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超人等過的不太順心。
當初把地皮,房產都賣給李抗戰,雖然是溢價。
但現在看來,虧大發了。
當初他就覺得李抗戰不會那麼好心,果不其然,人家是有想法的。
華裔地產能做到如今的規模,他們也出了一份力。
李超人一直想要上市,如果地皮房產沒賣,自己就能夠上市了。
午夜十二點。
李抗戰跟火鷹東碼頭集合。
岸邊還停擺著,他新買的遊艇,有了遊艇誰還坐漁船啊!
人員一到,立馬開船。
喝著茶水,火鷹東打趣:“還是你懂得享受啊!”
李抗戰:“呵呵,老哥,賺了錢不就是花的麼!”
“我正準備買一架直升機!”
火鷹東:“其它領空也不讓你飛行啊!”
李抗戰:“能在香江,濠江之間來回飛就行了。”
“想要去其他地方,其實也不算麻煩,提前報備。”
“以後想要去哪裡就方便多了,去內地,新馬泰,彎彎等地,能夠大大節省時間,精力。”
李抗戰的話說的火鷹東心裡癢癢的。
來到對岸,有人等待。
遊艇開始返航。
因為趕時間,這邊安排了飛機,直飛四九城。
因為他們贊助了地鐵的修建,所以這個慶典他們有必要到場。
飛機落地,周海濱已經在等待了他們。
“麻煩,周老哥親自來接。”
“李老弟,火老闆,咱們別客氣了。”
“時間緊急,咱們車上說。”
上了車子,周海濱:“十點開始慶典,咱們還有些時間,你們回賓館收拾一番。”
李抗戰:“好,我們去洗洗涮涮,換身衣裳。”
火鷹東這次學乖了,帶了一套中山裝來,不穿西服,這樣也不會顯眼,打著人多魚目混珠的主意,到時候不往前湊,就站在犄角旮旯裡。
來到賓館飯都沒來得及吃,洗漱一番,洗去疲憊,換上衣裳。
一行人就來到了慶典會場。
過程不描述。
李抗戰也很雞賊的站在人後,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跟火鷹東倆人相視一笑,都看出來彼此的打算。
慶典結束,周先生接見了他們。
而且還是在地鐵上,大家都乘坐了開通後的第一班車。
“小李,火先生。”
“感謝你們能百忙之中,抽時間來參加慶典。”
李抗戰:“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內地就缺少你們這樣的愛國商人,也感謝你們對於地鐵一號線給與的支援。”
他們倆一行目的達到,李抗戰下午以出門轉轉的名義。
來到了小酒館,見到了徐慧珍。
“範金有出來了?”
“嗯,去年就出來了。”
徐慧珍解釋道:“因為腿瘸了。”
李抗戰點頭:“這是雪茹給你的信!”
“我不能久坐,免得引人注意,你給我裝點你們店的鹹菜,如果有人來問,你就說我是來買鹹菜的。、”
蔡全無:“我這就去。”
徐慧珍開啟信封,閱讀信紙。
“這個陳雪茹,真是要事事較真跟我比。”
李抗戰笑道:“你們倆啊,感情挺好的姐妹,為什麼要處處攀比呢、”
徐慧珍笑道:“因為我們都是正陽門下的女人。”
接著徐慧珍給陳雪茹也寫了一封信,讓李抗戰帶回去。
李抗戰又匆匆回了一趟四合院,主要是為了見見於麗跟孩子。
白天的四合院幾乎沒多少人,都去上班了。
李抗戰直接去了前院倒座房的強子家。
“京茹。”
“抗戰哥!”
秦淮茹驚喜道:“你回來了?”
李抗戰:“我回來辦事,大概晚上就走了。”
“強子給我收的東西呢?”
秦淮茹:‘就在隔壁的地窖裡。’
李抗戰:“你坐著哄孩子吧,不用管我。”
“強子回來就跟他說,東西我運走了。”
李抗戰同時又留下來一筆錢:“京茹,把錢交給強子,讓他繼續收,別怕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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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小心翼翼把錢藏到櫃子裡:“好的。”
李抗戰:“這些錢,是給你跟強子留下來用的、”
“依著強子的性格,我給他收東西的錢,他不會用的。”
“這錢你自己留著,填補家用,不用給他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接過來,主要是這錢太多了,她無法拒絕。
李抗戰去了隔壁,開啟地窖,經過加深拓展的地窖,裡面一箱箱的全是寶貝,李抗戰看著紅木箱子,直接都收入隨身倉庫。
這箱子未來也是好東西啊。
接著,李抗戰悄悄的去了後院。
“你···你回來了。”
“嗯。”
於麗看了看外面沒人,把李抗戰拉進屋裡。
李抗戰看到了床上的小丫頭。
於麗:“這是咱們的孩子。”
李抗戰抱了抱,親了親。
只是孩子有些抗拒,眼前的陌生人,好在於麗不斷安撫。
“暫時還不能讓你媽父女相認。”
“我理解!”
