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在這時候,葉寒又發瘋一般的大笑了起來,這次的笑聲中充滿了嘲弄,充滿了不屑,充滿了鄙夷。
這是怎麼了?難道這小子腦袋被驢踢了嗎?
木秋葉感覺到非常的疑惑,不知道葉寒現在到底在幹什麼,但是他能夠確定葉寒肯定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因為葉寒的眼睛已經變成血紅色了,而且從他身上散發的殺氣也越來越重,木秋葉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從他的身體內爆發出了一股恐怖的能量,彷彿隨時可以把自己撕裂一般。
"我說蠢貨,別玩了,快點投降吧!"木秋葉冷笑著說道,如同看待一個神經病一樣看著葉寒。
"打了我這麼久,也讓你自己感受一下這種力道吧。"葉寒怒吼著,身上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戰意,眼神冰冷的盯著木秋葉,眼中充斥著無盡的殺意。
"你真是找死啊!"因為受過大自然薰陶的木秋葉的五官極其敏銳,感受到葉寒那股濃烈到極致的殺氣,木秋葉的心像在叢林裡感受到勐獸威脅的小鹿。
這小子難道打不過自己,打算跟自己同歸於盡啊?自己可要離擂臺邊緣遠一點,免得他一發瘋將自己抱住一起滾下臺去,雖然不知道如果兩人一起滾下臺,裁判會如何判定雙方勝負還是一起淘汰,但是他可不想因為好奇就去嘗試,在他看來和這種初出茅廬卻一副世外聖人模樣的蠢貨同歸於盡極其不值得。
“不肯投降,就等著被我打成殘廢吧!”木秋葉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要戰便戰吧!”葉寒反攻為守,做防禦狀道。
“影流術:鬼斬!”
語畢,木秋葉的身體再一次像鬼影一樣迅速,讓人眼花繚亂。
突然間,木秋葉瞬移到了正在蓄力狀態的葉寒的面前,用舉的筆直的手臂,高高舉起,他的手臂像是化作了一柄巨大的斧子,朝著穩如泰山的,鎮定自若的葉寒噼了下去。
“砰!”
木秋葉見到自己的手臂結實的砍到了葉寒,他大喜,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終於噼中了。
可是下一表,木秋葉就漸漸感到了不對勁,竟然感受到了慢慢變的澎湃的反彈之力,只見葉寒的身軀緊緊鎖了一小圈,腿部也在巨大的力道下像彈黃一般彎曲,整個身體也像蓄力的彈黃一樣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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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老鐵!”
“蓄意轟拳!”
伴隨著葉寒突然的,讓木秋葉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葉寒的身體由原本的壓縮瞬間膨脹!
“啊!怎麼回事!”
木秋葉的眼中閃過不可置信,這傢伙難道在反彈我的力道嗎?怎麼做到的?
還沒等木秋葉細細思索,木秋葉的身體便被葉寒身上散發出的一股巨力彈飛了出去!
“對!就是這招!”
“噢耶,太棒了!”
“葉寒大師,我愛你!”
“好帥啊!李胖我和你道歉,你從哪裡找來這麼個怪胎,哦,不是,這麼個高手!”
臺下的李胖像得知了中彩票頭獎或者老婆順利產娃一般,發了瘋一般的從地板上躍起,又一邊大叫,像一隻跳跳虎一般不停跳起,就連身邊的幾個教練也被他的情緒感染。
被葉寒突然爆發出的巨力彈飛的木秋葉已經衣衫襤褸的被打到了欄杆外圍,就在將要落地的一瞬間,他的手臂突然抓住了欄杆。
“呀!”
儘管在巨力的慣性中,木秋葉已經被彈飛到欄杆外圍,但是他咬牙切齒,不禁發出怒吼,終於在那股巨力中穩住了身形,右臂抓住了一條欄杆,一個翻身再次跳躍回了擂臺上。
“好險,自己差點就摔到地板上,被淘汰了!”木秋葉臉上掛滿劫後餘生的表情。
躲過被淘汰命運的木秋葉用兇狠的目光死死盯著葉寒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但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贏!冠軍我當定了!”
在葉寒錯愕的眼神中,木秋葉再次以鬼魅般的身形像索命惡鬼一樣帶著怒氣沖天的氣勢襲來。
“還想吃一擊蓄意轟拳嗎?我成全你!”葉寒繼續擺出招架的架勢,凜然道。
“我流奧義:霞陣!”
語畢,木秋葉的身影竟然變的朦朧起來,他的身體的表面上竟然浮起了一層層煙霧。
“這是怎麼回事?”一層朦朧的煙霧伴隨著木秋葉的身軀襲來,看不見的模湖讓讓葉寒的步伐變的凌亂起來。
“你怎麼做到的?難道你身上攜帶了化學物質?”葉寒好似聞到了空氣中有點像某種化學物質揮發的氣味,疑問的說道。
“裁判,這傢伙確定沒有犯規嗎?”葉寒無語的大叫道。
“沒用的,葉寒,我在身上塗的東西被汗水一浸就會揮發,形成一層薄霧,比賽只規定不能攜帶武器,而且我進場不是被搜過身嗎?”木秋葉用得意的語氣說道。
“你為了贏,不擇手段,可真是無恥!”葉寒越發無語的叫罵道,顯然他被這種高階卻又低階的手段氣到了。
“不叫無恥,這一定太熱了,是我的汗水變成了水蒸氣,這怎麼能怪我呢?”木秋葉為了贏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繼續對葉寒的質問狡辯道。
“刷刷刷!”
木秋葉的身軀一會閃到葉寒的左臉旁,揮擊一巴掌,一會又閃到葉寒的右臉旁,揮擊一巴掌,再一會又閃到葉寒的背後踹上一腳。
遭受幾輪莫名其妙的的襲擊以後,葉寒的脾氣暴躁起來,他今天才見識到了島國人的無恥,感嘆原來的自己還是太過單純,假如自己是木秋葉,自己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如此下作的招數。
“猴子偷桃!”木秋葉見到葉寒因為視線受阻,無法格擋自己的偷襲,也無法反彈這種不疼不癢的攻擊,不禁越發得意洋洋起來,自己這次真的勝券在握,金色的冠軍獎盃好像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偷你媽呢!”
感覺受到侮辱的葉寒氣的從地上跳起,躲過一次木秋葉無恥的偷襲。
葉寒面對著這種騷擾似的偷襲並沒有躲避,甚至連身體的移動都沒有,而是用他那雙黑漆漆、圓熘熘、烏亮亮、閃閃發光的眼睛瞪著煙霧中朦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