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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修羅場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

學校在夜色中顯得影影綽綽,地上落下一大片陰影。

一抹小巧的身影,趁著夜色,靈活的穿梭學校裡。

監控室裡,學校保安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眼皮已經聳拉著。

這時,五樓走廊突然閃過一抹黑影,一瞬即逝。

正在打著瞌睡的保安完全沒有注意,只是懶洋洋的抬了下眼皮,又繼續打著瞌睡。

陸枋整個人懸吊在走廊邊的護欄外,腳下空蕩蕩,距離地面有五層樓高。

監控盲區,沒法探查到。

黑眸微凝,掃了眼走廊上的監控,見監控換了個方向,立馬從護欄外跳進了走廊。

幾秒鐘的時間,監控又恢復如常,直直的監視著走廊上的一切。

可早已沒有那抹身影,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而這抹消失的身影,正是一直在樓頂待著的陸枋。

之前她和陸淮發現學校裡有特殊藥品,一直沒有機會在學校裡探查。

這一次陸淮藉口先離開,肯定是有事瞞著她。

陸淮從不在她面前撒謊,所以他在今天說謊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虎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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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心虛之人潛意識的表現,而陸淮只要不敢面對她,就會這樣。

不過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沒有精力再去管陸淮的事。

只要不是去殺人。

陸淮一走,她也就藉此機會在學校裡好好探查一番。

辦公室裡漆黑一片,只能影影綽綽看到一些擺放的辦公桌。

一抹小巧的身影在四周翻找著什麼。

陸枋循著氣味找過去,最終,視線停留在一個大型書櫃前。

若說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肯定不能看清楚屋內的一切,但偏偏陸枋不是常人。

她那雙眼睛,在漆黑的夜裡,更顯暗沉。

陸枋走到書櫃前,聳動了一下鼻子,那股噁心的氣味闖進了鼻間。

精緻的眉眼緊蹙在一起,她討厭這個氣味。

伸手,摸了摸那個書櫃。

書櫃上羅列著一排排書,還有一些古玩。

不用看,一摸就知道,全是一些贗品。

這時,陸枋摸到一個帶尖的東西,有些像水壺,但長尖又過於長了一些。

抱著試試的心態,往一旁扭了扭,書櫃突然動了。

一陣吱吱吱的機械聲響起,書櫃的一旁開啟了一道裂縫,勉強能擠進去一個人。

陸枋雙眼微眯,側身擠了進去。

書櫃在她進去的一瞬間,又重新闔上。

一條暗道。

暗道裡比辦公室內更黑了幾分,幾乎只能摸索著前進。

陸枋伸出腳探了探前方的路,是石梯,一路往下。

石梯很陡,若是稍有不慎,很容易直接滾下去。

陸枋皺眉,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

漸漸的,腳下的石梯變的清晰可見,有些許亮光從下面透上來。

陸枋加快了一些腳步,一路往下。

石梯總算走完,陸枋看著眼前出現的防盜門,眼裡黑沉沉的。

某國特製的防盜門,防火防爆。

門鎖製作精良、複雜,還有自毀裝置。

若是有人強行開啟,那門鎖就會啟動自毀裝置,不止門打不開,還會拉響警報。

陸枋之所以這麼瞭解,是因為她當初有一次任務遇見的,就是這種門。

不過...於她而言,小意思。

陸枋取下自己頭上的一個髮夾,早上邢立巖給她綁丸子頭時別上的。

動作嫻熟的將髮夾上的小裝飾品扯下來,放到衣服包裡。

陸枋看了眼那個鎖,眼裡毫無波瀾。

髮夾伸進鎖裡,兩秒後,咔噠一聲,鎖開了。

陸枋眉眼間染上一抹笑意,推開門。

可是推開門的一剎那,她眼角的笑意就僵住了。

眼裡盛滿了不可置信和凝重。

這間隱蔽的地下室,應該是在學校的地下,順著牆體一路往下。

如果她猜的不錯的話,這間辦公室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在牆體的稱重處,因為只有那個地方,牆面才足夠寬,足夠撐住通往地下室的石梯。

這是大工程,學校裡不可能沒人發覺。

陸枋一臉沉重的走進密室,整個房間裡空氣並不流通,連一扇小窗戶都沒有。

一股腥味與一股奇怪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人忍不住作嘔。

陸枋拿出書包裡的衛生紙,將兩個鼻孔堵住。

稍稍好了一些。

牆上掛著很多東西,鐵質的手銬,繩子,鞭子,還有各種刑具。

一張木質長桌上,遍佈暗黑色的東西,已經乾涸,但隱隱還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地上也有乾涸的血跡,不過有些看著還有些泛紅,應該是近期才有的。

因為密室裡沒有陽光,所以乾涸的要慢些。

另一邊有一排排的櫃子,櫃子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

陸枋定眼一看,那渾濁的水中,浸泡的不是別的,全是一些人體的器官。

眼球、一整塊的鼻子、嘴唇,各種臟器......

