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晚上,我就不回飯店了,我就住在這裡了。”
傻柱:“爸,我還想跟招娣回來住呢。”
何大清:“你們住隔壁。”
傻柱:“隔壁是來娣跟金寶的房間啊。”
齊金寶沒回來,但來娣跟著回來了。
聾老太太:“大孫子,你帶著孫媳婦跟我去後院。”
李抗戰:“你們在屋裡聊著,強子,愛國,你們跟我出來。”
“強子,你準備麻袋,愛國你帶人把古董都給我帶回去。”
鄭愛國:“帶哪裡去?”
“你放在車上,我親自找地方。”
鄭愛國點頭:“那好,我去喊兄弟們幹活。”
“愛國啊,要輕拿輕放。”
“哥,你放心吧。”
強子帶著人,用麻袋把這些年給李抗戰收回來的寶貝,全都倒騰到了小客車上。
因為太多,吉普車都放不下。
然後把司機趕走,他親自開車給拉走了。
只是在沒人的時候,李抗戰把這些寶貝都全都弄到了自己隨身倉庫裡。
在李抗戰準備開車回去的時候,在胡同口。
被一道身影給攔下了。
於麗?
李抗戰只能開啟車門,讓於麗上車。
“你是專門出來等我的?”
於麗上來就抱,不管不顧的親吻下去。
李抗戰推開她。
“你瘋了嗎?”
“是啊,我瘋了。”
“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李抗戰跟於麗拉開了一絲距離:“你現在是閻家的兒媳婦,就不怕別人看到?”
“很快就不是!”
“什麼?”
於麗鄭重道:“我說,我很快就不是閻家的兒媳婦了。”
“我要離婚!”
李抗戰皺眉:“為什麼要離婚?”
於麗:“為什麼?”
“你心裡不清楚嗎?”
“讓我跟一個廢人生活,你怎麼忍心?”
“還有女兒呢?”
李抗戰狠下心腸:“可就算你離婚又如何,我已經有家室了。”
於麗:“那我這麼多年的付出呢?”
李抗戰:“於麗,你講講道理行嗎?”
“當初我們就是交易,你嫁人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說過要帶你走,可你不走怪誰?”
“生孩子的事兒,你跟我商量了嗎?”
“還有,我就是回來探親,過幾天就回去了。”
於麗:“你沒良心。”
“我可聽說了,你們準備要回來了。”
李抗戰深吸一口氣:“是,以後可得是要回來的,可就算這邊,你也進不了我的家門。”
於麗不甘:“為什麼?”
李抗戰:“沒有為什麼,我不想說的那麼絕情!”
“李抗戰,我不管,我賴上你了!”
“於麗,我可以給你錢,讓你跟孩子生活的很好,但你就不要打其他的主意了。”
“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想進我李家的門,絕不可能。”
“你死了這份心吧。”
“我家裡已經有六個女人了,我外面還有情人,這樣的我不值得你跟隨!”
於麗:“不,我願意。”
“我這麼多年都挺過來了,現在讓我放棄,憑什麼。”
李抗戰:“出來的太久了,回去吧。”
與此同時,秦淮茹跟秦京茹聊著。
“京茹,姐能不能求你點事?”
“什麼事兒?”
“京茹,我跟小當,小槐花想借住·····”
秦京茹:“姐,你還是去住飯店吧。”
開什麼玩笑,這房子自己好不容易搞到手了,怎麼可能再讓秦淮茹住進去?
別說是堂姐,就是親姐姐都不行。
“那房子你倆外甥已經住進去了,對不起啊姐。”
秦淮茹有錢,但此時內地買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秦淮茹看向賈張氏,賈張氏腦袋一偏,看都不看秦淮茹。
這就尷尬了。
小當:“奶奶,你說句話啊。”
“別喊我奶奶,你個賠錢貨,跟你狠心的媽走了,也不管我老太婆死活·····”
秦淮茹無奈,最後只能選擇租房子。
“那這樣,京茹,以前何叔不是租過你家的房子嗎?”
“我也花錢租你家的兩間倒座房。”
秦京茹:“沒有兩間了。”
“啊?”
“一間給賈姨住了,一間當了廚房。”
秦淮茹這就沒招了,只能出去租房了。
但一想,能夠遠離賈張氏,豈不是更好。
再回到四合院,傻柱已經把爐子點起來了。
柱子,你去把前院的爐子也燒起來,晚上你跟招娣住我那屋子。
“那你們呢?”
“我們回飯店!”
