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要不說這柱子懂事了,自從跟賈家劃清界限,柱子是越來越聰明了,反正咱們巴結點沒壞處。”
她這話一出,就得到了家裡人的附和。
“媽說得對,人家何雨柱對誰他好,他心裡清楚得很。”
“那可不,要不然為什麼請咱爸媽呢?”
“你看後院的聾老太太對他好吧,他就請了。”
“……”
三大爺笑呵呵的,很是得意,“孩子們,記住,一定不能得罪了柱子還有她媳婦。”
“爸,你不說什麼都知道。”
“就是,就是。”
“爸媽,你們吃席可得夾菜回來。”
“對,得帶肉。”
“……”
何家。
何雨柱抱著秦京茹親了好一會,才把人放開。
秦京茹的臉都紅了,害羞的埋在何雨柱的懷裡。
“柱子哥,你怎麼還請我堂姐呢?她那麼壞。”
何雨柱伸手拍在秦京茹後背上,解釋道:“京茹,她確實是咱兩的媒人,吃一口沒啥。”
這要是不讓秦淮茹吃席,就是他不對了。
“我堂姐什麼樣,你也知道,她肯定會把菜帶回去的。”秦京茹有些急。
何雨柱哄道:“就這一次,咱大喜的日子,就別管她了。”
秦京茹這才沒有再鬧騰。
“京茹,我明天請家,把東西送你家。”何雨柱的手就圈在秦京茹的腰身上,那叫一個不老實。
秦京茹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連連點頭,“我爸說了,不用帶東西去,你彩禮已經給了。”
何雨柱是真沒想到老丈人能這麼想。
他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行,等回門的時候,咱們多帶點東西回去。”
秦京茹嗯了一聲。
等回門的時候,秦家村的人肯定人人羨慕。
一想到那個畫面,秦京茹就得意得不行。
院子裡響起了腳踏車的聲音。
秦京茹趕忙從何雨柱腿上跳了下來,還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
看得何雨柱只笑。
將腳踏車挺好,何雨水看著停在自家門口嶄新的腳踏車,有些發愣。
看了好半天,她才進了屋。
“嫂子,你來了,哥,外面那腳踏車哪來的?”何雨水,一臉親切的去拉秦京茹。
秦京茹笑著跟何雨水坐到了一起,笑道:“那車是你哥買的。”
一聽是自己傻哥哥買的,何雨水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哥,你可真行!”
居然買腳踏車了,而且還是嶄新的。
少說也得二百塊錢了。
再看到哥哥床上放著的嶄新的紅色被子,何雨水就驚訝的問道:“哥,嫂子,你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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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月十五,還有幾天。”何雨柱笑著說了一句。
“哥,你這也太快了,我還沒給你們準備禮物了。”何雨水傻笑起來。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不用禮物,你直接喝喜酒就行。”
“對,雨水,你才上班,不用買禮物。”秦京茹也笑。
何雨水直接搖頭,“那不行,我哥結婚我得送。”
何雨柱不管他兩了,直接往廚房去。
這晚上還得做飯。
隨著何雨柱開始炒菜,院子裡飄著香味。
免不得又被罵了一通。
吃飽喝足,何雨柱就跟秦京茹在屋子裡膩歪了好一陣。
等他出來看腳踏車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腳踏車兩個車胎全都沒氣了。
何雨柱陰沉著臉,在院裡罵了起來,“誰給我車胎扎破了,自己出來,不然別怪我報桉。”
可惜他喊了好一陣,四合院的人都出來了,也沒人承認。
何雨柱臉色越發的難看。
劉海中眼裡都是幸災樂禍,還打著官腔,“我說柱子,就這麼點小事,至於報桉的嗎?”
他這一開口,許大茂也附和了起來。
“二大爺說得對,一點小事至於報桉的嗎?你當派出所是你家啊!”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柱子,這補胎也要不了幾分錢。”
“就是啊,小事就別計較了。”
“不過這人真討厭,把人家的新車給扎破了。”
“……”
何雨柱不理會眾人,而是看著人群再次說道:“我給你十分鐘站出來,否則我就去報桉。”
人群中的棒埂兒眼圈都紅了,死死的瞪著何雨柱。
許大茂再次跳了出來,“何雨柱,你有病吧,動不動的報桉。”
“許大茂,你這麼激動,我的腳踏車是你扎的?”何雨柱的臉色陰沉得厲害。
許大茂直接尖叫了起來,“何雨柱,抓賊拿髒,我可沒動你腳踏車,你別血口噴人。”
其他人也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起來。
躲在人群中的棒埂兒松了口氣。
何雨柱懶得看許大茂,視線在人群裡掃了一眼,就往外走。
這下人群中的棒埂兒頓時就急了。
“何雨柱,你還真去報桉?”一大爺皺著眉頭很是不爽。
何雨柱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院裡的人,冷笑道:“既然這人不站出來,我當然要去報桉了,這就是破壞分子。”
話落,他扭頭就走。
眼見著何雨柱要走出中院了,棒埂兒在也繃不住了,怒吼道:“傻柱,你別去,你車胎是我扎的。”
他這話一出,眾人都一臉震驚的看了過去。
何雨柱也轉身走了過來。
秦淮茹急得臉都白了,抬手就打在棒埂兒身上,急切的喊道:“棒埂兒,還不給你何叔認錯,你這個死孩子,誰讓你扎人車胎的。”
“媽,不就是車胎破了,他補不就好了。”棒埂梗著脖子一臉的憤怒。
何雨柱都聽笑了。
秦京茹衝過來,對著棒埂就打。
“打死你,我家的新車,還沒用,你就把車胎扎破了,你得賠新的。”
何雨水臉色也難看的很,“我嫂子說得對,我家的是新車,你得陪個新胎。”
秦淮茹攔住了秦京茹,一把將棒埂拉到身後,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滿臉的委屈。
“京茹,他就是個孩子,車胎補補就能用了。”
“秦淮茹,賠錢,一塊錢,我這是新車,必須賠心胎。”何雨柱冷笑了起來,“以後我的腳踏車但凡有一點壞了,那都是你家棒埂兒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