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們的熱情讓何雨柱感到很是高興。
可秦淮茹心裡就不得勁了。
她輕咳了兩聲,這桌人頓時都看了過來。
秦淮茹這才眉眼帶笑的說道:“你們啊,就是瞎操心,柱子都有物件了,就是我堂妹,長得可水靈了。”
眾人卻是一臉的不信。
馬華甚至還急眼了,“秦師傅,我師父什麼時候有物件了?”
秦淮茹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嘿,你連你師父有物件的事都不知道。”
馬華著急的往何雨柱那看去。
眾人也很好奇,就問了起來。
“何師傅,你真有物件了?”
“何師傅,您物件還是秦師父的堂妹?”
“何師傅,您可想好了。”
“……”
何雨柱就笑,“我是有物件了,等我物件過來,就可以提前了,不出意外,大家夥的開年就能喝到喜酒。”
眾人一聽一個個都恭維了起來。
“何師傅,恭喜恭喜啊!”
“何師傅,您這可是大喜事。”
“何師傅,我先在這恭喜您了。”
“……”
在這群人裡,許大茂就扭著頭,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冷哼了一下。
秦淮茹還特別得意的笑道:“許大茂,你哼也沒用,我堂妹還就嫁柱子了。”
“那也要嫁得成。”許大茂翻著白眼。
眾人又藉著酒勁聊上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吩咐馬華收拾碗快。
劉嵐很有眼力見的跟著一起幫忙。
秦淮茹見著有兩人幫忙,打了聲招呼就回自己家去了。
這一回去,面對的就是兒子的哭鬧,以及婆婆的刁難。
院裡的眾人聽到了,索性就不聊了,專門跑到秦淮茹家門口看戲去了。
還是一大爺說了幾句好話,才把人都給勸走了。
這邊許大茂喝了酒,心裡不痛快,回到家就指著婁曉娥罵了起來,“罵了個靶子,老子就算娶只母雞,也該下蛋了。
三年了,這都三年了,你別說雞蛋了,你連個雞都不如!”
藉著酒勁,許大茂一把將化驗單從包裡拿了出來,往桌子上一拍。
婁曉娥從來都不怕許大茂,更是追著許大茂打的人。
這一聽,立刻就站了起來,冷哼道:“許大茂,你罵誰呢?你倒是有蛋,蛋在哪呢?”
受了三年的苦,喝了三年的藥,婁曉娥早就憋著一股子火。
許大茂見著婁曉娥還敢反駁,走上前就甩了個大耳光。
一把將化驗單甩在婁曉娥臉上,怒斥道:“婁曉娥你個不下蛋的雞,你給老子睜開眼睛看清楚,老子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生不出孩子的你。
我告訴你,你別沾著雞窩不下蛋,趕緊的給老子挪窩。”
婁曉娥呆呆的看著手裡的化驗單。
其它的她看不懂,但是最後的結果她還是看得懂的。
上面寫著,精子活躍,百分百能生孩子。
只這一句話,婁曉娥就不說話了。
不是許大茂有問題?
許大茂怎麼能沒問題呢。
她也沒問題。
可三年了。
他們連孩子的影子都沒有。
婁曉娥平靜的收了化驗單,紅著眼睛瞪著許大茂,大聲問道:“你想離婚?”
“對,離婚,我要跟你離婚,我要娶個能生孩子的女人”
“你,三年都不下蛋,我不要了。”
許大茂得意的說著,心裡卻虛得很。
婁曉娥倒是淒涼一笑,“好,離就離,我成全你!”
話落,婁曉娥哭著跑了出去。
她沒往外跑。
她就往中院一大爺家去了。
一大爺和一大媽看到婁曉娥哭著跑過來,都慌了。
“小娥,許大茂又欺負你了?”
“小娥,你說話,是不是許大茂欺負你了!”
婁曉娥收了眼淚,伸手抹了一下,這才哽咽著說道:“一大爺,一大媽,許大茂要跟我離婚。”
“啥,許大茂他瘋了!”一大媽一臉的氣憤,心疼的拉著婁曉娥。
一大爺更是罵了起來,“許大茂那個王八犢子,你等著,我這就教訓去。”
“一大爺,他要離就離,我不怕。”婁曉娥趕忙喊住了一大爺。
一大爺轉身,眼裡都是震驚。
一大媽更是拍打著一大爺,“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收拾許大茂去,這離婚可不是兒戲。”
一大爺沒走,而是看向了婁曉娥,問道:“小娥,你告訴一大爺,許大茂為什麼要跟你離婚。”
“他嫌棄我生不出孩子。”婁曉娥是咬牙切齒說出的這話。
一大媽滿臉的同情。
生不出孩子,這是她心裡最大的痛。
她能理解這種痛。
所以看婁曉娥的眼神都是心疼。
“小娥,你看我跟你一大爺,不也沒孩子,還不是磕磕絆絆過了一輩子。”一大媽試圖安慰。
一大爺也發話了,“婁曉娥,你等著,我這就收拾許大茂去,我還就不信了。”
一大爺家吵吵的,中院的人都跑了過去。
一聽許大茂要跟婁曉娥離婚,一個個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不,就前院後院的吆喝了起來。
整個大院的人都給吆喝出來了,往後院許大茂家看熱鬧去了。
何雨柱正喝著茶水,聽到這個訊息,就皺起了眉頭。
鎖了門就往外走。
他可不想被子上再被踩幾個鞋印。
後院。
一大媽和一大爺對著許大茂門口就罵。
連聾老太太都出來了,安慰著婁曉娥。
許大茂聽著罵聲就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衝著婁曉娥吼了起來,“婁曉娥,你特麼失心瘋了吧,離婚這麼丟臉的事情,你鬧得全院都知道。”
剛才藉著酒勁,他才說了那些話。
這會酒勁已經過去了,許大茂的理智也回來了。
離婚,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這要是離了,再取一個還是沒孩子,那大院的人不都是知道生不出孩子的是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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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被人罵絕戶。
最最重要的是,還得被傻柱看笑話。
“許大茂,離婚可是你提出來的,怎麼,你當離婚是兒戲,想說就說!”婁曉娥可不受這鳥氣。
她家早年是資本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就算是離了,她日子也差不了。
倒是跟著許大茂這幾年,受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
這回她也想清楚了,離婚就離婚,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