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來香江的事情,長久是瞞不住的。
李抗戰也沒打算短時間內告訴家人,等他們自己發現吧。
只是秦淮茹的工作是個問題,去酒樓當服務員這個這個合適,但若去了傻柱一家就知道了。
那就等於何雨水知道了,到時候還不得跟自己鬧啊。
在四九城,四合院裡的時候,雨水就防賊似的防秦淮茹,甚至恨她恨的牙根癢癢。
顯然讓秦淮茹去酒樓上班,這行不通,不能給自己生活添磚加瓦,也不能添堵。
去珠寶店,她不適合,陳雪茹如今珠寶店僱傭的人都是年輕漂亮,甚至會雙語,乃至多語的人,不然交流不方便。
秦淮茹不會說粵語也是個麻煩。
去影視公司更不可能了,那是何雨水的地盤,再說了,讓她去跑龍套啊?
報社,雜誌社也不行,那是文化人工作的地方,秦淮茹大字不識幾個。
最後,只能是去超級市場當理貨員,或者去調料廠當工人。
又或者去工地,給工人做大鍋飯。
長遠來看,還是去調料廠,或者超市,工地也就這兩年的事兒。
李抗戰喊上鄭愛國,郭木生回家去了。
到了家裡,家人還沒起來,李抗戰沒敢回到阿英的房間,而是去了客房對付一下。
女人啊,鼻子很好使的,所以·····
不對啊,阿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誰的味道啊。
再說下面已經被秦淮茹清洗過了,都說口水消毒效果好。
李抗戰醒來後,家裡人都已經出去工作了,似乎家裡的女人都比他熱衷工作。
自己一個大男人反而最閒。
洗漱完,吃過飯,李抗戰就去了工地視察。
熱火朝天的工地,李抗戰在人群中看到了火鷹東。
“抗戰來了。”
“火老哥,我來瞧瞧進度。”
火鷹東指著工地:“移山填海預計三個月,同時,現在已經在平整路面了。”
李抗戰:“兩班倒,讓工人二十四小時開工,人停,機器不停。”
火鷹東:“上夜班的人還是少!”
李抗戰:“那就繼續招人,香江的閒散人員還是很多的。”
火鷹東:“要不要跟社團合作?”
“當地的社團也有建築公司,他們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有生力量。”
李抗戰不反對跟社團合作,但他擔心的是質量。
“老哥,能信得過嗎?”
火鷹東:“不達標不給錢,不怕他們不用心。”
“而且,他們的建築公司也有器械,也能緩解我們的壓力。”
李抗戰點頭:“那好,我沒問題。”
火鷹東:“那我跟保兄說一聲。”
李抗戰:“還是我去說吧,工地這邊離不開你啊。”
火鷹東也不客氣,李抗戰跟保雨港是半路出家,所以,在建築這一塊,他是比他們倆要專業的。
中午,火鷹東去臨時搭建的鐵皮辦公室裡吃午飯,李抗戰吃過了,沒事閒著就四處轉轉。
只是他發現,工人吃的飯菜也太差了。
這稀湯寡水的,怎麼能有力氣幹活?
“木生,你去打聽一下,每天的飯菜都是綠菜葉子?”
郭木生看著李抗戰的臉色難看,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哥又要發火了。
“我這就去。”
幹什麼挑了幾個面相老實我的工人:“兄弟,能吃飽嗎?”
“嗨,六分飽是沒問題的。”
郭木生換個人繼續問:“大叔,這飯菜多長時間見一次葷腥?”
“年輕人,這飯菜免費不要錢,我們已經知足了。”
經過打聽,郭木生回來跟李抗戰彙報。
“哥,飯菜一直就是這樣,從沒有過葷腥。”
李抗戰點點頭沒說話。
“對了,這工地做飯的是?”
郭木生:“我再去打聽。”
李抗戰擺擺手:“算了,咱們回去吧。”
“愛國,你去趟調景嶺,那邊全都是從內地游過來的人,他們需要幫助,幹活也實在。”
“去那邊招工。”
“木生,回去問問集團保安,他們的家人願不願意來工地這邊做飯。”
“這飯菜不對外承包了,咱們自己負責,沒有中間商賺差價,大家也能吃的更好。”
鄭愛國:“我們倆都走了,誰保護您?”