李抗戰再次拿出錢來:“我這次回去怕是要好幾年不能回來了。”
“這錢你收好。”
於麗:“這次回來待多久?”
李抗戰:“從你這裡離開就走。”
於麗驚訝:“這麼急?”
李抗戰:“嗯。”
“你先別走!”於麗把孩子哄睡著了。
在李抗戰不解的眼神下,開始······
可餓死老孃了,這一次一定要吃飽飽的。
李抗戰:“要不你還是帶著孩子跟我走吧。”
於麗:“不行,我走了,就等於逼死我的父母、”
李抗戰看了眼時間:“其他人要下班了,我得走了。”
於麗:“走吧,你個沒良心的。”
李抗戰回到賓館,就跟火鷹東商量回去,不想久留。
倆人匆匆動身,連在四九城過夜都沒,即刻啟程返回香江。
只是這個夜晚,四九城註定不平靜。
秦淮茹下班回來,得知了有人看到李抗戰。
就跑去秦京茹家裡。
“京茹,聽說李抗戰回來了?”
秦淮茹納悶:“是啊,不過走了。、”
“走了?”
秦淮茹:“去了哪裡?”
秦京茹:“回香江了。”
“抗戰哥說回來辦事,辦完就回去了。”
秦淮茹心裡失落,這要是讓她見到了李抗戰,不就有錢了麼。
“姐,你這麼關心抗戰哥幹嘛?”
秦淮茹:‘沒···我就隨便問問。’
強子回到家裡,知道李抗戰來過,看了地窖,東西已經被搬走了。
秦京茹也把錢交給他:“這一箱錢是抗戰哥留給你的,讓你繼續收東西。”
秦京茹想了想,還是誠實道::“抗戰哥還給我留了錢,說是給家裡貼補生活的。”
強子:“給了多少?”
秦京茹:“十捆,一萬塊。”
強子:“這錢藏好,別讓人發現了。”
“該花就花,但不能讓你姐借去。”
秦京茹:“我又不傻,上次她借錢說開工資就還,到現在都沒還呢。”
“我想明天去訂奶。”
強子:“那就訂。”
“全家一天也就一塊多,現在不缺錢了,該花花吧。”
大人無所謂,不能虧了孩子,他們以前就只顧著孩子,這次李抗戰留下的錢,足夠他們花幾十年了。
就算天天大魚大肉,都足夠十年了。
晚上,小酒館打洋。
範金有請大家喝酒。
“慧珍,全無,我感謝你們,沒有你們的幫助,我也沒辦法定親。”
“我敬你們夫妻,先幹為敬。”
蔡全無:“慧珍要看孩子,不喝酒。”
“你這喜酒,我替她喝了。”
範金有:“那你可得喝兩杯。”
蔡全無:“德行,就你那小酒量。”
推杯換盞,一杯接一杯。
範金有,有些心急。
徐慧珍他不喝酒,怎麼連菜也不吃?
“慧珍,吃菜啊。”
徐慧珍:“沒胃口。”
“我以茶代酒,祝你早生貴子。”
範金有不敢使勁勸,怕露出馬腳。
只是······
蔡全無突然捂著肚子,嘴角溢位鮮血,倒在了地上。
“範金有,你···你下毒!”
徐慧珍騰地站起身來:“全無,我送你去醫院。”
範金有:“呵呵,想去醫院?”
“我告訴你徐慧珍,沒門。”
徐慧珍紅著眼睛:“範金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范進狂笑道:“知道,怎麼不知道。”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我要報仇,我要你全家給我陪葬。”
“我進去,瘸了一條腿,我老母去世,這仇終於報了。”
徐慧珍吼道:“範金有,你失心瘋,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哈哈,徐慧珍,你承認了。”
“我承認個屁,這些跟我無關。、”
“你讓開!”
