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攸想到師父在山上的時候,好像確實不會出事。
“不過還是要早點找到。”
俞行攸幽幽道。
她真的有太多話想要問杜驚雷了,雖然就算找到了師父,師父很大機率也不會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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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起碼心裡有個底,再怎麼樣,師父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放輕鬆,肯定可以的!”
卓舒心態很好,“你現在想想,咱們今天去哪裡玩,難得我那個宋扒皮老闆給我放了假,肯定要好好利用才行!”
話音剛落,一道手機鈴聲響起,是卓舒的手機。
她拿起一看,來電顯示,赫然是宋扒皮。
卓舒臉都白了,心裡估摸著百分之百沒有好事。
果不其然,接通以後,宋巖開門見山,“卓舒,你在家裡沒?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
卓舒警惕。
宋巖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她想多了,“不是工作的事情,你放心,說給你放假,就是給你放假,趕緊的,你現在在哪裡?”
卓舒雖然還是不相信,可到底是自己老闆,她暫時也沒有想換工作的想法。
於是,她把俞行攸的地址給了宋巖。
“你在俞行攸家裡,那正好。”
宋巖說完這句話,結束通話電話。
“他這是什麼意思?”
卓舒瞬間有點摸不準了。
俞行攸聳聳肩,“不知道。”
宋巖來的很快,進屋以後便自顧自的喝了水。
然後好奇地問了跟卓舒同樣的問題。
卓舒翻了個白眼,倒是不知道自己老闆什麼時候也有打聽這些的癖好了。
“怎麼,不能說嗎?”
“可以說。”
卓舒看著宋巖好奇的樣子,不禁起了心思,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誇大告訴了宋巖。
一聽可以救死人,引魂魄,宋巖看俞行攸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等等,你說,風水,畫,這兩個都是相輔相成的,那個畫能夠救人?”
宋巖琢磨著剛剛卓舒的意思。
卓舒點頭,“差不多吧,其實這有點類似仙人跳,就是先給你家裡佈置差的風水,出事了以後,再來救你,而且還用的邪術。
“所謂救人,也不過就是吊著一口氣,活死人罷了。
“像段文強父親那樣,人死了,魂魄離體,肉體卻能睜眼,魂魄投不了胎,終究是作孽啊。”
宋巖一想,確實是這樣的。
本來嘛,生老病死,可強行將人留住,魂魄都離體了還留著肉體,難怪段文強的父親要罵他。
“不過,你問這個幹嘛?”
卓舒看向宋巖。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自己這位老闆,似乎是一名無神論者,信奉科學。
“咳咳咳。”
宋巖咳嗽了幾聲,目光飄向俞行攸。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唄。”
卓舒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心裡差不多也猜出了一點東西。
宋巖微微躊躇,然後道:“昨天我回去以後,想起來一點東西。
“這個畫展,其實是我朋友推薦給我的,他之前,也買過畫,而且當時他家裡也有長輩出現了問題。
“不過跟這兩起案例都有點區別,我朋友的長輩,最後還是去世了。
“然後過世了得了兩年了吧,前幾天,出現了一點問題。
“我不知道跟這個,有沒有關係。”
卓舒聽完,問道:“是楊總嗎?”
宋巖點了點頭。
俞行攸不知道宋巖說的是誰,但是聽了這個描述,還是給了他回答,“如果對方的長輩去世已經兩年,那很大機率,不是畫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宋巖焦急地追問道。
“這要親眼看看才行。”
俞行攸回答道。
“好,親眼看看。”
宋巖問道:“你現在有時間嗎?跟我去一趟。”
“哎!”卓舒趕緊阻止,“老闆,您可不能這樣,我師妹今天要跟我出去玩的,你也知道,我假期也不多,這耽誤了就沒有了,要不然再晚兩天?”
“再晚兩天,楊軼然人都沒了!”
顯然宋巖不想等了,當即就道:“我再給你多放三天假。”
“好嘞!”
卓舒當即就鬆手了,而且還主動地幫俞行攸收拾包包,“小九啊,姐姐的假期,可就靠你了!”
俞行攸哭笑不得。
“老闆,我跟你們一起去吧,要不然這三天假,拿的我心虛。”
卓舒開口道。
宋巖對此倒是無所謂。
趕往楊軼然家的路上,卓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楊軼然,今年35歲,是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合作伙伴。”
剩下的內容,則是宋巖說了。
“我跟楊軼然認識這麼久,我根本就沒看到他談物件。
“結果就在前幾天,他身上出現了很多吻痕,這一看就是談戀愛了啊,結果我問他,他又說沒有。
“本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結果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我就多想了一點,會不會是那個畫的問題?”
畢竟楊軼然的父親雖然去世了,但是那個畫可沒有陪葬,還掛在家裡。
之前也不覺得,現在細思極恐,想想他還誇過那個畫好看,就覺得毛骨悚然。
“吻痕?”
俞行攸唇角微勾,心裡已經有了底。
到達楊軼然家裡,宋巖去敲門,俞行攸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的風水,沒有太大的問題。
“宋巖,你怎麼來了?”
看到宋巖,楊軼然高興極了。
“哎呦,卓舒也來了,這位是?”
楊軼然看到卓舒和俞行攸,熱情地問道。
“這位是我的師妹。”卓舒介紹道。
楊軼然點頭,“哦哦哦,原來如此,快進來吧。”
他熱情地邀請三人進去,俞行攸經過楊軼然的時候,掃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吻痕。
如宋巖所說,密密麻麻的,看著還挺刺激。
“老楊,你還說自己沒有談物件,你這再吻下去,都能搞個圍脖了。”宋巖指著他的脖子,他是真的想不通,“你都三十五了,談物件也不丟人啊,你不說,不會是因為對方未成年吧?”
“老宋,你在說什麼,我是那樣的人嗎?”
楊軼然也很想不通,他明明就沒有談物件,怎麼宋巖一直覺得他談了。
“卓舒,你和你師妹看看,我這脖子上,到底有沒有吻痕。”楊軼然抬起頭,露出脖子,“我看宋巖就是太忙了,這都忙出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