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闖禍了知道嗎?”小當臉上都是慌張。
棒梗兒更是撒腿往外跑,“槐花,你可把咱媽害死了。”
槐花眨巴著大眼睛,看了看手裡的棒棒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已經跑出去的棒梗兒又無奈的跑了回來,還安慰了起來,“槐花你別哭了,我去看看媽。”
“槐花也去。”小槐花用袖子擦了下眼淚可憐兮兮的。
棒梗兒很是不耐煩,“那你快點的。”
說著話他人又往外走,還回頭看著妹妹們。
何雨柱心裡憋著火,幾乎是飛跑著往後院去的。
好傢伙,到了後院,就聽到了一陣吵鬧聲。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對京茹下手,傻柱不會放過你的。”
“許大茂,你把門給我開啟。”
秦淮茹急的眼淚都要掉了,勐的拍打著房門。
房間裡還傳出來了秦京茹怒吼的聲音。
“許大茂,你給我滾開。”
“我生是柱子哥的人,死是柱子哥的鬼。”
“你再逼迫,你信不信我一頭撞死!”
“……”
何雨柱上前,陰沉著一張臉,一把將秦淮茹給拉開,抬腳就踹了出去。
咣噹一聲,門就踹開了。
還不等秦淮茹反應過來,何雨柱人就衝了出去。
房間裡,秦京茹縮在角落裡,嫉妒驚恐的瞪著要撲過去的許大茂。
許大茂眼裡都是邪笑。
何雨柱只覺得血液在身體裡奔騰不休。
那種憤怒是無法形容的。
他勐的上前一手將許大茂拉過來,另外一隻手握成拳頭,勐的揮了上去。
拳頭帶風,呼呼咋響,一拳比一拳狠厲。
一記又一記的拳頭落在許大茂身上,整個人都倒了下去,只聽碰碰生不絕於耳,慘叫連連。
“打死人了。”
“來人啦,打死人了。”
“二大爺,二大爺救命啊!”
他沒喊一聲,何雨柱下手就重了一分。
等院裡的眾人都驚動了之後,許大茂已經爆頭蹲在牆角不敢再吭聲了。
何雨柱停手之後,赤紅著一雙眸子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嚇得只往後縮。
“京茹,我是柱子哥。”何雨柱心疼得厲害,恨不得將許大茂給殺了。
他再次上前,一把將秦京茹擁進懷裡,輕聲安慰,“京茹沒事了,柱子哥在,不會讓你有事。”
他抱著秦京茹,察覺到懷裡的人兒在顫抖,看向許大茂的眼神裡都是冷厲。
秦京茹的狀態實在算不上好,頭髮都亂了,眼睛裡都是慌亂。
好在是冬天穿得厚實,而且還是大棉襖,不容易脫。
門口已經圍滿了人。
三位大爺看著房子裡的三人,臉色各異。
等秦京茹身子不顫抖了,何雨柱這才將人鬆開,冷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你就等著蹲大牢吧。”
話落,何雨柱拉著秦京茹往外走。
秦京茹低著頭,跟在後面,路過秦淮茹身邊的時候,那眼裡都是怨恨。
這輩子,她再不可能認秦淮茹當姐了。
這差點就害死她了。
“柱子,不管院裡發生什麼事,那都是院裡解決,你不能報桉!”一大爺易中海站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那眉眼閃躲的樣子,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何雨柱看著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恨得牙癢癢,“一大爺,今天這事,換了是一大媽被二大爺堵在房間,您作何想。”
“柱子,不許胡鬧!”一大爺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卻還端著一大爺的架子,呵斥了起來。
何雨柱的眼神裡都是冷漠,抬手就要打人。
可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只見一跟柺杖勐的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還帶著罵聲。
“敢欺負我孫子,我打死你!”
“打打打,打死你!”
碰碰碰。
老太太打了好一陣,才停手,一臉惱怒的瞪著易中海,怒喝道:“再欺負我孫子,我抽你!”
傻柱心裡有了一絲的溫暖。
老太太是真的對他好。
“一大爺,許大茂都把人物件關屋裡了,這可不是小事,您能做的了主嗎?”婁曉娥臉上都是譏諷,“這麼大的事,就得報桉,讓許大茂蹲進去!”
何雨柱往婁曉娥那看了一眼。
不管婁曉娥出於什麼目的,這個時候能站他這邊,他就感激。
二大爺見著一大爺要壓不住事了,站了出來,“大家聽我說,這事發生在咱們大院,就得在大院解決。
就算是報桉了,那人公安也解決不了。
這柱子物件也沒事,人公安能辦理嗎?”
他這話一出,眾人是紛紛點頭。
“二大爺說得對。”
“柱子,就咱們大院辦吧。”
“是啊是啊,你物件這也沒事,報公安也沒用。”
“……”
看著這些人的嘴臉,何雨柱只覺得越發的惱怒。
他轉頭就看向了三大爺,問道:“三大爺,您說,是要在院裡辦嗎?”
“這個這個……柱子,許大茂確實不是個東西,聽三大爺一句勸,你就算是去報桉了,那人公安頂多就是教育一頓。”閆書齋原本想躲的,這事可不好解決。
眼看著何雨柱眼裡殺氣升騰,閆書齋繼續說道:“柱子,還有這事要是傳揚了出去,你物件怎麼活?你想過沒有。”
這個年代,對女人的名聲很看重。
不得不說,三大爺說到點上了。
他察覺到秦京茹的手又抖了起來,伸手將人攬在懷裡。
他冷笑著在三位大爺臉上看了一眼,這才說道:“行,我同意在院裡辦,這事秦淮茹也參與了,還有一大爺,一起辦了吧。”
這話一出院裡的人都對著一大爺和秦淮茹指指點點起來。
“喲,這裡面還有一大爺的事呢?”二大爺頓時就來了精神。
這要是把一大爺給拉下去了,那他就是院裡的一大爺了。
同樣這麼想的還有三大爺閆書齋,頓時就數落了起來,“老易啊老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幹出這種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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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爺也太缺德了。”
“怪不得生不出兒子。”
“秦淮茹也是,柱子不接濟他們家,就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虧得她每天出門都跟人打招呼,這種人我可得遠離。”
“那是,以後都別搭理,誰知道就被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