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楓把這條微信發出去後,立刻把他租屋地址發過去。
一會兒,劉靜嵐就來了回覆:
吃飯就不來吃了,我吃好了過來,你自己吃吧。
我大概八點半左右到你那裡,你那裡沒人來吧?
我要注意安全,你懂的。
郝楓一看,被“你懂的”三字又弄得鼻血上湧,喉幹舌燥。
這三個字就是一種暗示,我今晚就要做最幸福的男人了。
他畢竟是個初哥,想到馬上就要得到一個年輕美豔女領導的一切,他控制不住激動起來。
好的,劉縣長,我的租屋裡沒有一個人來過,連男人也沒有,不要說女人了。
沒有人知道,絕對安全。
我在租屋裡等你!
郝楓給她回覆後,馬上跳下床,開始打掃房間,收拾床鋪,整理衣服。
好在他沒有跟人合租,單獨租了一個小套,才有了與女領導幽會的地方,不然就會錯過這個驚豔幸福的機會。
收拾好屋子,郝楓馬上叫外賣。
吃了晚飯,他就去衛生間洗澡。
他要以最乾淨的房間和身子,最昂揚的精神面貌迎接紅顏知己的到來。
“篤篤。”
八點三十六分,郝楓的門上終於響起溫柔的敲門聲。
郝楓從客廳裡的沙發上跳起來,走過去打開門,一股香風撲面而來。
劉靜嵐像個仙女微笑地站在門外。
“劉縣長,快進來。”
郝楓把她讓進門,輕輕關上門。
見她手裡還拎著一袋水果和一盒補品,心裡一暖,感激出聲:
“劉縣長,你來這裡看我,我就已經很感動了,怎麼還帶東西?”
“我也沒有給你送過東西,這讓我哪裡好意思啊?”
劉靜嵐亭亭玉立地走進小客廳,打量著他的租屋:
“房子收拾得很乾淨,就是太小了。”
說著把手裡的禮物放在客廳裡的茶几上:
“你這個打虎英雄,出去暗查第一天,就差點喪命,我當然要來慰問一下你。”
好邊說邊風情萬種地掉頭勾了他一眼:
“都說美女崇拜英雄,我現在也有些崇拜你了,咯咯咯。”
她如銀鈴般地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葉峰一下子看呆,目光直直地粘在她顫動的上身,都不知道拔下來。
“打虎英雄,眼睛也這麼色啊,小色鬼!”
劉靜嵐說話有了打情罵俏的意味。
讓緊張不已的郝楓有了親切感,心裡放鬆下來:
“劉縣長,坐吧,我們先聊一下。”
劉靜嵐畢竟是過來人,美少婦,沒有郝楓那樣激動,還很放鬆。
她語氣幽默,媚笑著嬌嗔道:
“什麼叫先聊一下?聊好後,你還想怎麼樣?”
郝楓被她一盯一說,嫩臉頃刻漲得通紅:
“不是,劉縣長,我是說。”
他的心在喉嚨口瘋跳,喘氣也有些不均勻。
劉靜嵐今晚一點縣長的樣子都沒了,苗條飽滿的身上處處律動著迷人的風韻。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把她挺拔有料的身子勾勒得維妙維肖,凹凸有致。
連衣裙的黑色把她本來美白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潔白賽雪,既炫酷,又耀眼。
郝楓早已準備好了水果,又給她泡來一杯茶,端過來:
“劉縣長,喝茶,吃水果。”
“這葡萄,我下午在街上新買的,洗好了,很甜,你嚐嚐。”
劉靜嵐撮取兩根纖細白嫩的手指,夾了一顆又大又亮的葡萄放進嘴裡,貝齒輕輕一咬:
“嗯,甜,是很甜。”
吃了三顆葡萄,劉靜嵐收了笑容,認真起來:
“今天到底什麼情況?”
郝楓聞著她身上飄過來的陣陣幽香,看著她嬌豔的臉蛋,把今天的事跟給她說了一遍,然後把手機裡的那段錄音放給她聽。
放完,他才說道:
“劉縣長,我沒想到曹興旺的問題這麼大,光發電廠一個工程,他貪賄總額就可能超過一千萬。那還有其他工程呢?再加上非工程上的貪賄,他到底貪了多少錢啊?”
郝楓驚訝地看著劉靜嵐:
“我聽監察局的人說,江濱縣到目前為上,查出的腐敗案中,貪賄數額最大的,也就八百多萬,是原住建局局長陸建軍。”
“大部分人都在五百萬以下,查出的人數也不少,光去年,全縣就查一百二十多名貪腐人員。”
這些人與曹興旺相比,真的可以說是小魚水蝦,曹興旺才是一條大魚。”
“他們是蒼蠅,曹興旺是江濱的老虎。”
劉靜嵐抬頭看著郝楓的租屋,淡淡一笑,玩味出聲:
“你看看,同樣是官員,貪與不貪,差距有多大?”
“不貪的人,光靠工資收入,只能租小房子住。不要說你以前沒有職務,我有職務,還是副處級呢,也只能住公家的招待所。”
“江濱的房價不貴,也就一萬左右一平方。有一百萬元錢,就能買一套房子住。可是我哪裡拿得出一百萬?不要說一百萬,連十萬也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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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楓聽著,心裡對她更加敬佩。
劉靜嵐聽了曹興旺的鉅貪行為,大發感慨,不由得在心儀的男下屬面前自曝家底,裸露心聲:
“當然,我在南江市是有一套房子的,也是一百多平米的大套。但那是我和他靠兩個家庭的支援,付了首付,再用房貸買的。”
郝楓對她也有強烈的探秘慾望:
“對了,劉縣長,你丈夫是做什麼的?你有孩子嗎?”
這些事,他都不知道。
“我丈夫是《南江日報》的一個編輯,無級別,非官員,根本不如我。”
“他跟你一樣,也是一個秀才,只是文筆好。其他的,什麼都不懂。對官場那一套,他完全是門外漢。”
“至於是誰,你不要問。我有個兒子,今年三歲。我到了這裡,只好把兒子放在他父母家裡,讓他爺爺奶奶帶。”
郝楓說道:“怪不得你沒有事,週末都要開車回南江,原來是回去看兒子。”
“對呀,平時,我也是很想我的寶貝兒子的。”
說到這裡,劉靜嵐整個神情都變了,變成了一個想念兒子的痴情母親。
郝楓見她母性大發,柔情似水,與平時威嚴的副縣長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越發愛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