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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體崛起:第一百零九章 皇宮召見

寒風吹動在一根根巨大的白色石柱之間,那雪白色的石柱晶瑩而光滑,彷彿是一面固體化的鏡子一樣聳立在宏偉的柱廊之間,那些石柱上反射著一座巍峨的雪山,那座高聳入雲的宏偉之山倒映在大理石柱的表面上,好似一幅仙境中的畫卷,是一種在如今泰拉上絕無可能存在的壯美自然景色。

但那並不是某個藝術家的天馬行空作品,而是實實在在存在於眼前的景色,就在那柱廊外,在這圓盤形的半開放大堂外就存在著那樣的景色。

貝爾從柱廊後走了出來,他從雪白色的石柱之後走過看著那壯美的雪山,那是一座高聳入雲的世界之山,其本身便處在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巨大山脈之間,那些山脈都有著一個個高聳的山峰,彷彿一片通天塔群。

但在其中,唯有一座高山是最為高大的,那是一座聖潔的雪山,在其山峰之中永恆地覆蓋著純淨的白雪,他群山環繞的山峰之中一柱擎天地伸向蒼穹,高聳入雲的山峰直入雲霄,在那瀰漫著白霧的最高處聳立著。

貝爾仰視著那名為喜馬拉雅山的泰拉最高峰,在其高聳的山巒上還聳立著一座更高的巨塔,一座依附在喜馬拉雅山上,透過其海拔直接將自己幾乎插入了宇宙之中的宏偉巨塔。

那高塔閃爍著太陽般的無限光芒,那耀眼的光芒閃爍在雲霧瀰漫的山巔上,在地面上向上看去那燈塔彷彿就是一座永遠籠罩在迷霧中一樣,但當你從宇宙的尺度看向它,你便會目睹它的壯闊,它的光芒在整個宇宙中都可以被觀測到,就算是在那最遙遠的角落你也可以看見它的光芒。

那燈塔之光是所有航海者的保護神,是他們穿越無盡亞空間風暴與扭曲虛空的引路人,指引著安全庇護所方向的依靠,那是星炬,由帝皇本人所燃燒與運轉著的,維繫著帝國千萬年的偉大之塔。

貝爾仰望著那巨塔充滿了敬畏與好奇,年輕的極限戰士用那蔚藍色的眼睛仰望著星炬的光芒,那高聳入雲的燈塔在山巔之處綻放著萬丈光芒。

雪山山脈中的寒風從遠處吹來,吹打在年輕的極限戰士臉上,他仰望著面前的高山與雪峰,而在他身後愛森斯坦連長則走了上來,他從貝爾身後的柱廊中走了出來與他一起並肩仰望著那高聳的巨塔。

“你有見過這樣奇蹟的存在嗎?連長,在你漫長的生命中你可曾見過比它更閃耀的存在嗎?”貝爾仰望著星炬的光芒驚歎地問道,他身邊的愛森斯坦與他一樣仰望著星炬,帝國之拳的老連長微微搖頭,眼睛反射著星炬之光。

“不,從沒有,除了黃金王座本身與其上的偉大帝皇,這銀河之中不會有比它更聖潔,更神聖的存在了。”愛森斯坦看著星炬感慨地說道,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感慨萬千著,一瞬間他的眼前閃過了許多許多東西。

黑暗的葛摩角鬥場,還有一場場慘烈的戰鬥,有的是為帝皇的榮耀戰鬥,還有一些則只是單純為了滿足黑暗靈族可悲慾望的無榮耀角鬥,突然之間,愛森斯坦才意識到那一切已經過去了多久,自己離開泰拉已經多久了。

“我真沒想到我還會再見它,帝皇之光,我以為我會死在那沒有光的黑暗葛摩中,我本以為,我已經在無法在看上帝皇之光哪怕一眼了,但我現在卻站在這裡,皇宮中,重新仰望著他的光芒。”

愛森斯坦感慨萬千著仰望著星炬,貝爾則抬起手摁住了他的肩膀,兩人一同看著那造就了與延續帝國千萬年的偉大之光,“但你已經重新站在這裡了,連長,再一次站在泰拉上,這一次你不會再離開那光芒的範圍了。”

“我,我們會和你一起在那光芒之下奮戰,為了保住那真理之光一同戰鬥下去。”貝爾如此莊重地說道,愛森斯坦也滿懷感激地向他的年輕兄弟點頭示意,他微笑著也摁住了貝爾的肩膀。

