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你親自跑一趟,去找吳錫豪。”
“告訴他,我現在很生氣,我不希望看到這個人有走出來的一天。”
郭木生點了點頭,跟鄭愛國倆人分頭行動。
警察局這邊得知,有人威脅李家,知道事態嚴重,立馬就做出應對,因為有證據在手。
立馬就去名報拿人。
阿英安排的人也都就位,蹲守在報社的外面。
辦公室裡的今大俠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兒。
“社長,不好了!”
“來了一幫督查。”
今大俠心裡咯噔一下。
“走,我們出去看看。”
“不用了。”
一群著裝的人走了進來。
“今大俠,你們報社的人涉嫌敲詐,勒索,現在我要帶回去。”
“不能吧,我們報社的人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
“呵呵,今大俠,我們手上有證據,而且就在剛剛,你的人對自己做出的事,供認不諱。”
“我勸您,這個時候還是想想要如何面對,李家的怒火吧。”
今大俠跟人一打聽,才得知,原來報社的記者竟然蠢到去敲詐勒索香江,鼎鼎有名的富豪。
這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只是自己剛剛還在為這個人,跟李家的人······
今大俠心裡也沒底了。
有些時候,文人的地位也不是那麼重要。
人家要是真的想收拾自己,就自己這一堆一塊的,怕是胳膊拗不過大腿!
就在今大俠擔心的時候,阿英那邊已經開始加印二十萬份報紙。
當天下午,整個香江都知道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
無數記者對李家,名報,警察局圍追堵截,蜂擁而至,就為了第一手新聞。
名報一時間,人人喊打。
因為李抗戰出面證實了,這件事。
無錫嚎那邊得到了郭木生的通知。
開始召集自己的小弟。
“我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豪哥,您吩咐。”
無錫嚎:“你們幾個都是從老家跟我一起闖出來的。”
“我只信任你們幾個。”
“這件事是李先生交代下來的,不許給我搞砸了知道嗎?”
李先生?
幾個人想到了今天下午的報紙。
無錫嚎點點頭:“就是這件事,李先生很生氣,他不想看到這個人從裡面走出來。”
“你們誰進去辦事?”
幾個人爭先恐後,都想去辦這件事。
無錫嚎:“不用咱們自己動手,你們犯點小錯,進去後出花紅讓裡面的人動手。”
“誰辦成了,我給他十萬塊。”
“豪哥,十萬塊啊。”
“這好事還是便宜咱們自家兄弟吧。”
無錫嚎:“那可是要蹲苦窯的。”
“豪哥,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操作得當,做多幾年就出來了。”
無錫嚎:“可是咱們現在有正經營生,而且賺的不少,沒必要讓自己人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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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下面的人賺的少啊,他們應該願意吧。”
無錫嚎:“隨你們,不過這件事要辦好,辦的漂亮。”
阿英這邊報紙供不應求,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印刷。
香江頭條一時間賣瘋了,日銷超過二十萬份,登頂成為香江第一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名報銷量山體滑坡一般的速度下滑,
為此,今大俠在報紙上為自己辯解,叫屈。
不得不如此,不然他創辦的報紙就要泯滅香江了。
香江頭條這邊立馬登報,還擊。
指責今大俠德行有虧,品德敗壞,並且把當天鄭愛國去其報社的經過,揭露出來。
一時間兩家報紙,你來我往,攪動香江。
李抗戰沒想過一次性把今大俠打趴下,只是想著藉著他的名氣,太高自家報紙的身價。
企圖,定鼎香江第一報的地位。
今大俠找到六叔。
“六叔······”
他很感動,因為他找了好多人,人家都不見他。
理由麼,有腳指頭都能想到,不敢得罪李家。
“阿庸啊,你好湖塗啊。”
“六叔,我也沒想到下面的人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來,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六叔,拜託您,跟李先生帶句話,我認打認罰。”
“願意斟茶道歉。”
六叔:“別惶恐,抗戰要是真的想搞你,你現在根本就沒辦法站在我面前。”
“他可是個不講規矩的人,既然他沒動你,沒動你家人,那就是還有轉圜的餘地。”
“你回去等訊息吧,我去見他一趟。”
六叔不想做這個和事老,但不得不做。
以前受過人家恩惠,所以得還人情債。
李抗戰這邊還在繼續,咄咄逼人。
六叔走出辦公室,讓司機開車去華裔地產。
何雨水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
今大俠來的時候,早就有人通知她了。
何雨水拿起電話,撥通了李抗戰的辦公室電話。
“抗戰哥。”
“雨水,有什麼事兒嗎?”