範金有:“好啊,大門就在那邊,你走吧。”
範金有陰惻惻笑道:“你家房子被我澆了汽油,你是要救蔡全無,還是你的孩子?”
“慧珍····”
蔡全無有氣無力:“我死不足惜,你去···去後院,救···孩子們。”
徐慧珍:“全無,可是你·····”
範金有:“他沒救了,我放了砒霜。”
“你也喝了,你怎麼沒事?”
範金有拿起酒壺演示一遍:“這是鴛鴦壺,我喝的是無毒的。”
“徐慧珍,我要你親眼看到親人離你而去。”
“我要你親自體會那種錐心刺骨之痛。”
看著仰天狂笑的範金有,徐慧珍渾身顫慄。
“範金有,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早就瘋了。”
他現在終於能報仇了。
範金有朝著小酒館的後院跑去,蔡全無勐地把他撲倒,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死死保住他。
“慧珍,快····救孩子。”
徐慧珍眼含熱淚,跑向後院。
被蔡全無死死抱住,範金有一時間沒推開。
不過此時已經極度癲狂的他,拿起櫃檯切牛肉的尖刀······
混很是血的範金有來到後院,跟拎著孩子的徐慧珍撞了個對面。
範金有把火柴點燃,嗡的一下,四周火焰昇天。
化作一片火海,因為有柴火的助燃,火勢極大。
並且,他還堵在了門口,徐慧珍一時間絕望了。
可是孩子的哭聲,驚醒了徐慧珍。
為母則剛,她可以犧牲自己,但不能犧牲孩子。
徐慧珍拿起牆角的鐵鍬,對範金有展開了還擊,一寸長一寸險。
博了命的徐慧珍,用鐵鍬打掉了範金有手裡的尖刀。
然後照著他的腦袋死命的拍下去,就像拍碎了西瓜一般。
一時間,徐慧珍嚇蒙了。
剛剛只是憑藉本能條件發射去搏命。
短暫的是神,被孩子的叫聲給驚醒。
周圍燃燒著熊熊烈火,加上自己S了人,徐慧珍扔掉手裡的鐵鍬,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
一瞬間,徐慧珍重新了屋子裡。
從抽屜裡拿了錢,拿了身份證明,拿了能帶走的值錢物件。
以及棉被在院子裡用水龍頭澆溼。
披在自己的身上,以及孩子的身上,帶著孩子往出衝。
距離後門最近,徐慧珍只有這一條路可選。
前面的小酒館燒的霹靂啪察,房梁已經掉了下來。
帶著孩子一股腦不要命的衝出去之後,徐慧珍繞道小酒館的前門。
裡面是他的丈夫蔡全無,可是他毫無辦法。
衚衕裡已經陸續出現了人,這提醒了徐慧珍。
自己不能在這裡,不管如何,自己已經失手S了範金有。
可是自己能去哪裡呢?
孩子還這麼小,她要是進去了,孩子該怎麼辦?
更何況,小女兒還是個襁褓嬰兒。
徐慧珍勐然想起,李抗戰今天給自己的信。
對,我要去逃,逃去香江投奔陳雪茹。
徐慧珍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小酒館,帶著孩子遠遠跪在地上,磕了頭。
流著淚,頭也不回的去找李抗戰了。
只是他來了酒店一打聽,李抗戰人已經走了。
徐慧珍並沒有放棄,帶著孩子去了火車站。
幸好,還沒發車
徐慧珍金錢開道,在車廂外面的玻璃窗,見到了李抗戰。
李抗戰正跟火鷹東談論著這一趟的行車,玻璃窗外有人敲玻璃。
“徐慧珍?”
“你這是怎麼弄的?”
徐慧珍:“帶我跟孩子去香江。”
李抗戰:“去香江?”
徐慧珍:“火車要開了,來不及解釋了。”
李抗戰:“好,我下去接你們。”
李抗戰跟火鷹東的身份不同,他們在臥鋪車廂,而且還是受到特別關照的人。
想帶人上車自然是沒人阻攔的。
徐慧珍上了車廂,火鷹東藉口出去抽菸。
李抗戰:“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先別哭了,說事。”
徐慧珍:“沒了,全沒了。”
徐慧珍把晚上發生的事兒講述了一遍。
李抗戰沒想到範金有這麼狠。
“幸好你來的及時,再有幾分鐘火車就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