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李抗戰跟婁曉娥開始商議。
“小娥·······”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需要咱們集團把這錢給補上,然後補償給咱們一塊地皮!”
婁曉娥滿心擔憂:“會不會?”
李抗戰:“別瞎想,不會的!”
婁曉娥:“這塊地看要怎麼用了。、”
李抗戰:“我想建一個飲料廠!”
婁曉娥:“那就豐臺那邊吧,雖然稍微遠了點,但地皮相對便宜!”
“好,那這事交給你,等過了年上班就開始去圈地。”
初五。
俗稱破五。
吃餃子。
徐慧珍端著飯碗來到,徐靜理的房間。
“你還是不肯吃?”
“媽,您要是不同意,我不僅絕食,我還要跳樓!”
徐慧珍:“那你跳吧,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只是她沒想到徐靜理真的會這麼做,還以為這次依舊是威脅自己。
當徐靜理準備付出實際行動的時候,徐慧珍真的慌了。
作為叛徒,徐靜平裝得很像!
慌慌張張跑回來。
“媽,您快去瞧瞧吧。”
“大姐要跳河!”
徐慧珍懵了,不是跳樓麼,怎麼改成跳河了?
可是不管跳什麼,她都得攔著,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自己懷胎十月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能真的無動於衷呢!
“快,帶我去找你大姐。”
走出李家大門外,徐慧珍又道:“靜天你去找你李叔,讓他開車。”
李抗戰見到徐靜天的時候,也蒙了。
“靜天,你說什麼?”
“哎呀,李叔來不及了,咱們邊走邊說。”
李抗戰拿上車鑰匙,來到大門外發動車子。
“什麼情況?”
徐慧珍:“我也不是很清楚,靜平你詳細說說。”
“媽,李叔,大姐說悶了,想出去走走。”
“我們就陪著她,可是來到護城河的時候,她就要跳河!”
李抗戰反應過來:“你們姐妹都回來找人了,可是誰看著她?”
徐慧珍也是勐拍腦門:“是啊,你們啊,真的是······”
徐靜天跟徐靜平偷偷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
看來還是做的不夠縝密,有漏洞。
“理兒······”
護城河邊,徐靜理坐在欄杆上面,旁邊還有幾個路人阻止她,勸她。
徐慧珍看到她,頓時就跑了過去。
“媽,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跳!”
徐慧珍只記得徐靜理不會游泳,但卻忘了,周邊有人,肯定有會游泳的。
此時緊張到極致的她,已經毛了手腳,沒了主意。
“好,你別激動!”
徐靜理:“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不尋死。”
徐慧珍自然知道徐靜理指的是什麼,就算到了現在她依舊心裡不想答應。
因為她跟李抗戰的關係,如果她答應了女兒,這成什麼事兒了?
太荒唐了。
但礙於母親的面子,尊嚴,這件事她是說不出口的。
“這位母親,你的女兒有什麼要求,你不肯答應?”
“是啊,這位大妹子,我年長你幾歲,聽我說,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
周邊看熱鬧的人,紛紛開始發言。
徐慧珍心裡有苦,說不出。
“理兒,你是想讓你媽也跟你一起跳嗎?”
徐慧珍反將一軍。
徐靜理麻了。
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不應該在我的脅迫下答應麼?
徐靜理知道,徐慧珍說道做到,她不敢賭。
只能繼續走懷柔鄭策、
“媽,我都三十歲了,我這麼多年就喜歡他一個男人,你就讓我跟了他吧!”
徐靜理也豁出去了,指著眼前的李抗戰動之以情。
徐慧珍:“媽都說了,他不是你的良人,你換個人。”
“嗨,我說這位大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女兒都三十歲了,有喜歡的人,你為什麼不成全人家?”
“我看這位···年輕人,也是一表人才·······”
開口的人本想說這位大哥,但想到是勸人,硬生生改口成為年輕人。
徐靜理給倆妹妹使眼色。
徐靜平:“媽,我同意大姐嫁給李···哥。”
徐靜天:“我也同意。”
“答應了吧,讓他們有情人終成卷屬。”
徐慧珍感覺瘋了,自己的倆孩子竟然不叫李叔了,叫哥了。
“這位大妹子,我看這個男人也就比你的孩子大上幾歲,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嘛。”
········
徐靜理決定利用輿論的壓力。
撲通一聲,就跪在徐慧珍的面前:“媽,我求你了。”
徐慧珍看著身旁的李抗戰:“現在怎麼辦?”