“他來找六叔了,六叔現在出門應該是去找你了。”
李抗戰:“呵呵,早就猜到他得找中間人。”
何雨水:“你要不要躲一躲?”
李抗戰:“不用,這件事也該結束了。”
李抗戰就坐在辦公室裡等著六叔上門。
火鷹東:“抗戰,保兄今天不在公司,晚上咱們倆喝點?”
李抗戰:“不了,一會兒有人來,晚上怕是推脫不開。”
火鷹東皺皺眉,試探道:“是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
李抗戰沒否認,點頭:“他找了六叔,我不能不給六叔面子。”
“不然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好。”
火鷹東離開沒多久,六叔來了。
“六叔,您又親自來了。”
“抗戰吶,既然你猜到我的來意,我就不繞彎子了。”
“我也不想管這事,但之前受了人家恩惠,只能跑這一趟了。”
李抗戰笑了笑:“行,您老這個面子我給了。”
六叔嘆道:“這我對他也有個交代了。”
“要不是為了他小說的改編權,我才不會給他面子。”
六叔看了眼手錶:“抗戰,提前一會兒下班,咱們去你酒樓打打牙祭。”
李抗戰笑道:“聽您的,咱就去華夏美食。”
到了華夏美食,今大俠已經在了。
李抗戰也沒故意擺臉色,有中間人在呢。
“李先生多有得罪,這件事起初我也是被那個小人給矇騙了······”
解釋完,李抗戰也很給面子喝了酒。
“這件事到此為止。”
“感謝李先生,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登報致歉的。”
李抗戰搖頭:“算了!”
“別有任何動作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李抗戰可不會給他繼續利用這件事,引流的機會。
他登報致歉,不僅會提高報紙銷量,還會扭轉他在大眾心裡的形象。
四九城。
範金有換了乾淨的衣裳,早早去了小酒館報道。
蔡全無見到範金有:“別在門口杵著了。”
把手裡的抹布遞給範金有:“以後你打雜,我輕快了。”
范進點頭哈腰:“好,放心交給我。”
看著範金有一瘸一拐的賣力幹活,蔡全無來到櫃檯,開始鼓搗酒壇子。
“慧珍,這範金有態度有變化啊。”
徐慧珍:“是夠改不了吃屎,且行且看吧。”
白天,小酒館沒什麼生意,範金有擦完桌子,就開始掃地。
用洗臉盆接水,撣在地上,免得起灰。
跟他有親戚的蔡雅麗:“慧珍,這範金有現在這樣,還真有點不習慣。”
徐慧珍:“他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中午,範金有跟徐慧珍打招呼:“徐經理,我回去吃飯了。”
徐慧珍:“下午一點半準時來啊。”
範金有笑眯眯:“好的。”
走出先小酒館,笑容不再,範金有沉著臉,眼睛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下午,大簷帽同志來到軋鋼廠,要見秦淮茹。
“大簷帽同志,我沒犯錯誤啊。”
“秦淮茹同志,我們來找你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兒子,棒埂他越獄了。”
翁······
秦淮茹腦瓜子一下子就炸了。
棒埂越獄?
這死孩子是在作死啊。
“大簷帽同志,我兒子會不會是走丟了?”
噗嗤,這話引人發笑。
“秦淮茹同志,這話你自己信嗎?”