“能認識你,還有洛肯,拉格納和蘭斯洛特,奧拉夫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我的兄弟,我會和你們一起戰鬥下去的,直到我生命的終點我都將忠於我們的友誼。”

“當然,還有對元帥的,我想他遲到了。”愛森斯坦說著看向了大堂內側,在這偌大的大廳之中聳立著一根根石柱,那些巨柱環繞在大堂的邊緣撐起了半開放的宏大穹頂,也支撐起了這偌大的大廳本身。

星炬的光芒與喜馬拉雅山的寒風吹入了這座大廳中,但這並不會讓在這裡等待著的人有半點氣餒,或者想要離開的意思。

愛森斯坦打量著在這裡等待的人,這裡當然不止他與貝爾兩人,還有這其他人也在這裡等待著維託的接見,當然了,維託一如既往地遲到了,他從來不會準時,或者用他自己的話來上,準到不如巧到,雖然在愛森斯坦聽起來那就只是單純他在扯皮給自己開脫找藉口而已。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裡有著好幾個與他們一同等待著維託的人,愛森斯坦看著站在右側石柱之後的兩位凡人長官,他們都穿著已經華麗到相當可笑的衣裳,金色的黃金絲線與一顆顆昂貴的寶石裝點著他們,精心打理的發行與易容也看得出來煞費苦心,當然了,還有很多很多的錢。

愛森斯坦敢保證,他們身上的任何一顆寶石都值一整架雷鷹的價錢,把他們一身的穿戴賣掉大概可以換一臺騎士泰坦,這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們身上的各自寶石與精美裝飾物加起來絕對值這個價錢。

他們顯然認為面見至高元帥就需要如此,而沒有想過,維託是出了名的反感這種奢侈浪費以及浮誇風,他連看著帝國主流的那種哥特式建築都覺得愚蠢且浪費,更別提這倆位身上這一堆用浪費都已經無法形容的穿戴了。

愛森斯坦思考著轉而看向了另一人,那人就顯然低調且實用主義的多了,那是一位女士,準確說是一名女戰士,她穿著一件與戰鬥修女們造型有著略微出入的戰鬥甲冑,但其與修女們最大的不同點是體現在顏色上的,不同於修女們的銀色動力甲,那是一件金色的戰甲,一件如禁軍那般閃耀的金色戰甲。

愛森斯坦仔細地打量著這位女鬥士,她的臉上戴著一面獨特的面罩,那烙印著展翅天鷹的金色面罩遮擋住了她的半張臉,銀色的眼睛平靜地直視著前方,好似一顆純淨的白色寶石那般閃耀。

而她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她的髮型,她的髮型相當特殊,長長的雪白色長髮被編制了起來透過一種高起的髮髻讓其立起來,隨後在頭頂上方垂落而下彷彿像是銀色的瀑布那樣。

那位女士站在大廳中央,在寒風之中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前方的大門,她平靜得彷彿一尊雕像那樣,那本身的寧靜也擴散到了周圍的環境中,光是她的存在便似乎讓周圍的一切都寂靜了下來,風聲,交談聲與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愛森斯坦看著她微微皺起眉頭,他仔細地打量著她,“貝爾,你學識比我更加豐富,告訴我那是一名戰鬥修女嗎?”

貝爾聽罷後也仔細地打量起那名女戰士,他認真的看著她上下思索了一番後也露出了詫異的神情,“我想是的,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但我從未見過她的戰鬥甲,我與維託元帥一同征戰了許久,因為他...........你懂的,他喜歡和各式各樣的女士“交流”其中就包括了相當數量的戰鬥修女。”

“準確說是所有修會的修女,他就好像是在收集成就一樣的,但也因此我見過與瞭解過所有修會的戰鬥修女。”

“那這位女戰士呢?他在你認識的那些修會中嗎?”愛森斯坦微微撇頭問道,但貝爾卻搖了搖頭看著那名女戰士皺著眉頭。

“不,沒有,從沒有,她不屬於我見過的任何修會成員。”

貝爾還正準備打算再說些什麼,但他的話語卻被打斷了,他與愛森斯坦都閉上了嘴看向了前方緩緩開啟的大門,那巨門緩緩地開啟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貝爾,愛森斯坦還有大廳邊緣躲避寒風的兩位穿著奢華的官員也都看了過去。

