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拉著徐慧珍的手:“慧珍,理兒以後準備出國留學嗎?”
徐慧珍:“這個要看她自己的想法,你知道我們家是很民主的。”
徐靜理聞言,插嘴道:“雪茹姨,我大學畢業想進集團工作。”
陳雪茹笑道:“那好,你就跟著你媽媽在電器廠工作。”
徐靜理搖頭:“不,我要去集團。”
說這話的時候,她似有似無的瞄著李抗戰。
陳雪茹不明白,去集團跟去工廠有什麼區別,不都李氏的嗎。
無錫嚎也帶著媳婦來了,她媳婦經常討好婁曉娥沒有白費功夫,婁曉娥見到他們很熱情。
“小娥姐,這只波斯貓是送給大小姐的。”
這·····
婁曉娥沒敢答應,因為她不知道李抗戰的態度,這麼多年家裡都不養寵物,就怕寵物傷害到孩子。
李笑笑可不管那麼多,聽到是送給自己的,眼神發亮,忍不住抱著小貓咪不斷撫摸。
“媽,這小貓我們留下吧。”
“好吧,不過它不能養在臥室裡。”
李笑笑:“那我放在陽臺上。”
李抗戰看著女兒高興,就答應她:“爸爸找人給你做貓窩,還有架子讓它爬著玩。”
無錫嚎:“明天我就送過來。”
李抗戰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年月,有沒有貓砂。
估計是沒有的。
“你再弄幾袋子沙子過來,不然這玩意上廁所很難弄。”
看到王天霖,無錫嚎很自然的跟他湊在一起,說起了電影的事情。
王天霖:“明天我的人就準備開機,到時候麻煩了。”
無錫嚎:“都是給李家做事,不麻煩的!”
無錫嚎看得出來,何雨水很重視王天霖,而且,他的兒子也能討李抗戰的歡心,甭管真假,一口一個大哥叫著。
這就不容他忽視人家。
中午,一大堆人在李家吃了便飯,以往無錫嚎是沒資格留在李家吃飯的。
但這次送貓,李笑笑開心極了。
李抗戰也就適當的給他點身份上的尊重。
吃過飯,無錫嚎就帶著媳婦走了。
徐慧珍也準備帶孩子回家了。
只是在李抗戰相送的時候,徐靜理偷偷塞給他一封信。
等人都走了,李抗戰開啟粉絲紅色的信封,呆若木雞。
這·······
一個剛成年的姑娘,怎麼就會喜歡自己的這個年過三十的人呢。
這不科學啊!
只是徐靜理的言辭誠懇,真誠。
不容得他不信。
可自己能接受嗎?
不能!
雖然徐靜理出落的水靈動人,很漂亮。
但自己跟人家媽媽有過超友誼的關係,難道要母女雙收?
李抗戰把徐靜理的表白,沒放在心上。
一個青春期的姑娘而已,等以後她遇到好小夥就會明白什麼是愛情了。
李抗戰順手想要把這粉色的表白信給撕碎了,但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的給留了下來。
晚上,傻柱一家吃完晚飯,也回去了。
丁父也回去了,丁母留下來幫忙照顧丁秋楠的孩子。
只是齊金寶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抗美。
這孩子活得人間清醒,知道自己跟李抗美的差距太大,努力的把感情壓制在心底。
作為大姐,齊招娣自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
只是她也不忍心,這樣殘忍的對待弟弟。
可又能怎麼樣?
倆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話句話說,他們家金寶,高攀不起啊!
特別是,今年,李抗戰宣佈了,李抗美有幾成李氏集團股份的權利,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天地之差了。
窮小子愛上富家女,這樣的故事只存在話本裡。
長痛不如短痛,齊招娣認為,現在一時的難受是值得的。
不然能怎麼辦?愛而不得,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的弟弟。
“金寶·····”
齊招娣揉了揉弟弟的腦袋。
“大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揉我腦袋。”
“嘿,你多大在我眼裡都是弟弟。”
齊金寶:“今年二姐沒來李家。”
齊招娣:“你二姐嫁人了!”
“等你以後成家立業,娶媳婦了,也就不帶你來了。”
翌日。
王天霖的劇組開動了。
香江這邊很重視開機拜神,特別王天霖這次憋足了勁要證明自己。
只是烤乳豬這玩意,很膩人,就分給了漁民們。
“師父,我帶人給您幫忙。”
“進寶,不耽誤你的新電影籌備嗎?”