郭木生:“就是,要不我跟愛國錯開吧。”
李抗戰笑了。
指了指自己:“我李抗戰就是活招牌,那個不開眼的還想打我主意?”
“除非他活膩歪了。”
鄭愛國跟郭木生去辦事了,但還是讓隨行的保鏢盡心保護李抗戰,生怕他出現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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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抗戰覺得,他們多行了。
自己這些保鏢人人配槍,甚至還有大型武器,別說社團了,就是香江的警察局都不一定有他的火力勐。
這還不算他海上的力量,為什麼他跟保雨港在香江這麼豪橫?
那些櫻國老要賣他們面子,不敢找茬。
就是因為,他們的海上力量很強,要是把海上力量集中起來,攻打香江都足夠了。
這就是李抗戰的底氣。
當初投資保雨港其一,是因為知道保雨港未來的成就。
其二,就是因為自保,偉人曾說過,槍桿子裡出z權。
回到集團,李抗戰就跟保雨港聯絡了。
“保老哥。”
“抗戰啊,我是你岳父啊,你是我女婿,你這···啥時候打算改口啊。、”
李抗戰笑道:“呵呵,我這叫習慣了,不好改啊。”
保雨港:“行吧,說正事吧。”
李抗戰:“我今天去工地了,進度雖然不滿,但還沒達到我的預期效果。”
“我今天讓愛國去了調景嶺找人,明天會有勞動力去工地開工,還有火鷹東說可以跟當地社團的建築公司合作。”
保雨港:“當地社團是有建築公司的,也有工人,只要咱們卡住他們的喉嚨就行。、”
“我知道你擔心的是質量,只要他們質量不達標,不僅不給他們錢,他們還要賠給咱們錢。”
“一切都按照合同辦事。”
李抗戰:“那成,我讓火鷹東跟當地社團聯絡了!”
保雨港:“培慶都好久沒回來了,你們倆什麼時候回來吃頓飯啊?”
李抗戰:“你給她打電話,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保雨港:“那就今晚吧,我給她辦公室打電話,你晚上去接她下班,”
下午,鄭愛國先回來了。
“哥,調景嶺有幾百青年願意來咱們工地開工。”
李抗戰:“那就讓他們明天直接去工地,帶著行李捲,那邊有工棚。”
接著郭木生回來了。
“怎麼樣?”
“哥,很多人家的女同志都搶著做。”
李抗戰:“明天你帶著他們去接管工地食堂,還有,往後工地的吃喝讓無錫嚎直接用送來,別在去超市裡採買了,費事。”
郭木生:“我這就去聯絡無錫嚎。”
事情辦妥,李抗戰去了婁曉娥的辦公室。
郭木生去給無錫嚎打電話。
“我找下無錫嚎。”
“請問,你是哪裡?”
郭木生:“李氏集團,郭木生。”
“呀,是木生大哥啊,我是阿豪的老婆,阿英啊。、”
“阿豪沒在家,他在工地呢。”
郭木生:“跟你說也一樣的。”
“工地那邊以後不從超市運輸食材了,讓阿豪直接給送去就行,幾千人的吃喝一定不能出岔子。”
“好的,木生大哥,您就放心吧。”
郭木生繼續道:“明天弄兩頭大肥豬去工地,以後每天要有葷食,具體多少到時候我讓伙伕統計一下。”
李抗戰到了婁曉娥的房間,婁曉娥戴著眼鏡,悶著頭,正在工作。
很專心,李抗戰進來都沒發現。
或許是李抗戰動作很輕,又或許是因為她太投入,下面的人那個敢不敲門就進來?
“呀,你來了。”
李抗戰輕輕捏著婁曉娥的肩膀:“休息一會兒吧,工作是做不完的。”
婁曉娥摘下眼鏡,伸了個懶腰:“好,那就休息一會兒。”
婁曉娥早就蓄起了長髮,李抗戰聞著她髮間澹澹的清香。
接著,李抗戰把辦公室從面給鎖上了。
牽著婁曉娥來到落地玻璃窗前:“你看外面。”
婁曉娥不解:“外面接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刺眼的光芒讓二人忍不住眯著眼,或者低著頭。
‘刺啦·····’
穿著女士小西服的婁曉娥,感覺下面似乎有風吹過。
李抗戰把小內內扔到了一旁。
“抗戰,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哪有人,再說,這樣不是更好玩麼。”
四點半的時候,鄭愛國通知他,去接保培慶下班,去保家吃晚飯。
李抗戰讓軟爛如你的婁曉娥下班回家,自己先走了。
“抗戰,你來啦。”
看到李抗戰,小腹隆起的保培慶很開心。
李抗戰澹澹笑道:“晚上回你家吃飯。”
保培慶欺身上前,主動挎著他的胳膊,倆人出發了。
“你這肚子顯懷了,往後盡量少工作,有什麼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
保培慶溫柔道:“我會注意的。”
“我現在每天就坐在辦公室,裡面還有床,累了還能休息!”
