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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酒場武當

既然劉大可發話了,雖然陸玉泰心裡極不情願,但仍按照劉大可的要求,硬著頭皮讓局辦公室主任侯晉生通知每位黨組成員,參加宴請劉大可。結果出乎陸玉泰的意料,聽說宴請劉大可,或許都想藉機接近劉大可,感到極為榮光,或許還有著其他的想法,每位班子成員都表示參加。

劉大可聽說馬山局的班子成員全部參加宴請,臉上很有面子,也覺得陸玉泰很有號召力,心裡自然很高興,對陸玉泰的看法也變得正面,甚至還認為,馬山局的班子並非像外界傳說的那樣,不團結。

心情愉悅,劉大可特地早到了賓館,和局班子成員進行了短暫交談,以對馬山局的班子有個初步的瞭解。也許礙於劉大可副廳長的身份,和劉大可見面,馬山局的班子成員還有些拘謹,而且又說些客套話,沒涉及工作上的事情,氣氛還算平和,劉大可心情大悅。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出乎劉大可的意料。

宴請正式開始了,也許劉大可心裡高興,尤其是劉大可見馬山局班子成員全都到齊了,就說了些感謝與激勵的話。然而,劉大可的感覺似乎與事實並不符。劉大可講話時,個別局領導似乎並不給劉大可面子,一直不知在嘀咕什麼,不屑的目光不時的望向劉大可。有的局領導似乎故意讓陸玉泰難堪,低頭喃喃道:“誰不想和廳領導在一起吃飯啊,匯報工作,加深感情,只是有人不肯給別人機會!”

個別局領導的低語,似乎故意說給陸玉泰聽的,而陸玉泰似乎也看出了那局領導的心思,知道那局領導仍對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心存不滿,那是在劉大可剛到馬山,市裡宴請完後,陸玉泰撇開局班子成員,單獨請劉大可一行外出唱歌。陸玉泰擔心一接話,引起爭執,就想:只要對方不說到自己的臉上,就裝作沒聽見。陸玉泰低頭不語。

從局班子成員不同的表情裡,劉大可似乎嗅聞到了開戰前的火藥味,似乎心裡有話要講,但又不好明說,就無奈的笑了笑。其他局領導見劉大可態度曖昧,猜不透劉大可的心思,也不好說什麼,靜觀事態變化。

陸玉泰代表班子敬過省廳的領導後,輪到每位班子成員敬酒,但大家坐著,誰也不主動起身敬酒。陸玉泰見場面有些冷清,就讓第一副局長敬酒,第一副局長瞥了陸玉泰一眼,無動於衷,反而低頭不滿道:“去省廳匯報工作,提著個破黑包,認識的知道是馬山局的一把手,不認識的還以為外面的人跑到廳機關收雞蛋呢。丟盡了我們馬山局的人不說,回到馬山就變成了土財主,飛揚跋扈,整天不幹正事,白天在家睡覺外出釣魚,請示匯報工作都找不到人,晚上整夜泡在酒場歌廳,連工作電話都不接。當著劉廳長的面來耍能了,自己喝這麼點貓尿,卻吆喝別人敬酒,要能力沒有能力,要素質沒素質,這樣人也配作馬山局的一把手?”

雖然第一副局長的私下議論聲並不大,但也許房間較為安靜的緣故,劉大可仍聽得很清楚。當著眾人的面,下級直接辱罵上級,儘管是私下,但劉大可也是第一次遇到,足可見馬山局的班子爛到了何種程度。劉大可心裡更清楚,此時自己絕不能隨意表態,否則,事態隨時會發生重大變化,而自己作為副廳長,處理起來將非常棘手,又是酒場發生的事,一旦傳揚出去,對自己影響也不好,就儘量當作玩笑淡化處理。而陸玉泰本來心裡就壓著一肚子的火,見那第一副局長當著劉大可及省廳工作人員的面羞辱自己,更是忍無可忍,就站了起來,強壓心中怒火,直接質問那第一局長:“你在罵誰?”

那第一副局長似乎也不甘示弱,道:“我罵誰,誰心裡明白;我罵別人,你心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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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玉泰一聽,心裡更是來氣,將酒杯往地上一摔,望著那第一副局長氣勢洶洶道:“老子在位一天,就是馬山局的一把手,老子就不能吃你這氣。”對方見陸玉泰當著劉大可的面直接辱罵自己,而且還摔了酒杯,頓時胸燃怒火,也站了起來,端著手中的酒杯,來到了陸玉泰的面前,將杯中的酒往陸玉泰的臉上一潑,道:“這杯酒是對你剛才罵我的獎賞,你再罵我一句,我聽聽?”

