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楊琳點了點頭，“師父，你這是想要去看一下那個孫曉萌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應該是真的。”林羽說道，“這丫頭看面相並不是壞人，而且她都被抓進去了，犯不著拿這種事情來騙我。”
“也是。”楊琳開著車子，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問道，“師父，李貴是你用千殺拳殺掉的，對嗎？”
林羽的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下，他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自己教過楊琳千殺拳。
其他人有可能看不出李貴是死在千殺拳之下，而他剛巧就教過楊琳那一招，被楊琳認出可能性為百分之百！
林羽不置可否，反問道：“我現在如果說是，你會抓我嗎？”
“不會。”楊琳非常肯定地說道，“警察抓人講究證據，我沒有證據，單單憑武功招式是不能當作是殺人證據的。而且李偉榮自己說李貴是突發重病死的，連報案的人都沒有，我抓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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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林羽微微笑道，“那我能不能也問你一個問題？”
楊琳點了點頭：“可以。”
“你為什麼那麼想要學武？”林羽說道，“以你警察的身份以及警校練過的格鬥術，而且還有佩槍，想要抓犯罪分子並不難。”
楊琳沉默了很長一會兒，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我爸也是個警察，他死在了一名武者的手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名武者是誰，用的是什麼功夫。所以我想習武，並且隨時關注武道界，這樣我才能第一時間找到殺我爸的那種功夫，然後揪出嫌疑人。”
“很難。”林羽說道，“華夏武道的種類太多了，你不可能全部都認得。而且同一種武功有很多人練，你未必能抓得到真兇。”
“我注意到我爸胸前的掌印，那個人應該是斷了食指，因為掌印上沒有食指的印記。”楊琳緩緩說道，“而且這一道掌印是黑色的，我相信能符合這兩點的武者並不多。”
“掌印是黑色的？”林羽的眉頭一皺，這種功夫確實少見啊。
難怪楊琳查不出是誰，他還從沒聽說過哪種掌法能夠在人身上打出黑色的掌印呢……
好吧，他現在也只不過是個武道菜鳥，不過他相信，隨著他的玄武圖不斷進化，他一定能夠知道這種掌法到底是什麼功夫。
見林羽不說話，楊琳平靜地說道：“師父，我想和你學武，除了想查真兇以外，還想親手替我爸報仇。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就算是碰上兇手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逃走吧？”
“是的。”林羽點了點頭，“真正的武道高手，在五步之內你開不了槍。在五步之外，你開槍未必能打得中對方。所以，想要報仇的話，確實要好好練武。只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去拜各好的師父，畢竟我只是個菜鳥。”
“菜鳥？”楊琳瞥了林羽一眼，“如果說能夠擊殺李貴的人是菜鳥的話，恐怕整個龍江市除了龍天行，就沒有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