李抗戰又道:“咱們是衣錦還鄉,明天組織一下,請院裡的鄰居吃飯。”
何大清:“這季節可不能在院子裡擺酒。”
李抗戰:“去飯店吧,我晚上回去就訂幾桌,到時候派車來接你們。”
李抗戰看了看,天色不早了。
“雨水,抗美,笑笑,咱們回去了。”
何雨水:“還有空房子,咱們也住下吧?”
李抗戰搖頭,開玩笑,他可怕半夜於麗摸上來。
回到飯店,婁曉娥找到李抗戰。
“明天我讓人採購,把家裡添置一下,咱們回自己家住吧。”
李抗戰:“天冷,回去還得燒煤,現住在飯店吧。”
“不過,可以收拾一下,畢竟以後咱們得總會來,過幾年也要搬回來。”
婁曉娥:“那好,聽你的。”
“我想讓忠伯回內地,幫著照看生意,你怎麼看?”
“四九城這邊,老陳在可以放心,忠伯讓他去廣東吧。”
李抗戰知道婁曉娥的想法,但不能說透。
晚上,李笑笑跟著母親,外婆住在一起。
李抗美跟何雨水住在一起,李抗戰在丁秋楠跟陳雪茹之間,選擇了陳雪茹。
“雪茹啊,你這氣質真絕了。”
陳雪茹如今不見老不說,身材更是棒棒噠,皮膚白嫩,保養的太好了。
這種貴婦氣質,匍匐在腳下,這種感覺任何一個人都拒絕不了。
夜色如水,兩條魚在床上痴纏成一副太極圖。
“抗戰,我發現以現在形式,珠寶生意暫時還沒辦法進駐內地。”
李抗戰嘆道:“是啊,起碼還要十年二十年,老百姓才有能力去購買奢侈品!”
陳雪茹:“大家都能在內地開分廠,我怎麼辦嘛。”
李抗戰看著大眼睛的陳雪茹,用手勾著她的尖下巴:“給爺笑一個,喊聲爺!”
“爺······”
看著奴顏媚骨,千嬌百媚的陳雪茹。
聽著讓人酥麻的嗲音,李抗戰在月圓之夜,化身人狼。
過後。
“電器廠,你接管吧,你跟徐慧珍是老相識,你們倆合作起來也沒隔閡。”
陳雪茹想到徐慧珍。
“抗戰,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對徐慧珍就沒什麼想法?”
李抗戰:“沒,她是你的閨蜜,我怎麼可能有想法呢。”
陳雪茹:“你那麼花心,我怎麼不信呢。”
李抗戰:“不信你去問她啊。”
半夜,傻柱跟齊招娣被敲門聲驚醒。
“柱子,這大半夜的是誰啊?”齊招娣小聲的問道。
傻柱搖頭:“我哪知道啊。”
只是外面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
“李抗戰,是我,給我開門。”
聲音不大,但能聽得清楚。
傻柱跟齊招娣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於麗?”
“這聲音分明的就是她啊、。”
傻柱奇怪道:“大晚上,她來找師父?”
齊招娣:“呵呵,怕不會是師父又惹了情債吧。”
這一點,傻柱不敢反駁,因為李抗戰的花心人盡皆知。
傻柱:“那咋辦?”
齊招娣:“你去回了她,要不她一直敲門,讓人發現就不好了。”
傻柱只好穿衣服來到門前,隔著門小聲道:“師傅不在,回飯店了,是我在他家。”
於麗這下子蒙了。
完蛋了。
自己還以為是李抗戰呢,這下子倆人的關係被人知道了。
於麗失魂落魄的回了後院,。
“回來了?”
於麗嚇了一跳:“解放你醒了啊。”
“我出去上個廁所。”
閻解放:“早點睡吧。”
只是於麗哪能睡著啊,以為心裡藏著事。
不過轉念一想,傻柱是李抗戰的徒弟,應該不會說出去。
傻柱這邊側著身子:“媳婦,你說,師父不會跟於麗真的有什麼吧?”
“十有八九是這樣,不然人家大半夜來找他?”
“可,於麗是閻解放的媳婦啊!”
“那要是你,於麗這麼主動,你怎麼辦?”