從大門內走出了一名身穿高大戰甲的男人,他面帶著友善且相當具有親和力的燦爛微笑,但那笑容卻完全比不上他腦後閃爍著的明亮光環,以及,他身後跟隨著的一隊禁軍。

身披白獅戰袍的圖拉真統帥揹著戰斧跟隨在維託身後,在其更後面是一隊由五名禁軍組成的小型衛隊,但相信我,這五個人每一個人都絕對頂的上一整排的星際戰士,甚至更多,你不會有任何想上去搞點事,和他們比劃一下的打算的。

“我的朋友們,歡迎來到皇宮,很抱歉來遲了,這鬼地方實在太大了。”維託微笑著在金甲禁衛們的簇擁下走入了大廳,站在大廳中央的女戰士看見走來的維託立刻就跪了下來,她單膝跪在維託面前垂下了自己高高的髮束。

愛森斯坦與貝爾也從身後的方向快步走了上來,他在女戰士身邊也跪了下去,剩餘的兩位凡人高官也小跑著加入他們,在維託走上來之前他們都跪在了大廳的中央,等待著偉大的存在接見他們。

維託微笑著走到了他們面前,至高元帥略顯尷尬地笑著看著他們,“這並非什麼正式場合,無需如此嚴謹我的朋友們,請起身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顯然所有人還在地上跪著,連一點站起身來的打算都沒有,但就在維託打算在說點什麼時圖拉真卻走上前來打斷了他。

“請原諒,元帥,在此之前請容我向您介紹這位戰鬥姐妹,她是來自..........”

“寂靜修女,是的我知道圖拉真。”維託看著面前的女戰士微笑著說,“我剛進來一眼就認出她了,金色的女性戰甲與高高紮起的馬尾辮,就算再過一萬年我也會認得的,帝皇的左右手中的左手,寂靜修女會的高貴姐妹。”

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維託隔著好幾天走廊外就感覺到她的存在了,不可接觸者的存在,她們的存在便會讓阻抑靈能的穩定從而掐斷靈能的存續,打亂與影響靈能使用者的思維與精神,體現上來說就是頭痛欲裂與頭昏腦漲。

而非常不幸的,維託就是一名靈能使用者,雖然不怎麼常用就是了,但這依舊無法改變他是全宇宙現存還能行走的最強靈能者,沒有之一的事實,所以是的,他隔著八條街及已經開始頭疼了,尤其是走入這裡後更是頭疼的要死,所以他一眼就認出她的身份了,疼地認出來的。

“很高興能在見到你們,修女,你的名字?”維託禮貌的問道,那種對於女性有著一種獨特魅力,或者說迷惑力的微笑再一次浮上了他的面孔,雖然我也不好說這到底是他故意的,還是單純出於一種“本能”一種看見是個漂亮妹子就想泡一泡的永不正經,老混球式本能。

“特雷西亞,元帥,我代表我的姐妹們向您效忠。”顯然這位修女不吃維託那套,也許是她的靈能干擾影響的不止是維託的靈能,還有他那獨特的魅力?等等,難道維託的那種對女性的獨特魅力和靈能有關,一種...........被動技能啥的?

但無論如何,維託那套對眼前這位修女不管用,但反正維託也不打算泡她,說真的,和她約會以及上床簡直是對維託意志的終極考驗,你懂的,從頭腦子疼到尾的那種考驗,所以還是算了吧。

維託依舊保持著友善的微笑,雖然他頭疼得要死,但他還是微笑著看著面前的修女,“很高興見到你,特雷西亞女士,你們剛到泰拉嗎?”

“不,已經到了一陣子了元帥,我們之前奉圖拉真統帥的命令前往了羅馬巢都群清剿混沌邪教徒,所以未能與禁軍們一同接受您的召見,大人,請您寬恕。”

“你們未有錯誤,何來寬恕一說?”維託笑著伸出一隻手遞給了特雷西亞,後者看著伸到面前來的鐵掌詫異不解,她抬起頭看向維託滿眼都是困惑之意。

維託則繼續笑著,他輕輕的晃了晃手掌,“一位有風度的男士,得把女士扶起來不是嗎?來吧,給我當這個風度的機會。”

特雷西亞猶豫了片刻,但還是伸出手握住了維託的手,他在維託的拉扯下站了起來站在他面前,維託微笑著輕輕摁了下面前女戰士的肩膀,“很高興能和你們並肩作戰,特雷西亞,希望你可愛的姑娘們也會樂意和我一起去砍阿巴頓和他的狗崽子們。”

“我們的榮幸,大人。”“也是我的,好了,貝爾,愛森斯坦給我站起來。”

