝棺材走去,邊走邊道:“來,來,我們好好看清楚。”

當下快步走到棺材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壯士斷腕一般朝烈火道:“來,你現在的法力肯定能辨別真假,你親自去檢視一番,裡面到底是不是烈青,口說無憑,我們拿證據來說話。”

邊上綠腰,木無邪等同時一楞後,木無邪一下跳起來道:“說的對,誰知道這些肉塊是誰的,我們不能隨便就認定,要仔細的探查清楚,我來。”邊說邊就伸手朝棺材裡的軀體按去,一股青光從他手中展現出來。

烈火站在棺材邊上,緊緊的握住子雨的手,定定的看著子雨,連棺材都不敢看。

子雨見此緊緊的握住烈火的手,把龍孩交給靠過來,站在烈火背後的應青蓮,伸手整個環住烈火的身體,無聲的給予支援和安慰。

“有點怪。”一片沉默中,木無邪突然皺著眉頭冒了一句。

旁邊靜等他的結果的眾人,聞言心不由一提,烈火唰的轉過頭來,死死的看著木無邪,那眼中的希翼幾乎要晃花木無邪的眼。

木無邪見眾人都看著他,微微皺眉道:“是伯父的氣息和血跡,原身和**也是,但是卻感覺不到生命體徵,有點奇怪。”

木無邪話音一落,烈火的眼驟然就亮了,子雨微微詫異的看著棺材裡的遺體,木無邪這話什麼意思,人都死了,自然沒有生命體徵了?

“我來。”烈火,綠腰同時出聲道,兩人也沒看對方,同時伸手探查。

應青蓮則挑高了眉頭道:“原身和**都沒錯,為什麼沒有生命體徵?”

老玄武王則滿臉震驚和驚喜道:“難道真的沒死?”如此與他剛才說的話相違背的語言,可惜烈火沒有聽。

而子雨在應青蓮經過解釋後,才明白,拿現代話來解釋,那就是四肢,皮膚什麼都是,但是這裡面沒有心臟,沒有頭部,所以說**是對了的,但是只是少了最主要的地方,這看起來沒多大區別,但是裡面的區別是巨大的,而難怪他們所有人只一開棺,就能肯定裡面是烈青,那本就是烈青的軀體啊。

“怪事。”綠腰緊緊的盯著棺材裡的軀體,喃喃自語道。

“沒有,沒有。”烈火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幾乎軟了身體,一股複雜到極致的情緒蔓延在他的臉上,斜身靠在了子雨身上。

“我就說沒死,我就說沒死。”老玄武王激動了。

“那生命體徵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不能說明沒死的問題。”一直沒說話的傲蒼寒突然冒了一句。

本來驚喜的眾人,頓時愣怔了,一個人的身體是不能離開這些組合的,有這樣沒那樣,這算什麼?這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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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而感覺到父母的情緒不那麼悲傷和激動了,龍孩身體一軟重新變成小小的,爬在應青蓮懷裡,有氣沒力的看了眼四周,輕聲道:“哥哥呢?”

子雨聞言頓時抬頭四處看去,剛才只注意這邊,實在是沒注意他,烈火,木無邪等依聲也看了出去,四周那裡有小家夥的影子,順帶的連金玉的身影也不見了,當下齊齊皺眉。

只綠腰身邊的木無塵緊緊皺著眉頭,看著蒼龍逃跑的方向道:“那小狗兒追妖皇去了,說不能饒了傷害他爸爸的傢伙。”那麼小個傢伙,心氣到是高。

“什麼?”子雨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該死的混賬。”烈火此時心態微微平靜了點,聽著寶貝居然一個人追妖皇去了,不由氣的臉色一下就青了。

“膽大包天的傢伙。”應青蓮狠狠的揮了下拳頭,一不注意他,就要闖禍。

“金玉呢?”木無邪則看著木無塵問道。

“那女人?我看見她追那小狗兒去了。”木無塵淡淡的回答木無邪的話。

本來聽見寶貝一個人去追妖皇去了,幾人都提起的心微微放了一點,有金玉在,寶貝到不會出問題,估計是要看妖皇那裡會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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