本來陸玉泰受到了羞辱,第一副局長又當著省廳領導的面,將酒潑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的羞辱,內心更是難以容忍,就繼續道:“是你先羞辱的我,我只是還了你一句。”陸玉泰說著,端起身邊的茶杯,將茶杯裡的茶潑向對方。對方本來心裡就有火,見陸玉泰以牙還牙,更是來氣,揮拳便向陸玉泰打去。陸玉泰躲閃不及,被第一副局長打在了臉上。你來我往,二人扭打在了一起。

本來,馬山局的班子成員與省廳工作組在一起吃飯,談談工作,也藉機緩和一下局領導間的矛盾,是件非常高興的事,然而,沒想到卻出現這樣的局面。而且當著自己的面直接打了起來,其他局領導則袖手旁觀,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劉大可心裡極為生氣,望著身邊撕扯在一起陸玉泰和第一副局長,無奈的搖了搖頭,獨自走出了房間。眾人見劉大可憤然離席而去,也只好跟在劉大可的身後,走出了房間,結果不歡而散。

然而,似乎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窩著一肚子無名火的劉大可剛回到宿舍,想洗個澡休息,卻傳來敲門聲。劉大可先是一愣,開門一看,見門外站著一個女人,劉大可更是不解。經簡短瞭解,那女人是陸玉泰的妻子。陸玉泰的妻子聽說陸玉泰在飯桌上受了羞辱,就氣勢洶洶的找到劉大可,強烈要求劉大可處分馬山局第一副局長。劉大可一聽,極為惱怒,心想:事情本來就夠麻煩了,又插進一個女人攪和,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劉大可對陸玉泰更加反感:單位上發生的事,告訴家屬幹什麼,還嫌不夠亂嗎?劉大可又擔心事情鬧大,一發不可收拾,就連夜召集晚上吃飯的人到他房間開會。劉大可提出了三條要求:晚上飯間發生的事,權當一個小插曲,誰也不能傳出去,否則對大家都不好,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陸玉泰和第一副局長都有責任,每人都要在黨組會上作出深刻檢查;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能再提。

班子最大的問題就是不團結,馬山局的班子不團結這已公開化。這樣的班子還怎麼能在一起共事,開展工作啊?班子出了問題不僅工作上不去,而且還將影響整個隊伍。梁海星覺得事情重大,必須向黃正剛廳長報告。

梁海星又問了高燕市裡還有沒有新的情況,高燕告訴梁海星,市裡這邊也很熱鬧。不知誰傳出梁莊煤礦地下發現了玉礦,好多人鑽到煤礦採玉,市裡成立專門工作組,一方面讓劉大可和王總向群眾進行宣傳解釋;另一方面,對所有的煤礦進行了清理,對有些煤礦的礦口進行了添埋封堵。有些人就到山裡挖玉,聽說山林和山體毀壞很嚴重,市裡成立了專案組,抓捕了一些毀壞山林的犯罪嫌疑人,情況好了些。市裡為了劉大可工作方便,或是劉大可也不想再麻煩馬山局,市裡專門為工作組配了專車,主要供劉大可工作用。

梁海星聽後不由的搖了搖頭,在梁海星看來這兩件事雖然沒什麼聯絡,但都事關重大,尤其是後者,感覺似乎有人在故意干擾梁莊煤礦專案改造,而周思國書記的心思很明確,梁莊煤礦必須改造,並且將來改造的事情很可能交由工作組來完成,目前的複雜關係表明,未來工作的難度非常大。因此也就有必要報告黃廳長,讓黃廳長事先有所瞭解,免得一旦發什麼重大事件,一時難以應對。想到這,梁海星不由的打了個哈欠,高燕見狀起身道:“你剛回來,累了,那就先洗洗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準備吃飯。”

高燕起身欲離開,突然傳來趙良的聲音:“我到處找你找不到,我還以為你跑到哪裡逍遙去了呢,原來在小梁的房間聊天啊?”

梁海星見趙良走了進來,忙起身道:“趙處長來了?”

“小梁剛探親回來,我過來看看怎麼了?這你也吃醋啊?”高燕望著趙良道。

趙良沒有說什麼,四處嗅聞著。突然,趙良發現了高燕手裡提著的包子,道:“怪不得這麼香呢,原來你手裡提著包子了。”高燕笑道:“你屬狗的啊,鼻子還挺尖呢?”

梁海星見狀,忙道:“我回來的時候,我愛人包了點包子,我這裡還有,趙處長你拿去吃吧。”梁海星說著將身邊的包開啟,從裡面掏出來幾個包子,想送給趙良。趙良接過來一聞,忙搖了搖頭,道:“是茴香苗的?”

高燕道:“茴香苗的咋了,養胃。”

“我從小吃不慣那味。”趙良說著,將梁海星遞來的包子,又還給梁海星。高燕瞥了趙良一眼,道:“毛病還挺多呢。小的時候能吃上頓包子就趕上過年了,你還吃不慣?我看是你媽慣你。”

趙良對機關上的事也很感興趣,望了高燕一眼,欲向梁海星瞭解些機關上的事。高燕理解梁海星的心思,就藉口讓梁海星休息,抓著趙良的胳膊向外走去。趙良有些不解,但也不好說什麼,不解的目光望了梁海星一眼,跟著高燕走出了梁海星的房間。

高燕與趙良剛離開房間,梁海星便關上房門,拿起手機拔通了黃正剛的電話,將剛剛瞭解到的情況,向黃正剛如實作了全面彙報。本來梁海星以為黃正剛聽後會感到震驚,尤其是聽到馬山局班子成員飯桌上打仗的事,一定會生氣,然而沒想到黃正剛很鎮靜,只是淡淡的說了聲,真不像話。梁海星又請示黃正剛還有什麼指示,黃正剛仍然淡然道:“少參和馬山局領導間的事。”

梁海星與黃正剛透過電話後,走出了房間,他覺得自己已回到馬山,應該向劉大可報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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