“師父,新電影我還沒做決定,總覺得不夠完美,正好幹活換換腦子!”
隨著拍戲,元樓總是盯著女主演發呆。
“元樓,看上人家了?”
元樓羞澀的低下頭:“大師兄,你別打趣我了。”
“我只是個龍虎武師,人家是女主演。”
紅進寶:“別沮喪,等以後我捧你做男主角。”
“謝謝大師兄。”
“有什麼好謝的,都是自家兄弟,以後你們我都會捧的!”
拍戲期間,元樓總是找機會對林豐焦大獻殷勤。
林豐焦對還沒出名,還沒展現鈔能力的元樓並沒與另眼相待。
“粥閏發,這個大鼻子是誰啊?”
“他啊,劇組的龍虎武師,是紅導演的師弟。”
聽到只是個馬仔,林豐焦興致缺缺。
“這奶茶,糕點你吃了吧。”
粥閏發看著元樓送來的東西:“豐焦,這給我···不好吧!”
林豐焦無所謂道:“有什麼不好的,買來不就是吃的麼。”
“我沒胃口。”
元樓看著自己買的東西,被林豐焦送給了其他男人,心裡的滋味就別提了。
但他並不氣餒,因為林豐焦跟他平時出去找的妓人相比,就是白天鵝跟醜小鴨。
誰規定癩蛤蟆就不能吃天鵝肉了?
我元樓這只癩蛤蟆,就是要吃到這只天鵝。
晚上收工。
紅進寶:“走,去吃大排檔。”
“元樓,你小子幹嘛呢。”
“大師兄,他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你說他幹嘛呢?”
“思春唄。”
元樓鼓起勇氣,來到林豐焦身旁。
“林女士,我們去吃宵夜,你肯定沒嘗過香江的小吃,要不要我們····”
“不用!”
林豐焦冷冷的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元樓。
一時間,元樓滿臉笑容凝固了。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謝謝你的好意。”
元奎:“大師兄,這·····”
紅進寶:“這下子,他應該死心了。”
等元樓歸來,他家一起去吃宵夜。
紅進寶看著元樓,似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吧,就勸道:“你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
“振作起來,等你紅了,到時候再重新追回來。”
“嗯,大師兄說得對!”
元樓給自己在心裡鼓勁,我會紅,我要紅,我要癩蛤蟆吃天鵝肉。
過了年,似乎一下子家都忙了起來。
保雨港加大了對九龍倉的收購力度,保守種帶著激進。
如果不是怕被英姿發現,他恨不能大肆收購。
李抗戰這邊也在暗中讓婁曉娥,收購和記黃埔。
火鷹東這邊也開始囤積原油。
只是讓他苦惱的是,老大談生意似乎沒達到他的預期。
價格明顯不是最低。
但,作為自己的長子,火鷹東願意再給他機會,畢竟是第一次主導這麼大的生意。
相比其他,二兒子跟三兒子做的還算讓人滿意。
大老和也沒閒著,調集資金,抵押貸款,甚至親自漂洋過海跑了一趟。
他親自去了,才發現局勢有多緊張。
王天霖這邊,沒日沒夜的拍攝。
因為他要趕在五月份把電影,送到國外去參展。
第二十六屆戛納國際電影界,就在五月。
高強度的拍攝,讓大家苦不堪言。
這一日收工後,王天霖請大家吃宵夜,犒勞大家。
“諸位,再辛苦辛苦,這電影我準備送到國際電影節參展!”
“王總監,是戛納嗎?”
“是啊!”
聽說要送去戛納,一眾人與有榮焉,特別是演員們,一個個都想著自己能到國外露面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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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要是能夠獲獎·····
這個時間,李抗戰從妙可秀的家裡離開,在路上正好看到了他們。
“停車!”
鄭愛國過了年,就陪著李抗美去了國外讀書。
郭木生在保雨港那邊,要是他們二人在,不用李抗戰吩咐,早就問了。
“李先生····”
“老闆!”
李抗戰笑眯眯道:“剛經過這裡,就看到你們了。”
“正好肚子餓了,不介意我蹭飯吧。”
王天霖:“可您能吃得慣這大排檔?”
李抗戰:“嗨,這有什麼的!”
“給我來個牛肉碟頭飯!”