“棒埂是在外出勞作的時候,偷偷跑的。”
“如果他回家了,你要通知我們,否則你會犯包庇罪。”
因為之前秦淮茹有包庇棒埂的前科,人家大簷帽同志不得不警告她。
秦淮茹哪裡還有心思上班了,請了半天假。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一直在等,看看棒埂會不會偷偷回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們家附近已經被布控起來。
只要棒埂出現,就會被逮捕。
太陽西斜。
下午三點多,一個小要飯花子出現在衚衕裡。
雖然渾身髒兮兮,臉上也塗了灰塵,但還是一眼就被大簷帽同志給認出來。
因為棒埂他觀察了一番,進入了四合院。
一南一北,走出來兩個大簷帽同志。
“我們一個進去抓人,一個堵在門口免得他跑了。”
“好,這次說什麼都要讓他吃點苦頭,不然這小子老是惹是生非。”
“棒埂?”
棒埂進屋之後,秦淮茹瞪著大眼。
“媽,別喊。”
“我是偷跑出來的。”
秦淮茹:“棒埂,快,媽帶你去自首。”
棒埂:“自首?”
“我好不容易跑出來,才不會回去,我傻啊。”
秦淮茹急了。
“棒埂,你聽媽媽說,你這是犯罪,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好好在裡面待幾年,到時候出來重新做人·····”
門外的人,確定了屋裡的就是棒埂,本準備破門而入。
但聽見秦淮茹的話後,決定給棒埂一個機會。、
只是棒埂卻吼道:“你別管我。”
“給我錢,我不能在家裡多呆。”
“還有,給我準備乾糧,我準備出去躲躲。”
門外的人一拉門把手,沒有拉動,原來房門從裡面插上了。
棒埂進屋之後,就把門給從裡面插上,防的就是有人突然襲擊。
拽門這麼大的動靜,屋裡不可能聽不見。
棒埂跑到門口一瞧,心裡暗道,壞了,是來抓自己的。
想到裡面失去自由的生活,棒埂惡向膽邊生,拿起才板子上的菜刀。
鑽進屋裡,準備跳窗逃走。
外面的人喊道:“棒埂,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
秦淮茹連忙拉住棒埂的胳膊:“棒埂,聽話啊,媽媽不會害你的。”
棒埂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那眼神彷彿是食人勐獸。
嚇得秦淮茹鬆開了手。
一瞬間,棒埂從火炕上,跳窗戶跑了。
門外的人看到棒埂竟然跳窗逃跑,立馬追上去。
還一邊喊著:“逃犯棒埂跳窗逃跑,外面的人堵住他。”
這麼大的動靜,四合院裡的鄰居也都出來了。
看熱鬧,是四合院裡人的本性,習慣。
就差搬個小板凳,手裡拿一把瓜子了。
外面的人聽到警示,立馬做出反應,堵在門口,蓄勢待發。
棒埂快速的從中院竄出來,只是門口被人擋住。
外面就是廣闊天地,棒埂不想再失去自由了。
抽出菜刀來,奔向自由。
十幾歲的棒埂,已經是個半大孩子了。
不在是小孩子那麼好對付了,況且他手裡還有利刃,武器。
門口的大簷帽同志,也沒想到棒埂真的敢朝自己舉起屠刀。
一個閃身,把棒埂放出去了。
只是他同時掏出手槍來,指著棒埂:“站住,舉起手來。”
一瞬間的事兒,棒埂此時都已經跑到了大門口。
可是被槍指著,他也不敢動彈。
“把刀扔了。”
棒埂不甘心啊。
眼瞧著就要逃出生天了。
這個時候裡面的人也跑了出來。
棒埂決定賭一把。
狠下心來把手裡的菜刀朝著大簷帽同志,扔了過去。
嚇得大簷帽同志,條件反射習慣性的開了槍。
“砰砰·····”
兩聲槍響。
“啪嗒·····”
“撲通。”
槍響後,先是菜刀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接著是棒埂倒在地上,發出的沉悶聲。
“棒埂······”
一道,淒厲的嘶吼聲。
秦淮茹撲在了棒埂的身上,哭的好不悽慘。
可是這怪得了誰?
棒埂竟然拒捕,還攻擊大簷帽同志。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你們還我兒子命來。”
秦淮茹像患了失心瘋一般,朝著大簷帽撓去。
“秦淮茹,你冷靜。”
“冷靜?”
“你叫我如何冷靜,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
“你兒子拒捕行兇······”
“算了,還是抓緊把棒埂送去就醫,他還有呼吸。”