陸枋擰緊了眉頭,看向別的玻璃罐。

全是一些布一般的東西,但全部沉在罐子底部,被淡紅色的液體覆蓋住。

當看清裡面的東西時,陸枋瞬間如遭雷擊,久久未回過神來。

裡面哪是布,全是一些人的臉皮。

只不過沒有了鼻子、眼睛、嘴巴。

那些部位全是一個個窟窿,只剩下一張張有殘缺的臉皮。

陸枋頓時覺得一股噁心直衝心底,忍不住作嘔。

縱使見慣了很多血腥場面,也有死在她手裡的人,但此時眼前的一切,完全就是修羅場。

帝高,為什麼會有這種地方。

陸枋將視線投在不遠處的燈上。

不是白熾燈,而是一直燃燒著的油燈。

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是從裡面散發出來的。

她熟知的那股藥味中,摻雜著一股別的味道。

就像...狗屎的臭味。

陸枋眉眼間的冷意更重了幾分,走到油燈面前,看了眼裡面滿滿當當的油。

拿出一張衛生紙,然後沾染了一些油。

油的顏色偏黃,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陸枋知道,那種藥的顏色,是粉色。

但為什麼會有黃色?

帶著狐疑,陸枋湊近了一些。

這一下,那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比之剛才在遠處聞到的更濃郁了些。

黑色的眸子黑沉沉的,氤氳著寒氣。

屍油。

這盞油燈裡的油,是屍油。

而那淡淡的粉色,應該就是那個藥。

陸枋所知道的藥,是當年救秦深回去時,在她身上發現的。

秦深說,那藥叫血竭。

若人身上有傷口,那體內的血一定會順著傷口流出來,不管多小的傷口,都能讓人流血而亡。

而最可怕之處,是在於,流血之人的痛感是平時的十倍百倍,痛不欲生。

陸枋之所以熟悉,是因為她發現秦深時,秦深已經奄奄一息,整個人被鮮血覆蓋。

而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計其數。

神盾將她救回去後,不管怎樣治療,都止不住她身上源源不絕流出來的血。

血染紅了純白的床單,秦深也離死亡更近了一步。

最後將她送進了實驗室,數十人合力,才將她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陸枋深知血竭的可怕,也知道這種藥來之不易,不可能出現在一所高中。

可它偏偏出現了,還恰巧讓她碰見。

她不信這是巧合。

有張很大的網,懸在她的頭頂,隨時等待著將她抓入網中。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不喜。

她不喜歡被別人掌控的感覺。

而且在帝高,誰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修建了這麼一間地下室。

若說在一層,那做到無人知曉或許還可能。

但在五樓,簡直是匪夷所思。

要想修建那麼多石梯,就不可能毫無聲息。

那間辦公室裡,不止一位老師。

要想調查,有些難度。

但陸枋是什麼人,看似再難的問題,她也會想到辦法解決。

拿出手機,對著昏暗的密室裡拍了一些照片,順著原路回了那間辦公室。

身上沾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陸枋皺眉,難辦了。

家裡那位鼻子比誰都靈,她要是現在回去,肯定會招來懷疑。

想到什麼,陸枋開啟微信。

看了看餘額。

七位數。

夠買衣服了。

去買身衣服。

拿出書包裡的口罩和鴨舌帽,女人精緻的眉眼全部隱在黑暗中。

摸出手裡的打火機,隨手拿過一摞紙,點燃。

煙霧飄進天花板上的警報器裡,頓時發出一陣陣警報聲。

門口的保安和監控室裡的人,紛紛被驚險。

陸枋滿意的看了眼警報器,從辦公室後方的窗臺上一躍而出。

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而等保安趕到辦公室時,只看見了地上那堆已經燃盡的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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