離開坐在主桌上,王天霖把主位讓給他。
“你們這麼晚才收工?”
王天霖:“我要趕在四月份之前拍攝完,五月送去參展,時間太緊了。”
李抗戰:“那我祝你,旗開得勝。”
吃過飯,王天霖去結賬,才發現有人已經給過錢了。
“老闆,說好了是我請大家的。”
“你的錢留下當私房錢吧。”
王天霖:“要知道您請客,我們得去大酒店啊!”
李抗戰笑道:“你沒機會了。”
“走,我請你們去喝酒,放鬆放鬆!”
王天霖:“我戒酒了。”
李抗戰也不勉強:“不能喝酒的都回家休息,能喝酒的跟我走。”
在飯桌上一直沒敢說話的粥閏發,心裡打算著,就算自己不能喝,今天也要去。
這可是難得接觸到大老闆的機會。
林豐焦也決定同行,至於她心裡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觀山想到家裡,瞬間就失去了回家的興趣。
黃臉婆絕不給自己好臉子,小三那邊見面就要錢。
還是借酒澆愁吧!
有人請客,幾乎沒人離開。
一眾人來到街道對面的舞廳,一群人坐在卡座上。
李抗戰:“點酒!”
此時舞臺上穿著靚麗,清涼的女人在唱著歌,舞池裡有人在扭動腰肢。
最為老手,觀山頻頻敬酒。
李抗戰是來者不拒。
在這個氛圍下,很難不敞開了喝。
粥閏發緊張的端著酒杯:“老闆,我敬您。”
李抗戰笑道:“別緊張!”
“小夥子,只要你老老實實工作,踏踏實實拍戲,你會紅的!”
“謝謝老闆。”
粥閏發似乎喝的太急了,一下子嗆到了。
不過李抗戰也沒挑理。
林豐焦主動坐在他身旁,承擔起給他倒酒,陪酒的角色。
這裡很多男人,大家都看得出來,林豐焦故意討好李抗戰。
一個個漏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
李抗戰勾勾手,保鏢過來。
“去告訴這個唱歌的,讓她唱一首千言萬語。”
保鏢去了後臺,找到舞廳老闆,把李抗戰的意思轉達了。
很快,一曲完畢。
“下面唱一首,千言萬語,送給點歌的先生!”
歌曲響起,李抗戰微眯著眼睛,很享受。
一曲完畢,李抗戰對著保鏢點頭。
保鏢直接用現金打賞。
“再唱一次,我們老闆很喜歡。”
李抗戰這麼嚎的行為,讓林豐焦眼神發亮。
“李先生,我們也去跳一曲?”
李抗戰點頭:“好,我們也去活動活動。”
在昏暗的舞池裡,李抗戰感覺林豐焦故意貼的自己很近。
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
都在表達一個意思,求偶。
李抗戰雖然喝了酒,在酒精作用的刺激下,有些衝動,但沒失去理智。
壓力聲音,在她耳畔,警告道:“別玩火。”
只是,迎來的卻是林豐焦的嬌軀,貼的更緊了。
都感受到了海參變香蕉的過程。
甚至她還親自把李抗戰的手,往下帶。
李抗戰呼吸厚重。
“你想要的我給不了。”
“所以,還是明碼標價吧。”
林豐焦見,李抗戰這麼理智就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了。
她想進豪門的夢想破滅了。
“外室我也不在乎。”
李抗戰:“可我在乎。”
“我從星期一到星期日,都已經被瓜分了!”
李抗戰表示,自己分身乏術,沒有時間留給她。
可都進行到這裡了,就這麼放棄林豐焦很不甘心。
要是不在李抗戰這裡得到些什麼,自己不是白白作踐了自己?
“那就看心情賞吧。”
李抗戰聽到這話,放心了。
既然是交易,沒有後顧之憂,那就放心大膽的玩。
而且,這可是上輩子的龍嫂啊,大哥的女人。
給大哥戴帽子,送給龍哥一頂綠色的草原,想想都很刺激。
李抗戰丈量了林豐焦的本錢,只是一曲完畢,他們不得不離開舞池。
重新回到卡座上,李抗戰偷偷的讓保鏢去買藥。
等到保鏢回來之後,李抗戰盯著林豐焦把藥吃了。
上了雙保險。
免得過兩年,這女人帶著孩子找上門,上演一出李家血脈流落在外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