維託笑著從特雷西亞面前走了過去,他走到了兩位阿斯塔特面前直接一把將兩人拽了起來,貝爾與愛森斯坦感覺到了那強大的力量,帝皇的動力甲讓維託的力量變得無與倫比的強,一下子便可以將兩名阿斯塔特從地上拽起來。

貝爾與愛森斯坦看著面前已經與他們差不多高的維託,後者穿著帝皇的金色戰甲站在兩人面前微笑著,維託拍了拍自己胸口的戰甲,“咋樣,不錯吧?這戰甲增高效果挺棒的,以後我就不用仰著頭和你們說話了,每次我都覺得我會得頸椎病。”

愛森斯坦與貝爾互相對視,倆人都完全啞巴了一樣,看著維託身上這身動力戰甲完全驚得說不出話,他們與所有人阿斯塔特都認識這身戰甲,他們在無數的壁畫,無數的故事在都聽聞過這身金色的戰甲。

愛森斯坦瞪大著眼睛震撼的看著面前的維託,有那麼一瞬間愛森斯坦以為是帝皇站起來了,他看著這身金色的戰甲一瞬間便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就彷彿是他的基因原體,羅格多恩本人出在了面前那樣。

貝爾也一樣,當維託剛剛走入大門時,他瞬間便相信那是帝皇的本人,那種震撼與無限的激情瞬間衝擊了他的胸腔,就算是現在他也依舊可以感覺到心臟正澎湃的跳動著,阿斯塔特的兩顆心臟同時激烈跳動著衝擊著他的胸口每個角落。

兩人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但面前的維託卻先開口了,他哈哈笑著拍了拍面前貝爾的肩膀,“好了,別跟看猴一樣看著我了,告訴我船上情況還好嗎?那些狗雜種沒來偷我們的東西對嗎?”

“是的,大人,一切正常。”貝爾愣了好一下才突然開口,就好像一個被上好了發條後一蹦一蹦的玩偶那樣,維託則笑著摁著貝爾的肩膀,扭頭看向了身邊的兩位凡人高官。

“看起來你把手下的人管得不錯,漢考克軍務部副部長大人。”

“當然大人!依照您的命令我已經嚴格貫徹了軍紀,所有趁亂擾亂您頂下鐵律的人都受到了嚴肅地處理!”漢考克跪在地上連聲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陣顫抖,明顯十分緊張。

維託則笑了笑微微抬手示意他站起來,“站起來,漢考克副部長,我習慣和我的屬下面對面說話,而不是一方低著腦袋用後腦勺面對我。”

“是!大人!”漢考克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身邊還跪在地上的哈克先生則一動都不敢動,渾身都在發抖不止,維託看著他無奈的笑了走到他們面前看著眼前的哈克,後者則因為維託走到面前嚇得把頭埋得更低了。

“你也是,站起來吧哈克先生,作為政務部的新任總幹事,我希望你站起來和我說話。”

“遵.....遵命!大人!”哈克顫抖著站了起來,他看著面前的維託和身邊的漢考克一樣畏首畏尾著,兩人都相當緊張,緊張得維託都覺得他們是不是要心臟病發作,然後掛在自己面前了。

維託苦笑著看著眼前的兩人,他知道為什麼他們緊張,畢竟他們各自部門的老大剛剛被自己幹掉了,作為被選出來頂替空缺出來位置的新任部長候選人,他們面對自己當然會十分緊張。

說起來也諷刺,按理來說前任部長掛了,他們空缺出來的位置應該相當搶手才對,根本不會缺人自告奮勇的來幹,但現在卻完全不是如此,現在這位置簡直讓整個部門在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維託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其中找出了這倆相對最靠譜的人直接欽定上位,雖然看起來他們也並沒有因此而不害怕自己就是了。

“你們各自部門的前任部長被幹掉,是因為他們的昏庸無能,如果你們是能完成任務,且不讓我失望的人,你們便不需要害怕我。”

“是,大人。”兩名畏首畏尾的新任部長顫抖著說道,維託則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他們應該會很快習慣的。

“漢考克將軍,你麾下的星界軍與防衛軍們完成部署了嗎?”維託直接開始了正題,他是叫他們來做述職報告的,那現在就是時候開始了。

漢考克立刻抬起頭看向維託立正敬禮,他敬畏地看著維託,眼睛瞪得和乒乓球一樣圓滾滾的,“報告元帥,我已經嚴格按照您的命令執行了命令,一字一句都不差!所有人都準時準點地到崗和推進了任務。”

“哦?那重新複述一下,我告訴過你什麼?”