李抗戰:“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去說,在這裡久了引起圍觀就不好了。”
徐慧珍有些心虛,當年的事情她根本就無法忘記。
每當夜晚的時候,那一幕總會在她的夢裡上演,都成了她的心魔了。
“理兒,你起來,咱們回去說!”
徐靜理:“不,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好,我答應了。”
徐慧珍咬牙切齒,咬著後槽牙說出這句話。
她不想往事被扒出來,那不堪回首的過去,決不能讓人知道。
聞言,徐靜理的眼睛亮了。
幾個人離開人群,上了車。
“你坐在副駕駛幹嘛?給我坐後面去!”
徐靜理:“媽,你不講道理,你都答應我們的事兒了。”
徐慧珍心口堵得慌:“我是怕你影響他開車。”
“李抗戰,咱們先別回家了,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吧。”
李抗戰回到,家裡人多不方便。
便開車來了自家的酒店,開了兩房間。
屋子裡只有徐慧珍跟李抗戰。
“說吧,這事兒這麼辦?”
李抗戰:“我說什麼?”
“你不是答應她了麼?”
徐慧珍瞪著眼睛:“你還真想跟我的女兒?”
李抗戰:“慧珍,那你說怎麼辦?”
“我能有什麼辦法?”
“她是你的女兒,你都沒辦法,更何況我一個外人。”
李抗戰是真的很欣賞徐靜理,這姑娘能力很高。
徐慧珍:“可我過不了我心裡那道坎。”
李抗戰:“那你就把我們的過去給刪除,忘了吧。”
“你說的輕巧,我有不是魚只有三秒鐘的記憶。”
李抗戰雙手一攤:“那我沒辦法。”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保證不偏不倚,別人有的理兒也會有!”
徐慧珍坐在那裡,李抗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徐慧珍現在比較糾結,自己的大女兒的確年紀不小了,這個時候已經是老姑娘了。
再不嫁人,以後就要找個一個離婚或者喪偶的。
可既然自己阻止不了,就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自己跟李抗戰的過往沒人知道,這件事就讓它爛在肚子裡。
既然無法避免,那就要給女兒爭取利益了。
徐慧珍不是一個拖沓的人。
“李抗戰,你怎麼保證你說過的話。”
李抗戰:“回到香江我就更改我的遺囑。”
“給理兒百分之五的集團股權。”
徐慧珍:“沒了?”
李抗戰:“你說!”
“理兒,也要獨當一面。”
李抗戰知道,這是為徐靜理要事業呢。
“好,那就讓理兒自己挑,集團的分公司她想管理那個都可以。”
倆人暫時達成了協議,徐慧珍就去了徐靜理三姐妹的房間。
“媽!”
“別叫我媽,你要是心裡有我這個媽,你也不能做出今天這麼荒唐的事!”
徐靜理自知理虧,低著頭,任憑訓斥。
“罷了,就這樣吧。”
“我跟他給你要了百分之五的集團股份!
徐靜理忍住不滿眼喜色:“謝謝媽。”
“我就知道媽你最疼我了。”
徐靜理順杆爬,攬住徐慧珍的胳膊開始撒嬌。
徐慧珍無視她,主要是心裡那口氣不順。
“還有,你可以跟其她人一樣,掌控公司的業務。”
“不過我建議你要電器廠!”
徐靜理:“為什麼是電器廠?”
徐慧珍:“因為電器廠未來二十年,都是集團的主流業務之一。”
“而且,我計劃家電市場飽和之後,憑藉電器廠繼續研發通訊設備。”
“未來,BB機跟手提電話,在內地也會興盛起來!”