倆人到了保家,李抗戰跟保培慶先跟老爺子打了招呼,然後丈母孃就帶著保培慶去了閨房。
主要是保培慶現在懷孕了,是大家的保護物件。
李抗戰樂得如此,清淨了。
李抗戰主動挑起話題:“之前說給培榮跟阿光找機會接觸,最近有個機會。”
保雨港:“什麼機會?”
李抗戰:“爺爺七十五壽宴,可以邀請他們來香江。”
保雨港:“沒想到你還能記著這個日子。
”
李抗戰:“培慶整日唸叨著爺爺生日,我就想著趁這次機會,讓她們倆見見面。”
“聯姻這種事,只要互相看著不討厭,順眼就行了。、”
保雨港沉吟道:“阿光這孩子混血兒,長得帥,為人也不錯,能力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濠江的剛才都是他在打理,也沒出錯。”
“是個理想的聯姻物件,只是·····”
李抗戰接過話茬:“向您這樣一生只愛一個人,很稀有。”
“咱們這樣的家庭,有些事情是註定了的,只要家裡的正室是培榮,而且不把人帶回來,外面的事情就隨他去吧。”
“而且,我聽說香江要改為一夫一妻制了,有咱們在往後培榮註定是和家大婦。”
保雨港問道:“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李抗戰:“最多明年這個訊息就會被宣佈,乃至實施。”
保雨港很開心,以後自己的女兒也不用上演宮鬥戲了。
李抗戰這個花心的傢伙,也不能再給家裡帶姐妹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給保培慶夾菜,她的碗裡都已經摞成小山了。
“別再夾菜了,我吃不下去了。”
李抗戰笑道:“吃,多吃點。”
“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大家一個個笑眯眯的勸著她,不吃也得吃。
保培慶的幾個妹妹,李抗戰也都照顧到了,每個人李抗戰都挑她們愛吃的。
“謝謝大姐夫。”
保雨港:“父親,您今年的壽宴我跟抗戰商量過了。”
“咱們幾年邀請幾個親朋好友,在家裡舉辦生日宴。”
保兆隆:“我一個糟老頭子了,讓你們費心了。”
“我看就咱們一家人吃點飯算了。”
保雨港:“也不邀請太多人,就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火鷹東,您認識的。”
“還有就是濠江的和家。”
李抗戰:“爺爺,您不是喜歡吃家鄉菜麼!”
“到時候我讓廚子來家裡給您做。”
老爺子呵呵笑道:“好,這個好。”
“還有四九城烤鴨,荷葉餅·····”
李抗戰:“既然您喜歡吃,我隔兩天就給您送來。”
“不是怕您吃,而是這東西太油膩了,不能天天吃,隔三差五的解解饞就好。”
“我哪裡還藏著幾壇三十年以上的老酒,到時候給您拿來一罈。”
“哦!”老爺子來了興趣:“三十年以上?”
李抗戰點頭:“對,三十年以上!”
“那我可有口福咯。”
老爺子七十多了,對生活也沒什麼要求了。
唯獨對吃喝有些念想。
“孫女婿,你跟雨港都回去了好幾次內地了。”
“什麼時候帶著爺爺也回去?”
李抗戰:“您老這是想念家鄉了。”
保兆隆:“人老了,總愛回憶過去的事,”
“我們這一輩人,講究個落葉歸根,我是真想回去看一看,若是有機會,我想埋在家鄉。”
“也不知道家門口的銀杏樹還在不在了。”
李抗戰看著老人陷入了回憶,連手上的快子都停下來了。
“爺爺,十年內,我保證帶你回去。”
“好,我們約定了,我等著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