“遵命!命令如下,派遣部隊迅速重啟與恢復所有的軌道,以及地面防禦設施,那些年久失修的全部維修重啟,尤其是巴黎巢都,柏林巢都和君士坦丁堡巢都以及莫斯科巢都,紐約巢都與德黑蘭巢都等的重點防禦樞紐部分必須得到有效重啟。”

“並且同時,加緊在各個巢都中部署部隊,將重型武器與行動式穿甲武器發放給各個巢都的防禦力量,在混沌登陸後開展城市巷戰,儘可能殺傷敵人與拖延敵人的進攻腳步,尤其是歐羅巴行省與斯拉夫行省的部分,他們需配合皇宮部隊保衛住雄獅門,複述完畢!但.......”

“但是?”維託輕聲問道,然後漢考克將軍就一下子撲通跪倒在了地上,他恐懼的跪在維託面前顫抖不止。

“我很抱歉大人!我們讓你失望了,很多泰拉的軌道防禦系統因為泰拉千百年沒有遭受過攻擊,都已經過於古老,士兵們就算重啟了也不知道如何操作,很抱歉大人!請........請寬恕我們的無能!”

維託聽罷後無聲地笑了笑,他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了,“沒關係元帥,那些設施我會親自處理的,你們不用管,混沌來襲時它們會自己向混沌艦隊開火的。”

“但.......大人,沒人操作的情況下應該怎麼開火呢?”漢考克警惕的抬起頭望向維託詢問道,後者則笑了笑微微抬手示意他站起來,“這個問題你就不用管,我的女孩會解決這個問題的,現在站起來。”

“你呢?哈克先生,我讓你執行的遷移計劃完成了嗎?”維託在漢考克站起來後轉而詢問哈克,後者抽出手巾緊張地在自己的額頭上擦了擦緊張而出現的冷汗。

“是.........是的,大人,我們以及在泰拉範圍進行了人口遷移,將主要人口遷移到目前防防衛軍可以進行有效保護的區域,各地的政務部以及在法務部以及衛軍的配合下進行了疏散工作,將居民們轉移到皇宮,以及各個大區的核心巢都中安置。”

“有麻煩需要我幫忙嗎?”維託微笑著詢問,這可把哈克先生嚇得夠嗆,他連忙搖頭差點就跪下去了。

“不不不!雖然有些地方的遷移工作遇到了一些問題,但我們會解決的大人,不需要麻煩大人您!我們會解決的,只不過........”

“看起來還是需要我幫忙對嗎?”

“請寬恕大人!”哈克最終還是跪了下去,看著這一幕維託無語地嘆息著,“又跪了一個,什麼問題?就不能站起來說嗎?”

“大........大人!我們需要糧食,食物!還有物資,雖然我們已經將高領主們私自囤積的物資開倉放糧,但本身泰拉之前的儲備就遠遠不夠,平民們需要食物,不然您剛剛平息下去的暴亂一定還會發生的!”

哈克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一下的說道,他撐在地上的雙手顫抖不止,雙腿也在身下打顫,“我..........我們會努力解決問題的!我向您保證大人!”

“透過子彈嗎?不,用不著。”維託說著威威撇頭看向了愛森斯坦的方向,後者愣了一下後差異於為什麼元帥要看自己,但突然間他的通訊器便響了起來,愛森斯坦開啟通訊器傾聽著其中的話語後看向了維託。

“元帥,洛肯報告說火星機械修會的艦隊已經抵達泰拉,他們正在星港等待您的接見。”

維託笑了笑,他威威撇頭微笑著看向了面前跪著的哈克,“你瞧,你的要的物資來了,現在站起來,跟我去星港收下我們盟友的禮物吧,剩下的事我相信不需要我告訴你怎麼做。”

維託說著轉身走向了身後的大門,圖拉真與禁軍們都自然的跟隨在他身後,緊接著便是特雷西亞修女與兩位追隨於他的阿斯塔特。

哈克與漢考克互相對視後都松了口氣,他們也彼此點頭後連忙跟了上去,他們一邊跟在後面還一邊小聲交談著。

“他簡直做到了奇蹟!他既然真的做到了承諾的一切,我開始還不相信來著!”

“你這白痴,哈克,你怎麼能不相信他呢?他可是一個神!沒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嗯,我想他們對維託的情感可能除了恐懼之外還多了一種情感,叫崇拜,對一個“神”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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