母女倆開始理性的分析,最後得出結論,還是電器廠比較好。
而且,徐慧珍本身就管理電器廠,到時候丁秋楠就可以離開了。
徐靜理聽從了母親的建議。
而且,徐慧珍也該動身回南邊了。
這都大年初五了,廠子都開工了。
徐慧珍就這麼走了,帶走了徐靜平,徐靜天。
徐靜理留在了酒店,因為李抗戰要回去宣佈這件事兒。
可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跟家裡人解釋。
不過伸頭一刀,鎖頭也是一刀。
趁著大家都在,這件事還是要說。
躲是躲不過去的。
回到家裡,李抗戰把大家都喊到書房。
“我有個事兒,宣佈。”
用的宣佈,不是商量。
“咱們家要添一位新成員了。”
何雨水:“抗戰哥,你不說說家裡不再添人了麼。”
婁曉娥:“是啊,咱們家的姐妹已經夠多了。”
有帶頭的,就有跟隨的。
主要大家都怕有人來分家裡的股份。
“這個人是徐靜理。”
“你們聽我說。”
“咱們家如今是我跟小娥,還有雨水頂在前面。”
“可我們都老了呢?”
“總要給集團,給李家找個保駕護航的人,年輕一輩要是不成器呢、”
“理兒的能力有目共睹,她是我給孩子們找的保障。”
“咱們總會老的,到時候力不從心,這一大片家業總會交給孩子們,你們到時候就能放心?”
李抗戰也是磨破了嘴皮子解釋,最後還是說道了實際問題。
“股份我會重新分配,但我能保證,徐靜理不會超過百分之五。”
其他人都還好,因為股份最多就是婁曉娥跟何雨水,還有陳雪茹。
損失也是她們三個損失的最多。
李抗戰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就成了既定事實。
“還有,小娥電器廠那邊往後就交給徐靜理了。”
“那,珠寶生意呢?”
李抗戰想了想:“雪茹,你是怎麼想的?”
“現在有理兒分擔了小娥的壓力,你要是想回香江,珠寶生意還交給你。”
陳雪茹想了想:“我還是明年再說吧。”
她想看到候魁結婚生子,之後再說。
反正集團股份她有,生意也只是暫時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也想開了。
都已經五十歲了,還那麼拼幹什麼。
李抗戰:“那好,你什麼時候想回去都行。”
“還有,過了初五也都該工作了。”
“雨水,你帶著大家回香江吧。”
何雨水:“抗戰哥,你呢?”
李抗戰:“我想在內地再建個飲料廠,我再等幾天。”
“這個飲料廠,我準備讓強子入股,讓他成為小股東······”
傍晚。
李抗戰把徐靜理接了回來。
徐靜理就跟大家以姐妹相稱了。
翌日。
何雨水帶著大隊伍走了,香江那邊也一攤子事情,需要有她坐鎮。
軋鋼廠這邊,楊廠長也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
對於裁員,不少人都把辦公樓給圍起來,要解釋。
楊廠長拿著喇叭,站在一張桌子上。
“工友們,你們都是軋鋼廠的老工人了,咱們廠如今什麼情況大家都清楚。”
“工資發一半,而且還拖欠了幾個月。”
“如果軋鋼廠到了不得不改革的時候了,你們難道就忍心看著軋鋼廠就這麼關門嗎?”
不少工人都在軋鋼廠工作一輩子了,經歷過風風雨雨幾十個春秋,早就有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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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廠長喚起了他們心中的對廠子的熱愛。
“還有,不是讓大家就這麼下崗,是買斷工齡,每個人都有一筆補償的。”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
“廠長,怎麼補償?”
“按照工齡!”
“好,我願意第一個自動辭職。”
“還有我!”
“算我一個······”
這個時候的人,大多數都是樸實的。
他們真的不想看到軋鋼廠就這麼倒閉了。
“謝謝,我謝謝大家夥。”
“不過這錢暫時沒辦法給大家,我跟李氏集團賠了老臉要來了訂單,只要訂單完成咱們廠子就能慢慢盤活。”
“訂單的款子一回來,大家夥就來廠裡領錢。”
聽到現在拿不到錢,有人猶豫了。
楊廠長繼續喊道:“廠裡會給大家寫欠條,而且,只要我還在,這件事就絕黃不了。”
不少老工人都發揚了風格,當然不能全部都下崗,也要留下一些技術過硬的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