傻柱剛想說,都送上門了·····
立馬就變口:“我都有媳婦了,當然是拒之門外啊。”
“哼,算你有良心。”
“不過,這事兒明天別跟師父說了,咱們就當不知道。”
傻柱:“我是無所謂,只是苦了雨水。”
齊招娣:“你別瞎操心了。”
“雨水愛師父愛得深沉,再說,師父早就把家產都給劃分好了,雨水一個人就得了那麼多,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除了花心,對雨水其他的跳不出毛病來,就算花心,對雨水也是最好的。”
傻柱點頭:“這倒是。”
“她一個人就得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將來這李家她一個人得了三分之一還多。”
齊招娣:“對,你還是想想,咱們用錢把餐飲公司的股份買下來的事兒、”
傻柱:“這不著急,反正師父答應了,咱們時候是買都行。”
齊招娣:“可是等餐飲公司在內地投資了,這股份的價格還會跟高。”
傻柱:“可咱們家的錢不夠用啊。”
“說你笨,還不承認,你去找雨水借錢啊。、”
“啊!”
傻柱有些懵,這餐飲公司也有他妹妹一份,自己找妹妹借錢買股份,這······
齊招娣:“你啊你,雨水還能跟你計較這點錢嗎!”
傻柱的倔脾氣犯了。
“不去,要是幹其他事,找雨水拿錢沒問題,但這事不行,要是以後讓師父知道,讓他怎麼想我?”
傻柱:“在內地投資餐飲你是怎麼想的?”
“是我回來,還是你回來!”
齊招娣:‘我不放心你,我跟你一起回來。’
傻柱:“香江怎辦?”
“讓金寶看著,爸不是要跟孫子在一起麼,志遠留在香江,爸也能在酒樓照應著!”
齊招娣還是不放心,因為他們家現在有錢了,傻柱在香江的時候誘惑無處不在,是她看得緊才沒出問題,要是在內地自己不在,萬一除了事情,她哭都找不到地方。
翌日。
李抗戰在飯店訂了桌,派車去四合院接人。
四合院大清早,傻柱就挨家挨戶的通知,今天要請客吃飯,四合院的人都餓著肚子,等著這餐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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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家裡。
“老太太,您在香江怎麼樣啊?”
“好,好啊,柱子很孝順。”
“小易啊,你這也有後了,也長大成人了,以後你們夫妻倆也能享福了。”
易中海:“說起這事,還得感謝李抗戰啊,當初要不是他,也沒領養這孩子的機會。”
聾老太太:“這李抗戰,當初我就說他不是凡人,現在可不得了······”
聾老太太講完之後,易中海跟一大媽,一個個張著大嘴,震驚的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劉海中家裡。
二大媽:“你們兄弟倆真打算辭職了?”
“媽,你沒看到李哥回來了?”
“強子哥都準備下海經商了,我們兄弟能不跟著?”
“以前強子哥跟在李哥後面,咱們跟著強子哥,日子才過的那麼瀟灑。”
“現在繼續跟在強子哥後面,咱們家富起來指日可待啊。”
“別人想要這個機會,求都求不來啊。”
劉光福媳婦:“光福,你這可是鐵飯碗啊。”
“頭髮長見識短,跟你說不通。”
“鐵飯碗怎麼了,一個月幾十塊錢,什麼時候能當萬元戶?”
“我跟你們說,十年前,強子哥就是萬元戶了,他家以前窮成什麼樣?”
二大媽想到以前強子,吃不上飯,穿著跟叫花子似的。
“強子這都是李抗戰給的?”
“那可不,估計這次李哥回來,強子哥很快就能成為十萬元戶,甚至百萬元戶。”
“我聽說,李哥現在可是香江首富,知道什麼是首富嗎?”
“就是最有錢的人。”
“人家拔一根腿毛,就夠咱們家吃上幾輩子的。”
閻埠貴家裡。
“老頭子,你說這次李抗戰回來,咱們能不能跟他拉拉關係?”
閻埠貴:“怎麼,想讓他給指條財路?”
三大媽:“你就沒想過?”
閻埠貴:“想過,但現在人家什麼身份,就別痴心妄想了。”
大家都在議論的時候,秦淮茹帶著小當,小槐花,出門了。
這娘三個,準備去鄉下看看棒埂,給棒埂送點紙錢。
棒埂,一直都是秦淮茹心中的刺,是不是的扎她一下。
只是小當個小槐花對這個哥哥,心裡早就沒什麼影響了。
就算有,也都不是什麼好印象。
“過來,給你們哥哥燒紙。”
不敢違逆秦淮茹,小當跟小槐花只能聽從。
小當:“媽,咱們不回香江了啊。”
秦淮茹:“不回了。”
小當:“在香江日子過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回來啊。”
小槐花:“是啊,在香江的生活多好啊。”
秦淮茹:“再好,也不是家,咱們的家在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