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抬腳,就準備離開。
然而,一隻大掌卻牢牢的禁錮著她的腰身,又輕而易舉的將她摟入懷中。
“你幹什麼?”
鬱苒苒莫名其妙。
“你都不問問我的嗎?”
“問什麼?”
鬱苒苒很天真。
“.....”
“我有說過,我不會脫嗎?”
鬱苒苒一怔,帶著一絲不信任。
“怎麼?”
“不相信?”
“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我用剪刀把你這身衣服剪了。”
“你要是這麼睡一晚上,我可捨不得。”
聽到他這麼說,鬱苒苒嘆了口氣,只能妥協。
“好吧。”
“為了這身衣服,我姑且信你一回。”
她走進房間。
一進入房間,鬱苒苒才發現,他住的這間臥室,要比她的小太多了。
很明顯,只是一間普通的客房。
而她,卻住著比他大上兩三倍的房間。
這一刻,鬱苒苒的心,又再次暖意橫流。
她看著他,站在透亮的水晶吊燈下。
傅景深靠近她的身體。
鬱苒苒有些不自覺地往後仰。
直到被他逼至角落。
“夫人,別緊張。”
“我會溫柔的。”
鬱苒苒深呼吸。
這傢伙!
果然蔫壞!
每時每刻都在**她!
鬱苒苒無奈,“拜託,我真的很困了。”
傅景深戲謔勾唇。
身子離她更近一步。
雙手,慢慢撫上她的腰身....
手指摸索著,似乎在找能解開這秀禾服的紐扣。
過了一會兒。
鬱苒苒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被耗完了。
她現在,又困又累。
而這廝,磨磨蹭蹭的。
她身上的豆腐被他吃完了。
下一秒,她按住他向下探索的手。
臉色冷了幾分,“你到底會不會脫?”
而他卻看著她,慵懶的笑了。
湊近她的耳邊,低語。
“只要是,穿在你身上的衣服,就沒有我脫不了的....”
鬱苒苒的心跳又不受控制了。
只感覺臉都在隱隱發燙。
這傢伙!
又在撩她!
不**她,他是心發癢嗎?
鬱苒苒咬了咬唇。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這種攻勢下。
她似乎漸漸處於下風,已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了....
突然。
就在她走神間。
身上的第一件衣服,悄然滑落,落在了地上。
鬱苒苒看著衣服上精巧的構造,有些驚訝。
這些衣服,真的太精巧了。
簡直是神作。
每一件相連,就像是一件件的藝術品連在一起。
如此精緻,可她卻沒來得及看清,他是怎麼脫掉她身上的這件衣服的。
於是,她忍不住問:
“你是怎麼解開的?”
“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傅景深輕笑。
鬱苒苒:....
呸!
老色坯!
“你...乘人之危!”
傅景深勾唇,“沒錯。”
鬱苒苒咬牙,“卑鄙!”
“接受。”
“無恥!”
“同意。”
鬱苒苒:.....
"夫人別動,否則,我這手,下一步,不知道要從上面入手,還是從下面入手了。"
“你....”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身處,大手摸索著,帶給她異樣的感覺。
手指微動間,第二件也悄然滑落。
此刻,外面的兩件最大的外袍已然被脫掉,現在只剩下裡面的內襯了。
內襯裡,鬱苒苒根本就沒穿背心,只穿了個抹胸。
這內襯,跟她是直接肉貼肉的。
於是,她連忙護住自己的胸口,“行,行了,這件,我自己來。”
她可不想,就這樣被傅景深看個精光。
雖然他們之前已經....
但是,還是太羞恥了......
“你確定?”
傅景深慵懶看她,戲謔勾唇。
鬱苒苒就見不得他這幅一到夜晚就跟惡魔似的模樣。
連忙說道,“當,當然!”
“不用麻煩你了。”
“行吧。”
傅景深惋惜的嘆了口氣,然後抱起地上的外袍,放在了專門裝衣服的衣簍裡。
“夫人,雖然你的決心很堅定,但為夫還是要勸你一句,這是我請了專業人士定製的嫁衣,裡面機關重重,玄妙的很,如果沒有參與製作和瞭解,是根本不可能脫下來的。”
“如果你現在躺到床上去,我還可以....”
“啪——!”
傅景深的話還沒說完,鬱苒苒就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的扔了過來。
“呸,大色坯!”
“不要臉!”
“.....”
傅景深一臉黑線。
他和她都結婚了,什麼叫大色坯,不要臉?
夫妻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傅景深挑了挑眉,不再言語,一副,你隨意的表情。
鬱苒苒有些羞惱,她不想被他再這麼欺負了。
不就是脫衣服嗎?
她偏要自己脫下來!
於是,她開始低頭試圖想解開最裡面的內襯,然而,她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可以脫掉的地方。
找了半天,終於讓她找到了紐扣相連的位置。
鬱苒苒松了口氣。
開始著手去解。
結果一上手,鬱苒苒才終於發現問題了。
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紐扣。
根本就是個精巧的機關。
沒有技巧,不但不能解開這衣服,還會將這件內襯扯壞。
鬱苒苒感覺,自己的耐心,真的到達了極限了。
真的。
此刻,她真的一點也不再覺得,仿製文物,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了。
如果有可能,她倒是願意回到過去,選一件簡單的一點的婚紗!
鬱苒苒又試了幾遍,真的解不開。
她徹底放棄了。
擺爛了。
愛咋地咋地吧。
累了,毀滅吧。
可她坐在地毯上感覺頗為無力的時候,抬眸,卻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這麼一臉欣賞的看著她備受挫敗的樣子,甚至唇角還在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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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棄了。”
“太難解開了。”
“哦?”
“不再嘗試一下?”
傅景深沒有立刻動手,反而雙手環胸,一臉饒有興趣的欣賞她的憤怒無助。
“不嘗試了。”
“你說的對,我根本解不開。”
“這衣服,卻是做的非常精緻。”
“只是,我感覺這件內襯有點緊,似乎勒到脖子了...”
鬱苒苒的語氣有些挫敗。
傅景深嘴角的笑意一頓,終於不再抱著戲謔的態度,抱胸的雙手放開,走到她面前,蹲下。
然後,認真的幫她解開內襯。
“啪噠——!”
一聲輕微的紐扣聲響起。
內襯的紐扣被解開,原本有些緊勒的脖頸突然放鬆下來。
鬱苒苒頓時感覺空氣都清新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