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嵐只顧默默地開車,過了好一會才說:
“郝楓,要說報答,應該是我報答你才對。因為你大部分是為我才吃這些苦頭的,我心裡真的很內疚。不瞞你說,我還為你流過幾次眼淚。”
郝楓一聽,更加感動:
“劉縣長,謝謝你,真的要謝謝你。”
“我在裡面很痛苦,也恐懼,但我一想到你,心裡就有信心,身上也來力量,真的。是你,給了我自救的勇氣。”
他把陸海峰審他,他如何逼他去調查等細節跟劉靜嵐說了一遍。
劉靜嵐聽了,也是更加感動。
兩人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加深。
郝楓沉默,盡情地享受著車內溫馨的氣息。
還有一股特別的幽香,更有視覺盛宴,從背後斜看女領導,她高挺的上身的纖細的腰肢特別迷人。
“劉縣長,不要去醫院了。”
郝楓沉默了一會,見劉靜嵐真的往人民醫院開,連忙出聲。
“為什麼?”
劉靜嵐好奇地從前面的反光鏡裡看了郝楓一眼。
“我身上是很痛,但沒被打傷。”
郝楓有意說出來:“我是想坐你的車,才這樣說的。”
“是嗎?”
劉靜嵐曖昧一笑:“郝楓,你也變得越來越詭計多端了。”
郝楓開心地笑了,他真的越來越想跟女領導呆在一起。
跟她呆在一起,他就感到說不出的溫馨,開心,放鬆,踏實,甚至熱血沸騰。
“劉縣長,你找個可以停車的地方,最好隱蔽一點,我們停下來說說話,討論一下以後怎麼辦?如何對付越來越瘋狂的曹興旺。”
劉靜嵐玩味一笑,但沒有出聲。
她知道郝楓想幹什麼,正中她的下懷。
她也很想跟他親熱一下,用溫柔的懷抱給他以安慰,用熱烈的親吻溝通一下兩人的感情,表達這幾天的強烈思念。
光說話,無法滿足對對方的思念之情。
劉靜嵐邊開車邊尋找起來:“那我掉頭了,你真的不去醫院了?身上的傷沒問題?”
“沒問題,只要你撫慰一下我心頭的創傷就行了。”
劉靜嵐還是沒有出聲反對,眼睛四顧尋找著適合親熱的地方。
她又掉頭往城外開,見前面有一塊開闊的玉米地,玉米杆已經長到一人高,這時是中午時分,玉米地裡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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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警惕地往後看了一眼,沒有發現可疑車輛,才把車子開進那條小路。
青紗帳就是天然屏障,非常適合他們在車內親熱。
“嗯,這個地方好。”
郝楓一看就激動起來,胸脯呼呼起伏。
劉靜嵐還是沒有出聲,但高胸起伏得更劇烈。
她把車子開進去五六十米,才停下來。
小路兩旁墨綠色的玉米葉非常茂盛,幾乎遮住了整個路面,外面的馬路上基本看不出裡邊的車子。
天氣非常炎熱。
車子開著空調,沒有熄火,車內空氣清爽舒適。
郝楓把身子往右側移了移,輕聲對前面的女領導說道:
“劉縣長,快坐過來。”
劉靜嵐推開車門走出來,往四周看了一下,才拉開後排左側車門坐進去。
“你讓我看看,被打得怎麼樣?”
她溫柔地伸出小手,扒開郝楓的衣領,看他身上的傷。
一看,叫起來:“啊,打得這麼傷,還說沒什麼?你看看,全是電棍打出來的紅印子,有的地方還有瘀青。”
她邊說邊用小手在上面輕輕撫慰:“痛嗎?”
“痛,但你一摸,就不痛了。”
郝楓說著一把抱住她曼妙的身軀,把嘴巴湊上去吻她:
“劉縣長,謝謝你,救了我,還要給我撫慰。”
“叫靜嵐姐,以後兩人在一起,不要叫我劉縣長。”
劉靜嵐說著,也激動地與他吻起來。
郝楓的手忍不住不安分起來,這次劉靜嵐沒有抓住他:
“郝楓,你被抓進去,我擔心得茶飯不香,夜不能寐。”
劉靜嵐邊親著他邊訴說心聲:
“我現在不能沒有你,不然會被曹興旺欺負死。這個傢伙越來越瘋狂了,我現在一想到他,心裡就難過。”
“靜嵐姐,我也是。”
郝楓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嘴手並用:
“靜嵐姐,我更加離不開你。沒有你,我在裡面,很有可能挺不過去......”
他們在車內纏綿了很長時間,但再激動也都拼命剋制自己,沒有進行車.震。
親了個夠,他們才抓著手開始說話:
“郝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劉靜嵐愛憐地看著他問。
郝楓現在倒過來像她領導似的,聲音沉穩地說著想法:
“必須儘快搞到曹興旺的犯罪證據,不然我們還會遭他暗算和陷害。我越來越懷疑,曹興旺的問題很大,出乎我們想象的大,不然他不可能這麼喪心病狂地要置我於死地。”
“嗯,我也有這個感覺,所以我急啊。”
劉靜嵐溫柔地偎進郝楓的懷抱:
“我真的好怕你,被弄死在裡面,然後找個什麼理由,說你猝死,或者畏罪自殺什麼的。這裡又都是曹的人,你讓我怎麼查得清?”
郝楓在她俏麗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在裡面也有這個擔心,怕他們給我飯裡下毒。所以在陸海峰審我的時候,一個陪審用電棍打我,我就帶著椅子跳起來跟他拼命,再勸說陸海峰去調查真相。”
“好在陸海峰他們,還沒有完全被曹興旺同化,不然我就死定了。”
劉靜嵐也感慨地說了一聲:
“說明這個社會和官場,還是好人多,腐敗分子畢竟是少數。”
她沉默了一會,又擔心道:
“可現在曹興旺他們做好了防查的準備,毀滅罪證,轉移資產,訂立攻守同盟,我們到哪裡去弄他們的犯罪證據呢?”
“說實話,我心裡一片茫然,不知道怎麼跟他們鬥下去?”
“沒有強有力的證據,怎麼扳得倒他?他上面沒有人,所以我想想,有時都沒了鬥爭的信心。”
郝楓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嘴裡把一個想法說出來:
“已經發生的,我們沒辦法查到他們,現在只能盯他們現在的表現。我準備去做臥底,打進一個招標活動中,偷偷弄他們的犯罪證據。”
“哦,是嗎?”
劉靜嵐眼睛一亮,然後又一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